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棍王巴大亨 > 第十二章 绮罗传神剑

第十二章 绮罗传神剑(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她由第二字,第八十六字,第一七一字…………逐字念出:「薰风谷,果树一丛丛,纵十五横斜十五,棋盘石上会群维,火枣有线逢。」

下一字又是一个圆圈。

巴大亨听罢,诺道:「哇操!那枚火枣居然也记载有。」

施红英笑道:「我把它逐首念完,看有没有记载翠云阁的风光。」

巴大亨知她故意调侃,仍不免俊脸发热。

赵细细好笑道:「几十年前织成这帧图,也许翠云阁还没兴建起来哩,清夜传声很远,防有别人窃听,姐姐不念也罢。」

施红英斜飞一眼,笑道:「姐姐也要替他说话?」

乌金货郎接口道:「赵姑娘说的也是实情,这里火光能熊,也许早就有人藏在暗处里偷听。」

施红英本是意在调侃,趁势将造化图交还巴大亨,站起来道:「我不信谁有那样大约明子来偷听,姐姐我们走。」

巴大亨忙道:「红妹要去哪里?」

施红英道:「不走,在这里干吗?」

巴大亨微蹙剑眉道:「我和赵姑娘本是来寻侯芷,不料只找到庄少雄,赵姑娘伤势已愈,我想在附近再寻一下。」

施红英道:「你说那盗墓的小子呀?他若是来过这方面,不听到你们的喝声,也该看见火光跟著来了。」

巴大亨暗忖这话不错,当初认为侯芷追庄氏兄妹,但来了之後只见庄少维,不见庄幼雄,莫非庄幼雄另走一个方向,侯芷先追去了…………

但想到这仍然是揣测,不能安心,转向乌金货郎问道:「汤老丈曾进塔辜故人,可见还有别人失陷在里面?」

乌金货郎道:「魔意子有好几个,不见另有什麽人。」

玉笔书生也接口道:「不知那塔下是否另有地牢,但老朽被拘下甚久,也不见另有难友?」

巴大亨不觉沉吟道:「哇操!他这捣蛋鬼往哪里去了?」

赵细细道:「别是他追不上人,已先回幡溪等你。」

巴大亨想了一想,点明道:「哇操!我们再回幡溪一趟。」

乌金货郎扶起玉笔书生,含笑道:「老朽要先送敝友回府,不能陪小友再往幡溪,就此告别。」

「小友若有意往马金岭,也许不久之後就能相见,不过,这次发出不具名的武林帖,其中定有诡谋,要加倍小心才好。」

巴大亨毅然道:「晚辈一定去,多谢老丈关照。」

乌金货郎点点头,又笑道:「请问小友手中这个小瓶由那里来的?」

赵细细「唉嗤」一笑道:「你又想收藏破烂了,是不?」

乌金货郎失笑道:「该死,又给你这妮子说破了。」

巴大亨意料不到此老贪宝若渴,微笑道:「这瓷瓶是无愁居士托晚辈交给他的哲一明,不是晚辈之物……………」

他本想加说「不能奉赠」,想到一说这诸,无异唇了对方,所以立即收口。乌金货郎微笑道:「小友不必多疑,老朽询问这小瓶的来历,意在欲看小友知不知道它是「螭蟠瓶」而已。」

巴大亨误解人家好意,偏被隐约指出,不觉俊脸微热,轻轻摇头道:「晚辈只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曾仔细看过这瓶,更不知是不是「螭蟠」。」

乌金货郎慨然一叹道:「小友诚实之情,古今少有。「螭蟠瓶」又名「炼药瓶」。若此瓶果是「螭蟠」则不论何种药物装了进去,经历六六三十六天之後,效力增加一倍。

「若将治毒疗伤之药置於瓶中,则功能起死回生,敝友方才能泻毒回生,鸳诀之功固不可没,而以此瓶装水,其功亦不小。」

施红英失声道:「难怪无愁居士心肝已烂,还能延一口气,说出不少的话才死。」

乌金货郎问知当时情由,笑道:「「螭蟠瓶」上走「龟裂纹」如咬龙臆跃,龙口向上,小友仔细看看。」

巴大亨就火光下察看一遍,点头道:「确如老丈所言。」

乌金货郎道:「此瓶落在任何一人手中,绝不会再送还什麽庄竞雄(无愁居士之子)了。但小友不肯欺心,此瓶必送还无疑。

「不过,瓶中药既由无愁居士自己服用,在未遇上庄竞雄之前,用此瓶装药物,总不该算是他应该有吧。」

巴大亨沉吟道:「哇操!空瓶带在身边,不如装药救人,这道理还说得过去,可惜目下没有什麽良药可装。」

乌金货郎徽微一笑,贴肉取出一个油纸小包,正色道:「这一包「乌金丹」乃老朽师门秘传良药,功能强精益气,疗疾治伤,但是不能疗毒,今赠与小友装瓶。

「过了三十六天之後,只要伤者不曾断气,服用三粒就能起死,服十粒就能功力倍增,这里一共百粒,但望将来惠赐十粒於愿己足。」

巴大亨大喜道:「安啦!晚辈当留一半给老丈。」

乌金货郎忙道:「老朽多取无用,十粒尽够了,其余可自服及救人,良药久存瓶并不增加效力,只要满了三十天,就可取出,另装他药。」

巴大亨一想自己功力不足,还有侯芷、施红英、赵卿卿、赵细细、毕伯伯、任进和章红娣等人功力也不足,如果真能增加功力的话,每人分给十粒,也算报答知遇之情,於是,则耗去八十粒。

再留给乌金货郎十粒,只剩十粒救人,也许又太少了,当下点头答应,将药装瓶,笑笑问道:「瓶里尚多余地,不知还能不能再装别种药?」

乌金货郎沉吟道:「照理说来,如果药性并不互相忌斥,应该是可以的。譬如说,再装解毒则可,装毒药则不可。」

赵细细喜道:「好啊,把我的解毒丹也装了进去。」

施红英惋惜地道:「可惜瓶口太小,要是「螭蟠瓮」就好。」

乌金货郎道:「瓶口大小无关重要,每隔三十六天就能够多得一份良药,若果是个大瓮,教人怎样担带?」

施红英摇摇头道:「不是的,如果是个瓮,连鸳鸯血玉诀也装了进去,使它效力倍增不是更好?」

乌金货郎愕了一下,大笑道:「往时有县令生年属鼠,到他生日那天,别人送给他一只赤金小鼠,他看了很久,接著说下月是他小妾生日,小妾属牛的…………」

巴大亨不禁莞尔:「哇操!骂得妙!」

施红英「哼」一声道:「这老该死,人家说的是真话,你却来绕弯子骂人。」

乌金货郎笑道:「老朽几时骂你?说起来,老朽也想将天下之宝装了进去,再出来就成了异宝的啊!」

巴大亨笑道:「哇操!那是不可能的吧,能增加药效已是稀世之珍,若能会天生之物变成奇珍,岂不连泥土放进去也变了金银?

「但不知此瓶为何能增药效,莫要两种药混装进去之後,反会药效尽失,那就可惜了。」

乌金货郎断然道:「小友不必担心,「螭蟠瓶」乃是华阳真人未经仙去时所佩带之物。

「啊。」巴大亨失声道:「华阳真人就是详注本草经的陶弘景,隐居於句曲山,还著有古今刀剑录,真灵位业图等书,应该可信了。」

说罢,将「解毒丹」装进瓶。

送走乌金货郎,和玉笔书生,转向施红英问道:「红妹说老实话,当初你教我那套气功掌法,是不是无愁居士的武学?」

施红英笑道:「不错。」

巴大亨皱眉道:「哇操!这样说来,庄氏兄妹果然是无愁居士的後人了,但他为什麽不承认庄竞雄是他们的父亲,也不曾听过无愁居士之名?」

赵细细忿然道:「你总记得那混帐兄妹干吗?」

巴大亨望了她一眼,暗忖庄少雄能够当面不认帐,则不认爷爷还有可说,为何连父亲都不认了?想到人心不古,不觉轻轻叹息。

施红英不悦道:「你在叹什麽气,难道还想把「武学精粹」和药瓶,玉牌交给庄少维?」

巴大亨断然道:「哇操!倘若他承认是无愁居士嫡系,当然应将遗物交付以完了无愁居士的心愿。」

施红英气得叫道:「我的拗相公!你要造多少杀孽?」

巴大亨愕然道:「哇操!我造什麽杀孽?」

施红英一脸怒色道:「我听赵姐说过,庄少维充任黑鹰令使,而且还高踞什麽「都监」之位,若再被他练成内功心法,要害死多少正派高手?」

巴大亨听得心头微凛,沉吟道:「我总不能对死者失信,不过,我相信无愁居士这套掌法虽然精妙,也决非独一无二的绝学,总可找出一条制胜之路。」

施红英恨声道:「待你找到制胜之路,已不知多少腥风血雨了。」

巴大亨安祥地道:「哇操!你且慢著急,还没找到庄竞雄哩,而且那玉牌和心法都不在我身上。」

施红英「咦」一声道:「谁拿去了?」

巴大亨笑道:「小莲,小菊抢走丁,她二人是不是你的丫头?」

施红英大喜道:「阿弥陀怫,谢天谢地,不让这些东西留在你身上。」

巴大亨好笑道:「哇操!你这「查某」心太坏了!双龙玉令没多少用处,心法和拳经我照样录出来交给他们。」

「你敢!」施红英一瞪眼,忽又笑道:「你也别打如意算盘,纵是你能转录出来,人家见笔迹不像,也决不相信你的好心,反而认为你故意骗他上当。」

这话说的不错,普天下不会有人将绝艺或至宝平白赠给别人,若果将一块金砖无缘无故赠给别人,受者必定说是铜做的。

巴大亨虽想绘图录经,这时也不禁默然。

施红英突道:「对了!有个人传给我十二式剑法,要我转传给你。」

巴大亨心中一跳,心知必是老爸的拟作,便欣喜的道:「哇操!红妹在那里遇上家严他老人家?」

施红英道:「我同姑苏寻不见师伯,却在酒楼上遇上那狂生,暗里跟他一程,那知他已看出我的兵法,问起我的师父,原来他认得我师父,知道我要去虎头康寻我师父,他立刻告诉我不要去了,虎头康只剩几堆瓦砾,然後,他教我十二招剑法,说我遇上我师父时,由剑法上就知道是谁了。」

巴大亨喜道:「喂!爹有没问起我?」

施红英俏脸微红,摇摇头道:「我当时不知他是谁,又没告诉他说我认得你,他怎会问起你来?」

这话说来成理,但巴大亨仍不禁一呆。

施红英接著又道:「对了,他老人家教我的剑法正好转传给你,这样一来,你也能够使剑了。」

巴大亨点点头道:「哇操!本来他老人家不让我学武必定有其深意,但後来在毕伯伯处又让我学了十二式,不知是否重复,你使出来给我看。」

赵细细忙转过身子道:「我不便看,你们练好了。」

巴大亨徽愣道:「姑娘看又何妨?」

赵细细回头正色道:「相公你胸怀磊落,贱妾理当感激,但绝学不可轻泄;贱妾纵是不愿盗艺,而看进眼也会记在心里,偶而会使用二一招出来,反贻以色盗艺之讥,贱妾实不愿闻。」

说罢,又转头过去,徐徐行往一株树前,面树而立。

巴大亨见一位失身匪人的妓女也具有这般高尚品德,心里立即起了肃然的敬意。施红英微笑道:「赵姐姐这样做是对的,你先看我演吧。」

巴大亨神情肃穆看她演完十二招剑法,颇感意外地这:「哇操!怪啦!这十二式莫非是前面的,和我学的完全不同。一施红英道:「不错,伯父也说过是上半部,但不知这套剑法共有多少式?」巴大亨这:「一共三十六式。」

施红英道:「你跟著练,练完後看能不能接上你学的头一式。」

巴大亨依言照办,跟著一式一式练下去,练到第十二式恰是一气呵成,但要将自己的头一式接上去,却觉得十分不顺手。

不禁颇为失望道:「哇操!不行,你的上半部,我练的可能是下半部,中半部不知落在那里去了?」

施红英笑道:「你练熟上半部和下半部时,中半部也许就有了。一「绮罗队里传神剑,萧鼓声中请禁言……………」

巴大亨轻轻吟著获得下半部剑之前,父亲留在图上的诗句,恍若有悟道:「原来家严先把剑法传给你们,到後来遇上我,才把下半部剑谱留给我。」

「我们?」施红英说道:「他还传给谁?」

巴大亨笑道:「哇操!传给谁?我也不知道,可能也是一个姑娘,所以家严留诗就有「绮罗队要传神剑」的一句。」

施红英心头又是一跳,强作笑容道:「快练吧,练熟了这十二招也好走了。」

巴大亨道:「请借红妹的剑一用。」

施红英将剑交过,自去和赵细细走往树後坐在一起。

巴大亨知道施红英也像赵细细那样为了避免窃艺的嫌疑所以走开,只好自将上半部十二式反复演练,练到一气呵成,纯熟无比。

忽然灵机一动,第一式刚练完立即将下半部第一式接上去,这一接,果然衔接得天衣无缝。

四九三四九四不但如此,上半部除了末後一式不能与下半部第一式衔接之外,每一式都可衔接起来呢?而下半部除了头一式不能与上半部末一式衔接之外,任何一式也可和上半部的招式衔接「哇操!妙透了!」这一个发现,顿令他惊喜欲狂,把一支长剑舞得银光四射,练出一百多式变化,也练出大汗淋漓。

一轮旭日已由东方的山头露脸伦窥,一队队鸟雀掠空而过。

和赵细细喂喟私语的施红英但闻身後剑风呼呼,剑气扑到粉颈,起了阵阵寒意,急叱道:「你别开玩笑,怎麽练到我颈子上来了?」

巴大亨收剑笑道:「哇操!我在这里哩,怎会练你的颈子?」

施红英回头一看,见他站在五丈开外擦汗,说道:「难道是剑气拂到我的颈子,赵姐姐觉到脖子发冷没有?」

赵细细轻颉玉首道:「有那样好一阵子,不过,还不怎样。」

巴大亨道:「哇操!有这样奇怪?」

然而,他一眼触及稍近的枝叶,不禁呆住了。

原来伸向练剑这面的树叶已落半片不留,只剩下秃如鬼臂的树枝,而未被剥气扫落的树叶却远在三丈开外。

尚幸二女先往树後坐下,若果赵细细仍站在原地,也许已经颈血溅地了。施红英挽起赵细细走向树前,见满地落叶,骇然道:「差点要我们的命。」

巴大亨苦笑道:「哇操!你们怎不早说?」

施红英心头暗喜,佯作娇嗔道:「还怪我们哩,谁知你会练剑气了?」

巴大亨捧剑一躬道:「请二位怒冒昧则个。」

施红英「扑嗤」一笑,转向赵细细道:「你看这人多涎脸!」

赵细细掩嘴轻轻笑了一声。

巴大亨将剑交还,喜孜孜道:「哇操!我也不知什麽叫做剑气,练熟倒是真的。」

谁也不知二女在巴大亨练剑的时候商议了什麽,这时并肩而行,仍然喟喟絮语,声音细到只能在耳边才会听到。

巴大亨能将上下两半部剑术合之为一,意犹未足。一面走,一面思索边化,也投理会身後二女在说什麽。

四九么四九大不觉已行到幡溪渡口,才停步回头道:「怪啊,船也不见了。」

忽然,有人在墙角笑道:「夫子曰:「伤人乎,不问马。」你却问起船来,真不够朋友。」

巴大亨好笑道:「芷弟,你还不快出来,害我们担心一夜,到处找你。」

一条小身影由墙角拐了过来,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小童而且面目陌生,但巴大亨听出没错,笑道:「你究竟有几付尊容,昨夜去那里来了?」

侯芷嘻嘻笑道:「尊容多著哩,恶人可做十次,好人可做十二次,记著!我现在名叫安末达。」

施红英也听出他的口音,冷冷道:「反正是盗墓贼。」

侯芷煞有介事地道:「不是的,小生安未达有个举人哥哥安已达,读书明理,小生年方十五,未敢为非,岂敢盗墓?大姑娘想是错认人了。」

说罢,深深一指到地。

施红英不觉笑出声来。

侯芷是打蛇跟根上,见施红英一笑,也嘻嘻笑道:「一笑倾人城,再笑……………」

「就打你!」施红英一声娇叱,扬起玉掌,吓得他倒退一步。

巴大亨不禁莞尔道:「哇操!达弟也别打岔了,说正经话,你去哪里来?」

侯芷笑道:「往彩月姑娘闺中说去。」

一上彩月那座阁楼,已见摆好热腾腾的酒菜。

彩月与施红英报过姓名,指著侯芷笑吟吟道:「这位捣蛋小爷天未亮就回到这里,在床上陲了一大觉,奴家知道巴相公和四姐必定同来,一早就吩附治好酒菜,竟燥热到第三通,不然早也冰冷了。」

巴大亨谢了又谢,还带著几分拘谨。

侯芷抢先坐在主位,笑道:「今天请客,算我的。」

施红英让巴大亨坐往上首与侯芷相对,自己和赵细细对坐所侧,笑道:「你们看他昨夜可是盗到人家殉葬的金钏儿了。」

赵细细笑道:「有点像,不然,小老鼠不至於这样大方。」

侯芷仍然嘻嘻笑道:「金钏儿算得什麽,隔墙有耳,说话当心。彩月也坐下来,酒!请他当真要当起主人,指著赵细细身侧,教彩月坐下。

立即举杯向各人连照几下,仰脸灌了进喉,连吃几口菜,接著道:「我知道你们要问,但吃半钓後再问,莫委曲肚皮兄。」

巴大亨和施、赵二人确也饿了,大口大口地吃一唯有彩月浅斟低酌相陪。顷刻间,桌面的菜已耗了大半。

侯芷这才也斜著眼,注视巴大亨这:「你这位相公爷真是红峦高照,洪福齐天,出去一下子又多拉一个回来……………」

施红英羞得俏脸一红,娇叱道:「你当真讨打!」

「不敢!」侯芷一吐舌头,接著叹一口气道:「我一想起自己天生命苦,就想你们真是当真怕打,没再说下去。顿了一顿,还偷望人家一眼,咳咳两声,接著道:「施姐姐,别向我发恶,我请问你一句……………」

施红英以为又要说损话,冷笑道:「你问吧,不怕打就间。」

侯芷苦笑道:「我问这事决非讨打,麻姑爪到底多少对?」

施红英一征道:「你昨夜又遇上了?」

侯芷道:「不错,要不是遇上金银双抓,我那鸭嘴铲也不至於一下就毁,若不是有个丑小子及时援手,这条小命也就丢了。」

巴大亨急道:「使麻姑爪的是什麽人?」

戾芷道:「那人曾经出现在「记来店」楼上,当时猛呼过一声「鸳鸯血玉」。」

彩月接口道:「是一位中年人,脸色枯黄,活像个病夫,那时我恐怕还有人要趁巴公子牧人的时候加以暗害,才召所有的姐妹们过来保证。」

巴大亨起身一揖道:「真要谢谢姑娘了,我当时为了疗治马氏兄弟,确实无限去兼顾。

彩月粉脸微红,起身低头含羞道:「公子快请坐下,沾泥落絮,不敢当公子大瞪,若再如此,贱妾无地自容了。」

巴大亨忽然想到风尘女子命薄如花,不禁黯然无语。

赵细细一眼看见他那怆然神情,知道他心诚意笃,是天生情种,并无丝毫作为,想起自己误托匪人,顿时目酸眼红,强忍急泪,幽幽道:「相公快坐下来就是。」

巴大亨悠长地吐了一口气,坐回原位。

侯芷心头暗笑,却又不敢笑,绩道:「昨夜里,庄氏兄妹来得巧,盘问这,盘问那,不像是唤渡的,後来在人丛中又出现那病夫,但一见我看他,立即回头就走,我悄悄跟了去,被他引往几十里远才停下来喝问,我侯芷当然不服人的……………」

施红英听他失口自称「侯芷」,并还自吹自擂,不觉笑了一声。

赵细细和彩月也各自默然。

侯芷没察觉说漏了嘴,茫然道:「你们来不及哭,有什麽好笑?」

嘴真贱,笑都不让人笑。

高、唐二妹被说得低了头。

施红英可不吃这一套,尤其欺负定了侯芷,冷冷一哼道:「哼!谁教你只顾吹牛,说歪了嘴?」

侯芷听来一怔,回想方才自己末後那句话,也笑了。

但他才笑得两声,忽然转向巴大亨扮个鬼脸道:「我的哥呀,当心啊,一个胜过一个厉害,当心妻多夫必贱………………」

不知话说完没有,一片碎肉由施红英面前的盘衰跳了起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嘴唇「妈呀!」他仰头向後,笑呼一声。

施红英冷笑道:「若是你敢再嚼咀,下一次就教鱼骨头钉穿两片唇皮,你先当心好了。」

肉片当然是施红英飞起来的,但相隔不到三尺的侯芷竟没看清怎样飞得起来,更说不上躲开了。

肉碰肉,不痛,还可以吃;但他不敢吃,让那片肉由唇皮跌落桌面,愣愕地向著巴大亨盯眼。

巴大亨好笑道:「哇操!望我有什麽用,再耍嘴贱,我也奉赠一块。」

侯芷大叫道:「好啊,人家替你卖命,你们居然一句开心话都不许说,这算得是哈子朋友?」

施红英冷冷道:「你卖了什麽命,命儿还不好好在身上,快招出後面的事,要不就要你好看。」

侯芷喃喃道:「我说到那里去了………啊,对了,我就是不服人的,当时冷冷一哼,道:「人走人路鬼走鬼路,脸孔死板板的,问我巴益智干吗?」………………」

病夫诧异道:「你叫巴益智?」

「不可以吗?别挡路,走开!」

「哼,过来!」

病夫一伸手,好决,一伸就到前襟,我巴益智也不慢,肩尖一晃,错开半步土肩头的衣服仍被他抓破了。

好险!一采衣底,亮出我的鸭嘴铲,病夫倒是识货,惊退三步,叫道:「你是陆三元的徒弟?」

我哼了一声:「阁下狗眼不瞎。」

「手上的是不是地皮铲?」

「小爷使的是铲地皮!」

「接招!」

病夫一声喝,袖里飞出一柄银抓,「砰」一声响,我一柄鸭嘴铲被震得粉碑………施红英听侯芷说到这里,不禁失声道:「一定是那凶手!」

侯芷笑道:「是啊!当然是凶手嘛,病夫一连毁我两柄纯钢打就的鸭嘴铲,不凶谁凶?」

施红英淡淡一笑道:「你怎逃得命同来?」

「三十六计呀!」侯芷笑嘻嘻道:「巴益智一路跑,一路喊,结果真喊出丁一个丑小子,那丑小子跟我差不多大,可真够厉害,一下子就接上手,两人打得呜呜砰砰乱响。」

巴大亨忙道:「哇操!他使什麽兵吸,打得呜呜乱响?」

俟芷道:「是一管玉箫。」

赵细细忙道:「那支玉箫可是紫色,上面有十二孔?」

侯芷笑道:「紫色是不错,多少孔却没看清,不过,十二孔萧怎样吹,十个手指头只能按十个孔,除非那人十二个指头才做十二扎萧。」

赵细细伯他又要扯认,微笑道:「总小子後来赢了吗?」

侯芷得意地道:「他赢?要不是我帮他,他早就死了。」

巴大亨诧道:「你怎样帮他?」

侯芷笑道:「你知道的,我由史清起身上起出一枚毒针,搜出十六枚毒针和十二付好人脸皮做成的面具。

「在马氏兄弟身上得到四枚毒针,又在被你打死那人身上得到十五枚,这三十六毒针就够要三十六条命。

「我抽空就对那病夫发一枚,打到第三次,我一发就是五枚,中了!!」

巴大亨失声道:「死了没有?」

侯芷道:「没死,只有一枚中在病夫屁股上,他急忙眼下解药,飞身逃走。」

巴大亨急道:「帮你的人呢?」

侯芷笑道:「那小子跑的更快。」

巴大亨诧道:「他为什麽要走?」

侯芷苦笑道:「他见我使用毒针,误会我是黑鹰凶徙,一跺脚就走了,还以娘娘腔骂道错救了我,下次相逢要我的命。」

「娘娘腔」、「紫玉萧」、「呜呜声」、「差不多大」,巴大亨有点明白侯芷遇上谁了,著急道:「你怎不追上去解说?」

侯芷摇头笑道:「丑小子走起来就像一缕轻个随风飘去,谁能追得上?」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魔法的奴隶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武林启示录盛夏之夫妻交友小涵的淫荡告白母狗黄蓉传M老婆的刺激游戏高树三姐妹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我的支书生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