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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殇(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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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舒服……」发泄过后的李洛放下少女两条玉腿,然后趴在少女身上,一边握着淑乳把玩一边道。

「我弄过那么多的处女,就数弄你最舒服了,下面最数你窄紧了,水也流的多,叫床也那么好听,而且容貌也数你最美了,身子也比她们白……」

梅如雪不由羞愤,假若是自家郎君在闺房里春事过后这样称赞自己,倒还勉强罢了,男人么三妻四妾,拿自己妻妾身子互相比较倒也算了,可对方是一个强迫奸淫了自己的淫贼…………梅如雪直觉羞愤欲死。

况且一直守身如玉的她,从小到大哪里听过男人对自己这样的污言秽语,更是羞愤。

但更让她羞愤不堪的是,刚才被奸淫时,自己居然被弄得十分欢愉,直到现在下面依旧还酥痒着,身子更是浑身酥软无力,这叫素来高傲洁雅的梅如雪情何以堪。

被一个淫贼强迫奸淫也就罢了,可自己的身子居然反应那么…………虽说自己身体极为敏感也是一个原因,可怎也不该如此啊……

忽地一怔,梅如雪呆了一呆,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她毕竟是一个聪慧女子,到了现在仔细想想前后,顿时觉察出了不对之处……

「你……你刚才对我做过什么……不然我怎么……」梅如雪花容失色。

「哈……你现在才觉察出啊……不错,刚才玩你时我在你身上施了『极乐散』,不然纵是你身体敏感,却也不能在第一次跟男人交欢时便这般欲仙欲死,一般而言,女子么,第一次跟男人交合是很难快活的,总要被男人多擀几次才能渐入佳境的………………………我一共就得了三枚极乐散,今趟尚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施展呢……」

虽然仍心头存着一份侥幸,但此刻听到李洛果然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梅如雪又惊又怒,「淫贼,若我得幸不死,他日我必让你丧身与我剑下……」

玉面郎君不置可否,他轻功极好,在武林中真正属一流轻功,非其他不入流淫贼那般轻功可比,不然也不会做了淫贼这么多年仍逍遥江湖,打不过还跑不过么,况且江湖之大,天下之广,人海茫茫,要找寻一个没有固定住处四处游荡的人本已是极难,再小心谨慎藏匿踪迹的话,被找到的几率就更低了。

本来倒也不必如此躲藏,只要学着别的淫贼将得手的女子奸淫之后再一剑杀了,什么后患都没有了,自己也不是没有做过,可是对其她女子尚可去做,对面前的牡丹仙子,自己却偏偏下不了手,实在是对方身子和容貌都是太美,有些舍不得啊。

「……梅仙子还是先顾自己吧,那极乐散是前朝宫廷秘药,前朝灭亡后早已失了配置方法和解药,我也是偶然才得到三粒,连我自己都没有解药……」

「……据传中了极乐散的女子,如无解药,则会一辈子被淫欲蒙蔽,再也离不开男人,而且情欲炽盛,每次需要几个男人齐上才能满足,现下你还感觉不怎么样,等以后药性全部融入体内……嘿嘿……」

望着梅如雪惊惶的神情,他大感得意,狠狠捏着手掌中的玉乳道:「……嘿嘿,真想看看到时候那个冰清玉洁的『牡丹仙子』,成了每晚无男不眠,甚而数男才能眠的时候,那时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听到这种后果,梅如雪顿时脸色雪白,她已经不敢想象,假如自己以后真的成了那个样子的话,该怎么办了。

特别是听到连他没有解药,梅如雪更是惊骇交集,又惊又怒,「……不……我一定不会那样……解药……解药……对……我一定要找到解药………」同时心里强一咬牙,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怎也要想尽办法找到解药,也必须找到解药,不然的话…………绝不能变成那个样子

「……是么……」玉面郎君不置可否,早已失传的专门用来害人的前朝宫廷秘药想找到解药,谈何容易,况且,他才不管这些呢,找到找不到解药,与自己有关系么…………

摇摇头,继续趴在少女身上意犹未尽地轻薄着。

「…………不过我也送你一份礼物,你失身与我这件事,我不会在江湖乱传的,也算本淫贼得了你处子之身的一份心意吧┉┉至于以后么,那就全看你自己造化了┉┉」

月夜朦胧,不知过了多久,李洛歇息过来,他把少女抱到了秀榻上面,放下了帷帐,举起少女两条白腿,复又腾身而上再次擀将起来。

这一夜,梅如雪沉浸在痛苦惊惧,羞耻又夹杂无限欢愉的复杂感觉中度过,不知被几度春风。

第二天,当她醒来时,日照窗栅,窗外不知名的鸟儿栖在树枝欢快鸣叫着,而身边早已人去床空,只剩自己孤零零地裹在锦被之中。

梅如雪缓缓自榻上坐起,怔怔好久,神情复杂莫名,终于取过散落的衣裙一件件穿回身上,迷茫中却已经渐渐清醒。

虽然她还是年轻女子,但毕竟已经久历江湖,同时也洞悉了人情世故。

她却知道,玉面郎君说的是对的,自己被淫贼奸淫,失了贞操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让人知晓的,否则在这注重女子贞洁的时代,自己得到的,决不会是同情,而只会是无情的嘲笑,和无止尽的指指点点,和无尽的羞辱、到那时自己不仅仅是毁掉了名声失去了一切,甚至会无颜存活于世。

而自己若想继续平静生活下去,唯有让这件事不为人知,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甚而自己已经不敢奢望嫁人,一旦新婚之夜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处女,那……

后果同样不能去想。

而自己想不想继续平静地生活呢?

梅如雪来到窗前,望着天空,天空很蓝,白云丝丝飘过,景色很美,很美。

梅如雪不禁簌簌落下泪来,闭上秀眸,任由泪水流淌…………

…………

…………

事后,梅如雪一如既往,继续给雷云山庄庄主祝寿,谁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等到整个祝寿事毕,她静静离了雷云山庄

忆及当年,梅如雪缓缓扭过头来,平静地望着玉面郎君,「当日所言,你……还记得否?」

「……记得,你说……日后你必叫我丧身与你剑下……」李洛惨然一笑,今日果,他日因,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自己今天死在她手里,实在正常,女子失了贞洁的那种痛苦,远非外人特别是一个男人所能理解的。

当年自己武功就远不如牡丹仙子,还是仗着迷药才迷奸了她,好在事后江湖上再没听过牡丹仙子事迹,他还以为梅如雪心灰意冷,退隐江湖了!但万万没想到如今已经名震武林的移花宫主,竟然就是当年的牡丹仙子!

而后来种种缘由,自己武功不但没有进步,反而比之当年还退后了许多,这样一来,一进一退之下,对上今天的移花宫主,自己根本没有哪怕一点胜算。

甚而,现在的玉面郎君李洛,连提起剑来,跟对方拼命的心思都已经丧失掉了。开玩笑,那可是近年来威震江湖,连面对白道第一高手都能不胜不败保持平局的移花宫主啊。

自己算什么?在武功方面,自己连江湖二流高手都不算,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李洛一时之间只觉万念俱灰,不过却也并不后悔,舍不得杀就是舍不得杀,假如事情再来一次,自己仍然会舍不得下手杀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丽女子,太暴殄天物了。

而既然当年没有杀她,那么便要有坦然接受今日后果的觉悟。

只心里有些奇怪,几日前梅如雪显然就已经认出了自己,但为何那时不杀自己,反而要给自己解毒治疗呢?

难不成是不屑于杀当时有伤在身的自己么?不过这些白道名门正派的人,经常会做类似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这倒也并不奇怪。

哀莫大于心死,李洛当啷扔下剑,闭目等死,「……你想报仇就动手吧,我也不反抗了,反正怎样也打不过你的,武功差距太大了…………」

「……今日之果他日之因,你动手吧…………我武功已经大不如前,当年就不是你的对手,现在……就更不是了,和你动手,只是自取其辱罢了,这……你给我疗伤估计已经看出,我武功不但没有进步,反而连当年也不如了…………」

李洛有些悲哀,或许真是自己命数,过了这么多年了,牡丹仙子终于还是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梅如雪见他把剑都扔到地上了,皱了皱眉,也把自己长剑插回去。

目光幽深清冷,不屑地傲然道:「……你莫不是以为……那日我认出你来而不杀你,是因为什么什么杀有伤之人……是趁人之危不光明俐落么…………哼!我移花宫做事素来想杀就杀,对手是否有伤与我何干?是否趁人之危又与我何干?」

这几句话说的毫不矫揉造作,反而尽显其心高气傲,玉面郎君不由呆了一呆,自己居然猜错了??

想了想移花宫是女子门派,门内俱是美貌女子,再加上以前江湖听闻,貌似…………移花宫确实和男子门派行事上有着很大不同,那些东西对她们貌似确实约束不大…………嗯,自己确实是猜错了。

可为什么……难不成这移花宫主竟然是要放过自己么……一念及此,心里不禁微微松口气,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贪生,自己又岂会不想活下去?

可自己对她伤害甚深,为了什么,自己又有什么用处,她却竟要放过自己?

……

看着玉面郎君的诧异神情,梅如雪自然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

但……梅如雪挣扎着,许久,终于暗道一声罢了,咬着咀唇,面露羞惭,又有些闪躲,和一丝决绝,扭过头去,轻轻道:

「……你当年说……中了极乐散的女子,会一辈子被淫欲蒙蔽,再也难以自拔……」

玉面郎君呆呆地点点头,自己当年确实是这样说的。

「……当年我回去后,起先一边找寻解药,一边尽力用内力压制,可……解药终究还是没有找到,内力也已渐渐压制不住,我不得不重新自创了百花心法来中和药性,开始倒也勉强又压制住了药性,可……可后来却发觉药性再次压制不住,甚而……甚而比之原来更甚…………」

「……其后整整六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六年我所遭受的痛苦…当真生不如死………你害得我好苦…………」

「……痛楚日甚,我杀你之心亦日甚,只一直无法找到你罢了……可是……可是我心里却明白,即便杀了你又如何,极乐散终究是去除不了了……这一生我也永远摆脱不了痛苦的折磨了……叫我怎办…………

「……直到几天前你自己撞到山上来,自己来了移花宫,我见到了你,那时我真的很想……一剑立马杀了你……以解心头只恨……」

「……可却发现……自己竟然下不了手……再到了后来……我也不想下手了……」

玉面郎君终于松了口气,能够不死的话谁愿意死啊,蝼蚁尚且贪生呢,「……不想下手?为什么?」他偷偷看了看梅如雪神色,然后勉强大着胆子问道。

不弄明白这移花宫主突然放过自己的真正原因,自己始终是不能睡安稳觉的,女人心海底针,这些个女侠的心思更加难猜的紧了,谁知道哪天会突然就改了主意一剑把自己……那可真是冤死了!

「……为什么?……」梅如雪扭回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带着一丝决然,和一丝羞惭,轻轻道:

「……当我发现自己居然下不了手时候,我忽然明白过来……这或许是天意,该来的始终躲不过,躲不过的始终要来…………我的弟子偏偏带回了你………事情由你而始,也由你而终………」

「……我……我想要你留下来,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坚持着把话说完,梅如雪满面羞惭。

「……什么……」玉面郎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震惊,若说他现在不吃惊的话那只能是骗人的,只是他再怎么心智颇高,却也没有想到梅如雪留下自己的原因竟然是这样。

但震惊过后,假如再去仔细想想的话,却也算符合逻辑。

如果梅如雪真的没有找到解药的话……如果移花宫主内力真的已经压制不住药性的的话……

只要她不想用自杀来解脱这一切,那么今日之举也就有些合理了。

极乐散药性的霸道一旦压制不住,其惊人后果他可是在剩下的两粒中见识过了,原先还以为看移花宫主如今端庄清雅的高贵样子,多半即便没有找到解药也已经用内力压制住了药性,却原来自己还是低估了极乐散的威力,以梅如雪这般与少林武当掌门齐名的武功内力却仍然压制不住。

极乐散自己当年一共也就得了三枚,其余剩下的两枚,一枚用在了南宫世家三小姐南宫凌身上,后来从隐秘处无意中得知,那个美艳无双的南宫凌,最后竟隐姓埋名把自己卖进了勾栏院;而另一枚则是用在了中州大侠聂方的妻子姚素素身上,后来几年以后姚素素就自杀身亡。

只可惜这种早已失传的宫廷秘药自己当年亦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偶然获得,仅止三枚而已,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得到这种对女子有奇效的秘药了。

他做淫贼的,自然熟知女子心态,大凡女子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一种特殊的难言的情结,很难忘怀,对这个人也特别没有抵抗力,梅如雪现下的情况就更是如此,在淫欲已经无法用内力压制住的情况下,对别的男人也许还能勉强苦苦抵抗,但对自己这个和她已经有过床第之欢的第一个男人,却是抵抗力甚为欠缺。

再加上本就已是苦苦的生不如死的忍耐,那么现在在见到了自己后,顿时心灵的防线很容易就崩溃了,于是最终才有了现在的结果。

理解了梅如雪的心态,玉面郎君终于放下心来,前后一分析,他已然明白,梅如雪确实是真的不想杀自己了,要留着自己做她的「解药」。

想通前后事情的关节,玉面郎君终于放下心来。

窗外繁花似锦,屋内一男一女凭窗而立,只是女的美艳不可方物,男的却差强人意,明显跟对方有些不般配。

听着耳边玉面郎君娓娓道来的另外两粒极乐散的下落,南宫世家三小姐南宫凌和中州大侠聂方的妻子姚素素最后的结局,梅如雪闭上眼,神情复杂莫名。

许久,梅如雪扭过头,道:「……你决定留下来还是不留下来……」

「……我有的选择么…………」玉面郎君无奈地道。

「……不过宫主这般美艳,留下来也是我的福气…………」事实上能就此与眼前这美艳女子,从此双宿双飞,根本就是飞来艳福,玉面郎君对此心知肚明,假如不是这件事的话,原先的自己,是根本没资格接近这种高贵侠女的。

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一个不入流的江湖采花淫贼,能从此与白道七大派中的移花宫宫主双宿双飞,实是前世烧了不知哪门子高香才来的福气,噢,不,应该是烧了不知几辈子高香才飞来的艳福才对…………

望着衣抉飘飘梅如雪,玉面郎君心道。

梅如雪转过头来忘了他一眼,并不意外他的选择,「…………你也算识体理,如若你……我并不介意┉┉」淡淡地没有再说下去。

玉面郎君不由额头微微冒出冷汗,这些个女侠美则美矣,但她们的心思,果然难猜的紧………………

梅如雪看着他,李洛容貌并不出色,只勉强中人之姿而已,但…………良久,叹一口气,再次转身望着窗外,脸上露出一丝决然,低声道:「你┉先去洗个澡┉」

玉面郎君猛一怔,望着那一身华贵衣饰遮掩不住的娇美妩媚身形,禁不住燥热起来。

……………………

一路前行,厅台楼榭假山小桥流水不绝,曲折回廊逶延连绵,路旁几个给宫殿洒扫的仆妇忙避与道旁行礼。

移花宫宫殿甚多,分了内殿外殿,一些粗重的体力活也是需要有男性来做的,自然这些男仆们只许住在外殿,是不允许进入只住女子的内殿的,因此内殿是看不到一个男性的。

但内殿中现在却忽然多了玉面郎君这个男人,仆妇们大为惊讶,却不敢多问,偶遇几个女弟子也是面露诧异,却也不好当面询问师傅。

很快来到一处依山而建的宫殿,穿过长廊进入殿内,迎面是三阶汉白玉台阶围绕半个宫殿形成的一个椭圆形台面,整个台面竟也是全部用雪白的汉白玉制成。

台面中央几重白色纱幔从宫殿顶倾泻而下在台面上,将整个椭圆台面分割为前后两重,前面的半个汉白玉台面台阶四周不远,随意摆着几张美人榻,几盏精美宫灯垂下,整个宫殿丹楹刻桷画栋朱帘,华贵异常精美绝伦。

玉面郎君不禁看的呆了,如此装饰华贵奢丽几疑身在皇宫。

跟着梅如雪拾阶而上穿过台面,撩起高高垂下的几重纱幔,纱幔后的后殿又是别有一番洞天,竟是比前殿更加华贵奢丽异常。

纱幔后面与纱幔前面原本是一个完整的宫殿,只是被高高垂下的几重纱幔分隔成前后两个部分。

同样脚下的汉白玉平台,也是一个完整的椭圆形平台被几重纱幔分隔成了前后两个半椭圆形平台,只玉面郎君发现,纱幔后的这半个椭圆形台面的台阶,却不是三阶而是多了几阶,向下延伸到了一处宽广的浴池池水之中。

整个浴池也是全用汉白玉砌成,池子底部清晰可见,池面飘着一层鲜艳的才采摘下来不久的鲜红花瓣,浴池两侧亦有台阶延伸入池水中,只对面一面池壁无台阶,光滑如镜,却在壁面上刻了几朵鲜艳的牡丹花,半隐半现在池水中,娇艳异常。

整个后殿光线略暗,轻纱挥拂间,暗香浮动,宫灯掩映,蒸腾的雾气将这浴殿笼罩成氤氲一片。

「这儿是翠玉殿……是我们……洗浴的地方……」梅如雪轻声道,脸色有些微红。

自己既已决定放开,既已决定留他,又何必再矫揉矫情,昨日之日已去,今日之时方始,以后的自己,将再非原来的自己,亦再非原先的移花宫主,一切终将改变。

梅如雪暗一咬牙牙,背过身去,背对玉面郎君,纤手颤抖地移到领口,慢慢地解开了襟扣,两只素手环到背后,解开抹胸的带子,露出雪白背部,继而低头解开裙带,将紫绯色襦裙褪下,最后纤手把那只勉强堪堪遮住羞处的一小块窄窄的洁白丝片,自雪白大腿上褪了下去。

赤裸着雪白娇躯,在玉面郎君目瞪口呆之下,梅如雪顺着汉白玉台阶,拾阶而下进入了池水之中。

玉面郎君早已口干舌燥,急忙忙也自脱衣解袍下水,忽然忆起一事,即便他此刻早已欲火焚心,却仍然不得不道:

「……宫主……我们待会…………万一你的女弟子不慎闯进来看见我们正……那可就对你……」

侠女的心思实在难猜,尤其是移花宫主这种高高在上素来心高气傲的侠女心思更加难猜,万一真被她的女弟子撞见了,说不定她会恼羞成怒而拿自己来泄愤,那可就糟了。

「……哦……我已吩咐她们……叫她们不让人来浴殿……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她外面已经安排妥了,不会有人不合时宜地撞进来,玉面郎君松口气后却不禁苦笑,自己一个做淫贼的,什么时候顾忌过在跟女子欢爱时被人撞见这种事,哪怕就是在办事的当儿被许多人围观着,自己反会因此更兴奋呢!

可是对方是移花宫主,这样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小心翼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定一定心,望着水中背对自己的梅如雪,玉面郎君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

梅如雪明显身子一颤,但却并木有躲开,得到这样的鼓励,玉面郎君哪还不知道该做什么,他鼓起胆子,两手环过去握住了两只玉乳,揉搓抚弄,一边揉弄,一边心下却暗喜,若不是当年那极乐散,自己今天哪有机会再次玩弄这美艳女侠啊。

毕竟她已经是一派掌门,身份上已经高出自己太多,同自己根本是两个阶层的人,正常情况下她的人生轨道根本不会跟自己有任何交汇。

然现在一切都不必多说什么了,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必须尽一切努力,使出淫贼的所有手段,来侍奉好她。

事情容不得自己不努力,他心知肚明,若不能侍奉好这美貌侠女,自己以后…………甚而丢掉性命也是正常。

只不过,这样的侍奉,自己难道不是也乐在其中么!

大着胆子在她玉臀后面蹲下,让她微微弯下腰去,凑下身去拨开那条殷红细缝,先是用手指插进那桃花源里面抽送,继而伸舌舔吮,啧啧有声,甚而连自己舌头也送了进去。

梅如雪绯红着脸在水中弯着腰,浑身发软又羞耻异常,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放下矜持,抛开身份,不顾一切地去跟这个淫贼苟合,甚而以后还会跟更多…………她羞耻地不敢再想下去,不敢再想,然,那芳心深处,却隐隐有一种异样地期待………………

她不禁心乱如麻,但…………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既已带他来到了浴殿…………那么,就坦然接受…………

流苏华丽的浴殿,异香氤氲,洁白的汉白玉浴池沿边上,梅如雪正被玉面郎君扶着跪在上面,两只纤手撑地,然后玉面郎君在她臀后上方半蹲着,一手扶着她腰,一手扶住胯下之物,在臀缝间上下拨弄了几下,就慢慢顶进去。

俯跪在地上的梅如雪只觉一根又长又粗之物,从后面慢慢挤进了自己那里面,刹时酥麻疼痛胀满传来,并且那物向自己腹内深入进去,她羞疼交集,又有些不适,不禁身子向前闪躲,然玉面郎君紧紧按住了她腰不让她乱动,终于,整根尽入,再不留一丝在外面…………

犹记得自己当日失身之时,亦是被这般自后而入,梅如雪羞窘,然而容不得她多想,此时玉面郎君已经按着她纤腰,用力一下一下地进出抽送起来。

十余年来的空虚,骤然被充填进去而变得胀满,这种真实的胀满,决非往日里梦中的那种虚幻所能比拟,梅如雪情不自禁地微微仰头,擅口微张着,勉力承受那似进入肚里一般的一下下深入,在微暗的橘色宫灯下,池沿边上的跪伏着的梅如雪被顶的朝前一耸一耸着,两只玉乳也前后一晃一晃的,伴随着细细娇喘,雪白大腿根部,慢慢流出来一些白腻汁液来,情景淫靡无比。

梅如雪俯跪着羞得只是无法,而玉面郎君阅女无数,看到那白腻汁液,便知身下女子已经情动,于是更加卖力地加快速度死命抽送,一时间浴殿里只闻肉帛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浴殿里水汽氤氲,模糊的池沿边上,两具肉体赤裸地缠在一起蠕动着,伴随着一阵大似一阵的娇叫呻吟,男子肩上架着的两条雪白玉腿不住晃动着,涂着豆蔻花汁趾甲的玉趾朝脚心痉挛蜷缩,玉面郎君狠狠又深顶一下,喘息着笑道:

「……宫主……刚才不是不肯淫叫的这么大声么……怎么现在肯了……是不是弄得你舒服了……还叫的这么大声……」

梅如雪鬓角发丝挂着香汗,嗔了他一眼,只是娇喘着,双腿从他肩上挪到他的腰部,然后雪白藕臂紧紧搂住他脖颈,身子扭动着配合他抽插,没有答话。

不得不说交欢是男女相处最好的润滑剂,起先两人还有些生疏,但一番肉体厮磨下来,已然生疏感尽去,而玉面郎君也因此大胆了许多,很多淫贼才会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叫的这么大声……宫主……果然是个淫荡女子呢……这么大声……是不是要淫浪地叫给……外面你的女弟子们听啊………………」

玉面郎君忍不住就口花花地道,话一说完,顿时心里暗叫不妥,这些话都是以前在妓院里玩弄那些勾栏女子时才说的,这时却给不小心带了出来。

「………啊………不…………现在………现在还不能……让她们听到………」梅如雪紧紧咬住了嘴唇,顿时她的娇喘呻吟声小了很多。

「……额……」没想到梅如雪居然没有生气自己的口无遮拦,但这时他更关注的却是梅如雪刚才的那话。

「……什么意思……现在还不能………那…………那就是以后会让她们听到了……」玉面郎君奇怪地问道。

梅如雪神情异样,欲言又止。

虽然很想弄明白,但玉面郎君想了想终究没问,于是他把话题扯到了另外:「……问你件事……当年失身于我后,又跟几个男人玩过了………」

玉面郎君积年淫贼,对女人甚有经验,一边言语挑逗,一边在很多普通人不懂也不知道的,女人的隐秘穴道上暗暗使力。

梅如雪虽贵为一派之首,却终究男女情事方面涉及不深,哪会是这淫贼老手的对手,在刻意引导下,渐渐不知不觉低跟着他走。

「……快说……又跟几个男人玩过了……不许说谎……」玉面郎君一边下身用力耸动着,一边追问。

「……啊……没……没有……」梅如雪媚眼如丝,一边娇喘一边配合着他扭动着身子道。

「……说谎……看你现在这般淫荡的样子……玩过你的男人……肯定很多……说不定都有一堆了……」

「……不……不是的……从给了你身子到现在……我一个也没有……」

「……嗯……还不老实交待……」

「……真的……真的没有……除了……除了那一次给了你……其他人再没有……如雪的身子……现在还是干净的…………没让别的男人碰过……」

「…………是吗…………」其实玉面郎君也早就感觉到,身下女子在性经验方面生疏的很,完全不是那种和男子云雨交欢惯了的熟妇样子。

更况且此女所修是玄门正宗心法,最能压抑身体欲望,加上移花宫里面少有男子,除了牢里关着的的淫贼们外,就是一些给宫殿洒扫清洁的小厮和健壮仆人,还有就是几个种田农夫,这般环境下,梅如雪想守身如玉的话,并不难。

而且梅如雪现在的气质清雅高贵,若当真夜夜与男人云雨交欢的话,那么哪怕玄门再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根本无法维持住这种清雅高贵的特殊气质。

证实了移花宫主,除了自己外确实还再没有过其他的男人,这种独占的感觉,很是令玉面郎君兴奋,不由抽送起来更是卖力,一下一下整条的尽出尽入。

梅如雪很快再次欲仙欲死的不知身在何处,「……啪-啪……」的急促撞击声中,梅如雪忽然娇叫一声,身子赤条条直扭痉挛,雪白股间那处一缩一缩地,最后泊出了许多水来。

梅如雪两条雪白藕臂紧紧搂住玉面郎君脖颈,螓首埋在他肩头,沉浸在那欲仙欲死的高潮余韵,和强烈的快感余韵中。

没想到为了缓解毒性,无奈地接受淫贼的奸淫,最后却是如此的快乐和欢愉,此刻的梅如雪,不禁有些庆幸自己做出的选择,虽然这种选择,对名门正派的侠女而言,有些太过羞耻,但…………但若是没有这样的选择,自己又哪会得到这样的异于常人的欢愉?

虽然在男女方面知晓不多,但她还是知道普通男子和淫贼之间的不同的,相比而言,淫贼比普通男子更会玩弄女子,因此,在闺房春事中,被普通男子弄和被淫贼弄,无疑后者比前者,能够给予女子更多的欢愉和快乐,毕竟普通的良家男子在床第上,哪能比得了淫贼的诸般花巧手段!

淫贼的种种手段手段固然淫邪无比,但对于女子而言,那种种令女子羞于出口的淫邪手段,却也未尝不是通向无边快乐的源泉,梅如雪隐约知道,自己如果面对的是普通良家男子,在正常的夫妻床第之间,自己是绝无法得到像现在这样的强烈欢愉滋味的。

梅如雪心情复杂莫名,当初自己确实未曾料到,当自己放开身心,一点也不抗拒地接受被淫贼奸淫时,竟会得到这般强烈的欢愉和快乐,自己以后,大约是不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了。

若说当初这样的选择尚是被逼无奈的话,那么现在,自己已经反而有些庆幸当初的被逼无奈了。

与当年不同,那时是被强迫,无法放开身心,虽然同样也有欢愉快感,但那种快感却远远不如今日这般如此强烈的欲仙欲死!

没想到自己在种种顾虑下,最后选择了最不引人注目的,被白道最不耻的采花淫贼,来解决自己的困境,最后却是这样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外惊喜结果。

而这时她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玉面郎君,闷哼了一声猛地抵进自己最深处,然后一股一股的滚烫,不住地流进自己腹内深处。

梅如雪脸儿微微一红,却并没有推开他,只是愈发紧地搂住了他脖颈,两条白腿也更紧地缠住他腰。

「……真舒服……」玉面郎君知道这移花宫主,显然已经真正接受了自己。

明白了这个,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很多,轻抚着梅如雪额际沾着香汗的发丝,问出了刚才心里面一直存着的疑惑:「……对了,你刚才说……现在还不能叫你的女弟子们听到你的淫浪叫声…………到底怎么回事情?…………难道说……你以后会叫她们听到你淫浪的叫声么…………」

「…………还有,你捉了这么多的我的同道中人关在牢房……不杀也不放……究竟是为了什么……」

方才一来正舒爽之中不及想其它,二来却是有些没胆子,生怕惹恼了这移花宫主不再放过自己,但现在么,已经不同了,女人么,只要有了肉体关系,就总是不由会对这个男子心软的,玉面郎君对这一点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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