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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又会李园(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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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俯。

李园轻拍手掌,发出一声脆响道:“万兄先用点时间去观察形势,才再考虑我的说话。唉!李园之所以不怕交浅言深,只是基于义愤和我大楚的前途,舍此再无其他了。”

随着他的掌声,四名身材曼妙,身穿楚服,高髻环帽垂巾的美女由侧门踏着舞步走了出来,到了两人座前下跪行礼,并屈膝以优美的姿态坐在两人伸手可触的近处。

遮面的纱罗,更使她们引人入胜。

到此时项少龙才体会到妃嫣然的话,若此子蓄意讨好你时,确有过人手段。

禁不住为纪才女没有被他追到手而抹了一额冷汗,全亏李园只懂诗经楚辞,而不懂甚么“绝对权力绝对腐化”那类警句,又或是“蜜糖的故事”李园道:“吾人交友,不是以美女就是以黄金示意,此四女来自不同地方,各有风情,但均是千中挑一的标致人儿,且全是未经人道的怀春少女,万兄可逐一揭开她们掩面钞巾,看看那个最合眼缘,好作为我对万兄的见面礼。”

项少龙心呼厉害,李园可能是他所遇到的人中里,最懂心理战术的一个。

如此去揭开四女的面纱予以挑选,不但大增好奇心,还有种侵犯私隐的高度剌激。

自己虽无心收纳美女,仍有很强烈的冲动去揭纱一看。

但他当然不可以这样做。

脸色一沉道:“太国舅的好意心领了,可是我万瑞光一日未复滇国,其他一切都不会放在心上。”

李园闻言不怒反喜,哈哈一笑,挥走四女后道:“不知万兄是否相信,刚才李某是故意相试,看看万兄会否见色起心。如此我就更放心了。”

再拍手掌,俏婢奉上精美酒食,两人把盏浅酌,畅谈起来。

李园口角风生,不住问起滇地情况,表示极大关注,幸好李园对滇地比他更不清楚,答不上来时项少龙随口编些奇风异俗出来敷衍他,倒也没有甚么破绽。

当年他受军训时,曾到过中国不少地方,加上对中国地势风土的认识,说起来自是似模似样。

吃至一半时,门卫报上太后驾到。

项少龙吓了一跳,正要回避时,李园不慌不忙,先着人搬走酒食,扯着他到一角的屏风后道:“万兄躲在这里,当听我问起有关助贵国复国之事时,万兄便知是谁从中作梗了。”

项少龙失声道:“若给太后发现了怎办?”

李园拍胸保证道:“舍妹和我说话时,都不会有其他人在旁,若有甚么事,我自会一力承担,不会让万兄受到任何委屈,但记紧只能耳听,不可眼望。”

上次做董马痴是要扮粗豪,今次的万瑞光则由李园定型为有勇无谋,项少龙只好傻楞楞的接受了这荒谬的安排。

环佩声响,“迷死了”孝烈王的绝代娇娆终于到了。

关门声响,听足音果然宫娥侍卫均退出门外去。

项少龙想起龙阳君和庄夫人对李嫣嫣的形容,那还理会得李园的吩咐,把眼睛凑到屏风隙缝处,朝厅心望去。

一看下,立时呼吸顿止。

他不能相信会看到一位无论秀丽和气质均足以与纪嫣然和琴清匹敌的美女。

平心而说,若论妩媚清秀,她仍逊纪嫣然半筹,高贵典雅亦不及琴清。

可是她却有一股骚在骨子里,楚楚动人,弱质纤纤,人见人怜的气质。

这时她盈盈俏立厅心处,轻蹙黛眉,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把她拥入怀里轻怜蜜爱的强烈冲动。

她是那种正当男人见到便想拉她登榻寻欢,但又不忍稍加伤害的倾国倾城可人儿。

庄夫人说得对,她清丽脱俗的玉容上笼罩着淡淡一抹难以形容的哀愁,似是这人世间再没有事情能够令她快乐起来。

李嫣嫣头结云髻,连额发处理也作成云形,潇洒地搁在修长入鬓的黛眉之上,确堪当“云髻凝香晓黛浓”的形容。

她的鬓发被整理成弯曲的钓状,却是轾薄透明,云鬓慵梳,缥缈如蝉翼,更强调了她完美的爪子脸型和含愁默默的美眸。

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凤冠翠衣,更使她有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高在上的仙姿美态。

她身上佩带着各式各样的饰物,但最夺目仍是挂在粉颈垂在酥胸的吊坠,上层由二十多颗镶有珠宝的金珠构成,最下由一颗滴露状的玉石作坠饰,与头顶那珠光宝气的凤冠互相辉映,澄撤晶莹,光彩夺目,但却一点不能夺去她清秀脱俗,超越了所有富贵华丽的气质。

项少龙不由生出惊艳的感觉。

若她肯和自己上榻,项少龙肯定自已会立即付诸行动。

此时李园来到她身后,温柔地为她脱下外袍,露出刺绣了精美凤纹,地黑纹金的连身垂地长裙,腰束玉带,透出一骰高贵华美的姿态。

当李园指尖碰到她香肩时,这贵为楚太后的美女明显地娇躯一震,还垂下了目光,神情古怪之极。

项少龙心中剧震,暗忖难道他们并非亲兄妹关系,但又知道若是如此,怎瞒得过春申君呢?

像李嫣嫣这等举国闻名的美人,要冒充也冒充不来的。

李嫣嫣丰润性感的红唇,轻抖一下后,轻轻道:“大哥为何会在这里呢?我约了秀儿来看她最新的刺锈哩!”

声音娇甜清脆,还带着铿锵和充满磁力的余音,上天实在太厚待她了。

项少龙经过这多年来的祸患经历,对纵是庄夫人,嬴盈那等诱人美女,也可如老僧入定般不动心,可是这刻偷看到李嫣嫣,仍要败下阵来。

同时心发奇想,李园矢志要得到纪嫣然,是否因只有纪才女才能替代李嫣嫣在他心中的位置。

难道他兄妹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在这时代里,一夫多妻乃当然的制度。

有身分地位的人,女子嫁给他们时,她的姊妹甚至侄女都会有些跟了去给新郎做媵妾,更不要说陪嫁的婢女了。

更可异的是一个国君嫁女时,同姓或友好的国君依礼都要送些本宗的女子去做媵。

除此之外,王侯大臣都可随时把看上的女人收到宫中府里,姬妾之多可想而知。

多妻家庭最是复杂,很容易发生骨肉相残的事件,亦很容易出现有悖伦常的乱事。

李园和李嫣嫣很大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郎才女貌,加上李园狼子野心,想借李嫣嫣重施吕不韦的诡计,还哄得春申君以为自己宝刀未老,晚年生子,再转嫁孝烈王这另一个糊涂鬼,可想像孝烈王见到李嫣嫣时,连老爹姓甚名谁都忘了,那会想得到李嫣嫣肚内的“奇迹”乃李园一手一脚炮制出来的呢?

若非少龙从赵穆处知悉李园、李嫣嫣、春申君和孝烈王的关系,又明白李园不择手段的性格,断不能只看两人间一个动作和片刻的神情,便得出如此骇人听闻的推论。

李园若知道的话,杀了他亦不肯予项少龙偷看两人独处的机会,想到这里,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李园着李嫣嫣坐下后,柔声道:“秀儿正在东厢刺绣,难得有这等机会,让大哥和嫣嫣说句话儿好吗?”

这么一说,项少龙便知李园看似无意地遇上李嫣嫣,其实却是故意的安排,好教自己听到不利于春申君的对话,以坚定自己成为他刺杀春申君的工具。

困为李园该早知道李嫣嫣会在午膳后来看郭秀儿的刺绣,而这剌绣困未完成的关系,必是不好搬运,所以这楚国现时最有权力的太后只好纡尊降贵到这里来,亦可见她和郭秀儿间的关系是非常好了。

李嫣嫣叹了一口气道:“说吧!”

李园在这妹子而前颇为战战兢兢,干咳一声,清了清喉咙道:“滇王妃母子请我们出兵助他们复国一事,我想和嫣嫣商量一下。”

李嫣嫣冷冷道:“大哥是看上了慎王妃吧。”

李园因“万瑞光”正在偷听,立时大感尴尬,不悦道:“嫣嫣怎可如此看你大哥,我只是为了大楚着想,先君新丧,若我们对滇王妃母子的要求无动于衷,说不定会惹起众侯国叛离之心,若他们靠向秦人,楚国危矣!”

项少龙心中好笑,李园这么慷慨陈词,对自已真是一片苦心了。

李嫣嫣默然片晌后,淡淡笑道:“这事不是由你和我决定便可成事,还须询问军将大臣的意见,否则必起争端。大哥有和春申君提过这意见吗?”

孝烈王去世,春申君立时成为楚廷军政两方面最举足轻重的人物,亦是基于这理由,庄夫人才不迟劳苦赶回寿春,来求春申君伸出援手,岂知春申君正是背后策划要除掉她母子的人。

李园正中下怀,昂然道:“当然说过,可是春申君仍是一意孤行,决意用李令来平定诸侯,还视除滇王妃可留下外,其他一切人等均要除掉。唉!李令若得势,会肯遵服王命而行吗?所以大哥才不得不向太后进言。”

他还是首次称李嫣嫣为太后。

正凝神偷看的项少龙暗叫厉害,这番话不论真假,但李园当着楚太后说来,假也要变成真。若他是如假包换的万瑞光,必会深信不疑,横坚也是死,自会依李园的命令去搏他一铺了。

李嫣嫣沉吟片晌后,缓缓道:“我教大哥去请滇王妃母子入宫小住一事如何了?若她们来了这里,就没有人可伤害她们了。唉!寡妇孤儿,真教人放心不下。”

项少龙心中一阵感动,耳内传来李园解释庄夫人母子为何拒绝的因由,心想原来李嫣嫣的心肠这么好,看来她一切作为,都是被以李园为首的族人迫出来的了。难怪她这么不快乐,不由怜意大起。

神思迷惘间,只听李嫣嫣柔声道:“大哥你现在立刻给我去见滇王妃,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母子和所随人员都请到宫内来,就算我们不能出兵替他们复国,亦绝不容他们给人害死了。庄矫于我大楚功勋盖世,对忠良之后,怎也该有怜恤之情吧!”

李园深庆得计,长身而起时,才发觉李嫣嫣半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欠奉,大奇道:“嫣嫣不是要去看秀儿吗?”

李嫣嫣淡淡道:“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想点事情,甚么人也不得进来打扰哀家。”

李园忍不住回头瞪了屏风一眼,吓得项少龙立时缩回头去。

李嫣嫣不悦道:“太哥还犹豫甚么呢?”

接着是门开门阖的声音,可以想像无奈离开的李园是多么惶急苦恼。

项少龙也非常痛苦,假设这美人儿冥坐一个时辰,他就要活生生闷坏了。

李嫣嫣的声音响起道:“不论你是谁,立刻给哀家滚出来!”

项少龙一听下立时汗流浃背,若这样给李嫣嫣斩了头,确是冤哉枉也之极了。

项少龙龙行虎步般由屏风后昂然走出来,隔远跪拜地上,沉声道:“亡国之臣万瑞光罪该万死,请太后赐罪。”

李嫣嫣冷冷望善他,淡淡道:“抬起头来!”

项少龙心中暗喜,抬起头深深望进她眼里,一副视死如归的慷慨模样。

李嫣嫣秀眸射出锐利的神光,肃容道:“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若稍有犹豫,我立即唤人进来把你推出去斩了,不要欺我是女流之辈,哀家自幼学习骑射剑术,等闲几个人休想近得了我。”

项少龙暗忖难怪你这么大胆了,叹了一口气道:“太后不若把我干脆斩首好了,若间及有关太国舅爷的事,我怎可未经他允准便说出来。”

李嫣嫣不悦道:“现在我大楚究竟谁在当家作主?”

项少龙知道不能太过火,黯然道:“我万瑞光只是亡国之臣,今次返回寿春,早不存活望,只求能为国尽得点心力而死,已心满意足了。”

李嫣嫣怒道:“你想死吗?我偏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派你一个意图行剌哀家的罪名,使你祸连亲族。”

项少龙哈哈一笑道:“说到底,原来就是要亡我庄家,好吧!我万瑞光认命算了。”

他并非有意和她抬杠,只是眼前形势复杂,李园和李嫣嫣的关系更是使人莫明其妙,若乖乖屈服,出卖李园,定会使她心中鄙夷。不若试一试她对庄家的同情心达至何种程度,反更划算。

李嫣嫣狠狠盯着他,脸色忽晴忽暗,显是对这充满英雄气概,泯不畏死的轩昂俊伟男子拿不定主意。

项少龙见好就收,在地上重重叩了三个响头,道:“这是谢过太后刚才对我庄家的维护之情。现在太后若改变了心意,小臣仍是非常感激,只望能以一死息太后之怒,望太后高抬贵手,放过庄矫仅存的一点香火。”

言罢迅捷地弹退两步,再跪下来,抽剑便要自刎。

李嫣嫣娇喝道:“且慢!”

项少龙当然不会自刎,若李嫣嫣不喝止,他只好撞破后面的窗漏,以最高速度逃回庄府,再设法逃命。

这时暗叫好险,像电影的凝镜般横剑颈项,苦笑道:“太后尚有甚么吩咐呢?”

李嫣嫣叹了一口气道:“先把剑放回鞘内,到我身前坐下吧!”

项少龙一言不发,还剑鞘内,移到她身前十步处舒适地坐了下来,神态不亢不卑。

这时代最重英雄,项少龙是否英雄自有定论。但因他是来自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今虽入乡随俗,依足礼数,但自然而然亦流露出一种对任何人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气魄,这使他给人与别不同的昂扬感觉。

李嫣嫣端详了他好一会后,幽幽叹道:“大哥是否曾指使你去行刺春申君呢?”

今次轮到项少龙大吃一惊,想不到李嫣嫣如此高明,竟由李园嘱他躲在屏风后偷听,又故意说春申君坏话,便从而推出这么样的结论来。

故作沉吟道:“太国舅爷或有此意,但尚未正式对小臣说出来。”

李嫣嫣声调转冷道:“杀了春申君,你想你们庄家仍有人可活着吗?”

项少龙有点摸不清她究竟是站在李园的一方还是春申君的一方,道:“当然我是成了代罪羔羊哪!”

李嫣嫣呆了一呆,奇道:“代罪羔羊,那有这么古怪的词语,不过听落倒很贴切。羔羊确只有任人宰割。”

项少龙这时已非常熟悉宫廷中人的心态,李嫣嫣就等若另一个朱姬,寂寞难耐,所以于忽然遇上自己这么一个人时,顺手拿来消遣一下,灵机一触道:“这又叫黑狗得食,白狗当灾,是否更贴切呢?”

李嫣嫣一时仍未明白,想了想后,“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旋又知有失庄重,玉容收敛,但语气巳温和了,淡淡道:“你这人并非如表面看来般有勇无谋,只懂动剑,唉!你走吧!说到底,一切都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气你竟胆敢偷看哀家。”

项少龙不敢露出欢喜之色,叩头谢恩后,站起来道:“请太后指点一条离去的明路吧,”

李嫣嫣道:“我离开后,你可由偏门经中庭从后厢离开,你若不想人头落地,最好不要将我的说话透露给太国舅爷知道,否则绝不饶你。”

项少龙将她的说话当作了耳边风,随便应了一声,便要往后退出中庭去。

李嫣嫣不悦道:“站住!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项少龙坦然道:“小臣因不大把自己的人头当作一回事,所以并没十分在意。但若太后说这样哀家就会不高兴。那纵使五马分尸,我也会至死凛遵。”

李嫣嫣先是杏目怒睁,但听到最后几句,神色渐转柔和,叹了一口气道:“你若非大奸大恶的人,就是坦诚正直的人,滇国出了你这种人材,复国有望了。去吧!以后我都不想见到你了。”

项少龙愕然道:“太后刚才不是着太国舅爷命我们入宫吗?”

李嫣嫣没好气地道:“你当那么容易见到我吗?快滚!”

项少龙苦笑道:“若太后真的要我滚出去,我情愿给你杀了。太后有听过士可杀不可辱吗?”

李嫣嫣显是未听过,只觉此人妙语连珠,引人入胜,实平生罕见,更不宜和他多接触,一副给他气坏了的样子,转身往大门走去。

项少龙乘机退走。

纪嫣然回到家里洗了个澡,觉得好累,躺在床上就睡了。项少龙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沉睡着。

项少龙看纪嫣然很累,也没打扰她,刚离开发现床下的衣服,拿过纪嫣然换下的丝袜和亵裤的时候,手指一下碰到了一块粘粘的滑滑的,拿起来一看纪嫣然的亵裤中央的地方都湿透了。那是春申君射进去的精液流到了纪嫣然的亵裤上,摸起来粘乎乎、滑溜溜的,下意识的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气味让项少龙的心几乎一下沉到了底……会是谁呢?

这时候,下人来报其李圆家将来俯,于是按在心底出门而见,其中一人项少龙认得是斯文秀气的东闾子,这人曾在邯郸的比武场上大出风头,与另一剑客楼无心乃李园手下最着名的两大高手。

东闾子恭敬地勒马问好,道:“太国舅爷在偎红楼等候万爷,让小人领路。”

另一人早吩附了御者改道,项少龙笑道:“何用领路,车子不是正朝那里去吗?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东闾子有点尴尬,在寿春他们已惯了这种横行无忌的作风,干咳一声,为他报上名宇。

此时蹄声响起,一队二十多人的骑士迎面而来,带头看年约二十许,身穿贵族的武士服,面相粗豪,身形壮硕,一看便知是勇武过人之辈,双目盯到东闾子,立时射出两道寒芒,神情兴奋。

东闾子见到这青年,冷哼了声,低声对项少龙道:“万爷!这是春申君第七子黄战,为人好勇斗狠,在寿春论骑射剑术乃数一数二的人物,太国舅爷曾有严令,禁止我们开罪他,他若有言语上的不敬,万爷请多多包涵。”

项少龙暗忖原来是寿春的贵族恶霸时,黄战已在前方拦着去路,从人左右散开,竟把整条路的交通都截断了。

东闾子施礼道:“东闾子向黄公子请安问好。”

黄战闷哼一聋,策马而出,来到东闾子旁,一面傲气地瞥了项少龙一眼。

东闾子忙道:“这位是滇国的万瑞光将军,刚抵寿春。”

黄战精神一振,呵呵笑道:“原来是把李闯文硬扫了出门口的万瑞光,真该找个地方,让黄战领教高明,免得被外人讥我寿春无人。”

项少龙心中好笑,原来这只是个徒逞武力,有勇无谋之辈,难怪李园会得势了。

东闾子沉声道:“黄公子……”

黄战不留情面地打断他道:“狗奴材!那里到你来说话。”

东闾子垂头不语,但显然心中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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