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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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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半晌,我们聊得越来越投机,只是我发现云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时张昭远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此刻他满脸通红,只见他指着云翔,吞吞吐吐地说道:「云兄阿……兄弟……觉得……你有眼神……有些古怪?」

云翔奇怪道:「张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对……不……对,我……觉得……你……对……江少有些……意思,云兄……你……」话音未落,只见这家伙颓然跌坐到椅子上,眼睛一闭,发出呼噜之声。

我歉意道:「云兄抱歉,张少喝多了。」

「额,没什麽的……」云翔有些娇羞。

我觉得此刻他分外诱人,一种女子才有的娇羞之态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得我如痴如醉。

「江兄,你怎麽了?」云翔见我色授魂与的神态,微微娇嗔道。

「额……云兄,江某失态了。」我歉意道。

「无妨,今日与江兄深谈後,才知兄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知兄可愿出仕?」

「云兄谬赞在下,小弟只是酒後胡言,至於出仕?我却无此心。」我摇头道。

「江兄莫要谦逊,今日兄之所言,当得「大才」两字,却可惜……」云翔叹道。

看到云翔满脸失望之情,我有些於心不忍,想安慰他,却又无从开口。为国家的前途殚精竭虑,他应该是皇室中人?可惜晋国已经病入膏肓,不下猛药,难以救治。如今举国危机四伏,难道他要承担这幅艰难险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莫名地伸张开我心中的不可言状的情愫,似乎我们两人之间的命运本就连在一起的。

我俩相对,却默默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云翔轻咳了一声,他有些娇羞地说道:「江兄,可有喜欢之人?」

听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说道:「有啊,早些年已经定亲了。」

云翔眼睛有些发亮,他激动地说道:「能嫁给江兄这样的青年才俊,却不知哪家女子有此福气?」

「她……不,应该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辈子福了。」我痴痴地说道,心中默念「华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吗……」云翔娇羞道。

「江少,云兄,你们在聊什麽,如此亲热,给兄弟道来。」这时已然酒醒的张昭远大声说道。

「你这家伙,什麽时候醒的,吓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们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扰,哈哈哈……」张昭远贱笑道。

「张兄,你胡说什麽呢。」云翔羞恼道。

「云兄,别听这家伙胡扯,他一喝酒话就多。」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昭远,说道。

「哈哈,是兄弟不对,我以酒赔罪,云兄莫要生气了。咦!酒没了,小二再上酒……」张昭远摇着空酒坛喊道。

「你还喝啊,等会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兴,能结识云兄这样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确是如此,云兄我们不醉不归。」

「能与二位相识,云某也很荣幸,好,今日不醉不归。」云翔说道。

酒过三巡,张昭远话越来越多,云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娇态……

最後张昭远提议道:「古有桃园结义,今日我们三人不妨效仿先辈,结为异性兄弟?」

我自是没有意见,张昭远豪爽义气,云翔俊逸不凡,与这两人结为兄弟却是甚合我意。云翔也是赞同,接着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三人中,我年龄最小,张昭远二十二岁,云翔二十五岁,但我却不甘心给张昭远做小弟。

我说道:「古人言,师者以才德为先,年龄次之,江某觉得应该效仿古人。」

云翔看着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张昭远不满道:「就知道你们『妾情郎意』,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和云翔不约而同地瞪着他,叫道:「闭嘴!」看到张昭远恨恨的眼神,我和云翔相视而笑。

我建言道:「张少,莫说我们欺负你,不如比试一番,以胜负论坐次,可好?」

张昭远眼睛一亮,狡诈地说道:「好,不过怎麽比试,要听我的?」

「好啊!」我答应道,同时传音给云翔,告诉他张昭远的伎俩。

云翔狡黠地一笑,也答应了。

张昭远嘿嘿贱笑道:「我们比骰子大小,谁赢了就是兄长。」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连忙答应。

「云某,也没有意见。」

张昭远从怀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贱笑道:「我们比小,点数小的赢。」

虽然我和云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银,但还是微笑着赞同。

我微笑道:「张少你先来,我其次,云兄最後。」听到此言,云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娇羞。

张昭远哈哈大笑道:「这个大哥我做定了。」他拿起骰盅,摇了一通,等他揭开骰盅时,我们不看都知道,全部是一点。他大笑道:「清一色,你们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看好了。」我讥笑道。拿起骰盅,我运起内力控制着骰子,揭开骰盅时,六个骰子竖立连接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则显示着「一点」。

张昭远看傻了,他颓然无力地坐倒。

云翔看到张昭远丧气的模样,娇笑出声。他优雅地拿起骰盅摇了几下,然後磕到桌上。

张昭远紧张地揭开骰盅,一看之下,彻底背过气去……

*******************

已至深夜的洛阳城依然灯火通明,在河洛客栈的门口,垂头丧气的张昭远跟在我和云翔身後。

云翔拉起我的手,走到一旁,取出阴阳玉璧和一块权杖,说道:「云弟,为兄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便先行告辞了,这块『阴阳玉璧』留于你做纪念,万勿推辞。以後如果想念为兄,可去城外的『香华小筑』找我,此物是通行权杖。」

我拜谢道:「多谢大哥,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如果大哥有什麽事情要差遣小弟,可传信到『天意楼』。」

云翔用明亮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一丝不舍之情巧巧地掩去,他娇羞低语道:「云弟,你一定要来哦……倒时为兄会给你一份惊喜……」

「什麽惊喜啊,有我的嘛?」张昭远不知什麽时候凑到我们身边,大咧咧地说道。

云翔白了他一眼,传音给他道:「赵幽兰好玩吗?你下次去大哥处,她会给你一份惊喜的,至於我的……只给二弟。」

张昭远大惊失色道:「大哥,原来她是你的……」

云翔狠狠地瞪了一眼,传音道:「闭嘴,你再说,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这件事不许对你二哥说,明白吗?」

我见两人有些古怪,便想问明原因。

云翔却告辞道:「二弟,三弟,告辞了,记住大哥的话,後会有期。」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有些奇怪,便问张昭远:「三弟,刚才大哥对你说了什麽?」

「额……也没什麽,大哥说,让我和二哥以後一起去找他,他也会给我一份惊喜。」

「是吗?」我有些怀疑,但也不便再追问他。

「自然如此,如有怀疑,日後你自问大哥。二哥,我带你去处好地方。」张昭远猥琐地笑道。

「什麽地方。」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张昭远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於是张昭远上了马车,只见马车东拐西拐之间,便来了一座府邸。这座府邸很是平常,与旁边的高阁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张昭远贼眼向四周瞟了瞟,见巷子里没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响府门。

等了片刻,只见一少妇打开了府门,此女一见是张昭远,惊喜不已,连忙娇嗔道:「爷,好久不来,想死如诗了。」

「嘻嘻,小骚货,就只有你想我吗?」张昭远淫笑道。

「爷坏死了,不光奴想着爷,奴的娘刚才还念叨着爷呢。」如诗娇媚道。

「哈哈哈,你们娘俩都是骚货,是不是想爷的大鸡巴了?今日可有得你们爽了,看谁来了。」张昭远淫笑道。

如诗抬起媚眼看去,却见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着自己微笑。她眼睛不由得一亮,脸色羞红着向我走来,行礼道:「奴拜见江公子,多谢上回公子的救命之恩。」

我盯着他的媚眼,说道:「不用客气。」

张昭远贱声道:「小骚货,看见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发痒了。记住,江少现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爷,等会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还请两位爷进府,让如诗和娘服侍两位爷。」如诗浪声道。

「三弟,如诗的娘是怎麽回事?」我奇怪道。

张昭远叹气道:「如诗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们……唉。」

听到此言,如诗眼睛有些微红,她娓娓说道:「如诗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亏老爷和少爷相救,才能活到现在……」接着如诗便向我道明了情况。

原来如诗的娘「沈如壁」出生于富豪之家,她拜师於江南一个小门派「碧水门」。沈如不仅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由於她长期修炼碧水门的奇功「碧水决」,让容貌惊人且温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人,就连嫩白的肌肤也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当时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妇,丈夫便是碧水门的掌门,夫妻俩恩爱非常,一年後沈如壁便生下一女。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沈如壁出门上香,遇到「欢喜宗」的不戒和尚。这个「不戒和尚」不仅是个色中恶鬼,而且还是个变态之徒。他见到沈如壁这个丽色艳妇,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却是异常谨慎,由於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贸然下手。他便跟随着沈如壁,一路来到碧水门,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门的人。他见碧水门是小门派,门中也没有高手,於是便直接打杀上门,逼着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沈如壁的丈夫是个懦弱之人,见不戒和尚如此凶悍,早已吓破了胆,於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当时沈如壁誓死不从,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无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却以她的女儿相胁,沈如壁没有办法,只得从了不戒和尚。

此後数年,不戒和尚用各种变态手段调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他甚至还让沈如壁去青楼接客赚钱。数年时间,就把沈如壁从一个高贵少妇,调教成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这和尚花钱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赚的钱,远远不够供他挥霍,於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儿「如诗」卖给了洛阳清风楼。

不久後,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欢,便把沈如壁卖给了漠北沙盗。这群强盗一个个凶蛮粗鲁,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这群蛮汉摧残得半死,什麽双龙入洞,双龙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这群蛮汉如此摧残下去,早晚一命呜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坚定,她始终挂怀着千里之外的女儿,才勉强地活了下来。由於这群沙盗作恶多端,惹怒了林胡「左贤王」,「左贤王」派出大军讨伐,一场大战後,沙盗四散败逃,沈如壁也因此觅得机会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悬一线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阳大商人「张进财」的商队,才得以保住性命。张进财见到梳洗後的「沈如壁」,艳光照人,玉颜高贵,全身充满着诱惑的风情,不由得色心大动,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阳的张进财便买了这座宅院作为「沈如壁」的居所。一次偶然的机会,张昭远得知了张进财在此处养了个小妾,好奇之下便来一观。见到这风骚熟媚的妇人後,他不由得色心大动,便勾搭起来。沈如壁刚好正为找寻女儿的事情发愁,见张昭远对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张昭远。得知沈如壁的女儿竟然是「如诗」,张昭远不禁感叹这命运的神奇。此後母女相认,沈如壁和如诗相拥而泣,分别十几年,历经苦难,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对「张家父子」感恩戴德。自此後,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张家父子了。

听到如诗的叙述,我对她们的命运深感同情,但另一种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诗领着我和张昭远来到内宅,这时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熟媚妇人正站在绣房门口,她一袭粉衣,模样温柔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灩,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如诗和她的模样相近,但却没有她这般骚媚妖娆,也少了那一份饱经沧桑的成熟。

我惊艳无比,这妇人是我见过除了我娘和华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虽然不及我娘和华天香,但也相差不远。

只见她眼波流转,勾魂夺魄。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说道:「奴拜见张爷,不知这位爷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声,张昭远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骚货,竟敢当着爷的面,勾引男人。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爷,也是我的结义二哥。今晚你和如诗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吗?」

「原来是江爷,奴还未谢过江爷对如诗的救命之恩呢。」此女娇媚道。

「张爷,你对奴的娘亲总是这样的粗鲁,奴不依。」如诗靠到张昭远怀中,玉手轻捶着张昭远肥厚的胸脯,撒娇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爷怎麽整治你。」他一把抱起如诗,骂骂咧咧地向旁边的亭子走去。

不一会功儿,亭子中便传来了如诗如泣如诉的声音。

沈如壁轻轻靠到我怀中,舔着我的耳朵,娇嗔道:「爷,进奴的闺房吧,让奴好好地报答爷,好嘛。」

怀中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我如痴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声音魅惑无比,我只觉得下体硬得发疼,她湿滑的小舌头轻舔着我的耳朵,一股疯狂之意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怒吼一声,将她拦腰横抱而起,大声道:「臭婊子,看老子怎麽操死你。」

「嗯……爷,不要嘛,奴害怕。」她委屈地看着我,发出甜腻地声音。

我被这骚妇诱惑得快疯了,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脸侧舔弄着。沈如壁低吟一声,侧过头去,一口含住我的舌头。我抱着她走向闺房,在走动中,我们疯狂地索取着,她不断地吞咽着我的口水,灵活的香舌引诱我的舌头与它缠斗。

精致的闺房中悬挂着数张春宫图,图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我看着图中风骚无比的她,大吼一声,猛的将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沈如壁惊叫一声,高耸的胸部快速的起伏着。她骚媚地看着我,嗲声道:「爷,你好粗鲁啊,吓死如壁了?」

我叫駡道:「不要脸的骚货,竟然把这种图挂到自己的闺房中?」

沈如壁听到此言,惊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爷,奴错了。请爷惩罚我这不要脸的骚货。」

看到她如此骚浪,我心中暴虐之气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发,连抽几道耳光,大骂道:「臭婊子,让你骚,让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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