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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仙子悲欢(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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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岳子木并未死心,尾随我们来到春香阁,他刚走到楼梯口,就被老鸨拦下。老鸨见他一副沧桑落魄模样,身上衣服洗得发白,认定他是个没钱的穷汉,便吩咐打手们赶他出去。

岳子木见我领着他的心上人来到妓院,心中担忧更甚,死活也不肯定走,结果双方吵了起来。

我在楼上凭得敏锐的感知,立刻察觉到了,不由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好点子,于是对旁边的花魁吩咐几句……

……

楼下正吵得不可开交,那老鸨就如泼妇一般,骂道:「瞧你一副穷酸样,还想来我们春香阁玩乐,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这地方你消费得起吗?」

岳子木气得满面通红,但怕惊动我们,又不敢出手教训这些狗腿子,心中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的,郁闷至极。那些画虎纹龙的打手们,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对着他拉拉扯扯,身上衣服多快要被扯破了,他急得双手一挣,几个打手立刻被甩到一边。

老鸨一见,更加怒了,她叉着水桶腰,用手指着岳子木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穷酸,莫要以为我们好欺,孩儿们取出家伙来,给老娘好好教训这个怂蛋。」

那些打手一听,便转身取出棍棒和铁条,就要向岳子木招呼……

这时,那花魁正好走下来,一见下面要打起来,便连忙拦住,同时对老鸨使了眼色,又低语几句,接着便娇声说道:「妈妈莫要生气,女儿看这位客人气度不凡,当不是来白吃白喝的,还请手下留情。」

老鸨哼了一声,调侃道:「你这个小浪蹄子,莫不是见这穷酸长得不错,自己春心荡漾了吧?」随即又脸色一正,厉声道:「老娘不管你如何,没钱就是不能进我春香阁!」

花魁一听,笑意盈盈地说道:「哟~!妈妈,看您说的,女儿见这位爷英武不凡,要想结识一下,故有此言,您却是想差了。」她媚眼转向岳子木,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娇声道:「即使这位爷银钱短缺,奴家也愿自掏腰包替他补上。」

听到此言,岳子木心中感动,不禁对她产生好感,于是抱拳道:「在下多谢姑娘一片厚意……」

老鸨一听,脸上尽显鄙视之意,嘲讽道:「一个大老爷们,也好意思让女人出钱……」

岳木子不由得气急,愤怒地盯着老鸨,斥道:「莫要看不起人,某家不会短了你的银两。」说罢,手伸到怀中摸了半天,才掏出几两碎银子,犹犹豫豫地,不知说什么好?而老鸨那涂着厚粉的肥脸,讽刺之意更甚。

岳子木愤恨莫名,更觉尴尬,不由从背后拔出那根乌金长枪,往地上一丢,「咣当」一声,吓了老鸨一跳,他寒声道:「用此物作抵押如何?」

老鸨暗笑一声,心中得意,吩咐两个打手抬走长枪,随即那张苦脸变得笑意盈盈,连言语也恭敬起来,说道:「客人请上楼上包厢,女儿啊,要好好伺候这位大爷!」说完甩了一下手帕,转身扭着肥腰而去……

花魁领着他去的包厢,与我这边隔空相对,分别在两座靠着极近的阁楼里,只要两边打开窗户,就能把对间一览无余。

此时张昭远被我打发而去,这里边只剩我和梅姨两人,我向对面包厢望去,见里面突然有了动静,便知道花魁那边已经得计了。

我转身就要走向床边,梅姨一见便知道我的意思,但我毕竟是她的小辈,连我娘也要称她为二姐,如今就要和自己侄儿赤裸相待,拥在一起交欢,不由羞得粉面通红,但刚才被我和张昭远一番撩拨,早已欲火焚身,骚穴也湿淋淋的,心中更是迫切与我交合,这矛盾心理令她直欲疯狂。她犹豫了一下,便要跟随我来到床边。

突然我将她按跪在地上,然后扯住她的秀发,向床边走去。

梅姨被我抓着秀发,以屈辱的姿势,双手跪爬着来到了床边,心中哀怨不已,那美目中竟露出些许恼怒。我见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啪啪两声,连抽两个耳光,脱口骂道:「贱人,让你摆谱,骚屄都被操烂了,装你妈个逼!」

梅姨痛苦地捂住脸,惊恐地望着我,只见我面色惨白,目光凌厉闪烁,浑身充满了强烈的杀气,不由心中一跳,颤声道:「奴婢知罪!少主……不要生气了,奴家错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稳住心神,今日接二连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显示是这「先天一气纯阳功」出了问题,竟有做火入魔的征兆,我暗叹一声,估计是长久没与女子阴阳调合,令自己阳气过旺,只要稍微有点让自己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怒火愤发。

我爱怜抚摸着她的精致俏脸,沉声道:「梅姨,你别再激怒我了,刚才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心魔……」说罢,我解开裤子,那八寸来长,硬挺粗大的黑色肉棒,突然蹦出,啪的一声,打在她脸上。

梅姨捂住小嘴,惊恐地看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她哪想到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我,竟长了根这般巨大的事物,那龟首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肉棒坚硬滚烫,打得脸火辣辣的疼痛,等龟首凑近她的小嘴,不禁失声道:「好大,好硬……」

我抚摸着她羞红的脸,淫声道:「老骚货,快帮爷啯两口……」

梅姨凝起俏目,白了我一眼,嗲声道:「爷,就喜欢胡说,奴家才不是老骚货呢!要说骚浪,你娘胜我百倍,她才是个老骚货!」

听到娇嗲之语,我哈哈大笑,捏着她嫩白脸蛋,说道:「你们都是老骚货,骚屄都被野男人给操烂了……」

梅姨不满地,握起小拳头捶打了我两下,娇嗲道:「爷坏,就喜欢羞辱人家,有本事你回去对你娘这样说啊!」

我抱住她的俏脸吻了一下,淫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也无妨,我娘吃过的大鸡巴……哈哈哈……」

「小混蛋……你坏死了……竟连亲生母亲也不放过。」说罢,白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双腿,臻首凑了过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

我甚是兴奋,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梅姨,这是你第一次给爷吹箫,爷很是高兴!」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我忍不住哼出声来。

梅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一边吮吸一边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

我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边快速摆动,一边激动道:「啊~~!梅姨,你这个老婊子,口活真是好,啊……爽死小爷我了……」

被我一顿粗言侮辱,她眼中露出又羞又兴奋的神色,抱住我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龟首已顶到她柔软的喉咙里,我爽得浑身颤抖,见还有一段露在外面,便按住她的臻首,像头愤怒的公牛,凶猛地挺动腰臀,拼尽全力猛插,誓要将肉棒全根尽入!

梅姨虽然经验丰富,但也受不住我这般猛顶,只觉喉咙酸胀,小嘴早已失去知觉,大片大片的口水在巨大的肉棒猛插下「噗嗤噗哧」地狂流出来,胸前衣服早已湿得如同水捞,连身下也积了一大滩水!

梅姨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闪躲,但我却步步紧逼,让她无处可逃,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得努力张大小嘴,憋住气,纤纤玉手也推在我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全力阻止我继续推进!

我兴奋无比,心中燃起爆虐的黑暗之火,只想加倍淫辱眼前的仙子佳人,口中喝道:「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操烂你的贱嘴……」

梅姨两眼圆睁欲裂,俏脸胀得通红,仰起的玉颈上青筋暴起,那硕大的龟头将喉咙挤得高高突起,龟首深入喉咙的印迹清晰可见,她眼泪口水直流,痛苦地抓住我的大腿根,长长的指甲深深刺入了皮肉之中,那尿道一颤,骚水便失禁喷涌而出,流得遍地都是!

见她这副凄惨模样,我于心不忍,便用力拔出肉棒,她的喉咙极其紧窄,废了好些力气,才「噗」的一声,像从管道里拔出来一样,响了一下。

梅姨差点就窒息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才撑到我罢手,肉棒刚一抽出,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大声喘息,她羞恼地看着我,低声呜咽起来。

我低头看去,竟发现她失禁尿了一滩骚液,不禁爆虐更甚,一把扯住她的秀发,朝她俏脸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臭婊子,平日里装得跟个仙子似得,想不到竟然这么骚,老子还没肏你骚屄,竟然尿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贱货?」

被我如此侮辱,她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而下……

我如同主人看待奴婢一般俯视着她,挺着粘湿的肉棒,耀武扬威的搁在她俏脸的上方,并轻轻拍打着她泪湿的脸颊和秀挺的瑶鼻。

梅姨脸上浮现出哀意,但又暗藏一丝媚情,原来那种超尘脱俗的气质荡然无存。她流着泪,撇眼近距离观看,让她愈发惊叹那肉棒之雄伟粗壮,只觉视线完全被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所遮盖,脑海里也尽是那肉棒火烫腥臭的触感和味道,肉棒与脸颊频繁地亲密接触着,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啪啪」声,虽然不重,但却带来一种难言的羞耻和轻微的刺痛感。她哭泣着,可怜楚楚地望着我,哀声道:「呜呜呜……小坏蛋……你就侮辱我吧……呜呜呜……奴家恨死了……你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见梅姨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心中也是微痛,但我知道要征服这个闷骚的仙子,就得侮辱她,折磨她,让她在我面前放下那份廉耻之心,从此一心一意的服从我。于是胯下肉棒也逐渐加大了力度,从轻微的碰触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拍击,「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好似扇耳光一样,一边打她脸,一边骂道:「不错,我从未将你当人看,你就是一只骚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

……

在对面阁楼里,岳子木打开窗户,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啪啪」声,便疑惑地朝这边看来。他凝神听去,似乎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叫骂声,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自己心上人梅绛雪的声音,他的心顿时开始抽痛起来。

花魁背后抱住她,意味深长地朝我这里看了一眼,调笑道:「爷,莫要看了,对面女子并不是我春香阁之人,是两个少年领过来的,她又老又骚,偏偏装得跟个仙子似的。」

说完,抬眼向岳子木看去,见他面色气得发青,便暗自呲笑一声,又继续道:「刚才一起吃酒,这老骚货可浪了,当着大伙的面,上身被一个少年又抓又摸,下身骚穴和屁眼被另一个少年又舔又弄,那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听到此言,岳木子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

花魁靠到他身上,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浪笑道:「爷身子真结实,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一番,如何?」

这时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对面,不想他的裤子竟被花魁解开,一根细长绵软的肉棒从里面露了出来,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岳子木才反应过来,他斥道:「你要干什么?」

花魁撸着肉棒,媚眼骚浪地看着他,浪笑道:「嘻嘻……爷坏……奴家在做什么,爷难道不知,非要奴家说出来?」说罢,她又舔了一下龟头,献媚讨好地望着他,腻声道:「爷,奴家正在给你吹箫呢!」

岳子木哪尝过这种滋味,与梅绛雪相恋时,只是牵牵小手,拥拥抱抱而已,这女子吹箫,他还是首次得闻,顿时下身就快感连连。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做他女儿还嫌小的靓丽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首含吸他的肉棒,心中顿时生起一种兴奋而又变态的快感。

……

我见对面窗户打开了,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异常,似在忍受什么,心中一动,便明白定是那个花魁在帮他吹箫。于是我扯住梅姨的秀发,令她膝行爬到窗前,而自己却与岳子木面面相对。

岳子木见我站在窗口,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恨不得一枪捅死我,我挑衅地朝他笑了笑,然后轻拍梅姨的脸蛋。

梅姨被我凌辱折磨怕了,便顺从的张开小嘴,将坚挺粗长的肉棒含了进去。由于窗口比较高,梅姨看不到对面,而岳子木也看不见她,否则梅姨说什么也不愿意帮我吹箫的。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赞许道:「骚母狗,你一直这样乖,爷怎忍心如此羞辱你?」

听到我称她为「骚母狗」,梅姨心中一顿,一股耻辱感从心中升腾起来,莫名古怪的,她身子竟兴奋得微微抖动起来。

我心道:「她果然和我娘一般,被花谷那帮人调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而且她比我娘更甚,毕竟娘已经脱离花谷十几年了。」

对面岳子木听我说了一声「骚母狗」,心中更是疼痛,他不相信梅姨会堕落如斯,心中便认定我是在说别的女子。那花魁的口活实在精妙至极,含,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岳子木爽得紧握双拳,一丝泄意从下身升腾起来。

梅姨卖力地含住我的肉棒,献媚讨好地望着我,她观察我的表情,随时调整着轻重,这一番功夫下来,竟让我爽得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得狂吼出声。梅姨顿时激动起来,她灵活的小舌更加卖力舔动,甚至还紧紧地缠住棒身,来了几次深喉。在此刻,她忽然觉得掌控了我,令我随着她的含舔,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我扯住她的秀发,身躯颤抖着,叫道:「臭婊子,真会舔,啊……爽死爷了……哦!舔鸡巴的老骚货。」

岳子木听到「老骚货」三个字,心中一紧,差点连肉棒也软下来,那花魁抬起媚眼,幽怨地看着他,竟令他尴尬起来。

我拔出肉棒,向上抬起来,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她抓住我的肉棒,轻舔了几下卵蛋,嗲声道:「爷,你的蛋蛋太大了,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

我抬手就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就你事多,别人能吃得下,就你不行?真是犯贱……」

梅姨被我羞辱得既痛苦又兴奋,以前被调教的感受,又涌上心头……她尽力张开小嘴,将我一颗硕大卵蛋,吃了进去,用舌头砥舔的同时,还报复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

我抬手又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你想咬死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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