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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秀兰白昼舐玉棒采儿深夜奔旧人(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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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黑娃顾不得采儿,潜出宅子来后不知怎么回去答覆白老爷子,正心急火燎地等着秋生来接应,远远地看见秋生从墙角转出来,脚步飘飘的有些虚浮,到了跟前才闻到身上有一股子酒气。

「你去了大半日,喝了酒来?」黑娃奇怪地问道,平日里难得见秋生喝一次酒的。

「呃……这个……」秋生脸一红,不敢正眼儿看他,「半道上遇见大虎两兄弟,非要拉到家里去,就喝了两杯,便耽搁了时辰——哦,对了,那些刀客都在做些什么呢?」他怕黑娃看出苗头来,忙转了话锋问道。

黑娃窘了一下,随即眼珠儿一转,说道:「都在后院练功呢,好家伙,十八般兵器都使上了,『呼呼呼』的吓人……」

「这样啊!那还不错,」秋生听了,心头的石头便落了地,「可是,和他们一起的不是还有那个叫采儿的姑娘吗?看到了没有?她又在干些啥?」他问道。

「看看你,心里还惦着人家姑娘,」黑娃打趣道,「信不信我告诉翠翠,看你还敢不敢说这个?!」

「俺……俺只是想起来,就问问,又没打别人的主意,你要告我什么啊?」秋生苦着脸说,和黑娃一道原路返回来找爷爷回话。

「告诉你吧,即便是你想打别人的主意,怕也是没有法子的了,」黑娃故意拿话来挑他,「人家是做皮肉生意的,认钱不认人的主,晚间怕是被那头领弄得死去活来的,哪能轮得到你插上一脚呢?」

「俺何时又说过要插一脚来?就随便问了问,你说那么多?」秋生的脸紫涨起来,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只是觉得可惜,好好的一个姑娘,咋就沦落到如此田地,简直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是啊!是啊!这话说到俺的心里去了……」黑娃想到在花园里看到的一幕幕,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便默默地闭了口。

不一时到了朱屠户家,翠翠早收拾了一桌子饭菜等着他俩归来,白老爷问起刀客的事情,黑娃便将对秋生说的话说了一遍,喜得白老爷子是眉开眼笑的直夸那些刀客靠得住。黑娃心里有鬼,匆匆地吃了几碗饭,便推说家里有事告辞出来,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

秀兰见丈夫一进家门低着个头话也不说,往床上一躺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出神,心里气不过,便道:「俺说你呀!一出门就笑嘻嘻的开心的得紧,一回家就哭丧个脸,像谁劝你几百两银子没还上一般!」

「娘子!你们妇道人家,白日有饭吃着,晚上有人干着,便觉得天下就如床铺一般太平,哪里知得俺们男人心里的苦处呢?」黑娃叹了口气,把在白家大宅子里看到的境况对秀兰说了,说道采儿的地方却一带而过。

「哎呀!这帮天杀的,花了大力气请来,却是这般,咳,」秀兰听了,也着急起来。「这可……可如何是好啊,主意可是俺出的,这不害了俺一村人的性命了?」

「这可怪不得娘子,说到底,拿主意的还不是男人,怎么能怪你呢?」黑娃见女人怪罪起自家来,忙把责任摊在自己身上,「还有件事情我没告诉白老爷子,就是经过打谷场的时候,有两个年轻的后生来村里买西瓜,看着眼生,怕是山贼派来的探子哩!」

「天哩!俺的老天爷!」秀兰失声惊叫起来,眼睛里惊恐万状,「这事要是被探子探了去,葫芦村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啊?」

「你急啥嘛急,俺不是在想法子了嘛!」黑娃见女人失魂落魄的,忙抓住她的手一把带过来压在自家身上搂住。

「天杀的,这都啥时候了,你还不正经,惦记着干这事!」秀兰扭了一下他的脸,一边骂一边挣扎着就要挣脱出来。

「就是想事情,也得把俺娘子给喂饱了来呀!」黑娃涎着脸把手伸到了那肥嘟嘟的屁股上,撩起裙子来就要摸到大腿根部去,「骚娘们,里面又不着一根衫!要是白日里我不在家,来了贼岂不捡了便宜去?!」

秀兰心里一惊,连忙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娇嗲嗲地嗔道:「瞎说的啥玩意哩!这大白天的,除了你这个色鬼,还有谁敢来老娘的家里撒野?」刚才险些儿让丈夫的手摸到了肉穴上——离秋生离开还不到两个时辰,里面的淫水还潮潮的没干透呢。

「咋的啦?摸摸还不行吗?」黑娃奇怪地说,从床上爬起来又要伸手去抱女人,「来!来!俺摸摸!」他笑嘻嘻地说。

「呀!不要啦!」秀兰打了一下男人的往边上跳开了,脸儿红扑扑的显得愈加娇艳起来,「一大早都干过了,现在还要,你是头牛,可苦了俺哩!」

「你不就喜欢俺是头牛?往日里却不怕,今儿却惧了?」黑娃问道,在宅子里的时候见刀客头领携采儿白日宣淫,早就憋了一腔欲火,却在娘子跟前吃了闭门羹,心里便不大乐意起来,虎着脸嚷道:「快些过来罢!俺今儿硬得很!」

秀兰见躲不过,便走进前来摸了摸男人的裆部,笑吟吟地说:「真的很硬……很大?要不娘子给你含含如何?俺这宝贝儿嘛,留到晚上再给你弄。」

黑娃满以为只要他想要,秀兰便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一时间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不过听她要帮自己含,他还以为自己自己听错了,忙问道:「你说的要给含?用嘴巴?你说的?」

「嗯!」秀兰连连点头,「放心吧!不用插到屄里,俺也保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哩!」她笑意盈盈地伸出指头在男人的额头上一点,伸手在他肩头上一推,黑娃摇晃着往后便倒了下去,软软的身子便紧跟着压了上去,温暖而潮湿的嘴唇及时地贴在了男人那焦干的嘴唇上,香软糯滑的舌头像条蛇一样颤颤地伸到口中,在里面惶急地搅弄起来。

黑娃便含着女人的舌头贪婪地舔咂,品尝着上面甜津津的汁液,这唾液的味道,这嫩滑的舌头,还有女人急促的呼吸声……都让他喘了粗气,「啊啊噢噢」呻吟起来。

秀兰一边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边把纤纤的手掌在男人的裆部忙乱地摸索着,摸他那硬梆梆的小山包,迫不及待插进裤腰,摸着了那滚烫如火的肉棒子,「哇哦……真的好大!好硬了哩!」她柔柔地呢喃着,像只发情了的母猫那样哼叫着。

黑娃知道女人已经情动,便将裤腰解开,将裤子褪到大腿上,把那话儿直戳戳地放出来对着她,「你看,都成这般模样了了!」黑娃得意地说,用手指了指红艳艳的龟头,马眼上已然爱液成丝。

「咯咯!俺就中意你这根大鸡巴啦!」秀兰笑着直起上半身来,伸着修长雪白的脖颈甩了甩脑后的长发,麻利地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俯下身来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轻轻地握在手心里缓缓地套弄起来,一边乜斜着醉眼痴痴瞅着油光滑亮的龟头,红通通的腊肠一般的肉茎上筋道盘凸,在她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个不住。

「娘子!你是不是昨晚舔过一回,尝到甜头,上了瘾了?」黑娃哑声问道。

「胡说,不要脸,俺是见你可怜巴巴的……啊……你的好烫了哩!」秀兰红了脸啐了一口说道,将温热的掌心挪到卵蛋上轻轻地挤压起来,把玩的够了,又顺着肉棒部一路摩挲上来,整根儿摸了遍,才低下头来,把花瓣一般的嘴唇贴在马眼上。

黑娃看着女人胸脯上的衣衫里的奶子晃荡着,手也不听话了,沿着领头揣到了女人暖呼呼的怀里握着那两个肉团揉捏起来。女人那湿漉漉的舌尖甫一触及龟头的时候,一阵酥麻麻的奇痒便在嗖的一下漾开来,「噢……你……这个狐狸精!俺难受得很呀!」黑娃哑着嗓子嚷了一句,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着想往中间收拢。

「唔……你不快活吗?」秀兰闻言滞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男人,男人的脸紧紧地绷着,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不是快活。

「哦……不……不……」黑娃闭着眼叫道,双手张牙舞爪地伸过来揪女人的头发,「俺快活……快活……快舔呀!」

秀兰眼尖,一缩头躲过了男人的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俺还以为……俺这笨手笨脚的,弄痛你的宝贝了哩!」手又急急地套了几下,男人便「嗯嗯呀呀」地哼叫起来,手利索地拉开前襟让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复又俯下身去含着小小的乳头啮咬不已。

热乎乎的鼻息吹打在胸脯上,暖洋洋的使人心旷神怡,「哎哟……哎哟……臭婆娘!倒是一套一套的!」黑娃开始呼呼地喘起来,女人的舌尖顽皮地舐弄着乳头,一阵细细碎碎的麻痒不断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马眼里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小小的漩涡终于盛不下,流溢到了女人的手心里,「咦!黑娃,水儿不少,还会动哩!」秀兰把指头弓起来「嗒嗒」地在龟头上轻轻地弹了两下。

黑娃便大呼小叫地战栗起来,紧张地缩了屁股喊起来:「开啥玩笑哩!俺还没死,它当然是活的了!」

秀兰岂能让他就此躲过,像条发情了母狗一样往前一扑,抓着粗大肉棒囫囵囵地含在口中,一闭眼吞了下去,细小的的牙齿刮擦着肉棒上嫩滑的皮肉,偌大的肉棒霎时之间就没了一大截。

命根子在女人的口中,黑娃也不敢胡乱扭动,只得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没多大的功夫,肉树桩那么大小的肉棒竟全被纳入女人那张不大的嘴巴中,一直抵到了喉咙眼上,「啊哟!娘子,看不出来你这胃口还挺大的啊!」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才隔了一夜,就和采儿学的有九分像,能吞下整根儿的肉棒了。

秀兰鼓着双眼,鼻孔里「呼哧呼哧」地吹出来好多热气,吹到了男人那茂盛的毛从中,卷曲的黑毛被喷的四散开来,含了许久,才慢悠悠地吐出来,大大地呼吸了空气之后,浅浅地衔着龟头旋磨起来,一边「啾啾」地将咸咸腥腥的淫液吸入口中,抿一抿咕咕地吞下肚子里去了。

黑娃好不容易才喘得一口气,「嗯呀」「嗯呀」地叫了两声,肉棒复又落入了女人的口中,在女人的口腔里无助地跳动着、慌张地膨胀着,堂堂七尺男儿之躯,竟成了女人樱桃小口中的玩物。

秀兰就这样趴伏在男人胯间,螓首上上下下耸动地耸动不已,将那柔软的嘴唇、坚硬的牙齿和灵巧的舌头亲密无间地配合起来,卖力地吞吐着肉棒,「叽咕叽咕」吮咂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一股脑儿全吞下肚里,简直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界。

半响功夫已过,黑娃的小腹里渐渐地憋出一股气流来,旋得他没头没脑地呻唤着,最后竟肆无忌惮地大声地叫唤起来,几近于失声嘶吼着了,双手无助地抓紧了身下床褥,扯得铺盖一团团地皱缩起来。

秀兰见状,便知道男人坚持不了多久了,便愈加卖力地吮砸起来,弄出来的一片「劈啪劈啪」的响声,直如肉棒抽在肉穴里一般淫靡无二。

「呜哇!呜哇……」黑娃咬着嘴皮闷哼着,浑身如筛糠一般痉挛不已,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臀部,合着女人的节奏一下下地往女人的嘴里送去,脑袋里迷迷糊糊地分不清这究竟是白日还是黑夜,一阵有如困兽的哀嚎过后,他直直地抬起上半身来,「扑簌簌」射满女人的嘴巴之后,如柴块一般重重地往后倒了下去。

这番酣战,秀兰是最后的赢家,她「咕咕」地将精液咽下喉咙口,想吞个精光,只是这回精液出人意料的多,吞不下的从嘴角流溢出来,扯着长长的透明丝线滴落在黑娃大腿上,聚集着成了白白的一团,然后歪裂着变了形状,化成稀薄透明的水流蜿蜒着流到了下面的褥子上。她抓过毛巾擦干了狼狈的嘴巴,再把床褥揩干净了,回头看着男人稀软得如一滩烂泥一般只有喘气的份儿,肉棒无精打埰地耷拉在胯间,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倒在男人身上合上双眼甜甜的睡着了。

两口儿一直睡到日落西山才醒来,吃了晚饭,秀兰遵守了她的诺言,痛痛快快给黑娃干了个够本。半夜起来解溲的时候,她似乎听到白家大宅子那个方向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她从茅厕里提了裤子就往屋里跑,黑娃像个死猪一样正睡得沉沉的醒不过来。

「黑娃!黑娃!」秀兰在黑暗里抓着他的手臂使劲儿地摇了几下,黑娃翻过身去继续打起呼噜来,她心里又急又怕,张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黑娃「哎哟哟」一声大叫,反手给她一肘子,「你是狗呀!咬得俺痛死了去!」他恼怒地嚷道。

「俺……俺……听到了鬼叫的声音!秋生家祖宅那边传来的!」秀兰颤声说,忍着痛挨过来搂着男人。

黑娃尖起耳朵来听,除了村口传来几声狗叫之外,什么也没听见,便狠声骂道:「臭婆娘!大半夜的吵人瞌睡儿,还神仙鬼怪起来,我看你是被日昏了头哩!」

「真的,俺真听见了的!恐怕村里要死了人哩!」秀兰常听人说,玉米黄的季节如果听见鬼叫的声音,村里就会有人离世,心里愈发的害怕起来,死死地搂着男人道:「抱我!抱我!俺害怕……」

「唉!别闹啦,睡吧!」黑娃只得把手臂穿到女人的脑袋下给她靠着,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像哄小孩一样,女人才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被女人这么一搅扰,黑娃反而睡不着了,不知怎么地就想到白日里那两个卖西瓜的后生,募地忆起自己从白家大宅里出来的时候只是把门带上,不知道那两个巡逻的刀客有没有从里面闩上……如果那不是鬼叫的话,那恐怕是真的出了大事了。

秀兰那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黑娃却翻来覆去地挣扎了好大半天,刚刚眯了眼,院门上响起了「砰砰砰」的拍门声,一个沙哑的女人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黑娃!黑娃!」,这大半夜的还有谁来敲他家的们呢?莫不是鬼真的找上门来了?黑娃吃了一惊,翻身下床来抄起镰刀踅出门来,那急促的敲门声兀自不停,他提着胆子透过门缝朝门外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便哑着嗓子问道:「谁?!」

「黑娃!是俺……俺……采儿!」外面的女人颤声回答道,声音里掺杂着莫名的恐惧。

黑娃认得她的声音,打开门放她进来,「你可吓死俺了,这半夜三更的,咋跑到这里来了!」他心里终于松了空气,还好这不是什么鬼魂。

采儿还来不及回答,秀兰已经起来了,在兀自点了蜡烛在门口往院子里晃,「黑娃,是谁呀?谁呀?」她尖声尖气地叫道。

「走吧!进屋里再说,外面又黑又凉!」黑娃说到,同采儿一道进得门来,看见秀兰蹬着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采儿,一脸的不高兴,便说:「这是采儿,同刀客一道来的那位姑娘。」

秀兰哼了一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采儿,一身轻罗薄衫,内里掩映着那苗条的肉身,鞋只穿了一只,露出个白花花的小脚掌,看上去怪怪的,「俺还不知道她是同刀客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做妓女的嘛!俺想问,怎么大半夜的跑咱家里来了?」她站在一旁冷冷地说,将烛泪滴了几滴在木桌上把蜡烛胶着好,也不招呼采儿坐下来。

黑娃扶着颤巍巍的姑娘坐到木椅上,问道:「快坐下罢,慢慢说来,你……这是咋回事呢?」

采儿怯怯地瞅了秀兰一眼,斜签着身子把屁股歪在板凳上,用手抚着胸口,嘴皮子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大半天才张口倒出原委来:「俺……本来是和头领睡一间房的,半夜肚子忽然不舒服,就摸黑到外面去上茅厕,恍恍惚惚地看到几个黑影闪进宅子来,还以为是眼睛花了看不真切,没着意,在厕所里面听见屋里有打斗的声音,还以为是谁在发酒疯,完事了出来要回屋子里去,才走到走廊边上,一群黑衣人拖着光赤赤的刀客出来,把明晃晃的刀夹在刀客的脖子上吆喝着,俺心里害怕,爬在台阶石下面不敢抬起头来看,直到人都走出了宅子,马蹄声响着远了,大半天,俺才回的屋子里,一看桌椅被刀劈成了几大块,地上还一汪汪的血水,忙头也不回地跑了出来,一路上鞋都跑掉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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