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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惊情(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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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事先告诉大家的是,第51,52两章主要是为了一场肉细,所以就剧情本身来说,跟主线并不算太连贯。只有关於阿虎跟雨筠感情的描写是按照原计划写的,而肉戏的诱因等方面只是以前废弃掉的一个版本里面的章节。只是这个章节觉得还不错,於是有了这最後的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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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山城的故事,也从萌发,到了高潮,最後到了开始慢慢变得萧瑟。就好像是萤虫经历过半载时光,最终,只能选择在秋天慢慢死去一样。经过了那段乱世里不足为後人道的纷争之後,曾经纵横於山城烟歌中的人们,也慢慢的退出了属於他们的舞台。喧嚣之後,留下的只是一场杯盏尽冷後的空虚。

时间也许不能总是治疗一切创伤的良药,但遗忘,总是能让很多人治疗自己的痛苦。距离和衷社的那场内乱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如果不是偶尔的感慨,我几乎已经快忘了那一次生死悬於一线的险况了。

从那日之後,一切,好像就在一瞬间平静了。算盘落空的周敬尧,因为脾土郁结,竟然在一个月前就死了,而柳浩这个不安分的主,竟然趁机卷了周家接近一半的财产後从人间蒸发了。

那场纷乱中侥幸活了下来的和衷社的梅姑,老赵叔以及真正的幕後操纵者老钱,因为叛国,蓄意杀人,非凡经营罪名,被警察缉拿。盘踞在山城两地的地下交易,也随之断绝。也许是担心这些人供出的事情,不止会影响到孔家的生意,还会影响到南京政府的形象。於是在缉拿了和衷社头目後不到24小时内,除了算是以戴罪立功名义被特赦的徐飞以外,其他人被玉蓉带来的人连夜押送到了南京。至於这件事情之後怎麽发展,也跟我没关系了。

然而,这些事情却还并没真的结束,首先,作为山城地下买卖中,文物一条线的操纵者,刘忻媛的二哥刘宪中自然是因为功大於过丝毫没有受到牵连,这自然是我能想到的。虽然在这之前,忻媛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带着大批的现金去南京方面替他哥跟三叔活动了,结果这件事情一直是风平浪静,甚至连一次官方问话都没有过,还是让我有一些意外。此後,在之後一次私下见面的时候,我也曾经问起过他这个事情的始末,但是这个老狐狸,却一直对我是缄口不言。

其次,关於我的那个曾经的兄弟阿虎,当我想明白他就是当年丁伯跟雪琳的遗腹子之後,我也最终没有再去跟他清算那一笔感情债。相反,我有时候甚至真心希望他跟雨筠,能够好好过剩下的这段日子。这并非因为我念旧情,或者是已经有新欢。而是因为在这件事情背後,我接触到了一个,我从未敢想象中的「真相」。

原来,南京方面除了玉蓉以外,在山城一直安插了一个更加重要的特派员,而这个特派员,就是曾经跟我共枕而眠多年的雨筠。她的身份,甚至比起玉蓉都要尊崇很多,是太子党亲手建立的反贪救国委员会的成员。南京方面,原来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和衷社的事情,雨筠,也是那个时候被派往的山城。而我,注定只是她这个任务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奇怪的是,当我知道这个结果後,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也许,我需要有一个足够的理由,将自己从曾经的感情经历中解救出来吧,不光是我,还有我身边的刘忻媛。当她知道了这个结果之後,她那种释怀的微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成了我最想要看到的画面。

於是,为了留住这个画面,我向女人求婚了。

虽然是山城着名的母豹子,要想征服她并不容哟。但经历过了那一番沈浮後,女人好像也很期待另外一种生活。於是,在我故意被女人折腾了几天後,女人也就答应了。三个多月後的今天,其实是个对我,对女人来说。都无比重要的日子,因为今天,是我们结婚仪式的日子,一个对每个恋爱中的男女,都无比庄严而神圣的日子。

然而,在这个本应该让人心驰神往的日子里,我却选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连抽了几只平时并不太愿意碰的雪茄,直到最後,做为我伴郎的那几个曾经的手下,几乎就要破门而入後,我才推开房门。

婚礼的仪式虽然规模并不大,却足够规格。我跟刘忻媛本来只是想在双方的亲属见证下,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完成这个婚礼。但没想到消息传出去後,却又一大群人不请自来,像曹金山,李昂,老蔡这些好事之徒自不必说,我没想到的是,连山城的一些政要也是悉数到场。虽然此时我的身份已是平民,刘家也退出了山城,但与其说我们对於山城的影响力尚存,还不如说我们手中的秘密,还足以在山城翻起点风浪吧。

我看着这些个将本来狭小的教堂塞得满满当当的人群,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前边一边不起眼的那一桌的几个女人脸上那种让人真正感受到暖意的笑容里,才让我觉得有那麽一点宽慰。

阮凝秋选择跟了我,这是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对外来说,她只是以帮刘忻媛搭理生意为名,留在了女人的身边成为了她的助理。这个曾经刘宪原的二夫人,刘家机密的最高掌握者,如今,却天天过着很简单的日子,除了按照老师的要求按时守着自己的两个子女读书以外,也就剩些看上去清心寡欲的日子了。

不过,这个看上去已经超凡脱俗的女人的滋味,却只有我知道。因为只有在夜深人静,当自己的儿女已经睡下,甚至当刘忻媛都借口困倦离开後,女人才让我体会到她最真实的风情中的一面。我经历过很多女人,如果是玉蓉是淫,林茵梦是媚,刘忻媛是烈的话,那阮凝秋就算得上是一个柔。那种名门女子种的内敛跟柔顺的感觉,是我从未在其他的女人身上体会到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下体隐隐作动,而正好跟我目光相触的女人,立即转开了自己的视线,将手中的蜜饯掰碎了分给自己的两个孩子。而正在哄着她的两个孩子的,是曾经稚气的脸上开始露出了成熟风韵的陈凤姐妹。阮凝秋履行的她的承诺,替在和衷社内乱中眼部受伤的陈菲找到了一个出色的眼科医生,并治好了战斗留下造成的创伤。虽然此时目力有所影响,但只要注意保养,也基本没大碍了。

反倒是在战斗中被火药灼烧了脸颊的陈凤,在俏丽的左脸伤留下了一片灼烧的伤疤。虽然平时可以勉强用头发遮住这一片伤痕,但毕竟是女人心性,这种影响容颜的行为对陈凤心情影响极大。直到上个月,刘忻媛多方托人,终於替陈凤在美利坚找到了一个专门修复这种外科创伤的专家,花重金安排了给她的脸部修复手术後,少女的脸上才开始恢复以前的笑意。

这就是我的女人们,一群虽然人人都不简单,却让我可以简单的享尽齐人之福的女人。尤其是身边的刘忻媛,跟我虽然认识到现在还不到一年,但却跟我一起几番经历生死。命运,总是在选择适合他的人们,让後将他们纽带在一起。而我们走到现在,确实也只能说是命运选择的结果。

自从上次之後,我跟女人之间其实已经很少再提起和衷社的事情了。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我们聊到彼此内心最深处的世界的时候,对那场乱世纷争中的人权,心术,的评价,才一次次的让彼此的灵魂感受到那种共鸣。

婚礼,对我们来说已经只剩下了一场仪式。虽然在外人眼里,当我在神父的许可之後,将女人融入怀中深情亲吻的样子,足以让现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但此时,其实我跟女人之间,却正在用这种情人之间最简单的方式,交换着的彼此对於即将到来的事情的态度。

事情还没结束?

是的,山城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虽然这个故事很小,只会影响到几个人,但对於我跟女人来说,却是一场超脱於生死,甚至是比选择生死更加困难的考验。因为这一种行为,只存在於荒蛮时期,而即使是很多年後社会民风逐渐开放,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

这一切,还要从那天晚上,当我送走了准备独身离开山城的林茵梦,回到刘忻媛的住所後发生的事情。在当时,当我正在因为阮凝秋突然的抉择而有些无福消受的时候,做为此时我的妻子的刘忻媛,却去见了一个让我曾经十分痛苦的女人,我以前的未婚妻。

我原以为,这是属於两个女人解开心结後的一次摊派,因此就没有主动过问。然而,从那日起,刘忻媛却好像是多了一层心事。关於我,关於雨筠,关於阿虎,甚至关於丁伯,雪琳,东洋,钟琪等人之间的那些禁忌的感情,都成为了女人反复跟我提起的话题。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麽女人会对这个话题有如此的兴趣。直到一个多月,当我跟女人求婚成功的那个夜晚,她才对我说出了压抑她很久的事情。原来那日她跟雨筠见面後,除了她确实解开了自己一直以来因为跟我的感情缺乏基础的心结之外,还带回了一个在未来的日夜里,让我们两人一次次痛苦,纠结,悸动,压抑,却又疯狂的事情。

雨筠告诉了忻媛她的真实身份,虽然这已经不是什麽秘密。但当雨筠坦诚的告诉了刘忻媛,她总有一天会离开我身边的时候,女人的理由,被刘忻媛所接受了,至少在她的内心,觉得这样的话就算是谎言,也是对大家最好的一个谎言。

雨筠需要等待两个人的出现,一个是可以代替她跟我继续走下去的人,一个是让她足够有勇气离开我的人。一开始,她本希望跟我走下去的这个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苏彤,但当刘忻媛出现在我身边後,她慢慢改变了自己的主意。她在我跟刘忻媛越走越近的同时,选择了走近可以将她从我身边带走的阿虎。然而她走近阿虎,一开始也许单纯已经知道他跟和衷社的渊源,或者是男人对女人的吸引。但当两人的感情,在那种禁忌中不断升温的时候,女人才知道,阿虎身上,竟然有一种随着娘胎传下来的奇疾。

这种奇疾,据说曾经是和衷社内乱时,雪琳被人暗算下毒所致。虽然,在曾经和衷社中某位高人的帮助下,雪琳身上的毒素被化解,当时是腹中胎儿的阿虎也因此保住了性命。但这件让女人心有余悸的事情,不光导致了她最终放弃了丁伯留给她的遗愿离开了和衷社,也导致了阿虎与生俱来的一种寒症。

这种寒症,会在二十岁左右开始发作,一开始,是一年一次,然後慢慢越来越频繁,到了三十岁左右,不光每个月都侵蚀一次男人的肌体,还会慢慢导致男人从失明,到失聪,最後成为痴傻之人。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阿虎的视力,已经下降到了一个几乎不可方物的地步。

我终於明白,为什麽那日在山水庄园窥见的雨筠会那般不安。当时,心中就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就算曾经我对他恨之入骨,但经历过这麽多次生死後,我已经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哪怕只是跟我还存有些许感情的人再死去了。我原以为,雨筠找到刘忻媛的用意,是想借助刘家的手段替阿虎寻找医生,然而,当女人犹豫再三跟我说出了那件事情後,我才明白,为什麽女人这段时间会如此的惊疑跟仿徨。

原来阿虎的那种寒症是源於体内的先天性的淫毒,要化解这种先天性的奇毒,需要找到传说中那种极为罕见的媚骨体质的女人进行交合。雨筠身上就是媚骨,这也是男人在不知道雨筠跟我的关系之前,对女人主动进攻的原因。然而最终,当两人多番尝试後,两人才发现就算雨筠是媚骨体质,却也不是能解开阿虎身上顽疾之人。然而现在,这样的一个人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已经不需要忻媛再开口,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意思。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後,我的情绪几乎立即疯狂。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去跟另外一个男人发生肉体的关系。即使这个男人哪怕是命在须臾,即使这个男人曾经的关系有多麽要好。更何况,这个男人,已经将我身边的女人抢走过一次。

刘忻媛在跟雨筠见面的那天晚上,就曾经拒绝了雨筠这个已经不能用过份来形容的请求。一个女人,被自己男人曾经的未婚妻,自己的情敌要求,跟女人的现任男友发生关系,这种荒诞的事情,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会被人理解。

然而不知道为什麽,女人却并没有把这个路堵死。刘忻媛把一切选择的机会交给了我,只要我同意,她愿意成为这一场活体治疗的实施者。当女人给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如刀绞的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完全看不懂这个即将跟我过完一生的女人,我实在不知道,她为什麽会有如此的想法。在次之前,女人也曾经对一些别的男人展示出自己风情一面,甚至包括了那天晚上那个几乎已经触碰到她赤裸身体的小酒保。

但那样的行为,不过只是我们之间激情关系的一种调味品,而每次在关健时刻,我也总能悬崖勒马。因此,女人一次次纵容了我那种奇怪的欲望。但即使这样,在我们之间,却都还能明白我们彼此的底线在那里。

於是,在未来的一个月里,这件事情也成了我的一种梦魇,我一次次的梦到了自己的女人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就像是那天夜里我看到被阿虎从身後解开身上旗袍的雨筠一样。我开始越来越变得疯狂,伴随着我在床上的性欲也越来越强烈。

直到有一天晚上,当我跟女人商定成婚之後,带着我的其他女人离开山城时,当我们再一次趴在空旷的阳台上对着山城孤寂的街道疯狂性爱之後。女人再一次,提出了她的疑问,而这一次,我终於说出了一个连我都想不到的选择。

我跟刘忻媛的热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婚礼的神父只能悄悄用假装的咳嗽声提醒我们现场的人已经目瞪口呆了我们才分开。此时女人红润的眼睛跟复杂的表情下,是一个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当敬完酒的女人,先於我消失在了回廊的尽头的时候,一切,已经在当我回过神之前发生。而我,却只是像山水庄园那个夜晚一样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身後喧嚣的婚礼现场。当我追到女人消失的那个房间之後,我却只是见到了守在回廊尽头那间休息室门外衣帽间的雨筠。

女人的气质,的确跟几日前暗访山水庄园的时候我所看到的那样,从一个青涩的女子,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成熟女人韵味的妇人。此时她身上依然是一身属於成熟女人的黑色镶金衣服,只是从旗袍,变成了西洋贵妇才喜欢的那种长裙。

这是山水庄园那次「假死」之後,我第一次跟女人如此面对面的相处。也是那天早上跟雨筠告别之後,隔了近半年时间跟她的再次会面。我的心情很复杂,没有人能对这个情况释怀。尤其是当雨筠淡定的问出了那句「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之後,我的内心,竟然真的有一种想要去餐厅找一把尖刀,然後刺入女人腹部的冲动。

「所以一开始,我就只是你的一颗棋子…或者说,是一个寄体?」关於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内心问了自己千百回,却还是想要从女人那里得到她的答案。

「我从十五岁进特训营开始,就已经把所有的感情,给了这个糟糕的国家。」女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说了一句让我觉得有些可笑的话。

「所以,是这个国家,让你如此的愚弄我?」

「不,我们都是在自己愚弄自己…」这种话,以前从没在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过。这个一向是简单而纯粹的女人,语气中好像此时比我所经历过的人生还要复杂一样,嘴角动了动,用一种似乎很苦涩的语气说道:「你不会真的认为我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吗?」

这是一个比起她苦涩的表情,更让我觉得比吃黄莲还要难受的疑问。然而即使这样,女人好像还不打算放过一样,趁着我不注意,雨筠将我重重的的推到了一旁的一张椅子上,而後,又做了一个始料未及的动作。

女人的手伸到了背後,竟然又一次当着我的面解开了自己身後的衣带。这样的动作对我而言并不陌生,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在我的要求下女人都像这样在我面前解开过自己的衣服。然而这一次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此时她的成熟跟当时的青涩对比,显得更加强烈。那对本来让我流连忘返的双乳,此时更加的说道。她那从未让我企及的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却此时已经因为长期的性爱而出现了一道属於成熟女人的缝隙。雨筠的行为,仿佛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在向我炫耀一样。尤其是她的嘴角,还挂着的那种奇怪的笑意。

「怎麽,现在连我的身体都不敢看了吗?」女人的语气中的嘲讽意味,让我愤怒的擡头盯着她那具曾经被我无数次把玩的赤裸身体上,我本来真想反唇相讥几句,却发现女人的表情突然又变成了那种压抑跟悲伤。

女人擡起了手腕,那是一个很特别的乌金镯子,弯曲的盘在女人的手上,活脱脱的就像是一条小蛇一样。这个东西,让她赤裸的身子上,发出一种淫靡妖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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