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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迷茫之始(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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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说过,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现在的情况其实很简单,妻子不知什么原因,性欲突然变得很大,而我身为丈夫却无法满足她。从她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内心深处应该很期待跟小建发生关系。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和年龄的关系,让她望而却步。

既然如此,解决起来就很简单了。

我知道妻子对小建肯定有过不止一次的性幻想。如果时间充足,倒是可以慢慢谋划,给两个人创造机会。但我知道她现在跟周国平的关系非常微妙。女人心是说变就变的,而且一但跟周国平发生了关系,那一切都完了。

周国平邀请她去吃饭,这在以前是妻子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事,而现在,妻子却同意了。她知道周国平还对自己没死心,却仍然同意,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信号了。或许妻子永远不会背叛,或许她背叛的时间不会这么快,但我不敢冒险。

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只能采取最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

小建,现在只能看你的表现了。

我们像往常那样,一起吃饭,看一会儿电视,然后小建去写作业,妻子忙着写教案,而我,则紧张地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我等待妻子洗完澡,然后轮到小建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忙对小建说:“我们一起洗吧。三个人分别洗,太浪费热水了。”小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特别讨厌跟别的男人一起洗,但立刻明白过来,知道我有事要跟他商量,点了点头。

妻子披着浴衣,坐到化妆台上开始吹头发。我推着小建进了浴室,开了淋浴喷头,避免被外面的妻子听到,这才小声问道:“小建,你以前有过性经验吗,就是说,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小建摇头。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个答案无法让我满意。

我立刻皱起了眉头。小建是处男,在床上很可能满足不了妻子。如果这样的话,等妻子明白过来,就很难收拾残局了。我记得我的第一次,当时因为太激动,龟头刚接触阴道口就缴械了。当时弄得我面红耳赤。

我想了想,说:“小建,你先用手打几次手枪,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的话,呆会儿真枪实弹的时候可能要早泄。”小建听了我如此露骨的话,耳根子都红了,说:“叔叔放心吧,我不会的。我对自己有信心。”

我急道:“这跟你的信心有毛的关系,处男第一次上床基本都那样。”小建却仍然不同意,说:“我想有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不管我怎么劝说,小建就是不同意。按他的意思,人生第一次非常宝贵,怎么能牺牲在手上?

最后实在是劝不动他了,说:“那好吧,反正你这个年纪精力无穷,那就跟阿姨多做几次。只希望阿姨不会提前醒来。”

在忐忑中冲完澡,我和小建从浴室走了出来。妻子在做着笔记,我假装收拾东西,从包里偷偷取出安眠药,递给了小建,然后向她使了个眼色。小建会意,径直走向了厨房。我怕妻子看见下药的过程,忙拉着妻子走进卧室。

过了一会儿,小建捧着一杯牛奶进来了。我感觉心脏顿时顶到了嗓子眼。妻子刚要躺到床上,看到小建手里的牛奶,想了不想就接了过来,分几口喝了个精光。

成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

我闭了灯,卧室里顿时一片黑暗。我紧张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妻子熟睡的那一刻。小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具死物,我想他应该比我更紧张。

我在心中估算着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妻子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应该睡着了。我觉得时机已经到来,轻轻推了妻子一下,妻子嗯了一声,换了个姿势。把我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仍然在熟睡中。

我向小建挥了挥手。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但他仍然没有动弹。该不会就这么睡着了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楼房的住房家一个个都闭了灯。时间应该过了十一点吧?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小建摇醒,突然看到小建的身体动了一下。借着窗外的昏暗灯光,我终于看到黑暗中闪烁的一双贼眼。

这小子可真有耐心!

小建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慢慢靠近着妻子。此时妻子背对着小建侧躺着。她的脸是面向我的。我怕她突然醒来,所以一直装睡,眼睛也是眯成一条缝,在黑暗中看起来就像闭着眼睛一样。

折腾了几分钟后,小建终于跟妻子贴在一起了。然后又是好长时间的寂静。我等着心烦气躁,想着这小子怎么还不行动,终于看到他用手轻轻掀起妻子身上的毛巾被,然后将一条腿伸了进去,轻轻放在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不安地动了动,但没有醒来。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估计小建也被吓到了,保持着那个姿势至少十分钟。其实这点身体接触放到以前并不算什么,只是小建现在心里有鬼,做贼心虚罢了。过了一会儿,小建终于动了,将手伸向妻子的腰间。

虽然有毛巾被挡住了视线,但因为它太轻薄,我还是通过轮廓看到他的手慢慢滑向了妻子的小肚子,最终搂住了妻子的纤腰。因为位置的关系,小建这么搂抱着很不舒服,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挪动了几次。

此时,小建的脸对着妻子的后背,胯部紧紧贴到妻子的屁股沟处。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小建的阴茎肯定坚硬如铁,从三角裤的旁边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又保持了好久。我还真是有点佩服这小子,换作是以前的我,只要龟头碰到女人的身体,肯定要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强的定力。

小建又开始动了。他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平躺,抬起双腿,慢慢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扔到了一边。然后又将手伸进毛巾被里,将腿放到妻子的大腿上,但他又缩了回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这小鬼在干什么。他这样折腾个没完,如果把妻子弄醒了怎么办?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这小子一只手轻轻捏住毛巾被,然后慢慢掀开,直到将整条被子拉开,扔到了一边。

这时候小建突然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影好久。终于,他动了。这次胆子非常大,竟然直接用手抓住妻子的膝盖,慢慢拉向自己,让妻子变成平躺。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过了一会儿,发现妻子仍然没醒。小建慢慢趴回到床的里侧,从枕头下取出什么东西,又回到了妻子身边。他的一个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妻子的内裤一侧,拉开,然后用那个东西一剪,我才明白过来,他手里的竟然是剪刀!

这小子真是想得周到。

充满弹力的内裤“啪”地一声,缩到了一边。我已经可以看到妻子长了几根稀疏阴毛的阴阜了。小建直愣愣地看着妻子的隐私地带,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了几下,然后将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小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得出非常紧张。过了一会儿,他又将另一边的内裤边剪开,然后将剪刀放到了床尾。

妻子的下体已经完全裸露了。

我知道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果这时候妻子醒来,那一切都完蛋了。不,应该是小建完蛋了。我之前早就跟他有过君子协定,如果计划没有成功,小建要一个人抗着,绝不能把我供出去。

我只要一直装睡,妻子也不会把这事跟我联系在一起。

小建将妻子的双腿拉开,然后慢慢爬到两腿间,将脑袋探到了妻子的大腿根部。他用鼻子闻了闻气味,一脸享受的模样。妻子的阴道非常健康,所以并没有难闻的气味。我以前舔过几次,味道咸咸的。

小建的脑袋一直贴在妻子的两腿间,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舔东西的声音,这才知道他正用舌头舔妻子的阴部。刚开始声音很小,小建的脑袋几乎是不动的,但很快,他似乎舔上了隐。脑袋上下左右晃动着。

他越舔越来劲,声音越来越大。满屋子都是“滋滋”的吸吮声。终于,我看到他张开大嘴,整个覆盖到了妻子的大阴唇上,然后狠命一吸,等他的嘴离开的时候,居然带出了长长的银丝。那是他的口水,还是妻子分泌的爱液?

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小建不停地吸吮着,那声音就好像在喝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滋滋滋”的吸水声越来越大。我终于明白过来,他正在拼命喝妻子阴道中流出的液体。

妻子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生理上本能的反应,却让妻子分泌出足够的爱液,湿润了阴道,准备接受雄性的交配了。

小建喝够了妻子的爱液,终于抬起头来。用膝盖站起,胯间已经有一团乌黑的东西如同旗杆一样骄傲地挺起。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没有了包皮的束缚,小建的龟头显得格外得大,就好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肆意散发着雄性动物的活力。

看到这个,我心中闪过一丝悲哀。就在几个月前,我亲自告诉了老范,让他带着小建去做包皮手术,并让妻子照顾了他一个多月,没想到今天,我们夫妻俩亲手造就的完美性器,马上要进入我妻子的阴道了。

我不禁自问,这些天我到底在做什么?当初让他做包皮手术,再辛辛苦苦地照顾一个多月,就是为了让他毫无阻碍地占有我妻子吗?难道我是为了给自己戴一顶绿帽,才提醒他做包皮手术吗?

回想起来,这一切竟然是我一手造成的。

这时候我发现他的阴茎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长度也足足增加了数厘米。我被眼前的雄伟深深震撼了。这真的是小建的生殖器吗?要知道,他还只是初中生啊!他这样发育,真的属于正常范围吗?而且妻子纤弱的体质,狭窄的阴道能容纳这个巨物吗?

我还在胡思乱想,小建却已经行动了。我以为他会将妻子的双腿抗到肩上,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侧躺下来,高高抬起妻子的一条腿,折叠到她的乳房上面。他的动作十分大胆。却把我吓着了。

这个动作太大,妻子很可能被弄醒。于是我更加不敢动了。我必须撇清自己。如果妻子醒来,看到我醒着,却眼睁睁地放任小建作贱自己,会怎么想?

我不明白小建为什么要用这么别扭的姿势?

我很快就明白了。

小建推了妻子的身体,将她的姿势从新变成面向我的侧躺,然后脑袋从后面紧紧贴在妻子背部,胯下的龟头顶在了妻子的阴唇缝隙,妻子的一条腿仍然处于折叠状态,膝盖死死地压在乳房上面。妻子小时候练过舞蹈,身体的柔韧性好,否则换个人用这个姿势,早就因为不舒服而醒来了。

然后我看到这小子抬起头来,露出了脸,笑嘻嘻地看着我,然后冲着下面努了努嘴。我愣了一下,向下看去,才发现他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整地看到他侵犯妻子的整个过程。这该死的小鬼!

身为男人,我当然知道小建在想什么。当着丈夫的面奸淫他的妻子,我想这是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有过的幻想。此刻妻子白皙的大腿根处,正顶着一根暴怒的乌黑阴茎,周围布满了如蛛网盘的血管,龟头就好像大鸡蛋一样深陷阴唇缝隙中,显得十分吓人。

小建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极限,好像随时要爆炸的样子。妻子的小腹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连带着大阴唇也一伸一缩,就好像小孩子的嘴在吸吮着乳头。两个人的下体已经被液体完全浸湿了。本就不多的阴毛卷曲着,沾在阴阜上。

从生理角度上,两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小建自不用说,妻子的阴道也已经被充分地湿润了,久旷的阴道随时准备迎接期盼已久的交合。

小建似乎一点都着急,缓缓挺动着胯下,用巨大的龟头慢慢摩擦着妻子的阴唇附近。从屁股沟处开始到阴道口,再到前面突起的阴蒂。我想不明白,一个处男哪来的这么强定力,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吗?如果换作是我,早就迫不急待地插入了。

不过说来也怪,我到底在着什么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小建用龟头来回摩擦了几分钟,可能觉得差不多了,挪动了几下身体,让自己用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将胯下慢慢的挺了过去。龟头准确地对着了妻子的阴道口,慢慢挤压。小建的龟头已经陷进去超过一半。

我知道,妻子马上要失贞了,就在我的眼前。但很奇怪的,我的内心并没有多少难过。后来仔细想过,我好像是将自己代入到小建的角色里,也就是说,我将小建当成另一个我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是心理专家,真的说不清楚。

突然,小建的龟头,并没有按照预想完全陷入妻子的阴道内,而是滑了出来。我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顺利进入。小建又试了几下,仍然未能成功。

小建急了,放下了妻子的折叠的大腿,用手指压着自己的龟头,对准妻子的阴道口,然后胯下一顶,终于,整个龟头消失在妻子的两腿间。如此巨大的龟头,竟然进入得如此顺利,这让我十分意外。

但很快,小建就发现里面寸步难行了。小建试了几下,龟头却始终停地那里。突然,整个床都摇晃了一下。原来是他急了,狠狠向前顶了一下,带动了席梦思床垫也跟晃动了一下。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眯了回去,不安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她仍然熟睡中。小建也不敢动了。保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我看了下,她的龟头比刚才进去了一点。因为小建的阴茎太过粗壮,妻子的阴道口已经撑到了极限,大阴唇绷得紧紧的。

小建死死地抱住妻子的髋部,下身死命地顶着,硬是将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地压进妻子的阴道中。终于,那根比妻子手腕还要粗大的阴茎整个没入了妻子的两腿间,外面只留下肮脏褶皱的阴囊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虽然是难以置信,但妻子的阴道真的完整地容纳了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大阴茎。我担心地看了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包含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巨大生殖器。我不禁感叹,怪不得女人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原来阴道的伸缩性如此惊人。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胳膊使劲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开始用力挺动。每挺动一下,鼻子里都发出重重的哼哼声。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了,似乎并不怕妻子醒来。

大床开始剧烈地摇动,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击妻子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不仅是妻子,连我的身体也随着大床一起摇动,小建每顶一下,那力量通过席梦思床单传达到我身体中。我无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躯中居然蕴藏了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体好像装了马力强劲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冲击着妻子的下体。妻子白嫩的下体一下下吞吐着小建青筋暴起的巨物,每次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大滩液体,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单上。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爱液。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担心地望了妻子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胳膊上,脸上多了一层油亮。她出汗了。

难道她已经醒了?或者仅仅只是生理本能?

两人的性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显得天衣无缝。我忽然有种感觉,妻子的阴道好像天生就是为小建准备的。小建的阴茎虽然看起来大,却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纳。她肥厚的大阴唇已经撑到了极限,变得极其细长,正好没有多余的空间,做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看着小建的阴茎畅快地进出妻子的阴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畅。好像完成这一壮举的并不是小建,而是自己。这算是代入满足吗?

看着小建瘦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妻子修长的身体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是那么地不般配,但再看两人的生殖器官紧密结合的样子,又感觉是天生绝配。

我感觉妻子此刻已经醒了。虽然她眉头紧锁,下嘴唇快咬出血了。胸膛开始有节奏地起伏着,呼吸加重。随着动作加强,妻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小建的挺动,腰部开始轻轻扭动。

她的鼻孔已经变大了,从里面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枕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她在装睡!

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一边为计划的顺利感到安心,一边又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妻子早已忘记了小建还是个孩子,更忘记了丈夫就睡在身边,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虽然没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强度的抽插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他真的是第一次吗?为什么会这么强?我状态最好的大学时代,也能像他这样坚持十分钟以上,但那是在轻轻抽插的情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

虽然灯光昏暗,但我明显看得出妻子的肤色已经不再白皙,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经微启,双眼紧闭,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她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身体的摆越来越强了,一次次主动迎合着小建的侵犯。

为了装睡,她的全身肌肉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同时下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妻子的阴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爱液。

床单上的液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妻子的爱液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脱水而死?

突然,小建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胯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嘴巴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屁股死死地顶向小建的方向。小建的巨大阴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阴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粉肉。经过如此摧残,柔嫩的阴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阴茎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女人的承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哼哼”,小建将整个阴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阴道口,丑陋的阴囊一下下抖动着。我知道他射了。将自己的遗传基因,自己的种子全部灌进了妻子的阴道里。

随着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巴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

结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性交终于结束了。妻子的阴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了小建的精液。小建在剧烈地喘着粗气,妻子也没有例外。小建的阴茎仍然留在妻子的阴道里,没有抽出。

但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小建的阴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精液却并没留出来。我想那是因为他的龟头太过巨大,将整个阴道全都堵死了。

不仅是他们俩累,我看着也非常累。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他们两个像条死鱼一样不再动弹,而我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被汗水湿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但床单上还留有昨夜淫乱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时候妻子走进了卧室。眼神明显一阵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明显洗过澡了,身上的衣服全换了,从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的转动声,我知道她要毁灭证据。我还没说什么,她说抢先一步说:“小建昨晚又梦遗了,害得我忙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我顿时无语。只好“哦”了一声,起床上厕所。等我拉完大号出来,看到妻子和小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油条。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她在昨天夜里,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发生了关系?

见我过来了,妻子若无其事地说:“快点吃吧,要迟到了。”我拿起一根油条啃着,脑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脸色,想从她的脸上读出哪怕一丝愧疚之情。

但是什么都没有。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样,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中午,我在单位食堂吃饭,接到了小建的电话:“叔叔,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那个姓周的王八蛋又来骚扰阿姨,阿姨根本没理他。中午的时候那家伙又想请阿姨吃饭,被阿姨给拒绝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忙问:“那阿姨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小建说:“没有啊。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办叔叔?”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浑浑噩噩一整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妻子和小建已经回来了。妻子在写教案,小建在写作业。见我来了,妻子亲切地说:“老公,你来啦?饭快好了。”我“嗯”了一声,将公文包放到桌上,一屁股坐到电脑前。

无聊地翻看着网页,却一个都看不进去。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妻子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我之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她对我演戏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对小建也若无其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学生迷奸了,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对着小建的时候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切自然。就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这个妻子到底在想什么,这些年来,我真的了解她吗?

或者说,她真的是我了解的那个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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