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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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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指板I

弦乐系中最为灵活的乐器被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少年用左侧的脸庞轻轻压在了左肩上,尽管出院到现在已经七十多日,不过身体还是显得单薄了些。在医院里大夫就说过他之所以昏倒乃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过度劳累再加上风寒所引起的低血糖并发性昏迷。

「哎,小家伙你是不是现在在减肥啊?」

这是昨晚接连做完两场急救手术后的段思然这天来到急救观察病房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同事蒯医生正笑着跟还躺在病床上的秦帆调侃着。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一夜休息仍未完全恢复元气的段思然从后面轻轻拍着比自己大一岁的蒯医生的肩膀,笑着问她。

「烧已经退了,刚吊过葡萄糖,现在总体情况尚可,就是血糖还是有点低」「这没办法的,平时应该多吃点,怎么能为了苗条这么虐待自己呢?」

段思然语气有点不高兴却也有点怜惜,这么好看的一个小男生为什么对饮食要如此苛刻?他难道不知道男性应该健康一点才更显得阳光吗?

「我……我不是在减肥……真的」脸色苍白的少年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把头深深地低了下来。一天只有中餐才能吃上一顿饭,早晚餐都是清汤寡水的意思意思,而且进餐时间极其不规律,这也是为什么身高171公分的他体重却只有49公斤的缘故。

这个数据对于本该是食欲旺盛期的少年来讲无论如何都低了,但人都有不想为别人所知的痛苦,母亲过世、父亲酗酒,要吃饭只有靠自己,但十七岁未满的双肩要承接下这份苦难确实难度不小。

「唉,你多大了呀?我看你病历上都没写嘛?」

少年的声音细细的,一点也不像是变声后的样子叫蒯宁觉得很好奇。在医院里大家都知道蒯宁人蛮好的,就是有些喜欢调侃人。

「十……七周岁……要到下半年」「不是吧!」

蒯宁现在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快十七岁的人还没变声,太不可思议了……

「好了好了,蒯宁你别逗人家了,今天不知道还要不要接着做手术,最近急救科这么忙,我都快散架了,院里面也不知道多派人手来支援一下,总是这样超负荷运转要是造成医疗事故就有得罪受了……」

「诶,对了,段美人你知道吗?这小家伙昨天是一个大美女送来的呢,嘻嘻」明明比段思然还年长一岁的蒯宁此刻看上去就像是医生身边的小护士,看来八卦的确使人年轻啊……

「你别八卦了,赶紧去忙,上午主任要过来检查的」段思然笑着回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好了,你好好休息,至于哪天出院的事情嘛你自己决定」蒯宁也站了起来,和这么可爱的小男生说话时间就是过得快噢。

「记得以后要多吃东西噢,还有,不要总是对那位送你来的人胡想瞎想哈,水分流失太多可是伤身的哟~」太无语了,居然当着少年的面说这种话,如果床上的年轻病人血色良好的话此刻一定会满脸通红的吧?

回忆起这当时在医院里发生的场景,少年轻轻地拉动了琴弦,科萨科夫的《舍赫拉查德》第一乐章里那种内心的悸动正通过左手的揉弦而浮现出来。

「那时救了我,并且后来答应我不换号码的那位好心的姐姐,叫沈潞」琴声继续鸣动,一艘白色的单桅帆船在《舍赫拉查德》瑰丽婉转的音乐海洋中徐徐前行。

02II

「吆,这是哪位稀客呀?怎么今天忽然有空光临舍下啊?」

六七个月没见,高珊的嘴巴依旧还是那样锋利,叫王柏颇有些扎架不住。

「宝贝,别酸了,我这最近不是一直在忙么,你懂的」「我哪懂啊,我可不懂哦,小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的,哪里有人家知书达理对吧?再说了我们这样的人哪里能和人家相提并论呢对吧?」

高珊一口一句人家人家的,就是不把名字说出来,不过王柏知道她所指何人。

「唉,别提了,开始光图她模样好看,以为是桩美满姻缘。结果结婚到现在也快半年了,除了前边什么地方都不让碰,脾气又大得很,动不动还跟我掉眼泪搞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还到老头子那告我的状,搞得我没少挨训,苦啊我~」「噢……」

高珊故意把调子拉得长长地,好用来挖苦一下面前的旧相好。

「原来是被人家拒绝了,所以才想起了我跑到我这儿来了对吧?怎么着?想着走后门啊还是打嘴炮?要玩肉夹馍啊还是想毒龙钻冰火两重天啊?」

高珊轻松地将王柏心里所想的龌龊全都抖露了出来,她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起眼前的这个炮友。以前为了贪图美色就可以将自己甩到一边,现在欲求不满又回过头来啃,当真不负无耻二字。

「那我可把丑话说前面了啊,想跟我好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够不够那意思……唉吆,柏哥,刚才是说笑的,人家就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人家~」

一段前倨后恭的嘴脸完美地展现了什么叫做婊子爱财这句老话的真髓,王柏固然无耻人渣的紧,可高珊也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一张小小的华旗银行跟亨隆广场联名钻石卡就叫她原形毕露了。

「哎哟喂,还是柏哥面子大,亨隆的钻石卡一般人可不容易拿得到耶」「那是,人家那地方上半个月才开张,都是顶级花钱的去处。怎么样?哥可是为了你才……」

王柏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高珊的衣服里,然后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对大小适中的乳球。

「唉呀哥,别急嘛,诶,这授信额度是多少啊?」

「我主卡最高限额是50万,你这张附属卡我设定的是10万」「哈,才这么点啊……」

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女人现在双眉倒悬,显然她不是十分满意的样子。

「怎么?嫌少了?不少了,我一个月工资加各项补贴才六千块出头呢」「拉倒吧,你能靠工资吃饭?」

当时每月六千多在上安还算是小康水平,不过对于王柏这样挥金如土的人来说则根本就不够花。好在油钱、餐费等各种开销都在单位上报了,再加上科里小金库的滋补,这才能应付得了GIORGIOAMANI、伯爵、积家,才能够通得过华旗跟亨隆的授信评估,才能够每每浸泡在各色温柔乡里。

不过天天这么折腾,即便是如此优渥的供奉也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看来不得不想点其他的招了。上礼拜组织部那边已经通过气,没多久就要调到劳动和社会保障局去当副处长,到时候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财源可挖。

王柏粗厚的双掌始终没有游离出高珊的胸口,隔着薄薄夏装和乳罩搞胸袭的感觉相当不错,虽然和自己老婆的那对没法比,但人家高珊比沈潞这花瓶会来事多了,又骚又荡,什么花样都能玩都敢玩,只是唯一的坏处就在于狮子口张太大了……

「不靠工资吃饭,难道靠你这对吃饭啊,嘿嘿~」王柏淫笑着捧着高珊的一对宝贝,尽管揉搓胸部带来的感官刺激比不上真刀真枪的内射,但玩花样就是这样,交替着来才能长久地保持新鲜感,更何况把玩着女性的胸部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嗯~我不依啊,你得帮我把授信额调高点」「姑奶奶,你当银行是我家开的啊?10万已经很可观了好不好,你就是去败麦丝马拉、古琦、爱马仕也够了对吧?」

「是吧,看来野花到底还是没有家花香啊,光是人家父母两块手上戴的都超过这个数了呢~」王柏暗地里啐了自己一口,妈的,当时自己也是犯贱,结个婚不但叫自己几乎掏光了小金库,还捎带问老爹要了几十万,临到头来炮也打不爽,还要回过头来啃高珊这道野草。没错,沈潞是长得美,可光美顶个他妈什么用啊!除了例行公事般的规规矩矩式的正常体位其他一律抵死不从。婚前自己一个月怎么也要乐上十几次,这还不算临时加餐。可现在倒好,就连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想到这就叫人光火。

就拿上次行房来说,龟头刚一插进洞里去就直喊疼,后面肛门跟乳房还是新婚那天弄过一次,之后就死都不许自己碰,有没搞错?我是你老公啊,喂!

至于自己一贯喜爱的颜射、吞精、吮袋那就更不用指望了,有一次想对她用强,结果这娘们真做得出来跑去找老头告状,害得自己结结实实吃了老爹一记耳光,侧那。

「别提了,还是小宝贝你懂我,嘿嘿」「少耍贫嘴了,记住了,回头帮我至少把额度提到15万,要不下次你找别人乐去!」

「好好好,15万就15万,现在可以开工了吧美女?」

王柏迫不及待地撩开了又多要了5万的女人的短裙,随即将两只饥渴的狼爪分别从上下两个方向伸进了性感热裤的里头。左手卷动着长而茂盛的阴毛,右手则伸出中指朝着神秘而又火热的洞穴里伸进。

还没过一会女人就被王柏熟练的技巧给挑逗起了情欲,隧道里开始渐渐淌出湿润的爱液,腰肢也随着淫棍右手的抠挖而呈规律性地晃动着。

正当女人渐入佳境之时,王柏噌地一下将右手抽了回来,粗短的中指上满是粘液,还邪恶地闪动着新鲜的水光。

「搞什么……快点……不要停下来……」

淫棍笑嘻嘻地对高珊的呼喊充耳不闻,却将蘸着女人阴水的中指放在了鼻尖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味道曾经闻了不知多少次了,以前甚至一度叫他厌倦,但现在对于禁欲许久的这个淫棍而言,这是多么地叫他怀念和陶醉。

本就茂盛的阴毛在左手的撩拨下呈散乱状地分开,有一部分轻松地脱离了本就覆盖面积不大的内裤的束缚而露到了外边,充血的阴户则开始微微隆起,使得内裤的正中央有了一个钢镚大小的正圆形水渍,这说明女人的阴道已经给挑逗得充分湿润,可以开肏了。

才出了15万血的男人将右手中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好久没吸过这娘们的骚水了,微带一丝骚味的汁水经由味蕾的识别而将味觉传到了王柏的大脑里,「淫妇山泉有点咸」,这味道还真是叫人怀念啊~淫水的味道虽然勾起了自己曾经快乐的记忆,但毕竟无法完全满足泄欲的需要。看见胯间早已经异军突起的帐篷,王柏三两下就将自己剥得精光,只见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棍气鼓鼓地勃起,无论是从长度还是直径来说都超过了国人的普通标准,当然,硬度和持久力方面就只有实战后才能见分晓。

王柏挺起硕大的肉棍上下来回地在高珊的阴户上摩擦着,这可不是为了响应「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休息,休息一会」这一休哥的台词,完全只是他个人在插入前特有的变态嗜好罢了,当初对老婆的破处时也是用的这一招。

眼见前戏折腾得差不多了,只听得王柏「欧!」的一喊,许久未曾得到慰藉的肉棍狠狠地向前一顶,粗壮的矛身顺利地插入了期盼多时的隧道,接着便是高珊忘情的叫喊跟自己浓浊的喘息声搅在一起而形成的淫声交响乐。

「噢……干……干死……好久没这么……没这么痛快了……鸡巴好爽……特爽……噢噢……吃不消……」

是啊,像这样真刀真枪酣畅淋漓的搞才是正道,都要像她那样老古董式的还限制次数岂不是要把人生生憋出病来吗?

王柏一边狂抽猛送一边比较着两个女人的技术活。高珊到底是跟自己是长久拍档,应该怎么配合那是清楚得一塌糊涂。就像现在这样,火热的小屄把他的老二夹得紧窄舒适,腰肢和姿势都摆得相当好,不叫自己费什么力气就能酣畅爽快地插干。而自己家的那位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个木头人一样什么都不会,无论是挑逗还是刺激,弄了半天也就是不死不活的那副德行,偏偏还不准自己玩别的花样。

瞅着模样倒是长得标致无比,但一点也不「勤奋好学」,本想在自己的言传身教下应该能够很快就变能得热辣带劲的,谁想半年过去表现还不如破处当夜,亏得自己下了百般功夫到头来却换来老爹恶狠狠的一记耳光,行,真有你的,哥现在出来寻野味总可以了吧?

「用力……人家还要……再往里面……戳进来……花心好痒……喔……嗯哼……我……我快要……要高潮了……」

高珊忘情地语无伦次着,那声音简直销魂极了。什么?要高潮了?如果你真这么认为,恭喜你,别看别人,说得就是屏幕前的你呢,你这空有理论知识的小处男还远未谙人道。

虽然不像站街女那样阅人无数,但既然是干这行的自然有私藏的行业技巧。

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单单是性格脾气方面的不二法门,在干这事的时候也可以变其道而得其神。人说商场如战场,其实人道亦色道。

有句话说得好,「你永远不能战胜一个纯傻逼,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个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同理,你永远也不可能打败一个靠这吃饭的「专业人员」,因为你再强也敌不过曾经跟她做过的所有人,最后再被她用丰富的性经验缴了你的械。

好在即将要升副处的王科长充分了解这一点,叫就叫吧,光叫几声就想缴我王柏的械,还真把人当早泄看待啊?

眼看这一手不灵,高珊则暗暗加大了阴道肌肉的收缩力道,这一招倒是起了效果。所谓「紧窄难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任你坚硬似铁,也难逃蜀道如炉。

王柏的额头上已经绽出汗珠,将高珊两条腿夹在腋下同时再大力插干的活儿的确有些吃力,本来性爱时人的心跳频率就会大幅攀升,再加上王柏这些年口舌无忌渐渐发福,心脏的负担不可谓不沉重,这也是他的战斗力只能说比一般人强一些的道理所在。

「柏哥……人家要不行了……你……再插深些……」

刚开始的淫声浪语或许对王柏来说不怎么管用,但此时双管齐下威力明显就不一般了。紧热的阴壁肌肉死死地裹着开始不规律悸动的阴茎,两只白嫩的手则经往自己身下来掏正在上演「挺进大别山」男人的卵袋,三重刺激纷至杳来,不怕你不举手投降。

「喔……好……好辛苦……准备接好……快要出来了!」

王柏舒爽地嘟着嘴猛地左右摆动着脑袋,好久没有这般舒服了,反正也不想再辛苦忍耐,差不多了就射了吧。

「射在我里面……我要……人家好想要你浓浓的精液……我要你射进来……快给我……啊!」

其实高珊虽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但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女人不比男人,在性爱中可以多次反复迎接着高潮的来到,但一般男人梅开二度就比较困难了,三度、四度便已属不易,一夜七次郎神马的不能说少见但肯定属于牛人行列,本领最高强的甚至有连续勃起十个小时差几分钟的全球性爱大赛冠军那样的神人,但王柏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来了……接好……噢噢哦!」

在射精前王柏用尽浑身气力将肉棍死劲往里一捅,龟头直抵花心,叫高珊略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精液开始一发发的飞射而出,浇喷在那软柔的深处。

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像手枪文里描述的那样只要男人一射就高呼「射死我了!好浓!好烫!」

,能有「射死」这种感觉的一是哄你玩呢比如现在的高珊,要么就是由男性带来的震动而引发出心理上的作用。至于「好浓好烫」什么的那都是味觉和躯体的分属范畴,在里面无论是谁也感应不到,尽管有不少人和「人」在幻想中就是这么以为的。

足足射了五、六股后才停止喷射的王柏还不觉得满足,这要以前也还罢了,好些天的禁欲使得精囊里早就装得满满,刚才不过只是射出了一部分而已。这不,才将肉棍自高珊体内拔出,又跃跃欲试准备刺向别的地方。

高珊顾不得新鲜的精液从自己的阴户中倒灌而出滴落在身下搞得湿滑一片,王柏撅什么屁股她便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见这女人毫不陌生地将通红的肉棍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吹箫神马的只要是男人们大多都好这口。

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棍很快就在比小穴更热更富有吸吮力的口中再次淫蛇涅盘,王柏赶忙抱住相好姘头的脑袋,剧烈地托着高珊的后脑勺来跟自己玩龟头与喉咙的「动车追尾」,当然,这项淫荡的技术经过古今中外无数男女或者「同志们」的验证,那是绝对成熟且安全性是有充分保证的。

就这样剧烈地套动了四五百下,想射精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了上来。在察觉到王柏棍体急速发热的同时,高珊将他那根棍子吐了出来,然后张开了口,一边将马眼对着舌头狠嘬,一边猛撸着棒身,要不了多久如喷泉一般的精花就将倾泻而出,她有这个自信。

果然还没过半分钟,王柏就又一次开始了抽搐。先是马眼处开始渗漏出丝丝前列腺液,短暂的停顿之后一大泡的精液呈抛物线状激射而出击打在了高珊那沾满了棒头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人中上,紧接着的是第二泡飙在了来不及闭上的左眼,刹那间就将她左边的整个视线变得迷糊一片。而第三泡精液击中的是下颌,亮银银明晃晃的精液呈带状地悬挂在高珊的下巴上,使得她这块好像变成了山羊公公那银色的胡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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