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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愈可爱就愈黑暗(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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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婺源休假回香港后,我得开始设计〈软男风潮〉的包装盒,再冲印三位女主角的裸体写真,让买家到货时包装有质感,拆盒内附裸体相片,有具体形象可以意淫。

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一天天在延长,很佩服自己,感觉有未来,这行肯定有钱途!

飞机一落地才开机,惊.怎有那么多办公厅的电话?

回拨电话,同事说江浩文勤务中受伤送医。走出机场,扬手叫了辆车,我带着行李直奔医院。

他穿制服被公然袭击,这小子虽然身手敏捷,腹部还是被砍一刀,所幸未伤及内脏,但缝了廿几针,看来得住院十天半个月吧?

总部派督察下来调查,认定浩文有和人结怨,但浩文不愿多谈,同事只好轮流陪伴兼保护。尤其是我,几手每天都到医院陪他,甚至帮他擦澡。

一天换药三次,过了三天,这小子就活蹦乱跳,恢复本性了。大家都知道男人熟睡会晨勃。可这小子也太常了,总觉得他是故意在挑逗护士。

叩、叩、叩…护士来例行换药。

「先生!现在帮你换药喔。」浩文手肘弯曲盖住眼睛,假装在睡觉。

护士拉起上衣,我这才发现,他晨勃的老二就在腰间,龟头就指在肚脐下的伤口上。

讨厌!学长受伤还搞怪,但我又想看伤口愈合情况。

心里想,伤口怎离生殖器这么近?该不会这家伙淫人妻女,歹徒想切了他的命根子吧?

小护士果然专业,不动声色,很顺手把他裤子更往下拉。那阴茎更是捣蛋,在动来动去。

小护士问我:「方便帮忙吗?」

看我摇头。小护士把那龟头用手指一拎,丢到一旁去。

接着拆纱布、清创。

浩文这小子很故意,又让老二上下晃。小护士看得出来他是故意,一生气,摸出纸胶带,把那老二绑在大腿上。

过了一会儿。

「先生!药换好了。」护士用手背拍了拍那不乖的阴茎,说:「你.老实一点。」也不帮他把解开固定阴茎的纸胶带,就直接帮他拉上裤子。

「倪虹,帮我解开来啦!」我笑,顶他一句:「你有手自己想办法!」径自走出病房,让他自个儿松绑。

再进去时,浩文说:「倪虹,你圆房蜕变后,身材越来越迷人,正想撸一枪,你即进来,那就帮我吧!」被他突然一拉,我一个踉跄趴在浩文身上。

「喔!不要啦!这是病房,学长…你快放手!」怕折腾到伤口,我不敢大力挣扎。

「乖!不然让我抱抱,你的身材太诱人了!屁股又那么翘,来!我摸一下。」他不断的在耳边哄我赞美我,一双手从腰部往下移到臀部,隔着短裙时轻时重的搓揉。

我算纵容病人,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抚摸轻薄,怕折腾到伤口,一点都不敢抵抗。

此时忽然觉得下面一凉,「呀!你干嘛?」浩文竟然将我短裙往上捞起,一下子伸进内裤,手指顺着股沟,滑到我的屄庭。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自己又会再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里了。

催情迷幻药事件之后,发作很多次,我早就习惯它了。

「喔~不要…」我可以用意志力脱离的。但我想追查催情迷幻药事件里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病房的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湮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眼前是五彩缤纷的飞船,抱着我的是浩文,原来他就是性爱幻境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为了追查真象,我竟然没有反抗的配合,将腿分开让身体放松,让很帅的男人用手指头不断地抠捻那两片嫩肉。

很熟悉,知道接着就是要逗弄小豆蔻了。果然没错,一阵颤抖,我全身僵硬眼前一片雾白!

再忍耐一下,我在等待关键字,很帅的男人会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吗!〉快说…

不会的,浩文不是坏人;这些都是幻境,浩文不会是迷奸我的坏人…

病房全是五彩演云,明知催情迷药发作。我要赶快逃离?还是追查真象?意识正在挣扎中纠结。

突然,我被抛掷了出去,整个人跌倒在地。

有人开门进来,是姚千莹,她看我跌坐在地在,赶忙冲过来扶我起来,问我怎了?

浩文替我回答:「看来是太操劳,要上班,又要照顾我。」我羞怯的说,应该是,眼前一眩就跌倒了。

「那你回去休息,今晚我来照顾浩文。」「好吧,谢谢你!千莹…」

翌日,一下班就赶去医院,接着仍不眠不休的照顾浩文一星期。

就在他要出院前一天,浩文问我和谷枫圆房后,这三个月的性生活,性福吗?

我说了假话。把网路上安慰怨女的话,朗诵一遍。

「我要求比较高层次,觉得做爱是一种感觉,感觉大于长相,长相大于技巧,技巧大于SIZE。最重要的,谷枫是真心疼我当公主,他很迷恋我的身体,一碰头就对我做出好色的行为,我幸福,当然也性福。」

「那.我也对你做出好色的行为呢?」

「学长,你少神经了啦!我俩是工作上的塔档,你不是我的菜…」

「可是我迷恋你身体啊!」

「不行…学长误会了,我从没有那个想法。」

「你被我吻过…被我摸过…现今才这样说,是不是太迟了?」浩文学长眼中冒着火,抱住我就狂吻。我想推开,却推不开。

我说:「吻过…摸过…不代表我想和你…做那个。最少目前地点不对,这是医院呀!」

「我早就想得到你!等你圆房,也三个多月了,该轮到我了吧!你会答应的,是不是?」

「不行!咱.只是工作上的塔档。不行…」

浩文游说我:「性爱和真爱的差别,只在于快感!和我享受快感,不会影响你和男朋友的真爱啦!」

「你忘了,我给你多少亲密的快乐?」我想到他花港币一百元,在我小穴里塞迷你型小跳蛋,让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高潮。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不行!我不能当你的玩伴。」不看场合的直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女子那抵得过健壮的警察,没几下就被钳制住,环抱着我的双手,移到柔嫩双乳上揉捏,不时还用手指勾弹我的乳头。

「啊!别长,别这样啊~啊~不要啊!」

「哈哈~乳头硬了!看来你真超敏感的,今天就在这儿爽一炮吧!」

浩文学长一手抓着豪乳,另一手则往我下身摸去。

「啊~啊~不行!不能摸那里,会和上次一样。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幻境似乎又回到被迷奸的场景,我在眩晕之中,出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今天也是。但这一拳,不是有意的,却让学长伤口流血了!

看着血在流,我瞬间清醒,脱离幻境,才发现我打了浩文,很紧张赶快问说:学长别闹,你有事没?要不要叫医生。

可浩文恶狠狠地说:「不,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就算会因血流干或伤口发炎而死,今天也要得到你。」

他眸底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火花,突然失控地撕开我的上衣,哇!了一声,说:「好美的水滴奶…吃精三个月,怎变这么大呢?」

「唉?我帮你挂的铃铛呢?怎可以解下来。看来过二天,我得带你去穿乳环,让你解不开。」

他说要先量乳头大小,我张口要叫,他竟把手指伸进我嘴里。太坏了,我用力一咬。他竟不怕痛?另一手紧紧扣住,我在他怀里皱在一团人球儿。

看鲜血沁湿了绷带,我不敢反抗,假意敷衍说:那我帮你请假,咱回宿舍,让我帮你洗香香。

「不行!我就爱在这儿…」

「我一身身汗臭,你也要非礼?」不说没事,一说他发狠地将我猛然一拽,把我压在病床上,开始脱我裤袜,说要闻我的体味。我不从,他就直接撕开硬要。

他压了下来,我来不及反应,「啊…」了一声,紧张地娇喘,一丝的不安…

一丝的纵容…复杂的思绪无法正常思考。

我毕竟是有未婚夫的女人,怎能背叛谷枫呢?

「求你…不要~」他目光一闪,露出一丝得意的邪恶笑容说:「呵!想不到你裤袜里都不穿内裤的?」我白他一眼。

今年夏天特热,裤袜没穿不礼貌,要穿实在热到受不了,想说就连身裙配裤袜直穿好了,那知会碰上这种事,反而更激发男人乱想。

「美腿加黑丝真让人受不了,这味道好香啊!」被撕破了最后的防线,我现在下半身已经裸裎在他的面前了。

我被他弄得有点懵了,紧张的伸手护住私处。

「哈哈!看你脸红成这样了。」我又把手改捂住热脸。

「看,你下面都湿了,还说不想?我现在就要直接干你喔~」学长愈说愈不像话。双手把我二腿架开,嘴巴也跟着加入,开始用舌头对我私处,又舔又吸又吹,弄得我骚痒难耐。

「好了,别再弄了…啊~我会受不了的…你不怕护士进来?」

「哈…哈,护士正要开始交班,咱最少有半小时。」他得意的嘴角上扬,原来他早有预谋,算淮了,利用护士交班空档,要奸了我。

他直接扑上来,很凶,血也是,我想救衣服不被血沾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放开我…学长别闹啦!」看着血在流,我于心不忍,反而哭出泪来。

看我双腿在空中晃,他说:「这美腿,配上高跟鞋,超性感啊!」他很狂,我小手颤栗地抵在他粗犷的胸膛,小心抗衡,努力别让失血太多。

「别反抗,你若不想要我死的话!」然后,他解开裤头系绳,这才发现都是有预谋的。他穿的是手术衣,内里空无一物,肉棒就在我的面前一抖一抖的颤着。

看绷带在渗血,我很紧张。私处被抚弄,我又浑身噪热。

我还是会想维护自己的清白,还在最后努力,轻轻地哀求着:「不要!学长,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我虽然还是在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这似乎更勾引了他的某种情绪。他看来血脉贲张,我感觉全身无力,即知无法阻挡,我全身不停颤栗地祈祷:玛丽亚!您明白我的处境,请赦宥被淫劫者无罪,原谅我一次吧?

生命像一场电影,能开心尽量演开心。

心里的爱是忠贞的,但生理的需求,是不可抗拒的。我.一直很知道,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性与爱,终究无法找到平衡点的。

「就只能给你一次。学长你要承诺,只能这么一次?」怕他失血过多,我.决定献出身体给师傅,和他做一次!

都答应给他一次了,浩文学长还是和强奸犯一个样。更使劲的掐我的双乳,我像被性侵的女人,被抬起双腿。浩文握着肉棒在我的屄口摩擦,他的棒很粗又长,很黑,一看就知道操过不少次数。

我很紧张全身僵硬,异常窄紧给了他阻碍,但他仍是吃力的进入我的下体。

啊!喔!我们同时叫出声。

我紧张地收缩着,喊「啊!痛。」

我阴道依旧紧致如初,让他舒服得哇哇叫:「天哪…你的穴这般窄紧…简直就像是处女。」

因为被瞬间塞满,我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到底后,仿如贞操又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

我眼泪掉了下来!

「啊!…好痛…被你撑坏了啦!」我知道,失身了,贞洁之身毁在浩文学长手里。

「喔~喔!你的穴,真他妈的爽!我忘了,你是刚圆房的骚新娘。」他不顾我的痛,挺腰又用力了几下。

「啊…别…别那么用力…痛啊…痛!」就已明说要给他一次,怎还这样对待我?

不过他可没因我喊痛,就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抽插,享受阴茎在我体内一进一出的爽,尤其是我羞涩时,他看来很是刺激,动作更狂妄。

我的初夜,谷枫也是这样对我。

纯洁的性灵,再一次失去,男人看来都一个样。今后这一生,我对男人,不会再有梦幻的期待了。

闭上眼睛,我淮备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冲击时,感觉突然变了。

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幻觉又发作了。

眼前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身处在性爱幻境里,抱着我的浩文,就是那个很帅的男人。

「呜…哇…哈!装着清高,这会儿被大鸡巴插在体内,也变成很淫荡的女人呢?」

「啊?我是淫荡的女人。可是,如果护士进来,这样好丢脸啊!」

「嘿嘿!你马上就不觉得丢脸,只剩淫荡啰!嘿嘿嘿~」

他说的没错,这会儿我竟然主动将腿打开,让身体完全放松,把白嫩的手臂环上他的颈脖。两人开始亲密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病房。

「倪虹,你的肉壁很紧凑,但很柔软,干你实在很舒服。」

我的电话在响!从铃声知道那是谷枫来电。

「啊~啊~老公…我要对不起你了啊!你的小屄被占领了。」

浩文看穿我的反应,他转换的很快。浩文不再是受伤的野兽,而是温柔的问我:「要接电话吗?」

我摇头。他又问:「那…我可以动了吗?」我点头,并用腰身慢慢地丑怩回应,感觉那肉棒的温度很高,腔肉被实实的拨开来,再合拢再拨开。

我还是有意压抑,但心里知道,这时非常享受。难不成,我已经从刚开始的反抗,现在已经被学长的黑长肉棒给征服了吗?

看我开始配合,他欣喜若狂,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乳峰,眼前漂亮的水滴奶不吃,竟然转头张嘴来咬我的耳垂。

耳垂被咬瞬间一麻,全身瘫软,浩文果然是好人,因为知道我的性感带。朱唇一开吐的娇吟:「饶了我…那里敏感…不行咬啊!」

「会怎样?」这男人很坏。我没空回答,也不需回答。

他轮流咬我二边的耳垂,感觉他的舌头有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像往一圈圈连漪的震波,往下涌进下面的私处,那里很需要,不会痛,接着是奇痒无比。

被那硬硬的棒棒填满了,我用力丑怩。他说:「很久没有干到这么爽的肉穴了。」

学长不急不徐慢慢的抽送,我的下半身在颤抖,高凸多肉的维纳斯丘,被雄性冲撞着,舒服的很。里面也是,就像是被电击到一样,好舒服,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停止。

当二人炽热的眼神对望时,我对男人这般狂野感到紧张;又对这款温柔的侵犯,刹时羞愧到满脸通红。

「小贱货,你好骚啊!」

「不淮叫我贱货。你别侮辱人了,啊!怎这么大…人家会坏掉。」

「哇…哈!小学妹,那我就把你干坏…蜕变成色女警,明天开始按客吧!」

「接客?」

「你好骚啊,适合当妓女,明天…我约了…」浩文正要往下说约了谁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紧张的拿手机,果然是谷枫来电,我意识瞬间清醒。学长看是谷枫,也停下了动作,再一次问我要不要接?

我摇头。我无颜面对谷枫,只想赶快再躲回性爱的幻境里。

「呜…哇…哈!谷枫,你有这么棒的女朋友,居然不看好。光会电话监管?那我今天,就代替你接管,让她满足。」

「学长怎这样说?你简直是饥饿的野兽。」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呜…哇…哈!要不要回拨电话,告诉他,我比较厉害?」

谷枫似乎知道,心爱的宝贝被略夺,电话一直响,响到我愧对谷枫的羞耻感泛起。

心里开始挣扎,但我肉体曲服了,再也无法把持自己,那肉杵就如雨点,正在我巢臼里捣弄。

「呜…哇…哈!是不是很舒服呢?今天我一定要中出,大量灌精你子宫…」

我忘了拒绝,完全飘飘然,一脸晕红,娇喘呼呼,不由自主地抱住,在自己胸前拱动的头。

二腿很贱,缠绕上浩文的熊腰。我扭臀,也许是在抗议…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浩文很坏,却懂我,我抱的更紧,他就顶得更加深入。他贪婪的吻着我唇、耳朵,往下咬着我的乳头,伴随着一旁手机的响铃,他仿佛更加的兴奋。

电话愈是响,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

他.让我来了!

那感觉像触电一般,我本能的夹住双腿,从没夹过这般粗的家伙,体内不停地抽搐,接着全身痉挛。

知道他也是,他说从没干过这么美的屄,他快要射精了。

浩文紧抓着我的腰,阴茎开始做激烈快速的猛肏,嘴里喊:「他妈的,你的肉穴越干越紧,啊~干~我要爽了…干你…干你…我要射满你的子宫。」

「学长…人家够了啊~你爽过,就拔出来~啊~别射里面~…你爽…爽过了…就拔出来啊~~爽了吗?」

我整个人因高潮而全身僵硬,阴道也随着抽搐紧缩。

「啊~啊~人家又有感,又要到了…喔~呜~太舒服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我会疯掉的…啊~」

怎会来的这么急?因为浩文把手指抵在我的阴蒂上,随着抽插节奏,忽左忽右的来回或不断弹弄。我早被肏到快疯掉了,那能再承受这种强烈猛攻。

「啊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人家到了啊!」

「要淫荡一点,说被我干的很爽。」

「啊啊啊啊啊~爽~啊…学长,你干得我好爽啊,学妹我高潮了啊!~好爽~好爽啊~」

原本希望他不要射进来,最后这一道防线,随着再一次高潮而彻底瓦解。

「啊!不要啊~这样会怀孕的…不要啊~快!快拔出来…快拔出来…呜~」

我高潮后,意识渐渐清楚,我摆动臀部想抗拒被内射,但阴茎紧紧的抵在子宫颈口。

浩文受伤住院,当然是很久没射精了。

先是感觉肚子一阵温热,接着精液往子宫不停灌注,持续很久,很可怕,怕怀孕,我身体不停颤抖。

感觉被装满了还没停,只能往外流淌。直到他虚脱地瘫软下来,接着是我瘫痪在床上。

浩文不动了,但是他的狂猛、他的热情、他的坚定、他的固执…一点一滴地侵入我的心。

怎会那么美?

云雨过后醒来!

我躺在浩文学长那宽阔的怀里,像只温驯的绵羊,我用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像个绿豆那般大,乳晕上长几根硬毛,可爱!

他用右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和肩膀,说:「宝贝,太冲动,不要生气好吗?」

「仅此一次,知道吗?」抬头仔细看他阳刚帅气的脸庞,我承认自己对他有好感。没想到就这么一次,竟是这般美好。

美好.在我心底,烙下无法抹去的影像。

我突然感觉有股灼热的湿在腹部,低头一瞧,才知道浩文的伤口一直在淌血。

我惊呼「你又流血了!」,欢愉的波涛瞬间平息,继之而起的忐忑不安。

「一点小伤而已。」他无所谓地说。

「这可不是小伤,让我看看。」受伤的身体本就疲乏,偏又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卖力的展现雄风。

我赶紧红着脸在他面前穿好衣服,然后扶他躺好,想动手又不敢碰缠在腹部上的绷带。

「我看,还是请医生过来好了。」我按了病床的叫人铃。

没想到护土很快就进来了,看见我正在帮浩文学把那话儿塞进裤子里。她一脸惊,转头把我从上到下打量,看着我一脸心虚害臊,微笑的说:「小姐,对病人做了不乖的事情喔?」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请她快点帮忙止血。

护士边处理边碎碎念:「唉!你们还真敢。」

我是很敢!这种转变,太快。

就在献贞操给谷枫四个月后,就抵挡不住浩文的诱惑,我出轨了!

看着护士帮他换上全新的绷带,度过忐忑不安。恢复理智后,赶快回宿舍,回谷枫电话时,连讲话都在发抖。

被他听出来,关心的问我:「解释挺怪的,你到底去了哪里?手机也不接,害我担心死了!」

我随便敷衍他一下,就赶着去洗澡。

蹲着张开双腿,浩文射进来的东西很浓,噗!一声,从下面流出来,滴了满地都是。那腥味很浓,闻来很恶。

洗完澡马上就上床去睡,鸵鸟…不敢去回味刚才的性爱,我告诉自己可一不可再。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感觉没有停,感觉他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起来开灯,本来很美的穴穴…竟然丑丑的~怎么好像开掉了?一个洞,真的被干坏了!

还有,怎会忘记,怎没买事后丸──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依旧爱着谷枫,我没办法爱浩文,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除非我和谷枫散了。

否则我今生今世,就只能嫁给谷枫。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妈妈说,女人只能爱一个男人,安稳过一生。

睡一觉就过去了,赶快睡!

鸵鸟.以为生命像一场电影,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结果不是,我哭了一整夜。早上醒来,还是想哭…怎会演变成这样?

还是得上班,没想到浩文也在。

我很习惯的上前关心,他说回办公厅拿提款卡要办出院。我骂他怎不多住几日?怎不叫我过去帮忙办出院?

「你昨儿的伤口…没…事…吧?」问的很腼腆。昨儿才被他压在病床上硬行肏奸,今儿竟然这样体贴,让他一脸不可置信。

知道这又被误解,我羞低了头。他却糗我说:「我很惨,弟弟到现在还在痛,整只都还是红的!」

“啊,这,那个…”我的脸颊瞬间胀红,无法回答。嘴里不好意思说,我的莓莓也是啊!

「你怎不回话?怎不叫我负责?」

「咦,唉,那个…」我一脸冏,说:「不必!不要再说了,以后不可以这样。」

他却开玩笑的说:「你表情像初嫁妇,媚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会习惯了。」

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偏要再提起。有一种被揭穿的恐慌,同时又有幸福的感觉,就像他的阳刚还在我下面进出着…

红着脸,赶快把视线从他身上逃开。对自己生气。倪虹,你怎啥事都做不好?

这下好,过程中被逼接受;获得快感的心思,被揭穿;自己的感受,被他用言语直接表达,那是多么残酷的喝斥?

这下好,让浩文觉得,你已接受,一回生二回熟,还可以有下一次。

下班赶快冲去买事后丸,还一口气买了二支验孕棒。看说明书,最快七、八天左右就可以验到。浩文够强,怕他精子够强,还是多验一次安全。

漫长的一星期,在焦虑中等待,我紧张到无心给谷枫传自拍。充满苦恼,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办?

终于可以验了,等待显示时,我心跳快停止了。

一条线…吓死我了。

如果精子可以存活更久?等几天,再验一次。

白天,恐惧,不知怎么和浩文当同事;更不敢打电话,愧对谷枫。

晚上,每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抽插着。

洗澡,感觉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怎么办?

你这贱妇,真该教训一番。

无意间闪了一个念头,拿起挂在窗台上的雨伞,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把手,很熟练地就找对地方,插了进去。

弯弯倒勾的伞炳就像USB,自动读取,很快找到我刺激敏感的地方。

伞炳取代不了浩文的填满感觉,只会让下面下雨,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伞炳取代不了谷枫的温度,蓝瘦…香菇!

“谷枫,你的老婆,不乖,是个贱妇,又欠教训。”伞炳教训不了自己,只觉得自己好淫荡,深一点。

不行!妹妹会坏掉。

还说会坏掉?你看,戳你的伞炳满是淫液,洁白的大腿上也亮晶晶,裸体在灯光下摇曳,闪动着淫荡的光芒。

看来不够深?搔不到痒处。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不可以!雨伞会坏掉。不!是妹妹会坏掉。

愈怕坏掉愈疯狂。

铃~电话响了。把我拉回现实…

是谷枫,又在追问:「你到底发生了啥事?」我很想自首,却没有勇气。

教训过自己,心依旧过不去。

我花了一万元港币,买了一瓶专门保养女人私密处的黑兰极萃乳霜。

它来自南美洲,在高山极地里,从一种稀有黑兰花中萃取出来。稀有,抗肌肤老化,还提升免疫功能。

我会买它,是看上它的免疫功能,觉得我肮脏了!

弥补、赎罪心态,付出代价很贵。因为极萃乳霜稀有,全球每年只生产3000瓶。量少是这种娇兰,一年开花没几天。

很像我,用心呵护莓莓,但换来的快乐,真的很少很少。

握住黑兰极萃乳霜,它的瓶子让女人,心会狂跳脸会红。这公司有心机,又懂女人。怎说呢?

瓶子就是瓶子,外观没什么特别,可一握住那瓶子,就像勒住男人。

它用线条,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尤其是抹过乳霜,滑滑的、寂寞的时候,包你连筋络的跳动都感受的到。

天呀!浩文公伤假结束,明天正式上班。

倪虹!你要怎么面对?

内心那良善的力量,又在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就只能这么一次。你坏过了,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不是说要亲手抓掳你的歹徒?

不是要追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全都抛诸脑后,日子依旧,连被浩文学长肏奸这事儿,没有困扰我很久。

因为,浩文被调去支援内勤。被砍恩怨上级没有追究,但让他换个环境。

而我,升高级警员的人事令下达。我更是认真,用力地工作。就说努力在短时间内,或许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还是会有收获。

我在警力布署图上预警,会发生惊扰状况那一件事,在当时有功却没得到奖赏,但上头还是有看到我的实力。

就在人事令下达后,马上派我兼办慕僚文书。兼当慕僚,累积的公文素养与缮群之道,在几年后,把我这小女警推向管理阶层,变成站在高岗上的母狼。

这又是另一段境遇了!

●三月!我回到婺源。

春天的味道已经很浓了,柳叶新抽、粉蝶飞舞,一派春明景和。

昨夜竟然下雪了!

雪花急簌簌落了三个钟头,忽又在子夜停歇,一轮明月透过云层,轻泄了一地光亮。这场三月飞雪在婺源,是十年来独有的。

翌晨,出大太阳,窗外万物复苏,春光如海,彩虹桥宛如世外桃源。

房间里,春光漏泄,我在床上娇喘吁吁,不是整晚大战,而是从香港到婺源,隔着千山万水,路途劳顿,每回到卧虹居,人都累瘫了!

婺源春天,我也是春天,25岁还是俏皮的少女,再累也会思念,会想望,谷枫更不会放过我。

年轻的身体,昨晚这一夜够累又忙,喘嘘嘘,直到公鸡啼,他才放过我。研究数据说,公鸡体内有生理时钟,公鸡啼,还有宣示地盘的作用。

什么晨起的雾,沁凉的空气,都没吸引力,都错过了。

谷枫也算宠溺我,一早就帮我洗衣服,晾晒。忍到八点多,还是来捏了捏我的鼻头,轻声呼唤:「小懒虫,起床了…」说完,湿儒的唇舌,顺着裸裎,从乳房、小腹,又滑到他最喜欢的桃源去了。

果然没错,公鸡在宣示地盘。

我夹住双腿,拨开拨骚的手,我缓缓的睁开迷蒙的双眼,当下漾出娇憨的笑说:「早!让我再睡一会啦。」

他扑压上来,给我一个热情十足的吻,然后笑说:「走,趁没游客,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不要,我要睡觉啦!」

「油菜花盛开,也不要吗?」说完,硬是把我抱起来。

「我要…你,嘻嘻!」最令人陶醉的,当然是他的疼爱。但这一趟回来,最想看的无疑就是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

「别急,等…等一下,让我洗把脸,把衣服穿好啊!」

他帮我拿来一套连身裙说:「内衣全晾在竹竿上晒太阳,反正等一下也会全脱掉。」

我爱婺源,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出门时,我敢让裙子里空荡荡。有一种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来的FU。

老实的谷枫慢慢在学坏了,现在的他最喜欢看我荡穴,他说看裙摆摇曳,看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高兴!

而我也乐得配合,只要在没人的地方,只要他想,我马上可以帮他吹吹。

我觉得善解人意的女人,做爱前后都要帮男人吹吹,看着它由小变大,再由大变小。

呵呵!这样说,感觉自己越来越淫荡了。

淫荡,突然想到,急着问:「喂!你把内衣全洗了?可有一包原味内裤是要卖的…」

他咧开嘴,爽朗的笑,说:「你的、我的;要卖的;我分得可清楚呢!」

还真的是最后的香格里拉勒?

不是晾我亵衣给游客拍照,就是要我不穿内衣就上街。干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软男风潮〉名气愈来愈响,卖出去的原味内裤几百条,彩虹桥景区附近才几百户人家,算了算,该有几百只色狼,喜欢我耶…

没想到我的体味那么抢手,这些男孩想必天天,拿我穿过的内裤丝袜在手淫吧?

看我脸颊泛着红晕,谷枫说:「一大早没游客,我不会骗你啦!」

衣服是穿给游客看的喔?那街坊邻居呢?

色狼不认识我,但向谷枫买原味内裤,怎会不联想,卖家身边那个颜值高的正妹?

怪不得和他外出,感觉男人的视线都针对我的翘臀,想必在找内裤在我屁股的勒痕吧?

蕾丝的三角裤,脱丝破损的丝袜…穿在倪虹的屁股上美吗?

想像中…

这像不像婺源的三月雪。也是一种变态呢?

坳不过他不淮穿内裤的坚持,我侧坐上电动车,风吹裙飞内里空空,我只能尽量不让春光外泄,被他载往山里去。

我沐浴在一片大美春光中,昨夜下雪,今儿太阳出来,气温飙到廿度,地球生病了。

十分钟车程的曲曲弯弯,深V的连身裙,二腿乘着凉风,乳沟随着巅坡在涌动,是没见到游客,但碰到的全是谷枫的邻居。

黑色蕾丝边的短裙,让雪白的大腿外露,谷枫让我被狼群视奸…狼啊!

山风沁凉,那打招呼的男孩,或许昨夜仰慕我而手淫,灼热感在体内瞬间蔓延…感觉私处又湿了。

摆脱一个,转弯又来一个,这年轻的狼拦下谷枫,问原味内裤怎没到货?

这买家裤档竟然凸凸的,用猥琐的眼神在看我,我让他冲动了吗?

他边上下打量,边靠向我…

惊!一边看谷枫,一边心里暗叫:「喔!大哥,你只能看,不可以动手喔…」

谷枫也不走,二人对话内容没什重点,我却被一直视奸着。这是啥意思?这是让客户看货吗?我一定很像像骚货!

果然买家直白的问谷枫:「我要加订,但指定买她…买她的原味内裤。」

吓我一跳,还以为要买我。赶快出手戳他,谷枫才发动电动车。我还得陪笑,红着脸,向买家挥手告别。

看仰慕身影愈来愈小,我才敢说话:「年轻人,明儿个,我给你一件超浓味的。你赶快回家,要记得先把卫生纸准备好喔!」

谷枫问我:「你一个人自言自语,在嘀嘀咕咕什么?」

「嘻~嘻…心里话,不告诉你!」

渐渐远离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是油菜花田救了谷枫,我忘了找他算帐。这家伙让我被买家视奸,是穷怕了,想把我拿去卖?

油菜花大片大片的金黄,在眼前铺陈展开,一直铺到人心底。

机车爬上爬下,时而陷於泥湿烂软,时而从油菜花浪中窜出,柳暗花明时,我们已经到了一处天然湖边。

谷枫没骗我,我开心的大叫,连跑带跳冲到湖边,伸手捧起湖水,清甜沁凉。

「天啊!这湖平静无波,真美!」

「就说你会喜欢,趁有太阳,咱来裸泳?」

我看了看四周,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湖水清澈见底,幽静又原始的氛围,但怕会有人来,有些犹豫。

谷枫看我犹豫,不解的问:「怎,和我不熟,还害臊?」

「你是我生命里的主人,我羞什么,是怕你的买家,会不会偷窥呀?」我是早想脱光,在盛开油菜花海里拍照,这是一直期待的梦想。

「怕什么?有好身材,人家想看,你就给看呀!」

但我在乎的还是这头牛,想藉着花开正旺,在花海里拍我的雪乳、细腰、翘臀……还不是都为他。我想看你为我血液沸腾的样子。嘻嘻…

「枫,在这儿生产原味内裤…可以卖贵一点吧?」

「好呀,快脱下来吧!」谷枫伸出手为我解除身上的束缚。

脱也只是一件,就全身精光!

顶着太阳感觉不冷,嘻嘻…

「倪虹,你真美。」谷枫用火热的眼神在看,害我脸不争气的微微发热。

「不要一直盯着看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啦!」荒郊野外赤裸体是害羞,但是在内心里却觉得很甜蜜。

赶快往水里一跳游了起来,还频频回头看,谷枫在帮我拍照。

才说顶着太阳感觉不冷?可昨晚莫名一场三月雪,湖水冷死了,瞬间我脚愈来愈僵。

「谷枫!快下来,我抽筋了…」是真的,没做暖身,湖水太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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