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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生滋味濡湿热情(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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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他话。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

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

「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那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接着略过自慰。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於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摸过自己啦!」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我还关说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坏?」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

「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肏的档案?」

「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怎会当妓女?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肏。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你一回,谁知你是“处”?」

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蔑我和浩文学长?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这那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於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面店,只吃一碗面,混一天!

和老板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她终於说出来,郝牛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面店,买二碗面回家继续窝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愿守着老面店,一直煮面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儿坏一下?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板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

在老面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於完工了!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中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

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

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

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

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扣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秋千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了。

秋千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好吵,我怎忘了关?让谷枫丢进来一段讯息: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

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秋千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

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高大的红枫下是金黄的柴垛。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实。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

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

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其正反面,各有两个花蒂状乳钉。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

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

「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

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於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那种。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泥巴味依旧,我咽了咽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来摸丝袜。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张开大腿,这回也是。

但这回我感觉不同,谷枫的手指因为盖房子,变得很粗糙,他从脚踝往上,正在入侵我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不、我是专属於谷枫的,怎能用入侵这词儿?

慢慢张开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触了我最敏感的私处,我感到一阵电流在下身涌动,令我兴奋无比,我下身已经湿透,这样的情境,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倪虹!这样可以吗?」

「嗯!呜嗯…啊,枫!小心一点…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冲动。他的手在颤抖,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当那粗糙的手指头,碰到豆豆时,换我全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推开他,礼貌的说:「你兄弟会来闹洞房,不要这般急,你先去洗澡。」

「好!」这牛,真不解风情,还真的独自去洗,把我丢在窗边,看着彩虹桥。

等他出来,互换。

我洗完后,爰旧习惯穿着他摆在浴室的衬衫,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上面残留着他的费洛蒙─泥巴味,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觉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幸福!

他喜欢宽松的衣服,对我言很大件,可以盖到屁股。但不小心弯腰,还是会被看到内裤。好处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於何时?我记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桥。

乡下人家隐密空间不多,厕所共用,总不能穿着睡衣晃荡。於是演变成只要在他家过夜,我一定穿他的衬衫睡觉,一直喜欢他穿过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么久?」

应声,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桥,人在等时间,心里在找寻!

他追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着我的长发,问:「看什么?」

「在找那一夜的银河和星星!找那一头牛!还有…」谷枫没等我说完,就开始亲吻我脖颈和肩部。

他仍旧不知道我要什么?这牛,还是忽略了我的耳垂。

我回头面向他,闭着眼睛,等他来吻我…我们都知道现在只能预热。乡下人爱热闹,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会来闹洞房。

舌头交缠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缠着的浴巾掉落,我闻到一股传统肥皂的清新香味,这才发现他换上全新内衣裤。

传统肥皂的香味,久远而熟悉,我笑了!这年代,还有这么单纯的男人。难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动?

我有些害羞,低着头,闭着眼睛,竟然不敢来。

谷枫质疑,问:「你不是都摸过千百回了?」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不一样啦!」过往约会,我很喜欢昵着把玩他的身体,但今儿真要做那档事,怎能我主动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内裤头,明明摸过千百回,今儿怎不敢面对?

往后仰靠在谷枫胸脯上,手顺着他肚脐眼往下探索,慢慢滑进去,当手和他肌肤接触的时候,我全身微微的颤抖。

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实,我看着星空,慢慢抚摸,「他」就在我后臀上跃动着。

谷枫把我转过身来,面对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开始做爱程序,我竟然一脸热到不敢睁开眼。

看我娇羞不已,他说我脸很红,像当年把初吻给他的学生妹。

「枫!你亲戚,还会来闹洞房吗?」谷枫说,晚了,可能不会。叫他去确认房门有栓好没?说:「我该换睡衣了!」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说:「嘻!下开档的,这就是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嗯!嗯…」拿着衣服,我忽有灵感再问:「枫!还是…我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吗?」

他一脸雀跃把我抱得紧紧的说:「好阿~你有带来?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那…学生妹的黑丝袜呢?」

嘻嘻,就知道他爱丝袜。腼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今晚要和你洞房啰!」

换好装,小鹿更是乱撞,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就倘开着。

我绕着房间走过来,甩一甩长发,又走过去。

谷枫说,除了胸部几乎没变。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认识他时,是Bcup,再来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枫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对乳球,埋头亲吻着乳头,说:「你的水滴奶比学生时代丰满,更雪白更软嫩。早知道那时候…若不签守贞卡,或许咱小孩都会走路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谷枫趁势把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他轻掀起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再拉开我腰际的蝴蝶结,薄纱绑带小内裤,自然的滑落。肥硕的维纳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黄色的坞丝灯辉映下,更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说:「毛还是有比较粗,也长长一些!」

他轻抚着,看来爱不释手,在疏顺每一根毛的样子,说:「嗯!还是有些稀。混血真美,我喜欢你拥西洋金色毛,和东方的柔直!」

谷枫很冲动,明明内心想要,而表面却压抑像君子。他脱去衣物后,说自己有量过,只有5英寸。处男就是不一样,那东西笔直的翘着,乾乾净净,乌龟头粉红。不像学长,和志杰督察。

感觉眼前的,才是专属於我,他内裤是新的,感觉是新的,连房间也是新的。

谷枫事先连房间都喷香水,放着轻柔的音乐,壁灯朦胧,床头有保险套、润滑油…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香水都有小抄,名称叫〈瘾诱探险〉。初闻是珍稀的小檀香,给人很东方的感觉。但随而来的是隐隐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亲芳泽。当花香、果香与与木质香完美交织,给人一种饱满、顺滑、温暖宜人…,无法抗拒的魅惑气息。

感觉他做了很多功课,问:「这是照表操课吗?」

我坏笑!

谷枫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很不专业,把脸靠近我私处,荳蔻被舔着。即使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於我来说,看到他认真在乎的表情,比什么都重要。

真不知,现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还是隐隐的花果香?

「啊…呜,枫!舒服…喔…」管你的什么香?我都难以承受。捧着他的脸,享受喂爱,真的有些进入状态。

嘴里嗯…嗯…嗯…的嘤咛。

这牛,真牛,做就做,还频频的问:「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吗?舒服吗?」

不想回答。

嗯…呜…嗯…

「来!我们做69式,你会吗?」

我怎回答?嘴说不会,做不来!心里窃笑,女警什么都要会。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枫连自己都抺香水。我没空品味,假装突然什么都会了,先舔龟头,再逗马眼,不停画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抚着蛋蛋。

「俏女警,今儿要测拭未婚夫的性能哟!」张大口,熟练的含住龟头,手箝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还说不大,都塞满了我的嘴巴了。

不时去咬他蛋蛋,用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转圈。

谷枫也不甘示弱,舔着我那泛滥成灾的私处,很用心技术实在不怎么好。呆呆的牛,这才是真属於我的。

我推开他的下半身,跟他说:「进来,我想要你!」我闭着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心里知道真的要做了,有些激动和喘息!

等…

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么?

呐闷,他怎没动静。

微睁眼眸,瞄他。他也惊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乱了他的步骤。

我再度闭上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等…更久。

怎又没动静?

心里骂:后!连这都不会吗?

睁眼再看他。这牛,竟然侧身躲着我,在戴保险套,搞半天,前头一鼓气泡,挤不掉。

我好气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丢了保险套。

再用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眼、唇,脸庞,忍不住贴上去,轻吻他的唇。

我这样的挑逗,他不懂吗?

我期待婺源那个肌肉有线条,出手时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强而有力的霸气,将我缆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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