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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包容是我的性格(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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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冬天的气温很两极,我和浩文也一样,上班下班若即若离,但连心也一样忽冷忽热。

前几天市区还维持在约22C;可接连二波冷锋过镜后,寒冷的北风使气温急降,昨儿九龙塘只剩5C,新界北部以及大帽山等高地,已经出现结霜现象。

「学长!看,你的猎物在那里。」这种冬天,还是女生厉害,上半身包很紧,但下半身穿短裙配丝袜。

「你不懂吗?鲜奶要保温,鲍鱼要冷藏啊!」原来如此,女生冬天穿很厚厚,是鲜奶要保温,才根本不用穿内衣。我一直以为是省事,不用怕别人看出来。

被江浩文说:「颜值不高,我还是喜欢你。」他说我一M七五的我,穿丝袜超赞的,废话!

聊着聊着,他又开始了,又再求我给他摸一摸。

「好啦!等夏天,等有穿丝袜再给摸。」藉故拖延,其实心里对他也满有好感的,就给摸一次也没啥关系。

我呼隆说等夏天;他可当真的。

只等三天,寒流才过去气温回昇,就说夏天到了?刻意和同事调班,说要带我去海边喝咖啡。讲那么好听,不就是企图摸我的丝袜美腿。

我算重承诺的人,赴约那天,打开第二个置物桶,刻意穿着他喜欢的丝袜和高跟鞋。

前说过,我的第二个置物桶,专收集蕾丝内裤、性感衬衣、丝袜和吊袜带。

所以当浩文在街上比着女人,说喜欢那一款丝袜。

我都会心里窃笑,因为我一定有。但我都只是收集和自娱,从不会穿上街。

所以当浩文学长看到丝袜时,二眼都要凸出来了,还以为我是为他刻意去买的。

「你想的美哟!这丝袜其实是魅惑猫装的下半套。它还有上半身,是马甲式的猫装,还附有吊袜带。」

但我没告诉他,这套猫装情趣睡衣,还附一件下开档的蕾丝内裤,才是一套。

除了今天穿的红猫,市售还有另一套黑猫。

红猫、黑猫我都超喜欢,各买二套。当然不可能为他而买,这全是为谷枫买的。

车程中他的手很忙,边开车边游走在我的丝袜美腿上,还往大腿内侧摸,搞得我下面湿答答。停红灯也不缩手,很是讨厌可又算很享受。

路过一家,新开的MOTEL,媒体有报导,说装潢超六星。浩文说,回程时带我进去参观一下。

「好哟!」很单纯参观想法,或许可以带谷枫来,於是我点头答应了!

喝咖啡时,他很轻柔的用脚在撩弄我的腿,我忍受着,低头吃我的甜点,心里也甜滋滋。抬头想瞄,正好撞见他在偷看我,二人都很尴尬。

因为脚尖沿着丝袜往上爬,那脚趾头到大腿了,在那儿打圈,还画了个大大的〈?〉号。

再笨也知道他在问,咖啡喝完了,想不想去?

我面无表情。但胸口却渐渐发热,赶快把双腿夹起来,起身跑去洗手间。我对着镜子问自己,怎么办?都怪自己,怎会答应去MOTEL。

单亲,很想要有一个哥哥。

妈妈了抚养我,都没有交男朋友,或许该说,她对感情不再憧憬,可是我一直希望有多采多姿的爱情。

如果谷枫这么有情趣多好,小鹿乱撞,本来就湿湿,这会瞬间感觉。更湿了。

惊!不知道去休息,会发生什么事。

在MOTEL里,我请浩文帮我拍了一些照片。当然是以内部装潢为主,当然是传给谷枫,告诉他,我好想要有一间这样么宽敞的浴室。

接着二人聊了一些色色话题后,他以为我不紧张了,竟说想要射在人家的丝袜美腿上。

我?我…今天岂不是要牺牲一只红猫?没关系。

嘻嘻!我还有二黑一红三只猫。

躺到床上,让他尽情摸我的丝袜美腿,任由他磨蹭…

浩文,忙着…

我不知要用啥文字形容。

因为没有很特别的感觉,但看一个男人为我这么疯狂。自恋又想坏的我,很高兴!

这浩文调皮,该说很会调戏,得寸进尺,伸手似有似无的想掀起我的裙子。

「学长,不要闹啦!」

「那你用手帮我,像上回那样。」

「学长,你超越我承诺的底线了。」

男人追女人必须具备的〈潘驴邓小闲〉,我觉得浩文已经具备了〈潘邓小闲〉四样,就只剩〈驴〉不得而知。

他很会利用〈小、闲〉这二项,也不怕我生气,一再索求,我每让一小步,他就得寸进尺。

这家伙,又把手伸进裙子里了!

「不可以这样戏弄,我心地善良但脆弱,请学长不要再坏坏了。」说心很脆弱滴,是一个清纯的女生,实在承不住男人这样蛮缠呀!

我在澎湃汹涌的幸福中载浮载沉,纵使明知前有会毁灭的漩涡,也视若不见。

我一坚持,他就退缩,自己忙着…边撸着边说不舒服,一脸哀求我帮忙。

我当然不帮,他就以退为进,靠上来吻我,手还是想翻墙,老要掀我的裙子。

我实在哟不过他的蛮缠,还是应他要求,我用丝袜脚掌帮他足交。蹭到快出来时,他越来越疯狂,我脚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像魔鬼一样,在低吼。

终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射而出,白灼的精液在那丝袜上尤为明显。

射出来后,他亲我的脚趾,还舔自己的精液,夸说很香浓,我觉得很恶心。

反正都已经弄脏了,乾脆把丝袜脱下来送给他,浩文如获至宝,用那丝袜抹了抹龟头上的余精。

请他快带我离开汽车旅馆。他边开车边把丝袜拿在鼻头嗅闻,还说:丝袜上有我尿尿的香味。

我不停翻白眼,骂在心里,鬼话,丝袜又不是裤袜,那来尿骚味,尿液又何来香?

OS…滑手机看相片,感觉谷枫在瞪我。

倪虹,我警告你,这种事绝不能再发生!

车子转进市区,心满意足的浩文,又变成我师傅,开始骂我神经。

「倪虹,你不要少根筋!当卧底配合抓逼良卖淫集团?我填:你不适合,回报上去了。」

「蛤!?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指导学长,你要独立服勤,得要我考核通过。」用这控制我,小生气。

「凭,你是“处”。去当卧底配合抓色情,就可能得为工作失身,你是猪喔!」

像哥哥,我窝心,算你有理。

「要失身给牛鬼蛇神,不如给我。」语毕,他趁我愣着,掀起我的裙子。惨!

发现下开档的红色蕾丝内裤。他紧急刹车,把方向盘一转,车子停在路边,疯狂的吻我。

这也会激起男人的兽性?

「只要你给我,我有人脉保证你倪虹官运亨通。」我任由他抚摸,狂吻。但严词拒绝,不容他把车子再开回去MOTEL。

我没有清高到为五斗米折腰,只是我很无感,觉得浩文滑舌。还是谷枫真心疼我,支持我守贞,默默等待妈妈点头,从不会这样对我贪婪,更不为交易而索求什么。

被浩文脱下蕾丝内裤,趁他坞在鼻头激动又嗅又舔,我开车门甩头就走,独自走在街上,二腿空空,才觉得今年的冬天,怎这么冷?

又看到一个女生,上半身包很紧,但下半身穿短裙配丝袜。

鲜奶要保温,鲍鱼要冷藏呀!

今天牺牲了一只红猫,但保住了贞洁。

趁着心头微热,在想,魅惑猫装系列,最近又出一款〈SM连身性感一衣两穿情趣睡衣〉,我决定要下单,也想黑红各买一套。

舍不得那只红猫,却看穿浩文仗势,想得到我的身体。暗查也发现他争功,才害我没绩效,我内心感觉不舒服了好几天。

而志杰督察却保荐我去进修「公共关系与媒体互动」课程,学分费九龙城警区总部补助。但没有公假,得自己调班或扣抵休假,这让我集假回婺源的时间更少了。

课业的移情作用,我不再那么依赖浩文,他也知觉我感激志杰,一再强调,说志杰督察对我好,是不安好心。

浩文,你也不安好心呀!

感觉这二人在为我较劲,企图什么,都是我的身体?

志杰督察知道我是「处」后,有些退却,变成长官似的照顾我;而浩文学长猎「处」的心态,愈来愈明显。

我乾脆对他挑明的讲:「你想的美,我这一趟休假,决定要把初夜给我男朋友了。」

今年的春天,似乎有些姗姗来迟,都三月了,粉红桃花还没开,就如我的情花,虽然姗姗来迟,但不能含苞太久。

做出决定后,整个人就如垂柳探出嫩角。说要献出初夜,我的心就如桃花,已羞嗒嗒地半开,整个人显得妩媚陶醉,令人心旷神怡。

妈妈反对我嫁给谷枫,但春天的桃花,不能再等了啊!

时代变了,24岁的「老处」不合时宜,我明知贞洁不保,凡事有先来后到,要把初夜给心爱的谷枫,那种温馨陶醉,仿如抹开笑脸的胭脂。

「应该的,你男朋友等了十年;先给他,再轮到我,免得被志杰那小子捡便宜。」

「不闹了。学长,你找我有啥正事,快说?」

浩文说:上头最近会咱俩支援国际刑警组织,抓一场跨国的毒品贩案,任务之后,你就可以升高级警员了。

他知道我对他不满,把他争功,害我没绩效的事,解释的合情合理。我心软,本性也不再计较,毕竟他是我师傅。

「哈哈!升迁事小,薪水增加,我需要钱,很实惠。」心理希望,师傅这回安排,是真心对我好的。

说到薪水突然呐闷,春天悄悄来了,上星期发讯息问谷枫:「你这牛,修房子,修那儿去了?」

催谷枫要看进度,怎都没传相片?

趁着没勤务,打电话去蝥源,谷枫吱吱唔唔的。逼他,才说,没钱了!

唉!真的连门都没有。就想娶我!

暗地里算了算,在警署住宿舍,还供三餐。扣除基本开销,和南丫岛妈妈的生活费,把剩余的每个月汇进谷枫的户头。

挑明跟他说:「卧虹居,要盖二层,一楼你自己出钱。二层帮我修一间阁楼。游客、包括你家人,谁都不准上我的楼。」

「那我呢!未婚夫,可以上楼吗?」

「等我答应嫁给你再说!不。你先给我修好阁楼再说。」这没伤了谷枫的自尊,也让这牛,不敢再吵着要结婚。

心虚,不是不嫁给你,是我妈嫌你养不起我。

结婚,不结婚,心情疲惫!

香港又有街头抗议游行,连续几天被操到身体更疲倦。

退勤洗好澡后,也懒得穿衣服,开了一瓶威士忌,斜靠在椅子上,啜饮几口后,侧着翘臀,疏直金色秘毛,伸直大腿,拍张露毛不露屄的图片微信,传给谷枫,你看到毛了吗?

我觉得人跟动物一样会发情,只是差别在於人有文化、理性,所以矜持是吗?

像我,就是会发情的。是人或动物…无所谓啦!

幻想谷枫伸出结实的臂膀,把疲累的我拦腰抱起,像叼着肉的狼,把我放床上,垂涎的舔我身体,和奶子。

哈哈!偷偷讲,这时轻轻的抚摸,感觉是不够的。我喜欢狼狗撕咬着奶头,用微微的痛楚,来麻醉我的心智。

是别人都不敢讲,还是我是异类?或者大家都一样,都会有需求,只是保守不敢讲?

伸手搓揉着饱满的水滴奶,乳头经不起刺激而挺立,快感从奶头向全身四处流逃窜。我要谷枫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诱人又可口的。

为了早点让谷枫帮我那层膜拿掉,我决定安排一场渡假,再把初夜喂给谷枫…

很期待,但没那么么简单。

谷枫这牛,古板,信守天主教的守贞观念,说最少要等订婚后,才可以圆房。

屁话!摆明是和我妈妈在斗耐性。

怪不得我会叛逆的想坏坏,那有女孩儿,还要这样把贞操送出去,这真的比妓女还没人格。

女警工作见多识广,让思春的想法在身体里四处蔓延,我知道此题无解,想望只是不真实的幻影。

穴穴湿了,又开始痒了,用力的搓揉着柔软的唇瓣。

无法解瘾,去拿芋头冰跳蛋,乾脆今天自己来戳破它。

喝了半瓶威士忌,醉了!会想。

手里的芋头冰跳蛋,咯咯响。但理智还知道,不可以。

对着镜子,用跳蛋,一直到我感觉舒服了才停手,但是心灵的空虚感,无法填满。

突然电话响,谷枫来视讯,问:「你这是在干嘛?小色女,一个人就偷偷自己玩啊?」

「坏谷枫!人家是生气。更想惹主人生气。啍!」我二腿大开,挺高阜丘,做势要用跳蛋,戳破自己的膜,气他。

他突然把视讯对着下半身,说:「你看…我也没穿!你无奈,我就不苦?要把我逼成疯狗吗?」

他拿一块石头,真的在砸自己的阴茎。练铁布杉吗?我更气。

把二腿缩成M字形,对他吼说:「你给我看清楚,这是你的肉。信不信?我现在就戳破它。」

他看我认真,赶忙道歉。

我骂「我只是要你看清楚你的蚌肉。问你,到底在等什么?」

他装瞎,说:太暗,看不清楚。

好啊!光线不够,我就到亮一点的地方。

我全身赤裸跑去开门,站在房门口,让走廊的光直射在二腿间的私处。

谷枫说:看到了,肌肤白里透红,我好兴奋喔!

我都为你每天抹乳液呢,以后帮我抹乳液,是你的事,听到没?

我一直期待他每天帮我抹乳液,觉得这是一种情趣,也是男人的责任。

原本只想快闪一下就好,没想到谷枫说:只有局部的亮,看不到膜!

「装瞎,不知足?我就挑明的坏给你看。」也不知那来的勇气?我竟然跨出房间门,就座在楼梯,二脚大开,让镜头对着裸体,从上到下扫描一遍。

他看完后,很兴奋的说:「哇!奶头嫣红,金色耻毛亮闪闪都看到了,你可以陪我自慰吗?」

「蛤,在这里?我不敢。」逗嘴归逗嘴,我是配合他自慰了。

「枫,快点把它弄出来,我要进去了啦!」好期待处破处的日子快点到来。

「人家等不及要奉献给你了…」这一说,他射了…为我射出浓稠的精液。

我幻想这一天早日实现,我要谷枫用精液在我淫荡的肉体上涂抹,用精液来滋润肌肤。

这样会不会太贪心了?

我正在欣赏谷枫射出的英姿,他忽然呻吟声中带着紧张的口气说:「你…快,后面有人。」

我赶紧切断视讯,转头一看还真的有人,是姚千莹愣站在楼梯转角,二相对望彼此都满脸通红,她假装刚走上楼来。

当下真的很尴尬,我无处遮俺,只能低着头很小声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匆忙地跑进房间。~呼!真的被谷枫害惨了。

转换心情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焦点。

向生活周边的人倾诉私密,有顾忌,才会有人藉助网路挥霍人生。而我则是选择一个流浪汉,觉得和郝牛互动很自在,不用戴着面具。

和他聊,起初单纯的只为解开心中的好奇,总觉得他会给我答案。到后来却变成不一定有答案,但想知道的谜,愈来愈多。

他开始教我摄影,不是相机技巧而是教我拍心。他从不过问我的私事。反而是我卑鄙,对他好奇,就偷偷用警察电脑,追查他这个人。

郝牛今年才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没有犯罪前科,也没有缴税或就医纪录。

「你这女警,查我个资,就不怕我投诉?」谁叫你一问三不知,我肯定你不是街友呀!

他笑了!那你还想知道么?问一个问题一百元,我需要有钱吃饭。

「吃饭简单,我请客。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问他想吃什么?他说,混一天。

还真有,在渣打银行后面的小巷弄里,叫〈混一天老面店〉。算偏僻,是探索型的古早味、隐密、鲜少人知!若非熟门熟路,应该很难有机缘。

从外观就相当怀旧味,陈设简单,用餐的人都是附近的老伯伯和阿姨们。提供的更是单纯,就乾、汤面,有三种汤,和黑白切!

郝牛一进门,不等人招呼,迳走到最里面的墙角。流浪汉自卑?还是和老板娘很熟?

我才问一句:「想吃什么?尽量点…我请客。」老板娘已经搁一碗乾面在他面前,接着才问我吃什么?

我自己点了汤面,帮他叫了一些黑白切。老板娘帮他端来一碗大骨汤,却用很酸的口气问郝牛:「这混血女孩…是她女儿吧?」

郝牛没回,迳自吃面、啃着骨边肉。

但我知道「混血女孩」是指我。不解,「她」又是指谁?

我没问,知道问也是白问。吃完面,我说:「接下来,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

郝牛很专注,用吸管把骨髓全吸出来,才抬头看我:「你心烦,拿我解闷?」

二人走出店外,我问他:「你怎知道我很烦?」他拿相机给我看,我被拍到一脸愁容在舔咖啡。

我捶了他的肩,骂:「你坏!拿我相机不拍风景,偷拍我。」

「去Google一下,亚洲最有影响力的摄影师,看看有几位是拍风景的?很抱歉!一位都没有!」

「喔,那这些得奖的大师拍什么?」

「什么都拍…要懂得把握有限生命!越是具有时代意义、引人思维、独特性、想像空间、稀有性…的,就是摄影手发挥潜力的地方!」

「蛤?」明知他在暗示我什么,但我还是一头雾水。

喝完咖啡后,我撂下一句:「改天我要拍,翻了醋醰子的老板娘。」

走回宿舍,还是心烦,去夜跑,顺便跑去高架桥下看一看郝牛。

跑到在四下无人处,我明知身后有车,只是靠边退让,没警觉继续跑。

「你是贼仔文的女友,倪虹对吧?」一台箱型车突然从身后拦我去路,一名黑衣男子下车,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

「呃,谁是贼仔文?唔…」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伸手摀我嘴巴,把我拖进车上载走。

我拼了命扭动挣扎,没用,他们竟然用警用手铐脚镣,铐住我的手脚。接着拿胶带封住我的嘴。再拿个黑色布套罩住我的头,肯定不想让我知道车子要往那里开吧!

车子在奔驰,我没有很紧张,在思考只有警察,才用警用手铐脚镣。听音辨识前座有二人,我左右各坐了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伸手对我毛手毛脚,是好几只手各自摸着我的胸部、大腿、臀部,我无法反抗,只能从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声。

然后我听到前座有男人说:「路口都有监视器,别太超过,待会她不合作,才丢给你们吃…」我身旁的男人一听,随即发出淫秽的笑声。

「可以干女警。赞喔!哈哈」说话的男人,开始搓揉我的胸部,似乎很满意的说:「干,好有弹性的奶子,贼仔文怎配有这种女友?」

不要,不要…啊…奇怪了,这些人明知我是女警,怎还敢掳人?贼仔文是谁?

我想问,但是嘴被封住了,只好一直挣扎。

上课有教,被掳,要仔细听周遭声音。我无法专心辨识,因为有人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推开胸罩直接搓揉我的乳房,实在太过份了!

呜呜喊不要,不要捏!没用。我浑身颤栗,却没人在乎。

「喔干!她的奶子好大。」

「真的吗?换手,我也搓一下!」显然没达成共识。大家有份一起玩弄我。

有人解开胸罩;有人掀裙子,我紧紧夹着大腿不给摸,但仍然被他用力掰开,有手毫不客气地往小裤裤里探。

「呜呜」我感受到屈辱,尤其是当他手指插向我的裂缝时,我很怕被戳破那层膜。我惊恐想叫出,却叫不出来。

好在这时车子停了下来,男人们把我抬下车。

过了一会儿,头罩被掀开,人被丢在沙发上,接着就看到有四个男人看着我。

「老大!接下来呢?」看来是一间别墅的客厅,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转身,那押我来的有三个,一瘦高一矮胖,另一个更矮却瘦骨嶙峋,看来都非善类。三个都站在一旁,等胡子男指示。

胡子男拿我的手机,在翻看相簿,那里面有我几百张自拍裸照呢!

我心里思量,别出声的好,只会让更多人抢着看。因为旁边三个恶徒在窃语:「哇,童颜腮,红了,圆萌眼清纯,还害羞呢!」

胡子男看了很久,然后问我说:「你叫倪虹,对吧?」我的嘴还被胶带封着,只能点点头。

看我惊愕的眼神在瞪他,他比着我的手机。拿裸照威胁我,说:「和我有过节的是贼仔文,只想利用你打电话,逼他出来。」接着帮我把胶带撕开。

「贼仔文是谁?」

「你装蒜!打电话给他,叫他把贿款吐出来。」

旁边的瘦高男,装腔附和:「不?就轮奸你抵偿。」

胡子男把手机丢给我,我跟本不知要拨给谁啊?但我拨给浩文。想。他一定会救我。

电话接通后,胡子男抢走我的手机,还抄下电话号码,看来浩文没有接。一拨再拨,这几个男人的表情,是越来越难看。

瘦高男又开口了,说:「撕开?拍她裸照传过去,不怕这小子不来电。」胡子男似乎认同,就把手机丢给他。

瘦高男拿我手机,边么喝边拍我被矮男剥光过程。

水滴奶、浑圆臀部、雪白的大腿,样样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而我竟然无可奈何?当什么警察,凭什么保护弱小?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哭了!

胡子男说,这种她拍多了,给些不一样的。

「大仔!你怎知道。」胡子男没有说,我相机里很多这种裸照。

恶徒纷纷开始脱裤子,他们或胖或瘦,最大的共通点是阴茎都翘得高高的。

胡子男就在一旁看这些恶徒开始粗暴的搓揉我的奶子、大腿内侧,转着乳头。

其中那个瘦高男最坏,用男根想要插我嘴巴,却被胡子男阻止。他就改用肉棒打我的脸。

我这才发现他人高,阴茎却不长,但肉棒上有一颗一颗的入珠,整整一圈光看就可怕,女人碰上,这不被肏坏才怪。

感觉胡子男没有那么坏,居然叫三个恶男不要太过份。这期间我的手机有响,胡子男抢过去看,笑,但没接。

对方,不死心,也一再重播。我瞄到,来电的是我同学林雅婷,不知啥事,打这么急?

胡子男看时间耗了很久,竟还问我要不要喝点水。

这么尊重我的感受?还用警用手铐脚镣,我很肯定这个胡子男,和三个恶男不同挂的,只是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大!你这那像凌辱逼债,根本就是在侍候贼仔文的女王。

胡子男觉得有理,喊重拍,他则一直站远远的指挥拍摄角度,感觉在避免他自己入镜。他警觉性很高,还叫那超矮的小个儿,出去门口把风。

「老大!感觉还是像在演。不如让我们直接上,比较真实?」

「笨!你们都有前科,留下DNA明天就进去牢里蹲了。」

「大仔!我逃亡累了,这妞,我爽一爽明儿进去关,也不差多一罪。说罢就要奸我…」

这时,那把风的矮小个儿突从屋外冲进来,边跑边叫:「老大,国际刑警回来了!」

这夥人似乎很惊吓,拿胶带又把我嘴封住,我被那矮胖恶徒扛起来,他们想从后门撤离,又觉得扛不动我,乾脆丢下我都溜了。

国际刑警?

在呐闷中,听有人把锁匙插进匙孔,接着门被打开。进来的人和我对望,彼此都吓了一跳。

国际刑警没有进来,开门进来的是郝牛。

「倪虹?」从他的眼神感觉,他思緖转的很快。惊讶叫我名字后,很快就若有所悟,表情从惊讶变转成对我冷笑。

我全身赤裸,一直发出「呜呜」声,心里骂,你还不快点,帮我解开。

他又是对我冷笑,转身去倒了一杯水自己喝,再让咖啡机开始煮水。

接着从抽屉拿来手铐锁匙,在我眼前晃动,说:「再骂人,我就走了。把你留在这里,等那几个男人回来轮奸你!」

我啍着瞪,他从地上捡起我的手机,先看我被凌辱的相片,我羞到低了头,这也看到他裤当起了生理反应。

看他又去房里拿出相机,在拍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我更是生气,撇过头不看他,一连串相机快门声,像机关枪在扫射我全身。

「你…还瞪我?那就等无赖来撕了你的膜。」郝牛起身,摊了摊手说:「算我鸡婆。那我去煮咖啡。换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

我不懂,鸡婆是什么意思?

他煮二杯咖啡,一杯搁在我面前;自己啜饮一口。他像在勘验身体,再帮我把胸罩归位,还把衣服拉好,才说声:「看来没坏掉,不准骂人喔!」接着帮我撕去封口的胶带。

我问他,贼仔文是谁?他回:是一个坏警察。你不用知道是谁。

知道我想问,你怎有手铐钥匙?相机怎在这屋子里?他没说。只说那胡子男也是警察,被贼仔文陷害,涉案停职中,肯定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他若是牛节蛇神,你早被那些杂碎肏奸三回了。为了你好,你得答应我,不再追究这档事。我就解开你的手铐脚镣,好吗?」

我不依!郝牛还是解开了我的手铐。说:「就当是请你来我家的惊喜,现在没外人,没有面子问题。你放下,不要再追究了。」

「这里是你家?大窝坪南昌街的毕架山花园。」我查过,郝牛在高档住宅区有一户别墅。

「就说呗!女警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探人隐私。」想到自己跆拳三段,竟被二个人渣掳上车,我一边穿回衣服一边开始啜泣,接着嚎啕大哭!

「没事了,喝咖啡。」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拍着,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安全感,像被父亲呵护的很温暖。

等我哭过了,心情平静之后,郝牛带我离开别墅,他提醒我:「记得把狼狈的相片删了!」

「不行,我要比对刺青,冯本事一个个抓回来,送进去监狱。」

「听话!删了。生活就像摄影,在错误中成长,如果做不好,明儿还有机会再拍!可是在人吃人的社会,被吃掉被没有了。」

过了几天,心情平复后,我才去高架桥下找郝牛道谢。愈来愈多的谜,一个座拥毫宅的人,竟然乐於流浪街头?

他又带我去老面店,老板娘对我照样翻醋醰子,郝牛照样吃乾面、啃骨边肉。

老板娘和郝牛是什么关系?又为何对我翻醋醰子?

连面店招牌也考倒我。到底是要念成,混一天老面店?还是,老面店混一天?

老板娘笑了!说:「混血的不笨哟!」

原来,这店是她爷爷取的店名,1949年后,本只是想糊口饭吃。过一天,混一天,沿用到今天也就不改了,不论怎么念都可以啦!

「郝牛,你座拥毫宅,怎乐於当街友。」郝牛不回答。在一旁擦桌子的老板娘说了:「他就牛呗!守在心爱女人的床头,死都不肯看看有人真心对他好。」

等老板娘走开。他递给我一串钥匙,说:「门锁全换新,安全了。呢,拿去…你一付、我一付。」

「蛤?」在满脑疑惑情况下,接过那一串亮闪闪的钥匙。

他继续说:「我很少回去!你心情不好,可以去毕架山花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优美景观。」

「拍照,算作业吗?」

「嗯!你坐拥高档住宅区,更要懂得拍心。」

我又问「贼仔文是谁?」

他说:「问心」

我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女人,被四个恶男凌辱,竟比不上那种被蒙在鼓里的心情。谁是贼仔文?混血儿和郝牛和老面店是什关系?苦思,比虫在咬还难受。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咻~湮火一爆,跨年!

等交通恢复畅通,勤务结束,已是凌晨三点才回宿舍。

迎晨曦?算了,不就是一样的日出东海落西山。每天早班,晚班,深夜勤~做到天昏地暗。

同事得到情报,在纠人要去抓跨年毒轰趴。认真过也是一年,打混摸鱼也是一年。立志要混警员,我何必做到这么累呢?睡觉吧!

早晨六点钟。

正觉得好眠,被姚千莹的来电,从酣睡中硬拖了出来。

「倪虹,不要挂,帮我录音,也别出声!」愣?没还没回神。就是「扣…嗒」

手机类似叩在柜子上的声音。

过没多久,先是窸窸窣窣,接着是有男有女的喁喁哝哝的,还隐约传来一点「嘤!嗯~」「嗦啵」,像是在接吻或者口交的吸啜音。

姚千莹在电话里,带着鼻音哼着:「嗳哟!我没穿衣服,会冷…」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传来男人的声音:「半夜痒?还是想通?怎忽然要和我做。」

「嗯,没甚么原因…呀…不要猴急啦!」大概是男人在摸着她的敏感部位。

姚千莹和男人做这种事儿,竟然打给我?和谁?为什么要录音?

「来,帮我吹一下…」

「不,你去洗一下」然后安静了。

「倪虹!录音了没?千万不要出声喔!他要出来了,拜托…」

「嗯!好…」新年头的一大早。正想问,「扣…嗒」一声。接着是男人的声音。

「这时候,跟谁通电话呢?」显然姚千莹还是把电话放着,没有切断通话。

「没,是倪虹要和我调换休假。」

「来,帮我吹一下…」姚千莹回「我不会…」她是同性恋当然不会。

大清早一记闷棍,女同志怎会和男人上床?

男的说:「我教你,舌头伸出来,从这里…」

「嗯…不要啦!感觉我很色…」

「就要你色给我看啊!」

「讨厌,志杰督察才色!舔那么大力,受不了阿!」更大一记闷棍,她竟然勾引志杰督察上床?

婉惜。姚千莹你不值得。

但我肯定,同性恋会这做,她一定有原因的。

果然,姚千莹把电话切断,他趁着志杰督察在脱衣服,改拨视讯电话。於是我赶快帮她全程侧录。

第一次从视讯,看到同事和长官在直播活春宫。我眼前直冒金星,头晕目眩。

看姚千莹就像搁浅的鱼,缺氧,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我浑身上下,像有岩浆要喷发,阵阵火热四处流窜。

可惜手机没摆好,志杰督察的脸,一直没有入镜,我只看到姚千莹在喘息,看她忸怩动作渐渐加大,突然「嗳哟」了一声。

显然,她被肏进去了。

静了一会画面再现,是男人的大肚子在起起落落,也传来一阵压抑声,「啊~」,与急促的「啪,嗯,啪!哦~啪啪…」

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么激烈的性交!仔细听,感觉姚千莹刻意在压抑。但她那熟悉的淫态,勾起我和她的回忆,我下体早已湿了,跟着呼吸急促。

想!

我瞄着棒棒糖看。

倪虹,你?一大早还没刷牙。

不管了,一手在侧录,不敢有所闪失。只好用嘴,咬开棒棒糖,唅着。手顺着小腹往下开始抚摸。

看人家在做爱,我只能自慰,心酸心悸,我的手在颤抖。

「志杰督察!你答应人家,别爽了就忘了喔!」

一直录不到志杰督察的脸,果然他出声了:「我答应你什么事?」

「就调动的事啊!」「啊呀!做爱别谈公事…」

志杰督察的声音,让我害怕。这坏蛋握有我的不雅档案,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姚千莹。你不值得。为了调动,做这种事?

香港寸土寸金,人也势利,难怪女人得依靠身体,才能换取到相对的安稳。

最终,姚千莹还是届服了,她太想念孩子可以理解。一个少有性爱的女同志,那禁得起百战女警的志杰督察。

她就在我的耳边,发出被男人抽插的呻吟声。这让我心脏激烈的跳动,手指对下体从抚摸变成搓揉。

可是,呼吸是如此的难受,一个女人得用身体换来离家近一点,心疼好难受。

听她被抽插的呻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一定很舒服吧?

姚千莹不再压抑,竟然换我吃醋。对自己生气,手也越来越快。吼!她还没高潮的时候,我已经在「吼」,我自个儿先高潮了。

这志杰督察很持久,姚千莹也很配合志杰督察的节奏,都过了十几分钟了,二人的姿势,从男上位,女上位,后入式…频频变换,淫啼与肉肉碰撞声,也越来越激烈。

这让我高潮余烬,又慢慢的热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我濡湿的秘毛闪闪发亮,又是个美好的早晨啊!

姚千莹在新年的早晨里,用娇喘吁吁向我说新年决乐!而志杰督察也是喘嘘嘘,连火车便当姿势都出来了。

直到我手机快没电了,能想到姿势,他们也都做过了,我这才完成任务。

丢了手机,我也虚脱了,任由阳光在窥视,我继续睡。

午后醒来,打电话问姚千莹:「你要我怎么处理影片?」

她说:「你是我闺蜜,这段影片很重要!交你保管最安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

姚千莹看我口气不好,幽幽叹口气,反问我:「我和你亲密时,咱都觉得很美,对吧?」我点头。醉酒后那一次,我觉得很美。

那,我和男人做,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作贱自己呢?

「因为…你和烂男做,我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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