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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罪恶之手(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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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7月。

夏天的南岭市烘烤着柏油马路,几乎要黏住鞋底。欧强飞快的骑着自行车从部队大院里出来,追赶着一个正在奔跑的女孩。

而此时在大院里居住的叶雪帆,半裸着身体,抽着一支黑色的细长的烟。这个烟叫绿摩尔,轻轻的薄荷味很受叶雪帆的亲睐。送这烟的是一个录像厅的年轻小老板,叫司空谈。按道理经济科和录像厅没什么关系,但有一次司空谈因为放映录像违规,被派出所拘留,正好碰上叶雪帆到派出所处理事情,看这小伙子长得不错,有些好感,就和负责人说,现在改革开放,年轻人创业应该鼓励,那负责人给叶雪帆面子,就放了司空谈。司空谈感谢叶雪帆,因为年龄相仿,自己又常和一些走私的人混在一起,就弄了这条绿摩尔给到叶雪帆。

叶雪帆很享受这时候的感觉,因为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她故意安排欧强来到自己家里,与她颠鸾倒凤,然后又算好时间云嘉雨会回来,正好撞见他们的淫乱。

「欧强,操……操……我爽不爽……」

「云帆……姐……真爽……真爽……」

「你……你……只爱……我一个……只……操我……好不好……?」

「……嗯……操你……操雪帆姐……你……你这个骚屄……」

叶雪帆突然停住:「那,你想不想操云嘉雨……?」

欧强一下子愣了,有些口不择言:「我……我……我没想她,她……她还是个……女孩子……」

这时候,听到客厅「嘭」的一声,有个东西掉在地上。欧强吓了一跳,匆匆忙忙把外衣套好跑了出来,发现大门居然开着,一个帆布军用书包掉在客厅,正是云嘉雨的书包。欧强脑袋一阵阵的嗡响,他赶紧回头说了句:「雪……雪帆姐……是……是嘉雨……我……我去喊她回来!」

叶雪帆慵懒的说:「好啊。」嘴里含着笑,但明显的眼睛中居然已经露出了冰冷的杀气。她知道,这次欧强根本不可能找回云嘉雨了。

************

奔跑的云嘉雨,泪水禁不住的流。她很清楚欧强对她的感情,但是年少的他们都一直没有掀开这张窗户纸。其实,寂寞的云嘉雨,很喜欢和阳光的欧强在一起,欧强大哥般的气质和帅气的面庞,其实也让她少女芳心萌动。

昨天叶雪帆神秘的说,要欧强给她来家里庆祝生日,让她上午去学校返校后马上就回来。云嘉雨是7月10号生日,巨蟹座的。温和的她内心很激动,她觉得叶雪帆真是一个好嫂子。她相信一定是那些坏人逼自己嫂子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到这里,她不禁想到,如果欧强提出要和她……她该怎么办?那可不行的,这会被判流氓罪的……

但当她用钥匙打开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感觉天都塌了!居然欧强和叶雪帆……!

当她听到欧强说没想她的时候,她一时间居然也无法接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感谢欧强的尊重还是责怪欧强的薄情。其实,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年龄到了,她有时候也会有些冲动的时候……

她不愿想,她只能逃,她哭着,漫无目的的跑。然后在一个巷子口,无声的抽泣。远处传来了欧强撕心裂肺的喊声:「嘉雨!嘉雨!你听我解释!……」

她心一软,准备走出巷子,突然从矮墙旁边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另外一只手拿出一个手帕。云嘉雨挣扎了几秒钟,然后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

欧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叶雪帆的家里,然后忍不住扑到叶雪帆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叶雪帆则抚摸着这少年的脑袋,说:「找不到嘉雨了?……不过,我看你也不用找了吧。」

「为什么?!」欧强惊讶的抬起头。

「你看看这是什么?」叶雪帆拿了一张折成条形的信给到欧强,欧强手颤抖着打开看了起来:

「强子,今天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见面了,我打算去广东肇庆和我的爸爸妈妈一起,他们需要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明白吗?我不希望和一个没有前途的男孩一起面对未来。我想去广东肇庆后在那里好好复习,如果能考上音乐学院,我就好好深造,如果不能的话,我听说现在南方发展很好,我想去那里发展。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而不是只知道为了一点点所谓兄弟感情就打架的人,等有一天,你觉得有能力照顾我的时候,也许我们会再见面。」

欧强看着信,眼泪水不停的滚动:「她,她本来就要离开我……可是……可是……我今天做的事情……也伤害了她……」

「傻小子!我觉得嘉雨说得对,你自己要振作,只有混出点名堂,女孩子才会跟着你。」叶雪帆把欧强大孩子的脸捧了起来,很认真的说,「欧强,我看上了你,不是怕你泄漏我的秘密,是因为我直觉你会是一个有前途的人,你不用考虑你的学业,你不是有一帮兄弟吗?你要用好他们,在南岭市闯出点名堂出来。只有这样,无论是雪帆姐,还是云嘉雨,都会心甘情愿的给你唆鸡巴,给你操,甚至给你糟蹋!」

然后叶雪帆用坚定的眼神继续说:「只要你有骨气!我,雪帆姐,罩着你!」

欧强瞬间长大了一般,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变得锐利,他突然大声长啸,整个大院都在回荡着他的呼喊声!

************

五月到七月,是越南的雨季。云雁荷和逃出敌营的糜一凡、吴春冬、杨凌晓在这一个月中,最大的敌人不是越南士兵,而是这恶劣的天气。

收到严刑拷打伤痕累累的吴春冬伤口发炎,一直高烧中,但不停的嘴里还呢喃着:「妙竹、妙竹」。杨凌晓则阴道发炎,也是脸色苍白。这样的话有战斗力的还有云雁荷和糜一凡了。糜一凡经过这上个月的摧残后,成熟了许多,她虚心的听从云雁荷的安排。但是,按照她们现在的战斗力,别说营救罗妙竹,连自己是否能或者离开丛林都是问题。在非常需要药物的时候,他们却只能靠虫子、蛇来维持生命。

云雁荷终于咬了咬牙,和糜一凡说,我必须去给他们找点药物和食物,你照看好她们!

糜一凡对云雁荷说:「我和你一起去吧!她们在这里是安全的,和你去,多少有个照应。万一遇上敌人,也要有个掩护的。」

「唉!好吧……」云雁荷很清楚,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她怜惜的看了看杨凌晓,这懵懂的女孩经历过这么多非人的虐待,真让人痛惜。她和糜一凡给吴春冬和杨凌晓做好避雨的设施,然后毅然的走向丛林之外。四名女兵除了云雁荷是轻装,另外三个女孩的军服早就在蹂躏中被撕扯得碎散,在逃跑的时候,勉强遮体。而她们的武器也早都被缴获,只留下了云雁荷的一把手枪。

她们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生存?还是孤身把自己推向地狱?

一步步的脚印,越来越沉重,雨越来越大,云雁荷和糜一凡在雨中被模糊的双眼。

「云队长!村子!」糜一凡欣喜的向云雁荷报告,并且加快了脚步。

但就在她们发现目标的时候,她们看到来路走过来了全副武装的越南兵和雇佣兵,带头的,是糜一凡的恶梦——阮家元!

「分头跑!」云雁荷轻叱了一声,和糜一凡开始分头狂跑。

「呯」一声枪响,云雁荷听到了糜一凡的惨呼,心里一沉,但是她不敢停下脚步,继续往前狂奔。她的敏捷奔跑居然甩开了越南兵,她敏捷攀上一棵树,越南兵竟然无法捕捉到她,只能满口脏话的咒骂。但此时,她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了糜一凡的哭喊声,声声揪着她的心。几分钟后,她终于再次跳下树,向糜一凡哭喊的方向跑了过去。

************

「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从魔窟里逃出来过的糜一凡,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她的小腿被子弹击中,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哀求这些魔鬼。

除了阮家元,所有的越南人和雇佣兵都听不懂她的话,但哪怕能够听懂又怎么会放过眼前这个美味的猎物。

一双手伸向了她的腰带,糜一凡急忙用手去挡,这一挡,碎散的衣服脱落了下来,双乳立刻就裎露无遗。两只粗糙的手立刻一把抓住她的双峰,糜一凡立刻想推开这双手,不仅没有推开,更被两名越南人分别扯住双手,皮带被无情地扯了出来,其中一人更乘势把手伸进了她松开的军裤,没有内裤,士兵们直接开始抚摸着她最神圣不可侵犯阴部。这使糜一凡感到愤怒与羞耻但也无奈。

性格刚强的她用尽全力挣脱抓紧她手的越南人,伸出五指向侵犯自己阴部的罪犯的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连忙将头一偏,但脸上仍被抓了五条血痕。那人愤怒吼了一声,在身后取出一支伸缩金属棒,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糜一凡痛得蹲了下来,但马上被拖了起来,左右两人将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撕开他的军裤,拉下了她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把手中的铁棒狠狠地塞入她的阴道。

糜一凡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脚,但腿一动,那金属棒棒竟放出微量的电流。饶是如此,该股微弱的电流仍带着剧烈的刺痛穿透了糜一凡的阴部。

「啊!!!!!!!」糜一凡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猛地绷紧了,剧烈地震动起来,火烧一样的强烈痛感由肉穴传来,全身感到无比的酸软,使她无法抬脚。

可怕的电流突然出现,又一下消失了。只剩下赤裸着身体的女兵还在低声地呜咽着,她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两边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跳动着。她想躬身后退,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启发,也取出电棒插入了她的股沟。糜一凡顿时被前后夹击,动弹不能。

两根金属棒同时插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被蹂躏过的阴部才刚刚痊愈,而现在却被两根比普通阴茎更粗、更坚硬的金属棒。她人虽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她带来从匕首插入身体一般的疼痛。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

「你们这些魔鬼……我操你妈屄……啊!」糜一凡哭喊着骂着这帮畜生。

「让开,把这玩意儿拔了,看我的!」一个雇佣兵拿起一把冲锋枪,猛地插进了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忍不住大声惨叫,冲锋枪口的准星像刀片一样划伤了糜一凡的阴道,而因为担心枪走火而产生的恐惧让糜一凡颤抖。

飞奔过来云雁荷赶到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烧,她恨不得一下就把这帮禽兽全部干掉,但由于糜一凡四周被一大批持枪的越南人团团围住,使她不感轻妄举动。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一切都完了。她只得捺下怒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诱人的地方只用金属电棒和冲锋枪来插有些可惜,他们拔出了金属棒和冲锋枪,放开了她,开始撕扯她的军服。糜一凡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几声惨叫,张开眼睛,云雁荷已经在她的面前。

云雁荷趁敌人防范松懈的时候,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捡枪,两人向云雁荷扑来。他们快,云雁荷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在去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云雁荷顺手捡起那把插入过糜一凡体内的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在了她脚下。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越南兵,为首的正是阮家元,云雁荷被包围了。

阮家元眯缝着眼睛:「传说中的云队长?……真漂亮啊!比罗妙竹多点英气,比糜一凡多点灵气,就是不知道够不够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就是你的战友们很记挂的阮家元,相信她们都很怀念我的鸡巴吧?现在,把衣服脱光!!」

云雁荷怒道:「下流!有本事我们一对一打一场!」

阮家元笑道:「你还有选择吗?不脱的话,我就让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个小妞。看她能撑到甚么时候?」说着用越南语命手下将糜一凡架过来。一丝不挂的糜一凡由于下体被金属棒和冲锋枪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加上腿部的枪伤,已完全无法行走,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双手反剪的架了过来。

阮家元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云雁荷见阮家元眼中闪过残忍的杀意,虽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终也只有换来更大的侮辱,但她实在不忍见到糜一凡被这班禽兽的虐待,只好屈服。

「你们要有甚么手段,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部下,我脱就好了。」

「哎唷!很伟大的队长啊!快点脱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烦了。」阮家元残忍地揶揄着。

云雁荷还是一个处女,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动宽衣解带,实是一项极大的侮辱。但她知道若不照阮家元的说话去做,糜一凡和自己必会受到极残酷的对待。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捱得过去,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受到这样的虐待。一股为保护部下,不惜牺牲自己的感觉涌上心头。

「罢了!」云雁荷暗下决心。双手缓缓摸向内衣的下摆。内衣缓缓向上揭起,旁观的男人竟然吹起口哨来。内衣穿过头顶,云雁荷轻轻将内衣放在地上,现在云雁荷上身只剩下唯一的胸围。

云雁荷双手反过去摸上胸围的扣子,一时不禁迟疑起来。一解开扣子,自己完美的躯体便会豪无保留的呈现在这群禽兽的面前,她实在没有勇气做得到。

张德言催道:「还等甚么,你不脱的话,就由你的手下代替你受罪。」说着一手扯起糜一凡的头发。糜一凡哭叫道:「不……」

云雁荷听到糜一凡的哭叫,鼓起最大的勇气,解开了上身最后的防线。胸围缓缓从身上飘下。云雁荷连忙将双手交叉胸前,护着双峰。云雁荷美好的双峰虽被双手遮敝,但仍有很大的部分暴露在双手之外,若隐若现的性感,令四周的男人更热血沸腾,狂乱的叫嚣声充斥着大地。云雁荷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双脸瞬间红了起来,两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你现在满意了吗?」云雁荷屈辱地向阮家元说。

「满意?你的身上不是还有裤子吗?这叫我们如何满意?」阮家元色迷迷的望着云雁荷的身子,假装惊讶的道。

云雁荷道:「你还要羞辱我到甚么地步?」

阮家元道:「羞辱?真正的羞辱还未开始。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

云雁荷听得心中一凉,想起自己战友受到的创伤,知道这班禽兽怎样也不会放过自己的了。无奈下只好蹲下身去解开军靴的带子,以防双手因解带子而无法护着双峰的时候,被四周的禽兽看到自己的身体。她解带子解得很慢,似乎希望尽量拖延被侮辱的时间。四周的男人虽看到到她的身体,但随着她紧张的心情和急速的呼吸,她骄人的双峰仍是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着,别有一番诱人的光景。带子完全松开,云雁荷逐一将双腿从军靴中抽出来。柔软洁白的纤足,活现在各人眼前,艰苦的军训,似乎并未在她的素足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眼前的美景,又惹来四周的一片欢呼。

云雁荷脱去军靴,双手护着双峰慢慢站起来,待双腿站得直挺,云雁荷将上半身向前倾去,形成直角的模样,双手飞快的从双峰移向腰间的皮带。四周的男人纷纷蹲下去,争取寻最佳的角度欣赏她羞愧的表情和有趣的动作。云雁荷见四周男人的动作,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知若现在半途而废,他们必会将酷刑加于糜一凡身上。于是纵使羞得满脸通红,也只好继续解开军裤。

军裤滑落,云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运动量训练的缘故,云雁荷的双腿十分结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分修长。阮家元暗暗赞叹,他从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像涂了一层油,美得令四周的男人狂吞口水。

云雁荷正要脱去内裤,阮家元竟出言制止:「慢着,先不要脱去内裤,就这样好了,太快脱得清光就不好玩了。现在你先穿回军靴,再站直身子。动作要快,你已浪费了我们很多时间了。」

云雁荷听见阮家元暂时不需她脱去内裤,虽知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分别,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马上将军靴穿好,站了起来。双手仍自觉地护在胸前。

阮家元调笑道:「穿内裤、着军靴的样子实在与大队长太相衬了。大队长现在可以将双手放下来了。」

云雁荷知就算反抗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好将双手缓缓放下,丰满的双峰终完全暴露在众人之前。

「最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品尝,先让我体验一下。」阮家元一把从后抱住云雁荷,双手顺着云雁荷的腰向上游去,最后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

云雁荷有胸围有37寸,乳房比绝大多数的女人还要丰满。云雁荷虽然对外表并不太重视,但她也一直为自己的身材骄傲。阮家元感到捏着云雁荷的双乳是一种享受。她的乳房很大,一只手决不能全握住,但没有因为丰满而有丝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个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顶的两粒乳头很小,粉红色的,摸上去像两颗红豆。

云雁荷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坚挺的双乳,确切的说不是那双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双乳,向中心使劲的挤压,他用的劲是那么的大,把云雁荷推得向后退去。云雁荷想退了一步,但后面却伸来两双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个人向前顶。云雁荷虽然看不到,但却清楚地感到一向引以为傲的双峰,在那双大手的挤压下变形扭曲。

那双手从上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像极在揉一团准备包饺子的面团。半晌,一只手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乳房,全力捏紧……阮家元最近两个月一直在丛林中找逃跑的女兵,并变本加厉将变态的手段用在了被囚禁的罗妙竹身上。今天阮家元把自己积蓄了这两个月的怒火全部发泄在那对巍巍耸立的玉乳上,只至双手用力过度有些酸麻才松开了口。一阵阵发泄使他微微气喘,而心中却无比的畅快。

云雁荷坚挺的双峰在一轮蹂躏后并没有变形,那球形的丰乳呈现一种半透明的光泽,由于刚才暴虐,她的皮肤下毛细血管被扯裂,使她整个乳房呈现一种奇异的粉色。由于激动,云雁荷呼吸急促,使她的双峰与波浪一般起伏。

「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污辱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可耻吗!」云雁荷怒叱道。

「哈哈,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忍不住了吗?喔,我知道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感到难为情是吧!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不穿衣服的时候要远远多于穿着衣服的时候。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也许还没有开苞,只有处女的乳房才会这么挺。你可以告诉我,当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时有什么感受吗?你是否后悔当初对我虚情假意。」阮家元冷然道。

「阮家元,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会怕你们的。」云雁荷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还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证你很快就会趴在我的脚下,舔我脚,哀求做我奴隶。」阮家元很有信心制服眼前这个女人,以前也碰到过不少性情刚烈的女人,但那一个最后不像狗一样听话。

「你做梦!」云雁荷道。

「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我有很多的办法,缅甸有一种叫吉布的蛇,最喜欢钻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阴道里,它会兴奋的往里钻,那种绝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试试吧!」阮家元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动,又伸出食指顶在阴部:「我想还应该在后面放一条,让她钻进你的屁股眼里,如果挑一条长一点的蛇,她会钻进你的大肠里,在里面动啊,动啊。那个时候,我看你是不是还像现在一样嘴硬。」

阮家元的手如同他说的蛇一样在云雁荷神秘处到处游动,开始云雁荷还强忍着,但随着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护意识,使她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双腿,限制那只手的活动的范畴。阮家元几次想分开她的双腿,但云雁荷的腿部力量非常大,阮家元根本插不进她两腿之间。

「把腿分开!」阮家元命令道。

云雁荷虽然知道抗拒是无用有,但她决不愿屈服,仍紧紧地并紧着双腿。

「我现在火气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你包括那个女的,都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阮家元转身命令手下:「把那个女的拖过来。」

一丝不挂的糜一凡再次被架了过来。阮家元掏出一把带锯齿的军用匕首搁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也算不错了,非常匀称,但我想把其中一只切下来……」匕首轻轻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动,拉出了一条血痕。糜一凡此时显得十分坚强,一声不吭,但神情十分紧张。

云雁荷急道:「阮家元,你放开她。」

「你愿意按我的话去做?」阮家元悠悠道。

云雁荷只得点头,把紧并的双腿分开。

「这样才听话。」阮家元解开了她的皮带,军裤滑落到地上,云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动量训练的缘故,云雁荷的双腿十分结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分欣长。阮家元暗暗赞叹,他从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像涂了一层油。

「好正点的身材,你选错了职业,应该去当一个演员,一定会迷倒很多人,对了,也许我会离开越南,到时候我希望成为一个导演,我会找人专门拍一部小电影,题目就叫做《淫荡的中国女兵》,这部电影一定会风靡整个东南亚。」阮家元心中盘算着是否自己亲自当导演,其实他已经和黄林山密谋离开这一带。他们知道在越南和柬埔寨一带已经无法再有发展,正打算考虑往缅甸或泰国转移。

阮家元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叉开双腿,解开了裤裆,露出粗大的阴茎,然后指着云雁荷道:「我现在已经欲火难忍,先用你的小嘴为服务服务吧!」

云雁荷微一沉呤,阮家元威胁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要找人代劳了。」

云雁荷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阮家元的身前。

「跪下。」阮家元道。

云雁荷跪在了阮家元的面前,一股恶臭几乎熏得她昏厥,云雁荷忍不住的一阵阵恶心。一旁的糜一凡看着即将被凌辱的队长,眼泪不住往下掉。阮家元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把粗大的阴茎贴在她的脸上,阴阴地说道:「你看清楚没有,这是男人的家伙,你的小穴会被很多很多这样的东西插进去,而现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后使劲的吸啊吸。现在张开你小嘴。」

云雁荷无奈地张开了嘴,阴茎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顶住了她的喉咙。一阵更加强烈的恶心感无可阻挡地袭来,云雁荷忍不住吐出了阴茎,扭头吐了起来。

阮家元静静地等了二分钟,直到云雁荷喘达气来才道:「现在可以继续了。」

为了自己的队员少受一些折磨,其实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做,她们所受的凌辱也不会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们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话,她愿意自己下地狱在换取她们的自由。

云雁荷再一次把阴茎含入嘴里,有了刚才一次经历,虽然仍感到恶心,但还能控制不再次呕吐。

阮家元一边享受着在她软软地小嘴里的愉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种很奇异的动物,有些时候心理的快乐与悲哀要比生理带来的大得多。就好比阮家元,云雁荷只是把她的阴茎含在嘴里,他就有了要射精的准备,而很多口交技术一流的女人,却很难使他兴奋。其实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给男人带来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带来的快感也不同。由于云雁荷的惊世绝艳,加了报了一箭之仇,阮家元心里上的满足可以说到了极致。

阮家元想立刻进入她的体内,享受最高的快乐,但他清楚知道,以现在兴奋的程度,也许插了一半就会射精,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别是她还是个处女,第一次不干个半个小时,决对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里,然后再硬起来的时候,才慢慢享受这个尤物,这样才过隐。

阮家元拔出了阴茎,因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云雁荷大口大口喘着气,塞在嘴里的东西严重妨碍了她的呼吸。

阮家元伸手在阴茎根部捏了几下,缓和一下冲动。然后扒开她的乳房,把阴茎放入她深深的乳沟,再用手挤压两边乳房,粗大的阴茎干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沟里,只露出龟头翘在她的嘴边。

「用你舌头去舔。」阮家元命令道。

云雁荷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充血膨胀的龟头。

「对……对,不要停,喔……」阮家元呻吟着。

粗大的阴茎像一条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动着,两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它,但它似乎随时要冲出噬咬。龟头带来趐麻,使阮家元再次把整条阴茎插入她的嘴里,「用力吸,我的小宝贝。」阮家元道。

从没有口交经历的云雁荷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阮家元又大声道:「你不要告诉我连什么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会,我可以让那边的小妞来给你示范一下。」

这一招对云雁荷屡次不爽,她开始用小嘴吸吮,虽然动作生硬笨拙,但给阮家元带满足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对,使劲吸,啊……再大点,太好了,再吸得深一点,对,对……用舌头舔。」阮家元一边教着她口交的技巧,一边大声的发出淫邪的叫声。

一边在观看的男人,有几个也已忍不住,开始玩自己家伙,有几个已忍不住射精。

阮家元左手托住她的头发,右手捏住她右乳,身体与手配合着把阴茎在她口中抽送,随着兴奋的加剧,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大。云雁荷不仅感到气喘、恶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强忍,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还在后面。

阮家元觉得自己快要开始射精了,为了使自己有最大满足,他道:「我射的时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队员会有大麻烦,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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