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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进击的柳铁头(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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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屁屁嘿~哟哟噜,喳喳嘟~」

尘世幽幽烟波漫,人间无限春光旖。垂柳美人沐浴时,清喉娇啭若凤鸣。

方寸浴室仿佛化作仙宫乐府,婷婷袅袅飘荡在雾气渺渺的仙境中。花洒下的母亲时而扭动婀娜腰肢,时而慢摇丰臀巨乳,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灿烂星河,宛若清霄娇龙欢腾云海雨瀑。流水潺潺滑过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肤,有如夏日晨雾汇出荷塘莲露,一丝一毫清莹琼脂洗净世俗铅华,一点一滴碧润韶华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轻云舒玉臂,天鹅引颈捻秀发。柳菁英清理羽毛那般甩了甩凤首乌发,抖出星点流苏烂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见呆呆立在那里的儿子,激荡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转蛾眉。古诗写得好,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齿荡心神。

母亲美得让罗永怀疑她不是肉体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间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亲哪天飞升而去,为后世留下又一个仙女下凡的传说趣闻。罗永举起小手看了看,站到母亲跟前,啪啪的扇起了她瓷嫩的美臀。

「咿咿呀,用力点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腰似那柳枝在风中起舞,激起阵阵臀浪翻飞。一抖全身通透,二抖双面莹泽,三抖晶光夺目,四抖玲珑剔透。

「哎呀!」罗永巴掌都扇肿了,看见母亲屁股瓣上居然一个印子也没有,心中很是惊讶。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亲绵软的臀肉,紧紧盯住那仿佛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浑圆臀瓣,不禁联想到电影里自未来穿越而来的水银机器人,感叹道:「妈呀!你是魔鬼终结者吗!怎么这么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坏人,专门来杀你的!继续打呀。」儿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痒,丝毫不能撼动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几声,其实就是增加点情趣,让他下手更爽快。她估摸着现在要有感觉,得要拿狼牙棒捶自己才行。

「不打了,打不动了。傻婆娘,让我安安静静的玩会儿,待会儿再修理你。」欲望这种东西,很奇怪。

罗永抱住大屁股舔了两口,他那脸蛋蹭向光滑的肌肤,感受到一阵阵冰凉舒适。比起扇巴掌,他更喜欢这种方式来对待这美丽的艺术品。

罗永掰开屁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内流出一丝混合着黄色,他取下莲蓬头精心替母亲冲洗起来。罗永心中不愿美若天仙的母亲沾上一点污秽,可以的话,他想像那些艺术收藏家一样专门建一间密室,将母亲完美的身体供起来每日精心打理,以便永远能够欣赏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态。

冲洗几番后,罗永心中微动,放下莲蓬头,嘟起嘴朝菊眼贴了上去。他用嘴吸住菊眼,似乎想要用嘴将里面的污秽吸出来。

「小永不要!太脏了!」柳菁英慌忙闭紧菊眼,移开身子躲开儿子的吸舔。

罗永上前捉住母亲的腰肢,蹲到地上将头伸进玉胯之间。他抬头看见母亲一线天般秀美的蜜肉,抬嘴支出舌头将挂在蜜穴周边毛发上的晶莹露珠舔进口中。品尝美酒般咂了砸嘴,罗永仰起额头顶住两片肥美的阴唇,笑道:「快蹲下来,我说过要用嘴给你洗的。」

「听话!快起来,不然妈妈不陪你玩游戏!」柳菁英低头看向儿子,他的小脑袋就像挂在胯间,仿佛刚刚从子宫里生出来的模样。两片阴唇就像鲍鱼肉一样紧紧的吸住了他的前额,鲍汁浇灌着眉心,顺着鼻梁流到他的脸颊上。

罗永顶头磨两下,「无所谓啊,我现在只想吃你的屁眼。」

「啊……」柳菁英芳心大动,轻轻前后摇摆花腰柳肢,阴唇化作檀口与儿子的额头湿吻,「小永,让妈妈洗干净再给你吃。吃完我们继续玩游戏,多好。」

阴道中分泌出的淫水吻出了呱唧呱唧的声响,柳菁英娇喘着调笑道:「你刚刚还在里边尿了尿,不嫌恶心啊。」

「妈你又说话不算话,你答应了今天都听我的。」看到母亲不为所动,罗永鼓起小脸抱怨道:「昨晚你都给我吃了,我也要吃你的。我喜欢妈妈的屁眼,我就要吃。你不给我,我就什么都不要!」

「好吧。该说你是小变态呢,还是磨人的小妖精呢。」听到儿子这么说,柳菁英无奈的张开两条莹莹玉腿,翘挺的肥臀一撅,慢慢朝他的小嘴支了过去。

「嘿嘿。妈,我们半斤八两嘛。你坐到我嘴上,屁眼不要夹着,放松。」罗永满意的横身躺到地面上,双手托住两只油亮的巨臀,引导着母亲蹲坐到自己嘴上。终得偿所愿,罗永迫不及待的一口嘟嘴吸住菊眼,尽管不可避免的嘬出排泄物到口中,但想着这是清洁母亲的玉体,他竟不觉得那股味道特别恶心。

「姆……姆……吸……」怀揣着成就感和淫猥之心,罗永关闭味蕾尽量不去尝味道,肛门内的残尿污精被他吸到口中,不作停留后立刻吐出嘴角。不断吮吸之下,他感觉到母亲的菊眼味道渐渐变得清新,心中大喜,越发卖力的吸舔起来。

无尽的放纵带不来无尽的欢愉,柳菁英深谙痛苦是快乐之源。正如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而饿上三天清粥白菜都会变成人间的绝品,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剂。但之前肛交时,小鸡鸡其实并没有给她带来真正的痛苦和快意。因为儿子肛交时的畏缩谨慎,所以她果断展示出自己无比隐秘的一面,好让儿子直面欲望,放心大胆肏自己屁眼。那高潮,依然有大半的表演成分在里面。

「啊~~」柳菁英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喘,不再是表演,儿子用口舌清理如此肮脏的屁眼,让她感受到与肛交不可同日而语的巨大冲击。尽管竭力压制,她还是感觉到肛门内的污秽物被不断的吸出,排泄的快感夹杂着肛门和蜜穴内外源源不断涌出的酥麻瘙痒,让她的身心变得如同冲破云霄的火箭,脸上露出痴迷享受的阿黑颜。

然而比起自身的享受,柳菁英还是更关心儿子的健康问题。她回头心疼问道:「小老公,求你不要吃了,吃到肚里子怎么办,好臭好脏的!去拿戒尺来,抽妈妈屁股可好?」

罗永毕竟不是暴虐狂徒,单纯的暴力行为并不能给他带来心理上的快感,新鲜劲一过,他的小心肝儿里越来越觉得隔应。罗永默默总结自己之前种种暴行,说成以暴制暴或者侠仗义都行,因为是借复仇之名行正义之事,所以不会有太多心理负担。

「呜……呸,呸……哈,哈。」罗永吐出口中的污秽,匀出几口气,「我不懂为什么妈妈喜欢挨揍?被揍哪里好玩,我被你捏蛋蛋,一点都不觉得爽。」

「那个嘛,妈妈不光喜欢挨揍,也喜欢揍人。」柳菁英答非所问,她觉得没必要跟儿子解释,解释了他现在也不会懂。欲望是无底洞,万事要有度,自己在床上讲的大道理,儿子也听不懂。

「这个我知道,你以前就经常揍我。多亏了老爸,不然我早被你打死了。」

「哦呵呵。」柳菁英抿嘴浅笑,她很小就发现自己的暴力欲非同一般,耐受力也比常人强上百倍。就算经常被老爹胖揍,可还是压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出去好勇斗狠。不过她渐渐发现,每次老爹停手身体上疼痛消散时,身体里都会升起一股替代疼痛的舒适感。被揍得越恨,相应的那种舒适感就越强,不亚于殴打他人后的心理上的爽快。自此柳菁英就明白,被老爹揍是约束自己内心的好办法。

人心有恶,人间便是地狱,人心有善,地狱也是天堂。在儿子的复仇行径中,柳菁英看到了太多自己身上的暴虐基因,很是担心他被仇恨蒙蔽而上路走偏。暗藏人心的暴戾若得不到有效宣泄,迟早有一天会漫过心堤,冲毁心底的良田。到那时,他的人生将充满汹涌混沌,前路漫漫,只剩无尽的苦痛。

她觉得言语教导起不了作用,比起泛泛而谈,不如身体力行向儿子展示什么叫做「苦中作乐」。好在儿子听话,柳菁英盘算着将他调教成能够直面心底阴暗的男子汉,教会他从痛苦中发泄心中的暴戾。疼在自己身上,总要好过伤害他人。

想到此处,柳菁英不禁兴奋的摇起屁股,「好老公啊,让妈妈揍可好?」

「哈?不要不要,我不喜欢挨揍。」罗永脑袋甩个不停,看着眼前泰山压顶般晃动的大油臀,暗忖要是妈妈发狠,坐都能坐死自己。

「不是现在,妈妈会教你把身体练得跟铁板一样硬,等你扛得住我的拳头再揍你!」柳菁英对如何炼体很有一套,她的青春年纪,因为惹事成本变高,便用锻炼身体的方式来疏解内心的暴躁。柳菁英天生神力天赋异秉,加上以突破极限的方式来锻炼身体,不知不觉中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堪称半步金刚不坏之躯。

遥想当年,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小巷子里拿砖拍脑袋,看得人是心惊肉跳。各户家长纷纷叮嘱自家小辈千万不要觊觎这女匪徒的美色,同辈们自然都明白,遥望见她的人影就赶紧跑。柳菁英也不在意,唯一逃不过的人,就只剩罗永那可怜老爸。殴打石头铁块久了,柳菁英内心蠢蠢欲动,相当怀念拳拳入肉的手感。当她意识到当警察可以顶着除暴安良的名头正当使用暴力时,义无反顾的在志愿栏里填报上警校。可惜这个年代,当警察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殴打犯人。

柳菁英美眸中星光点点满怀憧憬,儿子乃是自己的骨血基因,底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若有一天儿子能练就受得住自己拳头的好身板,两人在床上全裸互殴,将是何等美事?

「妈妈小时候有很多外号,柳铁手,柳铁腿,还有柳铁头!儿子,妈妈相信你绝对可以炼好身体!」

「不要。」罗永无语,妈妈你怎么没有一个「柳铁菊」的外号?那喊出来多响亮。柳菁英的确还有个「柳铁腚」的浑号,只是没人敢喊,她自然不知道。事实是,罗永的外公胳膊粗的木棍都打折了几十根,邻里乡亲就偷偷摸摸的叫出这个浑名,小孩也叫,大人也叫,就她自己不知道。

柳菁英一双透亮的清泉眼儿忽闪忽闪,嗲声嗲气撒起了娇,「答应妈妈好不好嘛~小永,老公?菁菁老婆就只有这个请求~」

「妈,你无需多言,我宁死不从。」

罗永不为所动,她心下一横,改口道:「好儿子,只要你答应,妈妈就一直陪你玩夫妻游戏!另外到你练出来为止,只让你打妈妈,妈妈不打你,这个条件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面对母亲这样的劝说,罗永依然坚决不从。

「打人很好玩的……」柳菁英显得有些失落,这样兴趣,也难为她会深藏心底多年。早年当卧底被捉那次,她咬掉为首一人的命根子也就算了,明明可以将另外两毒贩制服了事,结果硬是将那两倒霉蛋殴打至爆蛋。熟悉内情的警局领导都以为她因受辱而反应过激,只有老公罗犇知道她是故意发泄心中的暴力欲,不禁为那两个可怜虫扼腕叹息,痛快的死,有时候是一种幸运。

「妈,不是这个问题,我不想挨打,也不想打你。没事殴打父母是要遭天谴的!」说到此处,罗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默默伸出手指抚摸着母亲娇滴滴的菊轮,暗暗发誓将来要积极行善积累功德,小动物也好花花草草也好,一定要尽心善待用心呵护。

罗永温柔的吻了一口菊花环,噘嘴继续吸舔起来,「就算有事也不能殴打父母啊。我不想将来上刀山下油锅。啵滋滋……妈妈的,屁眼真的不脏不臭,噗……比起打你,我更喜欢这样爱你,让你舒服,嘿嘿。关键是我也喜欢。」

「唉。那好吧。小变态。」听到这样知情知理的话,柳菁英感叹儿子还是像他爸爸,人暖心善。也许自己多虑,儿子根本不会走偏。她低头会心一笑,不再出言相劝。

自己的癖好,对儿子来说可能太刺激了点,毕竟他老爸也不喜欢。因为懂得控制自己的内心,所以柳菁英婚后一直在老公身边表现出温柔和婉那一面。淡淡的幸福,她也很喜欢。不过在平淡日子外,她总是以拼命三郎般的姿态冲锋在罪案现场的第一线,越是高压和危险越能调动她内心的快感。凭借舍身忘死的冲劲和高超的智慧与手段,短短几年她便破获了数起要案,从而仕途扶摇直上,直至如今拥有二级警督的头衔。

得知儿子对王子杰的报复行为后,柳菁英甚至有点开心,因为那也是她真心想做的事。但她如今身居警局高位,知道万事必须有规矩,绝对不能放任儿子肆意胡来。她不禁感念幸亏发现得早,能够勒住儿子远离危险。社会险恶,王家为了维护自家的名誉和社会地位,说不定会干出什么对儿子不利的事情来。身为母亲,心目中还是希望儿子拥有幸福安稳的人生。

「嘶……你轻点吸,粑粑吸出来怎么办……」柳菁英缩了缩屁眼,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呆小子了。从前看他就觉得烦,现在却老想着与他缠绵,甚至不介意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母子间禁忌的爱恋,对她来说也是一份新开辟的乐土,儿子每一次亲吻抚摸,都让身体获得与老公恩爱更多的快感。性格决定她对人情世故要比常人更容易看开,所以对母子乱伦大忌并没有太多心理负担。

关键是这个儿子,还愿意用嘴替自己清理沾满污垢的屁眼。柳菁英低头看看儿子坚挺的小阳物,觉得是那样的可爱。她埋头下去,啊啊张口想要含进口中精心呵护。

「妈!不要跑!」罗永吸菊花吸得正开心,屁股跑了,一下子叫喊起来。(上辈子是狗托的生吗?)原来两人体型差距过大,柳菁英为了吃到鸡巴,不得不低头松腰双掌撑地,将屁股高高朝天阙。

柳菁英放下屁眼,抿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小肉棍。思考片刻,她挥拳敲向手心,「有了!」

她打直玉足,将两根修长小腿贴地平放在浴砖上,身体紧紧弓成一个Z字形趴下去,硕大的乳房压上儿子的大腿,肉棒正好能够放进乳沟中间。

柳菁英吻起儿子的膝盖,身体轻柔的前后摇摆,夹紧胸口,用香娇玉嫩的乳肉替儿子做起了鸡鸡按摩。享受着屁眼传来的快感,她轻抬素手,纤纤玉指捉住儿子的小脚丫,开开心心的继续按摩起来。

「嚯嚯咦~」罗永放空的阴茎正无处发泄,被母亲的巨乳包住,他立即舒爽得叫出声来。罗永往下挪了挪嘴,从母亲蜜穴口中吸出一道甘甜的淫水,咕噜咕哩的漱了个口。他抬嘴想要继续吸住娇美的菊眼,母亲却拿蜜肉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跑开。罗永只得就势吻住蜜穴,他伸出舌头放开味蕾,尽情品味其中的津津甜美。

「滋溜……啪嗒,啪嗒……吸……」

不同于菊门,罗永的舌头轻而易举的就探入到花径中。小舌在花肉中四处搅拌,母亲体内就像打开了水龙头,淫水源源沄沄不断的滑进他的口中。不多时候花汁竟将罗永的口腔灌满了大半,他将就这香浓的蜜水将口中的污秽全部漱走,随后再吸出几口饮下,只觉心旷神怡醇香爽口,霎时精神大振,更加卖力的在花道中吸吮搅弄。

罗永只是没料到龟头在射过一次后还如此敏感,短短五六分钟,又到了爆发的关头。忍耐快乐才能长久,他稳定心神,抱住巨臀胡乱的狂吹几嘴,对母亲开口,「屁屁差不多比我脸还干净了,妈妈快起来吧,我又想尿尿了。」

「尿吧,尿到妈妈身上。」

「不要,妈妈刚洗干净。你快起来,我们出去了。」

柳菁英幸福的笑笑,抬起屁股,「再洗一次不就行了。」

「今天我是老公,我说了算。」罗永随即起身放尿,再饮清水漱口,站在母亲面前与她相视而笑。

他轻轻捏住母亲的脸左右端详看看,发现母亲的脸蛋如同上了釉一般的光洁无瑕,之前的巴掌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罗永嘿嘿笑着的拿出毛巾替母亲擦起了身体,不时踮起脚来舔舔美丽的脸蛋,赞道:「真好看。」

柳菁英把俏脸往前一支,嘻嘻笑道:「打两巴掌更好看!」

罗永脸一黑,抬手就要扇到母亲脸上。手掌在距离俏脸皮五公分的高度停下,他手腕一转,五指抓住母亲的两片美唇捏住,将她的嬉笑的嘴角捏回到正常的形象。

「妈妈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好看。」罗永满意的点点头,母亲闭嘴站在那里,就是瑶池上的仙官明月下的女神,清冷绝伦,冶丽无双。但她一开口,恬静贤淑的气质全都消散得无影无踪,整个人不再像是女神,而是无限接近于女神经。

柳菁英瞪着夜明珠似的眸子不停闪耀,罗永看她想开口讲话,连忙将她的嘴捏得更紧,老气横秋的吭气道:「吭吭。菁菁,没有为夫的准许,今日不许开口说话。如若不从,为夫就,就,就……能把你怎滴?」

罗永本想说说了话就抽你,那不正中柳铁头的下怀?她肯定马上巴拉巴拉讲个不停。罗永无奈道:「妈,总之不要讲话,你不说话的时候多美,你要有自觉。今天听我的,让我美美的做一天梦。」

柳菁英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罗永大喜,继续拿起毛巾将她身体上下的水珠抹干净,然后将她到盥洗镜前坐好,拿起电吹风替她吹起了头发。

柳菁英乖乖的像洋娃娃那边坐着不动,罗永则化身成为造型师,挥舞着吹风左蹦右跳,将母亲头上墨玉般油光水滑的秀发吹出个飘逸如云。

罗永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他盯住镜中母亲妍秀无双的杏子脸,老半天移不开目光,不住称赞道:「真漂亮,太好看了……我真是天才!」

「漂亮老婆,我们出去吧。」罗永拉着母亲的手,母亲乖巧的起身跟着他走出浴室。

母子十指连心,罗永侧头看见母亲宛丘淑媛的性感身姿,娟娟体魄娉婷袅娜,蜂腰翘臀生花玉足,胸前巨乳一步一颤,像极了传说中的大美人西施和杨贵妃的结合。琥珀般的肌肤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粉莲,罗永抬鼻深嗅,只觉清新淡雅,再看柳腰花态美乳红露凝香,只得道一句莺惭燕妒,再道云想衣裳花想容。

走进客厅,罗永站住想了想,牵着母亲走进了自己房间。与她并排坐在小床上,罗永举目环顾,感叹道:「真是好久没回自己房间了。」

罗永头靠在母亲藕臂上,沉默无言,静静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他揽住母亲腰肢的手却不老实,不住的上下拿捏,当捏到母亲腰后的一匹软肋时,明显感觉到母亲的娇躯一抖。

这机灵的少年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妈妈你不怕挨打,居然怕痒痒?」

他把母亲扑倒在床面上,坏笑着两手各捏住一片腰骨,「为夫今天要执行家法,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坏老婆。我来啦!」

「噶叽噶叽噶叽!哈!」罗永十指化为章鱼的触手,沿着两排美人肋上下翻飞,几番试探后他找到母亲最敏感的一处,怪叫着专攻起来。

「啊哈哈哈……」柳菁英强忍了几下,实在受不住,抬起玉腿轻轻夹住儿子的身子,开口求饶道:「哎哎!小永快停下,不要捏了,好痒啊!」

罗永挠得兴起不愿停手,柳菁英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反而挠起了他,「让你坏坏!」

「诶诶!妈妈快停手,呼哈哈……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停……一,二,三!」

母子二人同时撒手,喘着粗气看着对方,哈咯咯哈大笑起来。罗永嘟嘴怨道:「妈妈你又犯规了,你不该动手的!」

「小坏蛋。」柳菁英抬指刮了一下儿子的鼻头,「妈妈被你挠死了都不许还手呀?」

罗永抬头点了一下母亲的嘴唇,「还不是你说的都听我的。柳铁头,快放老爷我起来!」

柳菁英抱着儿子翻身坐了起来,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将他的头放到两颗巨乳中间,低头嫣然笑道:「小老爷,你用拳头打,妈妈保证不还手。」

「妈你真的好奇怪,哪有你这样的。」罗永支起胳膊,蜷指轻轻往母亲额头上敲出一个脑瓜崩,「我以为我是小变态,跟妈你比起来呀,我只算个球。我就不。」

柳菁英欢快的摆着小腿,「好啦好啦,妈妈都听你的。哦,挠痒痒要除外。」

「嗯,不挠了。」罗永看着母亲少女般摇曳的玉足,想到给她买的鞋还没试过。他跳出母亲的怀抱,将那双高跟鞋拿出来给她套上,「妈,你站起来走两步看看。」

柳菁英站起身来,扭扭捏捏的走了两小步,「太紧了。」

「不会呀,我量你的鞋,还特意买的最大号。」母亲打赤脚时,罗永要比她肩头高一点点,现在她穿上这双高跟鞋,罗永的双目将将能与挂在母亲巨乳上的蓓蕾持平。母亲本来高挑的身材配上这双高跟鞋显得更加挺拔性感,一双玉腿被衬托得似那仙鹤般优雅,无瑕的玉体顿时又多了几分光彩。罗永看得眼睛发直,默默称赞自己果然眼光真好。

朣体虽美,但配上衣服鞋袜,那种美又不同。瑶台上的仙女自有霓裳羽衣,人间的贵妇也个个有翠绕珠围。人靠衣衫马靠鞍是真理,母亲却一直以来长衣长裤穿着老气。罗永暗忖她不需要什么蝉衫麟带,只说普通的打扮打扮,那会美成什么样?

罗永造型师的雄魂冉冉升起,如今正是机会好好给妈妈打扮一番。他飞奔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想要找出几件衣衫裙裤与高跟鞋搭配。翻得一片狼藉,结果却令罗永感到无语,除了那条捉弄自己的少女裙,再找不出一条裙摆。

「妈妈居然一条裙子也没有,连短裤也没有,全是衬衫长裤!?」

罗永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房间,见母亲坐到床头,高跟鞋已经被她脱下。他好想立刻拉母亲上街添置一身新行头,可是好恨自己是个穷小子,囊中羞涩,话开不了口。

柳菁英见儿子突然变得闷闷不乐,温柔的将他揽进怀中,「怎么了小永?」

「妈,我……」犹豫片刻,罗永还是憋出心声,「妈妈,可不可以再借我点钱,我想给你买新衣服。我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哎哟喂。」儿子的话不是撼人心魄激昂演说,不是海枯石烂的惶惶誓言,但就一场春雨滋润柳菁英心房,让她平静的心海中中暖意延绵。她搂得更紧,似乎想要将儿子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柳菁英扬起脑袋略作思索,慈祥低语道:「没问题,妈妈现在就可以陪你上街买。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罗永怯怯的问道:「不会是你揍我,我揍你吧?」

「哟哟哟,小甜心儿,妈妈哪里舍得打你呀。妈妈要你先陪我去个好玩的地方。」柳菁英狡诘的笑笑,「然后第二个条件嘛,你拿玻璃瓶敲妈妈的脑袋就行。」

「啊,还是要打啊!那比扇脸还狠,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绝对不要。」罗永摇起母亲的胳膊,「妈,我求你换个条件吧,我什么都答应你!要不,你打我吧……」

「妈妈就只有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儿子放心,妈妈的头铁得很。你等等,我给你表演下。」

柳菁英跳出房间,往手上抄回戒尺,站到罗永身前昭威耀武的挥舞几下,朝他挑了挑翠眉。罗永正欲张口,柳菁英双手握住戒尺一头,爆喝一声拍在了自己脑门上。

「啪嚓!」戒尺应声断成两节,罗永身体被震得抖了个激灵,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大片,小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整个人呆在那里吓成了蠢龟。

柳菁英得意洋洋的双手叉腰,眉飞色舞自满道:「哼哼~肿,么,样!」

「妈!」罗永冲过去抱住母亲的脑袋,哭腔拉调的吼道:「你怎么这样!疯了吗!脑袋打坏了怎么办!」

「那你好好看看,妈妈的头有没有坏!我柳铁头的名号,可不是胡里白诹来的!」

罗永定睛一看,母亲的脑门除去半道浅印,不红也不肿,没有一点问题。他心中无比惊讶,拿手轻触断尺印记,喟然长叹道:「我的妈呀……你,你……妈,我给你跪了。」

「服不服气?」

「……服,我服,我服。」这样的母亲,罗永不得不服。

「答不答应?」

「答答答,答应,答应。」母亲的话,他敢不答应?

「那好,儿子,妈妈去准备下,你穿好衣裳等一下下噢。」说完,柳菁英扭着屁股蹦出房间。

罗永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戒尺,多年来与之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他想将两节碎木接起来,却发现已经无力回天。于呼哀哉,悲从中来。

「安心去吧!我会记着你的好,妈妈无情,我有义。」

小心收好戒尺的残肢,罗永按母亲的吩咐穿好衣裳,坐到客厅等她准备妥当。等了约莫有二十分钟,母亲依然没有走出卧室。罗永抱上鞋盒前去查看情况,发现母亲将卧室门关了起来,不知在里面准备什么花样。

「妈妈咪?」他轻轻推门而入,见到母亲身上已经穿着规矩,正小声讲着电话,脸上有着平日里全心投身工作时的冷峻表情。

柳菁英见儿子进来,捂着嘴对手机说完几句,变脸似的朝他嬉笑吐舌,上前挽住他的手,「我们出发吧~」

……

柳菁英驱车二十来分钟,带着罗永来到一栋富丽堂皇的大楼之前。楼高九层,欧洲中世纪城堡样式,五楼挂着一块「斯嘉蒂之眼」的大招牌。她把车停在路边,鸣笛叫过两个侍应生打扮的小厮讲了几句,然后发动引擎开进会所的地下停车室。

罗永不解母亲带自己来这里是合意,等她将车开到电梯口前,抬头看见那里候着一高一矮两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站在前头的男子面带金丝眼镜,身材中等,体态稍微有些发福,在罗永的印象中是标准的奸商模样。那人见柳菁英将车停稳,立即小跑着迎到了车窗前。

「柳警官可算等到您呐!您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恨不能十里相迎,无奈外面人多眼杂,只能让您屈尊来这阴暗潮湿之地,小弟诚惶诚恐,不甚荣幸……」

那人上来对着柳菁英就是一通狂赞,言辞姿态像极了古时候朝堂之上的阿谀奉承的小人。罗永眼光扫过那人身后保镖样式的壮汉,意外发现他居然是苟坤的爸。

柳菁英对献媚的中年男子投去礼节性的微笑,开门下车回道:「苟老板,你可真是能说会道啊。」

「哪里哪里,快快快,您和小少爷请上楼~」柳菁英本身要高过苟老板小半头,他弯腰摊手引路,身形显得更是卑微。

罗永下车瞟过苟坤他爸,见他目光躲闪,神色强作镇定,但仍然藏不住几分慌乱。罗永愈发搞不懂母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看现在也不是时候问,只得老实的随她走进了电梯。

电梯升直七层后打开,出现六位长相娇俏的女服务生,整齐划一的朝几人鞠躬行礼。罗永举目环视,一派令人眼花缭乱的奢靡气息扑面而来,单单是电梯口通道内就装饰得富丽堂皇,而那坐落于通道两侧的一道道精致的房门,想必内里更是精美异常。

苟老板看见罗永四处乱瞅,屈膝弯腰对他笑道:「少爷您注意脚下,可别摔着了。」

柳菁英以睥睨之势低头看了苟老板一眼,笑而不语。这市侩模样的中年男人赶紧朝她点头哈腰,踏着搽得铮亮的皮鞋往前继续引路。

一行人往前走百十步,再转几道弯,站到走廊尽头一扇古典风格的扇叶小门前。苟老板推开门后立在一旁,对母子二人笑出脸上的褶子,「柳警官,少爷,快请进。」

罗永见门梁上书「马其顿宫」四个石字,门口乃是一道花岗岩砌成的古风墙壁。往里走两三步,罗永转头发现这里边别有洞天,竟是一处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空间。房间内墙上贴着几幅马赛克宫廷画,天花板上投下略显昏黄的光照,照在墙壁上形成烛光似的层叠阴影,房间里的氛围被存托得古朴而奢华。

两张宽边金丝靠背躺椅规整摆放在墙根处,前边则是一张巨大的大理石矮脚长桌,桌上迭起了一尖香槟塔,周围环绕着各式珍肴果盘。令罗永惊讶的是,房间的角落还矗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一下,显得很是拘谨。

苟老板挥手赶走身后那群女服务员,关上房门,仅留下苟坤他爸。等到柳菁英大大咧咧的带着罗永往躺椅上坐定,苟老板唤过角落里的人影,「阿坤快过来。来,来啊,别怕。」

苟坤走过来和他爸端端的立在桌前,苟老板向他父子甩去眼神,两人不多言语,齐齐弯下腰来,对柳菁英母子九十度鞠躬行了个大礼。苟老板搓搓手,朝罗永笑道:「少爷,我这侄儿自小顽劣,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您呐。您看他真是心知错,给您赔礼道歉来的。」

他满脸谄笑着转头朝向柳菁英,「柳警官,我兄弟呢没文化,对这侄子也是溺爱惯了,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得罪了您,小弟当时就猛烈的,嗯,激烈的,气急败坏的批评了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计较,啊,啊,哈哈。」

苟老板信誓坦坦的拍了拍胸脯,高声说道:「今天小弟做东,替他俩说和说和,您和少爷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苟天生以名誉担保,绝对包二位满意!」

罗永也面色古怪的看向母亲,心想学校的事不是早早了结了吗,今天妈妈怎么想起带自己兴师问罪来了?柳菁英也意味深长的看向儿子,开口道:「跪下。」

罗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依言走到桌前跪好。苟老板看的云里雾里的,他沉吟片刻,低声问道:「柳警官,您这是?」

「我教子无方啊。我今天带这小子过来,是向你兄弟和小苟同学赔礼道歉来的。唉!」

柳菁英装模作样哀叹一口气,添油加醋的将儿子殴打勒索苟坤的前情道了出来。苟坤他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事,和他表兄听得面面相觑,不知作何意见。

苟天生今天接到柳菁英的电话,说是要带儿子前来说道说道小辈之间的恩怨,让他把表弟苟彪和侄儿苟坤一起叫过来。

「那个……少爷他血气方刚,是我侄子活该,该打,不如说少爷打得好!彪子,你说是不是?」

苟天生自打听说表弟惹到的是什么人,接连几宿都没睡好觉。本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临了他哪敢怠慢,慌慌张张就在会所里挂起了停业牌,一早安排妥当等着麻烦上门。

「是是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苟彪顺着表哥的话连连称是,他那俩小弟按妨害公务罪被判拘役,直到现在还没被出来。听到柳菁英不是来找自己麻烦,他心口的大石落下,如释重负的大大舒出一口气。

柳菁英刹地爆发出虎威,狂啸道:「打得好!?你们两个竟然敢说打得好!?」

这声浪一出,差点儿没把苟天生给震晕过去!他颤颤巍巍的捉住表弟苟彪的衣领,好不容易站定,抬眼看到柳菁英起身走来,吓得冷汗把裤裆都打湿,牙齿哆嗦着就想冲到门口叫保镖护他离去。

柳菁英走到罗永身前,像拎小兔子似的一手将他提溜到苟家两兄弟面前,痛心疾首道:「两位是长辈,怎么能说这小乌龟打得好?两位是说我将这不孝子教成这模样的?」

苟天生和苟彪齐声道:「不敢!不敢……」

「的却是我没教好啊。」柳菁英自顾自的摇摇头,愁眉紧锁的看着二苟,「孩子还小,错就错在我埋身工作,根本没花时间教过他。两位,他犯下的错,我替他认了吧。」

柳菁英将罗永放下,回身拣到一只红酒瓶递到他手中,而后偷偷的对他挤眉弄眼,翘首一伸,沉声喝道:「砸!」

苟天生慌忙替柳菁英打起了圆场,「柳警官,您您这是何苦呢,都是孩子间的小事,哪犯得着?阿坤,快劝劝你柳阿姨,彪子,你也说两句啊……」

罗永算是明白,母亲唱这出戏,是为替自己擦屁股来的。罗永暗叹母亲还是棋高一着,这敲脑袋的条件,也在她的算计中啊。明白母亲头铁,罗永「喝呀!」一声大喊,跳将起来一锤朝她头上砸开了酒瓶。

「嗙!」琉璃声响,顿时酒香四溢,柳菁英满头姹紫嫣红,流淌着不知是血水还是酒水。

苟家三人六眼瞪得比牛铃铛还大,做梦一般盯着罗永手上那小半截酒瓶。苟彪这辈子给不少人脑袋开过瓢,但当妈的让儿子抡头,儿子还真抡的还是第一次见!

旁边的苟天生揉揉眼,按理说这柳警官行事出人意料,左右劝劝这事也就算了,可任谁也想不到这小鬼还真敢拿酒瓶砸他亲妈的头啊!简直是小魔王在世,混帐出了境界!

三人呆若木鸡的当口,柳菁英甩头对罗永大喝道:「快去给小苟同学认个错!」

罗永随手甩飞酒瓶,走过去一把抱住苟坤,「坤坤,我错了!原谅我吧!」

罗永潸然泪下,言辞恳切,旁人无不动情。苟坤牙关上下不停打架,哆哆嗦嗦半天答道:「永哥,不要这样……」

「快!柳警官快去医院!」苟天生反应过来,立刻大喊大叫着要送柳菁英去医院。

柳菁英摆摆手,「无妨,苟老板,你叫人带我儿和小苟出去交流交流感情,我们三个大人留这好好谈谈,也联络联络感情。」

「柳警官您教子有方,可您的头……」柳菁英虎目一瞪,苟天生立马闭嘴照做,叫人来领走两个少年。再让这母老虎多吓几次,怕是心脏要受不了。

房间内只剩三个大人,苟老板满心想着多奉承几句,赶紧把这对大佛和小鬼忽悠走。没等他开口,柳菁英先声夺人道:「小一辈的事情说完了,该说说我们这辈的事了吧。」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畏畏缩缩的二苟,「这会所确实好,历经十余次扫黄打非,硬是屹立不倒。苟老板,好本事呀。可不知道上头是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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