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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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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晶挽着我的胳膊在烈日下走着,谁也不说话。旁人看起来会以为我们是情,其实我们是相识不足半天的露水夫妻。

来到大马路边,徐晶就喊走不动,我知道她这是讹上我了,只好扬招了一辆租车。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儿,徐晶抢着说:「我先去你家坐坐。」只好听的先。

到了我家,(当然是我一个人住的那个老家)徐晶看见房间里家徒四壁的样,问了我,我告诉了她确实的情况。我看她听了我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阵喜之色。

我问了她到底是什麽身份,她也如实说了。

果然她是上海美院的学生,父母都是插队落户的上海知青,她从高中一年级一个人回上海住,户口在她叔叔家里,可是叔叔家里地方小,并不欢迎她回上来,尤其婶婶常给她脸色看,所以她一旦考上了住校的美术学院,叔叔那里一也不见得回去一次,平时一日三餐都在学校里或者外面解决,除了寒、暑假回徽探望父母,宿舍就成了她的家,好在她父亲在安微芜湖当地某个企业中当头,经济上并不困难,所以她假期不回安徽的话,就在上海四处漂流打发日子。

我听了她的故事,挺同情她,一个女孩子在上海混,不容易。估计她不敢骗,只要给孙东一个电话问问,什麽故事都漏馅。

我看看时间,就说四五点钟了,她要是晚上没有事的话就睡在我这里吧。

听我说留她住,徐晶高兴极了,说现在宿舍里没有人,整幢楼只有一、两个生住,想想实在不放心,愿意住在我这里,也好有人陪陪她玩。

我听了这话暗自好笑,上过她的男人何止一、二十个,她给操过何止五十、百次,还怕给摸上门去的强奸犯操多一次?可这话我不敢说,只好闷在肚子里。

闲话说完,我让她洗了澡,然後我自己也洗了洗,换了身乾净衣服,快六点,拉着她下楼来到街上,找了个小饭店,足吃足喝一顿,把中午的半顿饭都补了,然後来到华联超市,给她买了几套换洗的内衣,临付款趁她不注意,我抓一包超薄保险套。

在街上逛了逛,在一家商店里,她看中了一条裙子,价钱也不贵,四百多块,我掏钱买下,说是当做见面礼,她高兴得什麽似的。

当夜,回到楼上家中,我和徐晶重新洗乾净,看了会电视,十点半就睡了。来我打算支个折叠床,我和她分床睡,徐晶坐在床上撒娇,一定要我上去陪她。

我乐得搂个女人睡,脱了内裤和她在小床上并排躺下,她枕着我的胳膊,刚始她还老实躺在我旁边,过了没有十分钟,她双手在我身上摸上摸下,最後右握住我的鸡巴套动起来,一边还「嘿嘿嘿」地笑。

我翻身过去压住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内裤裤腰,也不脱掉,只把她内裤前大半往下拉到耻部下面,露出两腿间的女阴,然後手握住勃起的阴茎,顾不上套,对着她阴部中间的裂缝硬塞进去,她倒吸一口气,「嗯……」了一声,用夹紧两腿,想抵抗我的进入,但是已经晚了,我虽然看不见龟头如何,但是从头传来湿滑、温暖的感觉,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进入了她体内,她徒劳地扭动子,想摆脱我的阴茎,我用体重压服她,下腹紧抵住她的下阴,使阴茎更安稳插在她体内,然後,缓慢有力地挺动腰腹,使鸡巴开始在阴道里滑动。

徐晶事後告诉我,她起先反抗是不想让我一不吻她、二不亲她就直接插入,是後来越是用力夹紧大腿抵抗,滑动的阴茎对她的阴道和阴蒂的刺激也越大,感也就越强烈,最後,她心里清楚不应该让我得逞,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指,反而主动地迎合我,渴望我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这晚上,我没有用保险套,直接在徐晶体内射精三次,她来了两次高潮。第天早上,醒来起床时,我们俩都是腰酸背痛。

她还有点担心怕怀孕,说以前参加过一个性爱派对,五个女人对七、八个男,有一个参加的女人给那些男人每人在她身体里射两次精,出尽了风头。

她那一晚上给五、六个男人操了八、九次。其中有一个男人鸡巴特别长,这男人一连操了她三次,每插一次都能顶到她阴道尽头,她觉得好像有一只手在肚子里搅和,又不好意思叫痛,只能忍住。

那个操她的男人每次临射精,都要用足力气,把阴茎全部插进阴道,阴茎根紧贴住徐晶的外阴,让龟头抵住子宫口喷出精液。徐晶当时就觉得不妙,觉得个男人的精液,一股股直接通过子宫颈,不断往子宫腔里灌,想推开他,可是己正处於高潮亢奋中,手脚紧紧地圈抱住那个男的,不听使唤。

果然,一个多月後,徐晶发觉自己怀孕了,可是那晚上有五、六个男人的精进入她的身体,谁会承认是孩子的爸爸呢?再讲这种聚会的朋友,都是及时行,事後找都找不到。没办法,徐晶只能偷偷地去打胎,做手术的时候,已经怀二个多月了。

听完她的讲述,我才知道徐晶的性知识少得可怜,我告诉她,以每次月经的一天开始计算,到第十四天就是她卵巢排卵的日子,这天性交一定会怀孕,第四天向前数三天和向後数三天都有可能怀孕,这些日子以外,就是相对的安全。

她听了我的话,低下头自己数了数,放下心来,因为现在离上次月经第一天经二十天了,我安慰她,现在就是安全期,不用怕昨天的事会导致怀孕。

吃早饭的时候,我又问徐晶,既然喜欢参加性爱聚会,时常有性行为,为什不主动吃避孕药?她听了我的话,睁大好看的大眼睛,带着厌恶的表情说:我不吃,吃避孕药会发胖的。」

「不会的,」我耐心解释,「现在避孕药的剂量都很小很小,小到一个月中吃一粒,都可能导致避孕失败,这样小的剂量怎会让你发胖?而且,现在口服孕药的效果最好,失败率只有万分之几,相对来讲,保险套之类成功率只有百之七十。」

经过我的反覆劝说,徐晶终於听从我的意见,开始用口服避孕药避孕。

饭後,徐晶问我白天有什麽事情做,我回答现在等上班,啥事都没有,就是走走,西逛逛,要不然也不会在孙东家里遇上她。她提议我们到公园走走,我想也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便同意和她一起去逛。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我就和徐晶在各大公园蹓躂,或者看电影,新的老的电都看了个遍,晚上回到家里,吃了晚饭,看一会儿电视,就把我以前偷偷藏起的西洋黄片翻出来看,看得兴起,我在地上铺上毯子,两人就在电视机前,模着黄片中的男女玩各式花样,可是花样玩多了,我们发现最过瘾的体位还是男女下,我趴在徐晶的身上,她两腿夹住我的腰,暴露出两腿间的女阴方便我插,经过越来越剧烈的运动,双双抱作一团同时抽搐着,倒在地上享受性满足。

时间过得很快,徐晶在我家里和我住了近两个月,直到我八月中旬开始上班後,来到八月底,她才不得不搬回学校宿舍去准备开学,我送她回学校,站在院的大门外,看着她高挑、苗条的身影溶入人群中,我知道这一别难有再遇的候。

我在心里默默说着:「再见,性女,希望以後在哪个派对遇上时,你能认出来。」

其实我猜错了,徐晶开学後多次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见了几次面,她几乎个周末都在我家里住。除非我在医院里值班,周五到周日的三个晚上,我们都在性爱中度过,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现在我写作此文的时候。现在徐晶已经美院毕业了,在上海找到了一份建国路上小白领的工作,我帮她在我家小区里到一个小套间租下来,月租七百元。

我也知道她己经不再参加性爱聚会,也刻意疏远了那班有过肉体关系的朋。

徐晶开始工作後,似乎谈过几次正经的恋爱,但都无疾而终。後来,好像她不急着找男朋友了。有空的时候,会跑到我医院门口等我下班。

往往我下班走出医院大门,眼前突然出现身穿浅色上班套装的徐晶,剪着整的短发,我简直错愕得不能把眼前的徐晶和孙东家草垫子上赤裸身体的女孩联起来。

这就是我搬出周家以後,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去找周芹的原因。

芹还在家中吗?她的病怎麽样了?我心里怀着疑问脚下加劲蹬着,自行车飞地向芹的店驶去。

从肇嘉滨路向右一拐,车子上了东安路口,芹的店就前面不远处,远远的,看见芹的店门玻璃在阳光反照下一闪一闪地,哦,她正在营业。近了,茶色的璃门关着,门框上方的空调机排水管正在一滴滴地淌水,我停下车,锁好,迈上台阶,推开店门。

店堂里的冷气很足,乍一进来,我浑身毛孔猛地一缩。

店里理发椅上背朝外坐着一个女客,芹站在她背後正在卷着发卷。

我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看着芹的背影,她好像又瘦了,上身穿件雪白的真半袖衫,半透明,能隐约分辨出里面粉红色的乳罩背带,上衣下摆紮在裙子腰,长裙深蓝色,我认得,那是芹肺病初癒後,第一次我陪她逛马路在华亭路买,当时是按生病前的尺码买的,回家才发觉不能穿,就挂在门背後,芹天天对它发誓减肥。

芹听见身後店门响动,头也不回地漫应着:「客人请坐,茶几上有香烟,请便用。」

我回头看看,果然茶几上放着一听红牡丹,我退了半步,在沙发上坐下,取一支烟来,点火吸了一口,往沙发上一靠,看芹在那里忙活,等她发现我,同也从背後欣赏芹的身影。

许多色急的男人都以为美女是美在前面,这种错误观念流传了几千年,我不道谁是始作俑者。

美女的背影才是最值得欣赏的。

从後边看,才能发觉圆润的後腮掩映在秀发中,惹人遐思美人俏丽的容貌,的腮骨不宽,下颌的线条从耳垂,一直向前倾泻而下,终止於前面小巧的下;从後面看芹的後背,芹的肩膀很平,不宽,因此整个後背就显得圆滑,没有显的肩胛骨,我以前躺在床上,很喜欢上下抚摸芹的後背,向下经过弯弯的腰就是臀沟,向上摸,稍向前一斜,就是圆圆的肩头;芹的屁股包裹在长裙里,摆下露出白白的小腿,下面是纤巧的脚踝。

芹的踝骨很小,一点不像做了十年纺织女工的脚,脚跟上的跟腱窄窄一条,上融入同样纤瘦的小腿肚里,线条流畅,没有多余的赘肉。

我坐在那里无声赞叹芹背影的曲线,忽然发现芹的头发留长了,用发夹盘在後,有几缕秀发不听话地冒出来,朝天竖起,被空调机的冷风吹得摆来摆去。

我正在出神地看着想着,芹忙完了女客,扶她到热风机前坐下,套上头罩,动马达,这才向我转过身来,嘴里招呼着:「先生,请到这里来……」

「来坐」两个字停在芹的喉咙里,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手停在半空,我起身来,向她走近:「芹,是我,我……」

「你还记得来哦!」芹打断我的话,把手里的围单朝我脸上一摔,红着眼睛进了里屋,我一窘,尴尬地看了一眼正坐在热风机下的女客,她朝我善意地笑,朝里屋挥了挥手,示意我快跟进去。

我跑进里面,芹在卧室里的床上坐着,脸朝门口看着我,手里正拿着一块手。我讪讪地走进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芹见我走近,伸手拍拍卧室里我早已悉的大床,我凑上去正要坐下,「站好!不许坐!」

芹愤怒地哭喊,「你还记得这张床吗?你还记得我在这床上把自己身体交给吗!在这床上,我把自己身体给你看过、摸过、玩过,只要你想,你随时随地开我大腿,找到屄就往里面戳,可是你呢!七月份搬出去,第二天就不来了,当我是什麽啊?!啊!啊!呜!呜…呜…」

芹越说越难过,索性拉开嗓门放声哭起来,一边还数落我:「你真是狼心狗的,养不熟的,整整三个多月,你今朝想起来找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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