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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天两夜的课外教学(四)那一夜的开端(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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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做什么?进了房门,我一时惊讶地开不了口。

除了我以外,房里六个人都到齐了,他们两两坐在客厅的三组沙发上,茶几上有几个纸杯,旁边还有冰桶和一堆啤酒空罐,正中央有一叠散乱的扑克牌,但真正让我呆住的,是孟真正在做的事。

「脱就脱!怕你啊!」她边说边从松垮的睡衣里,抽出里面穿的淡紫色胸罩。

「你看!该你喝了吧!」她拿着那件胸罩伸到阿堂面前晃呀晃的。

「哇赛,痴汉兄,嫂子真是太猛了。来,说到做到,我各敬你们一人一杯。」阿堂说完,拿起面前的杯子,连干了两杯。

「你…你们在做什么?」我走进客厅说。

此时我才注意到,他们不知道已经喝了有多少,除了阿堂,每个人脸都红通通的,而且不只桌面上,就连地上、垃圾桶里,都是空的啤酒罐。

「许建文,你终于回来了啊!你再不回来,我看你们家小萱跟着这眼镜仔,没有先醉倒,都快要被扒光了。」打着赤膊的痴汉说。不只是脸,他连赤裸的上身都泛了些红红的酒疹。

「对呀!没想到这两个资优生的组合,打起牌来这么逊,我还以为你们数学都很好很厉害勒,怎么连输了好几把了啊?」阿堂用带点嘲讽的语气冲着何宇民说。

「那是机率问题,不过是你们一时运气好而已!」听到何宇民不干示弱地回应,我转过去一看才注意到,他整个脸超红的,而且不但上衣也脱了,露出瘦巴巴的排骨上半身,连下面也只穿着四角内裤。他们要打牌就算了,到底是在玩些什么样赌注?

我紧张的望向跟他坐在同一张沙发的妍萱。还好,她虽然也是满脸通红,但还穿着跟昨天同一套的粉红色背心跟短裤,只是她紧张兮兮的抱着一颗枕头缩在沙发上。他们是在场脸最红的两个,我猜也是喝最多的吧?

「萱萱,你干嘛跟着他们喝酒?」我一走近沙发就闻到一股酒味。

「我…没有啊,就大家一起…玩牌好玩嘛,而且这个…还满好喝的耶…」妍萱讲起话来飘飘的,不像她原本温柔的声线,好像已经有点醉了,萱她应该没喝过酒吧,到底给她喝了多少啊?。我看了一眼桌上那堆空罐,好像是凤梨口味的台啤。

「欸,奶油哥,你要不要一起玩啊?」阿堂一边说,一边斟了一杯酒要给我。我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暐榕,白皙的脸颊两侧也泛起一股红晕,应该也喝了点,但她的状态比起妍萱两人好的多了。

「我…我不想喝,而且在房间里喝酒,万一等下老师巡房怎么办?」我瞄了一眼何宇民,最让我觉得疑惑的就是他,他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喝酒呢?未成年喝酒,而且还是在课外教学期间,这绝对比什么没依规定跟椅伴坐严重的多吧?他早先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规矩呢?都不用遵守了吗?

「靠,你管那个废物干嘛,他要来敲门,把门反锁不要开不就好了。」阿堂轻蔑地说。

「可是,明天一早还有行程欸,好像要去生态公园,也是要写报告什么的。」我尽量保持理性的说,希望可以让他们赶快停止,尽管我也一点都不在意那什么鸟报告。

「你会不会太认真啊?人家好学生眼镜仔都没再管,一起来玩了,你还在那边龟龟毛毛牵拖什么啊?」痴汉说。

「可是……」我一时语塞,想不到其他理由。

「可是啥!?中午不是说好要晚上要来喝两杯吗?怎么真的要喝,又拖拖拉拉,像个女人似的。人家女孩子都下来玩了,你不会比女人还女人吧?」阿堂说。

「我……」

「小萱,你看啦,你们家建文宁愿把你丢在这跟那个四眼田鸡一起,也不要跟我们喝酒。」孟真声音很大,她好像也有点茫了。

「来啦来啦!这杯帮你加满冰块了,这可是比她们女生的还多欸,赶快干了坐下来吧!分四组人也比较好玩。」阿堂抓了一把冰块丢进杯中,浮着一层泡沫的啤酒溢了些出来。

他把那杯酒递到我面前,我环顾了坐在沙发上的每个人,除了别过头去好像在看电视的暐榕,每个人都在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回应。逼不得已,我只好接过那杯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喔~不错嘛!来,荷官,发牌啰!」阿堂喊完,又把我好不容易才喝完的酒杯拿过去倒满。还好这水果口味的啤酒,微微带点甜味,喝起来满顺口,跟我曾经沾过一两口苦涩的啤酒完全不一样,没什么酒味。也许是这样,女孩子才会被他们拱着真的一起喝了起来吧。

暐榕好像是他所谓的荷官,负责帮大家发牌,他们玩的是大老二,一组发满十三张牌,规矩跟梭哈差不多,先把手上的牌出完的应该就算赢家,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赌注是怎么算。

茶几上的四副牌已经发完了,看来是躲不掉了,而且也不能丢着妍萱一个人在这边,我只好把客厅中剩下那张沙发脚凳拉了过来,也坐到茶几边。

「小萱,你不回去跟你们家建文一组啊?」孟真说。

「不用啦,我…还是先跟他一起玩到完好了。」妍萱没有看我。她竟然要跟何宇民继续坐?是因为今天轮到当他的椅伴吗?或是她在气我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跟他们玩牌喝酒?还是…还在生昨天的气?

「那就开始吧!」痴汉说完,先放了一把梅花三的对子。

我拿起我的牌来看,牌型中庸,有一张红心二,一个顺子跟几个对子。我在这一轮中把手上大部分的对子都出了,本以为最后一对K可以抢下这一轮,没想到阿堂他的A对更大。

还好他接着出的顺子比我的小,让我可以吃下来,把手中单张小牌放掉,但小牌实在太多,还没放到红心二,就被他用黑桃二定死,然后放完手上剩的大对子,没有人可以挡住他,又让他赢了这一局。

「哈哈哈,又赢了,你们加油点好不好,我口好渴,好想喝一杯啊!」他有点狂妄地说。

「许建文,你牌不错嘛,还好你的顺子有先走,不然输的可多了呢。我看看,剩三张牌,一张老二,乘以二,共六张。只要是输家都要喝半杯,超过五张则要喝一杯,以此类推,所以你这把只要把这杯喝了就好。」痴汉说。我看着茶几上那杯酒,犹豫了一会。

「奶油哥,才一杯而已,爽快点干了吧!你不知道他们刚刚多惨,人家眼镜仔可是帮你女朋友挡了很多杯呢。」我看了一旁的何宇民,他才刚喝完一杯,又倒满一杯接着继续喝。看台面,他们剩的牌很多,好像要罚四杯的样子。

「宇民,没关系啦,我可以自己喝。」我才刚把手中那杯饮尽,就听到妍萱轻声在说。我转头过去,看到刚喝完的何宇民,接过妍萱手中的酒杯,好像接着想再帮她喝两杯。

「萱萱,等一下,我帮你喝啦。」我过去一把从何宇民手中抢过妍萱的酒杯,一口气乾掉。

「欸欸欸,等一下,帮别组的人喝,可是要double的喔。」阿堂说。

「还有这样的?」我说。

「本来就是啊,谁叫你不早点来跟你女朋友一组。」痴汉说。

「好,四杯是吧,我喝就是了!」我拿过桌上的酒瓶,开了一罐来倒满。又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本以为这水果啤酒没什么,但不晓得是因为第一次喝酒,还是喝得太快,接连喝到第三杯时已经觉得有点反胃,喝不太下去。

「奶油哥,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逞强了。我看你们家小萱好像还比你能喝耶。」阿堂在一旁酸溜溜地说。

痴汉接着说:「说真的,喝不下的话,还有另一种处罚。只要脱一件衣服,就可以抵掉这局输的。」听他讲完,我才懂了为什么他和何宇民会打着赤膊,而孟真刚刚也脱了内衣。

「文…建文,没关系啦,最后一杯我自己来。」妍萱看到我快不行了,这才担心的说。我继续把刚斟满的酒杯就口,给她摇了手,示意让我来。

萱都不知道喝多少了,怎么可以让她再喝下去。而且才差一杯而已,我当然是选择继续死撑着把第四杯灌下肚。含我自己输的一杯,和先前喝的,已经喝了六杯啤酒了。虽然这纸杯小小的,但我看也足足喝了有两罐了吧。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喝酒」,感觉那些酒精才下肚没一会,头已经开始发晕,两颊热烘烘的,想必我的脸也红了吧。

「不错嘛!奶油哥,会帮女友挡酒,还是有硬的一面嘛!嗯~?」阿堂边说,又把我的空杯倒满了。我瞄了一眼,桌上剩下一手啤酒,依照这进度,应该再玩几把就可以把这个游戏结束掉了吧。

还好我接下来的牌运不差,输的都不多,还小赢了两盘,让阿堂也喝了不少,不过还好他的酒量好像很好,每次输也都只让暐榕喝一小杯而已,其他的都是由他乾掉的,而且他真的怎么喝脸都不会红。而我因为要帮妍萱挡酒,还是多喝了好多杯,现在整个身体发热,头晕到不行,我都不敢去算到底喝的加起来有几瓶了。

痴汉后来因为输了一把大的,由他代表再脱了一件外裤来抵销那八杯啤酒的处罚,除此之外,也没有人再用脱衣的方式来抵销逞罚,因为我看能脱的部分顶多也就这样了。

好不容易,把桌上那几罐也干掉了,就在我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去睡觉时,阿堂又从旁边立放的纸箱底部,掏出了好几罐啤酒。

「还有!?够了吧,已经很晚了,该睡了吧?」我扶着脑袋,尽量抱持清醒地说。

「靠,难得出来玩,我们好不容易才嗨起来,怎么可以这么早睡!而且这些没喝完的怎么办?」痴汉说。

「那些你们就带回去喝吧,明天还要早起欸。」我说。

阿堂接着说话:「妈的,这水果酒可是帮你们买的欸,这种女人喝的饮料,带回去谁要喝啊。剩没多少罐,赶快解决不就好了。」

「欸,阿堂哥,不然这样啦,我们换点别的游戏来玩嘛,像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不然打牌老是你们赢,多没意思。」痴汉说。

「听起来不错欸,不然就来玩大冒险好了,如果轮到的人,不敢做的啊,就把这些都喝了!」阿堂说。

「你们这些男生,真的好没有创意喔。」孟真突然插话。

「老婆,不然你又有什么鬼点子?」痴汉说。

她说:「我在想…既然我们这里,大家都是椅伴嘛,而且都坐了快一整个学期了,应该都有点腻了吧?不如来玩个大风吹,换个位置,体验一下跟不同人坐的感觉。」

「妈的,这个好喔,好像很有搞头!」阿堂说。

「我还没讲完欸!你们男生啊,就当椅子给我们女生坐,每轮用抽签的,看谁跟谁坐,然后再加上大冒险,两人一起完成指定动作,不敢做的呢,就要接受处罚,把剩下的酒喝完,而且…还要帮所有人写报告!」

「哇靠,这点子太棒了!老婆你是不是想玩很久了啊?」痴汉说。

「去死啦你,我刚刚打牌时才想到的,谁叫你刚刚一直在输,无聊死了。我跟你说,我连这游戏名字的想好了,就叫做『冒险大风吹』!」孟真得意说。

从头到尾都他们三个很兴奋地在讨论,其他人都闷不作声,我忍不住开口问:「这样子…会不会太超过了?就算你愿意换去跟别人坐,她们两个也不一定可以啊。」我看了一眼暐榕,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吭,依她以前的个性,如果不愿意,早就大声抗议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堂的关系,她变得好…好听话。

「那就看她们啊,如果可以,你也就没意见了吧?」孟真说。

「小萱?怎么样?你可以吗?」孟真接着问妍萱。

「我…都可以呀。」妍萱脸红红的说。

「萱…」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闷气才故意说的,还是喝醉了在乱回答。

「那你呢?吴暐榕,你应该也没问题吧?」孟真转过头去问她。

「我……」榕她低着头,很犹豫的样子。

「宝贝,配合一下嘛,嗯?」阿堂在她身边说。

「我…随便。」尽管显露出不情愿的样子,暐榕还是没有拒绝这个提案。

「那就成啦!这下女生都ok了,你也没话说了吧?而且就算你不玩,我们的『椅子』也够了,不差你一个。欸,何宇民,你也没问题吧?」孟真突然才想到要问他。他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看起来也同意了。

她继续说:「呐,就差你一个啰,要是你不玩,你们家小萱就注定要跟别人坐啰!你要是进来玩啊,说不定有缘还是能一直抽到她,跟她在一起呢!」

「好吧,那大冒险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是太过分的事情怎么办?」我问。

「那我看这样吧,每个人写五件任务当作大冒险的内容,限上课时跟椅伴间的互动。」她说。

我才正想插话,她不给我机会继续说:「然后呢,由简单到难排序,每轮抽签换椅伴,两人一起执行任务,做不到先投降的那组算输!」

「这…」这游戏,感觉真的藏着冒险和危机。而且这下好了,妍萱…还有暐榕她,都被她拉下水了,我不玩也不行。

「老婆,再犹豫就别理他了,赶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痴汉说。

「好啦,那这样吧,就用这副扑克牌,我一人发五张给你们,写上你们想的到,在课堂上会跟椅伴做的事当作任务,最好有难易之分,最后一项尽量来点有点挑战性的啊。」孟真说完,就开始发牌跟笔给大家了。

「许建文,你到底要不要玩啊?」她递了一小叠扑克牌到我面前问。我没有回答她,无奈的把牌接了过来。她要我们用笔在纸牌的正面空白处,写下想到要做的事。

我苦思着该写些什么,偷偷瞄了一眼暐榕,她好像也很难下笔。其实,不是想不到跟她在课堂上有过那些互动,毕竟那些片段都清楚的历历在目,但我总觉得,把那些事写出来,就好像赤裸裸地跟这些人分享,那些我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回忆。

「写完了没啊?跟你们说,写动作的时候,还可以加上具体的时间喔。当然,不要太久,我看最多五分钟好了。」孟真说。

尽管很犹豫,我还是随手在纸牌上写下了五道题。虽然说内容是课堂上的互动,但万一太超过怎么办?等等!课堂上的互动…这些人在课堂上,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就在我想反悔的时候,孟真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五张纸牌。

「好啦,给我几分钟排序一下,等下再开始。我看这里太挤了,待会去卧室玩好了。你们没事的先去床上坐着等啦。」孟真一边翻着手上的纸牌一边说。

「吼,那先来尿个尿好了,膀胱都快炸掉了!」痴汉说完,就冲进厕所里。

由于刚刚也喝了很多,我也很想上厕所,好像大家都是。我坐在脚蹬上,等他们一个个进去又出来,我才最后一个进去上厕所,顺便洗了把脸。

冰冷的清水打在脸上,才让我晕热的头脑稍微清醒过来。刚刚到底在干嘛啊,为什么要接受玩这种奇怪的游戏,而且还是跟这群不对盘的人。

出了厕所,我正想着该怎么终止这荒唐的游戏,但一走进卧室,就看到他们已经在各自的床上坐好了,而且还是用男女叠坐的『上课坐』。妍萱她好像就认定了,今天她就是何宇民的椅伴,已经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了。

「宝贝,快点坐好啊,你没看大家都坐在一起?」暐榕好像有点不情愿,本来想起身,但半推半就的,又被阿堂拉回去坐在他的腿上。

「好吧,人都到齐了,那我们赶快开始第一届的『冒险大风吹』吧!」痴汉兴奋的说。

「咳、咳…」

等我也坐到床边,孟真清了清嗓,大声地说:「先讲一下喔,我刚刚想好规矩了。首先呢,用三张『Q』代表女生的签。我是『黑桃Q』,小萱是『方块Q』,吴暐榕她是『红心Q』,还有多一张是『鬼牌』。」孟真从痴汉身上站了起来,走到四张床之间的走道,手上拿着这四张牌给大家看。

「然后四个男生各抽一张签牌,抽到『Q』的男生,就跟你配对的椅伴完成这一轮指定的动作。而抽到『鬼牌』的人,这一轮就没有椅伴,要负责当鬼,监督其他三组人是不是有确实执行。啊对,还有还要计时。」她稍微停顿了一下。

「如果大家都完成任务的话,那就由刚刚当鬼的人念下一轮的指令,然后拿签牌给大家抽。换完位置后,再接着开始下一轮。」

「所以,现在是我当鬼?由我先开始念第一轮的题目吗?」我独自坐在床上问。

「对呀,你就是第一轮的鬼。我跟你们说,当鬼的好处嘛,就是绝对不会被逞罚;但坏处呢,就是没有办法跟椅伴互动啰,我看大家写了很多很大胆的挑战耶,真是便宜死你们这些臭男生了!」孟真说。

「妈的,等不及了啦!快点开始吧!」阿堂说。

「欸,等一下啦!」痴汉说。

「你还要干嘛啦?」孟真问。

「刚刚说的处罚有哪些?再说一次好不好?」痴汉说。

「就是把剩下的酒喝完啊,还有要帮所有的人写心得报告」孟真说。

「唉唷,我觉得这个逞罚太弱了。你看,那酒剩没几瓶,一下就喝完了吧。而且心得报告还不简单,只要电脑打好一份,顶多稍微改一下,再各别印给大家不就好了。」

「干,对厚,那这样有人不想玩,一下就认输了不就很无聊。」阿堂说。

「对呀!我看,再加码一项逞罚好了。」痴汉说。

「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一旁的孟真说。

「就是啊…输的那组,要出去走廊裸奔。从我们这跑到最前面,再跑回来!」

「干,玩这么大,来就来,怕你们啊!」阿堂兴奋的说。

「死鬼,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孟真说。

「怎样,老婆,你不会不敢吧?。」痴汉对着他女友说。

「我随便啦,看小萱吧,她行我就行。」孟真说。

「怎么样,小萱?你没问题吧?」痴汉大声地问坐在斜对角的妍萱。

「我…都可以啊…」妍萱竟然答应了!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怎么随便就答应了,而且她身后的何宇民也没有作声。

「好耶,这样大家都ok了。许建文,剩你一个,没问题吧?该不会还要犹豫吧?人家女生都说好了耶。」痴汉对着我说。

女生…等等,那暐榕呢?都没有问她,就由阿堂随便帮她决定了吗?

「我…这走廊那么长,万一被看到怎么办?」我说。

「吼,拜托!现在三更半夜的,你不会跑快一点喔,最好是会被看到啦。」阿堂说。

「这……」我真的认为玩到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妈的,你不要再拖时间了好不好,不然我们三组自己开始,你就永远当鬼,在一旁看好了!」他很不耐烦地说,口气越来越差。

「我…」

「好啦,建文,你就赶快念吧,不然小萱就要一直坐在他腿上了。」孟真把手上的一叠写着题目的牌,还有那另外四张分出来当签的牌交给我。

「好吧,第一题是…」没办法了。我拿起手上那叠盖着扑克牌,翻开第一张,这…刚好是我写的。

「第一题是,『闻头发』。」我说。

「靠,好无聊喔,这谁写的啊?」阿堂说。

「不是我,但这肯定是男生写的,我看是眼镜仔吧?」痴汉说着。

何宇民那家伙没有出声反驳。他好像有想参与这个游戏,但却又鲜少跟其他人互动,真搞不董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连他也要跟着他们瞎搅和。

「那…接下来呢?把这四张给大家抽吗?」我问。

「对呀,你先洗一下牌,然后从门口他们那组开始好了。」孟真说。

我把四张牌顺序稍微洗过,然后走过去阿堂他们那床要给他抽。

「宝贝,你先帮我抽吧。」阿堂靠在暐榕耳边说。他的嘴几乎贴在她的耳朵上,暐榕她被那家伙搂在怀里,看起来…好亲密。第一次从正面,又这么近的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心里不由浮起一阵酸,真的很不是滋味。

「哇!『方块Q』耶,是谁啊?我记得是你女友吧,奶油哥?先不好意思啰。不过,说不定等下你也会抽到我们家宝贝,刚好可以交换呢。」阿堂对我说,接着又低下头去,靠在暐榕耳边说:「到时候你又可以跟你的椅伴坐了,宝贝,很开心对吧?」

我不想多理会他,也不想看他在那对榕榕甜言蜜语,赶紧走去隔壁床,把剩下的三张牌递给痴汉他抽。

「我来看看啊...」痴汉一边说一边抽走我手中其中一张牌。

「『黑桃Q』。靠!老婆?『黑桃Q』是你吧?」他大声地说。

「你靠什么啦!是有多不想抽到我啊?」孟真作势要站起身。

「欸欸欸,开玩笑啦,别这样嘛,大家都在看欸。」痴汉赶紧把他女友拉下来,坐回他腿上。

我接下来把牌拿去给何宇民抽,里面只剩下暐榕的『红心Q』跟『鬼牌』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抽到暐榕?

「……」他看着手上那张牌,没有发出声音,但嘴里碎念着,加上那个表情,就可以知道他抽到鬼牌了。所以我手上剩下的这张,就是…榕的『红心Q』。

「我…我的是『红心Q』。」我瞄了一眼,才把牌翻过来给大家看。

「哇,宝贝,真的被我说中了欸,你们俩还真有缘啊!」阿堂说。

「那接下来怎么样,我们就不用换了喔?」痴汉说。

「废话,你这么想换,那去跟那个戴眼镜的坐好啦。」孟真不开心的说。

我看到妍萱缓缓站起身,往对床的阿堂他们走去,直到妍萱已经走到他们身旁,暐榕都还没起身。

「好啦,宝贝,你就去吧,舍不得我喔?还是会害羞?你们不是天天坐在一起吗?还会不好意思啊?」听到阿堂这样说,暐榕才站起身,往我这边走过来。她头低低的,完全没有看我,走到我身前,自己转过身,背对着我,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欸,那接下来呢?是要闻多久啊?只能这样闻喔?好无趣喔。」痴汉说。

「建文,刚刚那张牌,上面没写时间长度吧?」孟真说。

「没有欸。」我回应她的问题。

「没有写的话,那就一分钟好了。这么简单的题目,应该没有人现在就要投降吧?没有的话就开始计时啰。」孟真说完,马上就有人开始动作了。

「嗯~~奶油哥,你女友的头发还真香欸,好好闻喔。」我看到阿堂脸紧贴妍萱的秀发上,鼻子都插进去发丝里面了。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好像对所有女生都一样,竟然很自然地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揽着妍萱的小肚子。

我不想看那画面,把头侧到暐榕的左半边,轻轻靠着她的后脑熟。一股熟悉的茉莉清香传来,这个味道,上课时我每天都闻的到,而且好像因为刚洗完头发,现在闻起来,又比平常更浓得的些,榕榕她…好香喔。

这味道,也只能趁现在和上课的时候偷偷的闻,等这学期过后,就再也闻不到了。想到这点,我悄悄地把头靠得更近,不小心也把鼻子插到暐榕俏丽的短发里,几乎快碰到她的耳朵了,我感觉她脖子还缩了一下。我轻轻的吸气,闭上眼睛,我想把这属于她的味道,牢牢记在心里。

「一分钟到了!」何宇民突然出声,大家都吓了一跳。

「何宇民,接着念下一题吧,我们家这只,已经等不及想换人了。」孟真说。

「第二题是...『按摩』。」他翻开那张牌,念了出来。然后依照刚刚的顺序,给坐在床上的男生抽签。结果阿堂又抽到了妍萱,痴汉抽到鬼牌,而我这次竟然抽到了那个讨厌的孟真,何宇民则是和暐榕。

「欸欸欸,题目是『按摩』,是谁给谁按摩啊?」当鬼的痴汉说。

「对呀,而且『按摩』…可分很多种呢,要按那里都行吗?」阿堂一只手仍然搂在妍萱的肚子上,听到他这样讲,我突然担心起来。

「你们会不会想太多,『按摩』当然是由坐在后面的男伴,给女生按摩啰。按肩颈就好啊,可别太超过嘿。」孟真一边说完,往我这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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