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2)
於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便时常迎着众人的目光,牵手走着。有时候,也会突然看到秀,她那幽怨的眼神,让我心生不忍。我不知道我做的对还是不对。
静似乎真的成了我女朋友了,天天黏糊着我,夏天晚上时间太长,我们一般在高中时候早晨跑操的那条马路上,随意地走着。我们聊天南海北,我们聊过往,聊将来,也聊秀。有时候,我们正聊得起劲,我的手机就嘟嘟地想起来,秀的短信来了,静就一把抢过来,看到秀炽烈的思念之情,静就回复:对不起秀,我已经有新女朋友了。
有时候秀会打电话,我就挂断,而有一次却是静接起来。然後对着手机说:想不想听我和光老师接吻?我一时没回过神来,静就一把把我的头抱住,温湿的嘴唇就吻上了我的嘴,随即发出舌头纠缠在一起的声音还有她压抑不住的轻哼声。
电话突然就被挂断了。静就停下来:光老师,你看我演的怎样?我就说,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她说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真的是为她好。我说,那你就甘愿牺牲自己的名节麽?她就笑起来,你不怕我就不怕。反正我暑假一过,我就回老公的家了。能帮你一把就帮你一把吧。
我突然觉得她有点像当年热播的《野蛮女友》的女主角。随意而为,不计後果。要知道,她的老爸老妈在镇上可是老街坊,要面子的紧呢。静却不管不顾,俨然成了我的女友。
更出格的是,有一天晚上,静拿着我的手机,翻出我老婆的号码。发了如下的短资讯:你跟我听着,你老公是个很好的男人,你如果再不珍惜,我要了!和以往一样,老婆那边毫无动静。也许没听到,也许正和亮天翻地覆地干着,也许在嘲笑我,她是做梦也想不到会有女人看上我的,我发这样的短信也许只是为了让她注意我罢了。
一个星月漫天的夜晚,我们在通向一片甘蔗林的安静的路上漫步。静就很感慨,这世间的男人和女人,真的很奇怪啊。你看上的,也许正是别人不屑一顾的。静说,你凭什麽让秀那麽痴迷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一穷二白的。
静说:我其实也开始喜欢你了,你相信麽?
我摇摇头。
静说,你肯定那个很棒。然後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她一把把我推坐在石阶上,然後把裙子捞起来,一下坐在我腿上,我鸡巴一下就弹起来,隔着裤子,正好顶在她的大腿中间。
我的手就去摸了一下静得逼逼,内裤很窄,我可以感觉得到丰满的阴阜。以及一股温热的气息。
静突然惊醒似的站起来,整理衣裙,说,不这样啊,我们只是演戏而已,可不能太投入了哈。
我被她弄得神魂颠倒的,不知道该做什麽。那就什麽都不做。
我们终於聊到性。静说:我基本就是一个性盲。
我很吃惊,调侃她,你看起来,很放浪的哈。
静就打了我一下,说实话,我到目前为止,十多年就只有老公一个男人。你相信吗?我老公是早泄。肾功能不好。每次都超不过两分钟。每年超不过十次。这十年,总数就是一百次不到吧。时间,就是200分钟。
我就笑起来。我说我状态好的时候得半小时吧。那你的逼逼,相当於没用吧。她就羞涩地笑起来。
我问,那你基本上没什麽高潮吧?静就回答说,开头几年没什麽感觉。後来几年老公学会前戏,然後插进去两分钟基本就能到高潮了。
我很诧异,一个女人不可能那麽快高潮的。
不信拉倒,你可是蛮有定力的。
我问为什麽啊。她就说,跟你一起这麽久了,你都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我就说,我们不是演戏麽。我心底其实很想动你呢。况且,你暑假完毕就回去了,真爱上你了,以後要忍受多少相思之苦啊!
然後我神秘地告诉静,我其实多年前就迷上了你的逼了!
静很惊讶,忙问怎麽回事情。我就说了,那还是上高中的时候,那会流行穿一种黑色的健美裤,把腿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後在大腿的中间,会隐隐约约显出逼的形状来,我们几个男生就往往去分析女生的逼逼。而静因为是班花,最受大家关注。又因为静是近视眼,一点也看不到同学们火辣的目光。我就不用躲闪目光,我惊喜地发现,静的逼逼和其他女生的不一样,大腿中间那部分隆起比其他女生的要高的多。所以有时候会勒出小壕沟出来,让我看的血脉喷张。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注意到了。但好景不长,静就就改穿裙子了。我们的教室在二楼,我就往往伺机跟在静的後面,为的是在静上楼梯间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瞅一眼静得裙底。但是收获甚微。但是那紧张激动的心情至今也不能忘。睡觉前有时候会想起那个瓣状的隆起。那一夜就无疑会,梦遗。
静就狠狠打我一下:想不到男生这麽猥琐。呵呵,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长啥样的。
我就说,让我看看,是不是和高中时候一个样。也许变了。
静说:看在你那麽多年都迷恋它的份上,就让你感觉一下,但是不能看。只准在裙子里摸摸。
我没想到会这样。心里很慌。脑海里显出以前那个清纯的班花来。我把手慢慢探下去,手掌覆盖着静饱满如小丘一样的阴阜。记得有些色情论坛里,有关於逼逼类型的分类,我就对她说:静,你知道麽?你是个天生尤物啊。你是极品逼逼呢,俗称馒头逼。
静就笑着说,你还懂得多啊,色老师。
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质内裤,我就轻轻地摩娑着静得阴阜。在阴蒂的位置来回揉捏。静就禁不住轻哼着。我的手指挑开静的内裤边缘,顺着湿滑的水水,马上插进静的阴道。
静得阴道是如此的温热紧致,一根指头插进去似乎都很困难。静反应很大,哼声变得不受控制,而腿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最多两分钟,静就全身痉挛似,好一会,抱着我的手臂不动了。
我恋恋不舍地抽回我的手指。心里暗想,静说的真的没错,高潮来得好快。但是静却突然间神情低落,说了句,光,我们回去吧。
第二天,她没给我电话。第三天我给她短信。她没回。
第四天,我发了一条短信:“我想唱《哭砂》”她回了个“你要唱就唱《忘情水》吧”
我含着泪写下了如下的句子:“我唱给自己听,去祭奠一棵树!它还没来得及去迎接生命里最浪漫的一次茂盛,就要枯萎了!”
写完,发送,然後关机。望着窗外那棵夏风中手足无措的小树,突然间泪流满面。我突然发现,人生这出戏里,谁都不是旁观者,每一个人都是演员,而且有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入戏太深。欲罢不能。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深情的句子,让静又重新和我在一起。
还记得那些酒後微熏的拥抱?我分明感觉到静的渴求,那久旱的身体渴望雨露的滋润!更要命的是,我也一样!可静每每在最紧要的关头,慌忙打住。在这样的时刻,我的脑海里常常浮现这样的画面:被烧红的铁釺,突然被放入冷水里,冒出一股青烟,同时发出痛苦的“哧—哧----”声!那是怎样一种煎熬,精神和肉体,欲望和道德,爱和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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