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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恶魔缠身(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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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

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

首长忙说:「不用不用!」

接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

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

边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们……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去?」

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

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里。

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立刻叫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再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

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她坐下静思一会儿,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二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那里消磨。雨当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

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雨,这……是谁家啊?」

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这是?」

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

赟的话令雨感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

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

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己送给你。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

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

赟捧住雨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

雨说:「也许……你会嫌弃我呢?」

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

雨说:「会的,因为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

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

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

他接过录像机,又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在录像机里吗?」

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

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

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儿,就做好了面。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母。

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

赟也笑了:「哈,着急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

赟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雨面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

雨双眼模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赟说:「奇怪,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

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识,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父亲一句话,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可你一个也没处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你又和张文德的女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

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虽只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

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呢。」

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

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着吗?」

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咋这么无耻?」

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

说罢,他抓紧了娇弱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了出来。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

江说:「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才不来找你呢。」

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过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赟?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

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对?看那小屄湿的!」

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

雨想扭屁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你……

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是操你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没一个能……能赶上你的……我跟她们都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喷云吐雾放松自己。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着烟卷,徐徐冒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

赟看见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早就想来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上人啊。

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

雨点点头:「有点头晕。」

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

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

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一天,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

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娘……」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吻雨的秀发。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她昨天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想给我们三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的活,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觉。」

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

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中午,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

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陪好客人们!」

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

老狄说:「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

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蹭了蹭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

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那样有深度。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真正的东方美女呢。」

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

然后又凑近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却很普通。」

雨问:「为什么?」

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才是美女,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

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

老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

老狄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员雨向老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了大家的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了酒。大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了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究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

老张只好站起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看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

雨觉得好笑,这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对象。」

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

雨笑了,也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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