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 报应循环(1/ 2)
「妙呀……」七姨太欢叫连声。
「怎个妙法?」慕容伟长问。
「有时候,一句话便已足够了。」
「咯……」五姨太失声娇笑道:「情绵绵,意切切,爱殷殷,思悠悠,好一对珠玉。」
「难道你不信?」
「我不信什么?」
「在花寨主挥掌拍向我头顶时,你一句话救了我的小命。」
「你记性还不算坏。」
「便为了那句话,我们才有了今日之乐。」
「你的话也很动听,可你莫要忘记你抱着的是七妹,不是五姐。」
「我会让七妹销魂蚀骨,享尽人间男女之乐的。」他慢慢抽出,蘸着浆水,沾着粘液。
「啊呀……全抽出……」五姨太秉烛而照。
「还不足一半呢。」慕容伟长又抽出许长。终于露出了龟棱。
五姨太直瞧地目瞪口呆。
「天呀!你那话儿怎的又长长了许多?」
「是你感觉失误。」
「也亏得七妹好深的洞洞。」
「和五姐一样的。」
「你瞧好了。」慕容伟长问五姨太道。
「好的,我瞧好啦。」
慕容伟长猛地一挺小腹。
「噗嗤……」
「吧唧……」
「啪嗒……」肉棒猛然插入,齐根而没。
「唔哇……爽死人……好,好好……妙之极矣……」
「啊呀……」五姨太竟也失声大叫。她无法想像这么长大的阳物竟然全都插入。
她用左手秉烛,右手到那根部一模,方知这不是眼误,而是千真万确地全部插入,而且还间不容发呢。
「怎样?」
「小穴又痒又麻,好不爽快死人,我……我直觉身子儿飘起来啦。」
「我来点快的送你做礼。」他加快收放速度,让那话儿闪电般进进出出。
秉烛而照的五姨太直瞧得眼都花了。先时不胜其苦,此时又复欲火大炽。那突进突出的铁棒钢杵,便似穿插于她自己的小穴中,琼浆玉液早已点点滴滴落在地下。
三百下一过,原先信誓旦旦,只要能让情郎欢乐,便是去死也不会迟疑的七姨太已是丢盔卸甲。
「哥……你好勇……饶……饶七妹一次,待会儿七妹还要服侍你呢。」
「不行了?」
「是你太厉害。」
「你说……」
慕容伟长话未完,五姨太已一把将他拔了过来,口中娇声道:「有啥好商量的,男子汉太罗嗦。」五姨太别出心裁,用双臂勾住慕容伟长的脖颈,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于是小穴正好吞入的阳物。
「这是甘藤缠树,不死不休。」她娇笑道。
「我们已来过一次。」他道。
「唔?」
「上次仅你我两人,你可没占了上风。」
「这次呢?」
「一试便知。」他用手抱住她的玉臂,下身有规则地一放一收,于是,那话儿便从她的体中忽进忽出,忽抽忽插。
「这样妙!既风趣;又别致,还不误干事儿。」一旁坐起了六姨太,这样的交合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凡第一次,吸引力最大。
慕容伟长抱着五姨太,肉棒棒在五姨太小穴中插有二百下不到,便已把六姨太瞧得流下了口水。
「乖乖天,五姐真会玩儿……」六姨太道。
「六妹,你可要学着点。」五姨太道。
「五姐冰雪聪明,似妹子这般笨头笨脑,又如何学得会?」
「只要你想学便成。」五姨太把玉臀向后一摆,慕容伟长长那话儿已湿漉漉的脱出穴外。
六姨太口上未说,心中大喜,双手急抱,方欲故技重演,便听一人长声大叫:「不好啦,有人攻山寨主被杀啦……」
原来令狐仁将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带到秘室之后,便让她们服下另一种清神理智丸,只是功力不曾恢复,便和寻常不会武功的女孩一样。
然后,他依次在她们玉面上吻了一口。边吻,边啧啧称赞:「乖乖,好嫩,能滴出水珠来…你呢,好香,怪不得人家把美女比做花朵,委实比花朵漂亮。」
最后他立在彩云飞面前。
「姑娘,我有三个没想到。」
「如果能不讲,便不要讲。」彩云飞道。
「不错,我是因为高兴。」
「是的,自己高兴,必得让别人知道,那高兴才有滋有味,否则,便无趣得紧。」
「你说的很对,所以你现在便开始听。」令狐仁望了彩云飞一眼道:「第一个没想到,你果如五姨太所讲,美貌非凡,只不晓得你交合之术是否也如五娘所述之高。」彩云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她们今天之所以非得听这个糟老头子絮叨,原来是五姨太搞的鬼。
但五姨太毕竟称自己美貌,心中又不觉很是受用。
「第二个没想到……」
「第二个没想到,除你之外,竟然还有两个丫头,一般的美貌非常,令人望一眼,便再也无法忘记。」
「算你还有点眼力。」
「那当然,看男人,老夫从未看准过,看女人。老夫是一看便准。」
「其实你看男人也看得准。」
「唔?何以见得?」
「花蝴蝶不是你义弟吗?」
「是的。」
「你是就看准他是个不中用的男人,他姨太太虽多,却都为你准备,怎样?这不全都应该了吗?」
「姑娘差矣。」
「难道不是?」
「花老弟下落不明,几位弟妹光临邛崃,求我代为寻找。我与花大王保有法义之情,自不能袖手旁观,这才留她们住下,暂为收容。倘姑娘不喜,我明日便赶她们离寨。」
「你对他们是留是赶,我彩云飞不闻不问,你还是接着讲第二吧。」
「第二个没想到,便是老夫在花甲之年,一日得三美,这岂非天大乐事!」
「乐极会生悲的。」
「能乐且乐,管他悲与不悲?」令狐仁倏然出手,闪电般除去三女外衣。
「唔哈,你这乳房好高。」他提了提韦千金的香乳,「你的乳头好鲜,像棵樱桃。」他俯下身在东方明珠的乳头上好一阵吮吸。
「咦,彩姑娘,你的乳头呢,啊呀,我明白了,还未长出来呢?」于是他用双手,一手抓住一个,揉之揉,抓之抓。
「温软如绵,滑腻如脂,乖乖,你们是怎么生的?」
他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身裸体横躺在三女身上,脚尖揉搓着彩云飞的小腹,双手捏着韦千金的香乳,用脸在东方明珠的乳沟中用力磨蹭。
磨一磨,叫声好,揉一揉,道声妙,踹一踹,复又赞不绝口。
「乖乖,心肝宝贝们,今儿个,老夫要独战三娇,看是老夫功夫如何!」他猛地抓住彩云飞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把她的阴户尽量启开。
肉棒早已憋闷多时,此刻挺得笔直,抖得铁硬,瞄准那迷人的小穴,猛然……他突然身后立了一人。
这是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往往是准确无误的。
因为那人影带着一股杀气。
慢慢地转回头。他怔住了。
果然身后有人,而且是个女人。
门还关着,窗,也关着,并且未听到任何异响。
然而女人却真真实实立在他的身后。
便如酒醉人突然被人浇了一瓤冷水,他已经清亮如昔。
于是,他的本欲大扬神威的肉棒便在这一瞬间委缩,下垂。
他未见女人动手,但他的衣衫却飞到了他的身上。
本能地穿上衣服,同时也镇定了心神。
「阁下何人?」
「本来你还有几年阳寿,但你却不加珍惜走到了末日。」
女人的声音是冰冷的,冰冷得令人发抖。然而她那话中的意思更加寒冷。
「我在问你,阁下何方高人?」令狐仁兀自在问。
「本宫原要赏你个痛快,现在看来,你只有慢慢消亡才会恰当。」
「哈…」令狐仁突然放声大笑。
「不用笑,你的属下没人会来救你。」
被人立在后背,事被人料中,便知大笑也是白笑,于是大笑变成了冷笑。
「夫人,我们还未交手。」
「你还要过招?」
「谁胜谁负,现在还未确定。」
「像你这把年纪,竟然还如此糊涂。」
「大不了也是死。」
「多说无益,你出手吧。」
令狐仁慢慢地挥起了双手。
但突然便抓到了对方的喉头。
比闪电要快,比用剑要准,比猛兽要狠。
这是一招「闪电三抓」中的第一抓。
出道江湖三十年,「闪电三抓」用过第二抓也只用过两次。
两次,曾让黑白两道闻名丧胆的「飞云剑」,「如意钩」命丧黄泉。
自然,常日里便只用第一抓。
其实第一抓也只用了十二次。
十二次,有十二位高手丧生。
至于其余第三抓,根本连一抓也不用。
他对自己武功很自信。
但今天却是破例在交手之初便用上了第一抓。
他实在是惊惧于对手的口气。
用意,自然也是一抓得手。
但他落空了。在手指收拢的瞬间,对方人影左移。
于是他用上了第二抓。
第二抓又空。
所以他用上了第三抓。
第三抓他还从未用过。
因为还没有人值得他用第三抓。
他也自认,除了他师博之外,世上决无第二人能躲过他的第三抓。
然而三抓过去,令狐仁还是令狐仁,他手中仍是一无所有,甚至没碰到对方衣角。
这不能不令他生疑。
「你是人是鬼。」令狐仁厉声道。
「现在你该当明白谁是强者了吧?」
「但无论如何,你该当让我知道你是谁?」令狐仁道。
「九幽宫宫主司马丹凤。」令狐仁突然仰面大笑,「哈哈」之声不绝于耳。
「阁下何故发笑?」
「原来是司马丹凤……好……司马丹凤,你竟然胜了老夫。」
「怎的,你听说过本宫?」
「你又何必多问。」
「十三年前,寒剑在武当山受挫,身种奇毒,是老夫不远万里,采药送医,终使他康复如初,你可曾听说?」
「我不会回答你。」
「八年前,老夫漫游江湖,曾至氓山一行探得了寒玉庄仇家的消息,早一步伏下帮手,终使寒玉山庄在江湖中屹立至今。你说,这是不是一大人情?」
「还有什么?全讲出来。」
「寒玉山庄庄主寒剑心的原配夫人,便是叫司马丹凤,不知是不是足下?」
「你要我回答?」
「当然。」
「听仔细了。」
「洗耳恭听。」
「寒剑心的原配司马丹风便是我,我便是寒剑心的原配夫人。」
「那老夫有大恩于寒玉山庄,你作为山庄内庄主,该怎样对待老夫?」
「该挖出你的眼珠,该割下你的舌头,该剖出你的心肝,然后再将你凌迟处死,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以舒心怀。」
「哎……」令狐仁叹了口长气,做出一付落寞的样子道:「世上原本便有恩将优报之人。」
「你是人?你根本不是人。」
「夫人对我或有误会。」
「你是披着人皮的狼,色狼。你是少心缺肝的畜牲,全世界最狠毒的语言加在你的身上,也还是轻说了你。便是东海的海水做墨,也写不尽你的罪恶。」
「既然决意恩将仇报,自然要找许多理由,那也随你好了。」
「十三年前你送的医病良药究竟是什么?现在你该讲真话了吧!」
「当然是为消除他身上奇毒而来。」
「可他服下之后,功力尽失,内息微弱如常人,你一定非常高兴。」
「有这等事?」
「如果没有这桩事,你的药岂非便失效?」
「不不,那一定另有别情。」
「只可惜我请人把他医好了,于是他便如往日一般,而你也曾在大怒之下,把供你药物的老人杀掉。」
「纯属胡言乱语。」
「八年前你杀了寒玉山庄的仇家满门三百余口。」
「那可全是为寒玉山庄着想。」
「寒玉山庄虽然未倒,但寒玉山庄的侠义名声也因此而烟消云散。」
「这都是老夫始料所不及。」
「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所说,全是胡言,老夫决无任何企图。」
「骗得了寒剑心,骗得了全武林,但你骗不了我。」
「夫人,你讲话快要出圈了。」
「可你得不到,你永远得不到她。」
「她?她是谁?」
「你心中清楚。」
令狐仁神情在一瞬间连变数变。
终于,他咬了咬牙。这是一个男人痛下决心前的常有举动。
「夫人,你要不要让我讲出来?」
「讲,对一个将死的人,我原来是很宽容的。」
「这一切全是因为你。」司马丹凤身体抖了一抖,但随即又平静如常。
「所以你把我害得有家难回,骨肉分离。生不如死……」
「我原是为你好。」
「我该怎样报答你?」
「如果你肯顺从我,老夫保你荣华富贵,威镇武林。」
「荣华富贵如粪土,威镇武林又何益,非我所思。」
「或随老夫抛却山庄,尽散家财,与你同隐迹林泉。」
「世外高人非我凡夫俗子之所能。」
「我愿一切听你吩咐,唯你马首是瞻。即便是……」
「此话当真?」
「黄天在上,后土在下,令……」
「你不用发誓。」
「啊呀,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
「同意与老夫长相厮守?」
「这要看你是否真有诚意。」
「有诚意,当然有诚意。」
「如果你真有诚意,那么便需有所表示。」
「讲,你要怎样表示?我全答应,便是要我的老命,我也决不含糊。」
「这可是你说的。」
「言出不二。」
「我只要你一片心肝。」
令狐仁良久未语。
费了半天唇舌,想了无数办法,尽了二十余年的精力,现下他得到了最真实的答覆。
他知道自己比寒玉山庄庄主寒剑心胜一筹。无论是外貌,武功,心智,家产都高。
但他却无法明白,凭什么寒剑心能得到举世无双的司马丹凤,而他却只能望美兴叹!
「如果老夫决意得到你呢?」
「除非日出西山,江水倒流。」
令狐仁忽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彷佛先后是两个人。
「你该知道,我住的地方布满了机关。」
「你也该知道,世上还没有能困住我的机关。」
「假如你吃药丸,令狐仁还和以前一样仁义。」
「一个将死的人,不该再有非份之想。」
「你不信?」
「当然不信。」
于是令狐仁把手掌拍出了椅背。
但按下,人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这次是司马丹凤大笑,而且她竟然除下了面巾。
于是,一位千娇百媚的中年妇人便俏生生出现在屋中。
「你还有什么?请一并施出。」
「你…你破了我的机关?」
「你不该怀疑问。」
令狐仁的面色已变成苍白。
当死亡临近时,人们才感到生的欢乐。
越是年老的人,越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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