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 女扮男装(1/ 2)
「讲,什么条件?」韦总管间。
「告诉我前往多情谷的路线,」彩云飞道。
「这有何难?我们答应。」韦总管道。
「还有,韦庄主呢?」
「被九幽宫的人囚了起来,也可能杀了。」韦总管道。
「少庄主呢?」彩云问。
「失踪了。」候四道。
「你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韦千金。」总管道。
「你们怎知她会上多情谷?」彩云飞又问。
「他还不是为了慕容小儿!」韦总管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姑娘不知,」候四插言道:「我家总管对韦小姐一心一意,全心全意,满心满意。什么事儿不依着她,便是要星星,也给摘一下来。谁知她……她不识好歹人,把总管一片心当成了驴肝肺。」
「其实还不是那小子……」
「对,主要是慕容小儿中间横插一杆,竟然把韦小姐喜得肺呀心的,整晚上翻云覆雨。所以我家总管一怒之下,便把韦庄献给了九幽宫。原指望那小子定会死去,谁料想被一个什么老东西救往多情谷,你想,韦小姐不去才怪呢。」
「原来如此。」彩云飞道。
「什么原来如此?原来便不该如此。」侯四大急道:「我和总管决意要追向多情谷,将小姐请回,说不得她若不同意,便只好用计拿她,即便不能做长久夫妻,做几日露水夫妻也是好的。」
「韦小姐功夫不错呀?」彩云飞道。
「明打,我们不行,暗斗,我们不输。」候四道,「何以见的?」
「姑娘不知,我们已和韦三……」
候四一语未完,彩云飞猛然想起带她到洞中来的乞丐道:「莫不便是那个乞丐。」
「对,对对,你见过他?」
「见过,他怎么啦?」
「他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散气药粉,只需吸入少许,便可令人真气尽散。」
「这我知道。」
「他只需在韦小姐不曾提防时略施手脚便可让小姐就范。」
「好计策,好计策。」
「你也认为好谋略?」
「只是韦三未必听你们的。」
「不过现在他听我们的不听也已关系不大。」韦总管道。
「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了你。」
「对,你比韦小姐更觉迷人。」
「好吧,我便满足你们。」
「谢姑娘。」
「这才叫礼尚往来,互不相欠呢。」
「你们不悔?」
「在你,是感恩求报,在我们,是却之不恭。一个愿舍,两个愿受,怎会后悔?」
「既然如此,你们先告诉我多情谷的位置。」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完事之后再说?」
「或者,我们还想和姑娘同行呢,也便于为姑娘保驾。」
「谁先?」
「总管先。」
韦总管没有谦让。
在享受异性方面,任一个男人都不会谦让。
只一把,便除去了对方的衣衫。
又一把,自己便已精赤条条。
他要去爱抚,去触摸,只可惜一旁还等着个侯四。
而侯四又一个劲催促不停。
一看到她那凝脂般的肌肤,他的血流便已加快。
一瞧到她那高耸的香乳,嫣红的乳头,他的心跳便已加速。
一瞧到她那覆有黑亮的阴发的羞处,他的阳物矗矗勃然兴起。
侯四在催。
总管也已急不可耐。
于是他扑去,把她的两腿扛在自己肩上,让阴户尽量张大。
「啊哈,绝妙的地方。」他叹道。
「人长得俊,没想到这里也俊。」侯四也忙探头过来道。
「这是专为男人准备的。」她道。
「所以如果我们不来享受,便太也辜负上天。」
「那里边可是生死之门。」彩云飞道。
「正因是生死之门,所以才更为有趣。」韦总管道。
「男人生来爱冒险,」候四也接言道:「这样的生死之门,多多益善。」
「对二位来讲,这可能是最后一门。」彩云飞道。
「不不,我们还会施恩于你,而你也会还报于我们。」
「那么好吧,姑琅会让二位神魂颠倒,骨软筋酥。」
「侯四,你一边看着,我韦爷来动二百下便主动让贤。」
「好,谢韦总管,你可要快些。」候四站立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
讲好的二百下,多一下也不行。候四虽然心直,但并不心粗。
韦总管唾涎韦千金己久,但却迟迟未能入港。
他想过不少法子,而且也已大见成效。没想到中间来了个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长相未见得比他好多少,但韦千金却死活要他不要他。
他气过、恼过,直至送掉了韦庄。
然而韦千金仍未倒入他的怀中。
现在好了,彩云飞丝毫不弱于韦千金,甚而至于还有比韦千金更妙的地方。
尤其是,有些事更出他意外。
即如现在,他把自己的阳物插入她的小穴之内。登时一股麻痒,温热的感觉便从龟头上流入了他的心头。
「呀哈…」他快乐大叫。
「怎样?总管?」候四急道。
「妙,妙得不得了。」总管道。
「怎个不得了?」
「紧……紧握……晤哇。」韦总管大叫。
「换一换?」
「换个鸟!你没见我正乐哈……哈……」
韦总管直乐的前仰后合。那话儿在阴肌的裹挟之下,一松一紧。快感似涨潮的江水,眼看便要越过堤坊。
「你干嘛不动?」彩云飞在问。
「动?还敢动?就这样还想泄洪呢。」韦总管道。
「你不是会采战之术吗?」彩云飞问。
「本来会的,谁知今儿个全不能。」韦总管苦丧了脸道。
「银棒蜡抢头。」
「不不,我是真男子,大丈夫。」
「可惜不济事。」
「这……这次不知咋啦。往常不是这样的。」韦总管忙忙表白。
「总管,你到是快些呀,似这般一动不动,啥时候能抽插够二百下?」候四已大为不满。
「是呀,你何妨动动。」彩云飞道。
美人有令,男人服从。
韦总管果然便抬起下身,抽出阴茎,之后又猛然送入。
「扑哧……」
只一下,韦总管便已伏下身去,泥一般瘫倒在她的身上。
那消融般的感觉已掩没了他。真个是销魂蚀骨,欲生欲死。
立在一旁的候四看傻了眼,看走了魂。看大了嘴。
他见过总管的淫态,但从没有今天这般迷惑:一个活生生的总管,真个便如死狗一般。
「你还等什么?」彩云飞道。
「可……总管没起……」侯四道。
「真个是呆子,不能把他拉开?」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男人会听女人的话。
候四当然更不例外。
他其实不想得罪总管。
因为总管的权力可与庄主比肩。
但美人的话岂非更具威力。加以推开总管最符他的利益。
所以,他伸出了手。
出他意外的是,韦总管无丝毫反抗,甚至没有推托,便将身体歪在了一旁。
侯四搬转彩云飞的身体。
彩云飞顺从地马爬在地,把丰臀雪股高高地昂起,候四一手擎了火折,一手握住阴茎,瞧准户门,一抠小腹。
「嗤溜……」
「啪……」
蘸着琼浆玉液,候四的奇长阴茎已齐根而没。
她用玉臀迎合。
他用全力抽插。
小腹和玉臀相撞,发出?啪声响。
阳物在小穴中进出,急速而有节奏。
「怎样?我比总管强吧?」侯四一边动作,一边问。
「你有多大力气都可施出来。」彩云飞道。
「你呢,你可满足?」
「便你这样的二十个汉子也满足不了的。」
「此话当真?」
「谁个骗你?」
「我不信。」
「一试便知。」彩云飞用手示意背部的至阳穴道。「你那里点上一指。」
「好,依你!」候四依言在她至阳穴上点了一点,然后用双手拇指,一按她臀部腰俞穴,一按腰阳关,复又抽送三下,便觉阴肌紧紧握住了阴茎,温热麻痒从龟头上流向骨髓。
「啊呀……妙极……」
「深些……」
他又猛地用力一送。
「叭卿……」
「扑呀……」
「啪……」
「啊……」候四快乐地长声大叫。
他觉出自己要飘升上天。
他觉得灵魂已离开自己。
他觉得骨髓都在汩汩溢出。
阅女上百,今天才知女人之妙。他没有动。
但她却把臀部一摆,候四便已一歪身瘫倒在旁。
彩云飞已施施然立起身来,把落地的衣衫一件件披在身上。
韦总管又睁开眼,面上是满足的笑,销魂蚀骨的快感还未消失。
「你真是个妙人。」韦总管道。
「好了,你现在该告诉我前往多情谷的路线了。」彩云飞道。
「你该邀请我,咱俩一块儿前往。」韦总管抖抖地立起身。
「路程远吗?」
「这……」
「那你怎样到达?」
「自然是一步走去。」
「总管,你大约还不清楚自已的情况。」彩云飞不无讥讽道。
「情况,我的情况。」
「是的,不要说你长途跋涉,便是让你走出洞口,你能吗?」
「什么?」
「我说你走不出洞口。」
韦总管不惊反笑。一身武功,威镇江湖,黑白两道闻名丧胆,他能走不出洞口!
洞口距立身之处仅只数丈。
韦总管抬腿便走。
但他突然呆住了。
他本欲抬起左腿,但左腿只是移动了一下,而不是向前跨出。
明明是他的腿,但现在却不听他的指挥。
那腿分明软软的,彷佛已抽去了骨头。
腿末迈出,身体都已失去平衡。
「砰」的一声,韦总管倒在了地下。
响声惊动了昏昏欲睡的候四。
候四睁开了眼。
洞口己射进了阳光。
阳光照在衣饰华美的彩云飞身上。
女扮男装的彩云飞较之身着女装更有一番韵味。
娇媚中含潇洒,清丽中发婀娜,既有阴柔之美,更有阳刚之气。
「我老候走南闯北,今天方算长了见识。」候四不无兴奋道。
「以后你也不用走南闯北了。」彩云飞笑道。
「那是,只需能常在姑娘左右,我今生复有何求?」
「你可满意?」
「满意,十二分满意。」
「多情谷何在?」
「由此向……」
侯四突然住口不语,因为韦总管适时咳嗽了一声。
「韦总管是不肯告诉我的。」彩云飞直在洞口。彷佛要御风飞去。
「为……为什么?」侯四问的是韦总管。
「你感觉怎样?」
「好极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你身上内息……」
「内息?内息怎样?」
「试试便知。」
他依言试吸一口长气,不由地心头巨凛。
原来鼓荡如潮的内息,现在已消失净尽。
「咦!这……这……」
「你再立起身。」韦总管道。
侯四依言立起身。
「向前走几步我看。」
他依言抬腿。
结果和韦总管一样,倒在了韦总管的身前。
候四大惊。
瞧韦总管,也是一脸颓丧。
「我们……」
「我们内息全失。」
「却怎的连腿也不听使唤?」
「身上精髓己被抽乾。」
「原来如此,是这贱婢……」
侯四没有讲下去,彩云飞实在不像个贱婢,倒像个贵家公子。
「你们谁讲出多情谷的道路?」彩云飞转回身,目光在两人身上依次扫过。
「我们谁也不讲。」候四大声道。
「我还有几句话未曾说完。」彩云飞缓缓道。
「不讲也罢。」韦总管道。
「你们的内力虽已被我散去,但三个时辰后,便可如常人一般。性命是无碍的。」
韦、候二人面上同时掠过一丝喜色。
「当然,如果姑娘心中一怒,说不定二位便要长眠此间了。」
「便是死,我们也决不说多情谷的道路。」
「其实,就便二位现下要讲也已不行,谁晓得你讲的是真是假。」彩云飞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韦总管,直拖到洞外。
然后,她走问洞内,来到了侯四身边。
但她并未说话,甚至连看也未曾看他。
「你为什么不说话?」候四问。
「我是来听你说话的。」彩云飞道。
「问多情谷的道路?」
「你知道。」
「我不讲。」
「随你便。」
她并未强迫她。便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大石上。
约有顿饭功夫。彩云飞忽然立起身来。
「你……」
「我去问姓韦的。」
「他不会告诉你。」
「我会对他说,你已将情况全部讲给我。」
「我什么也未说。」
「他会相信我的话。」
「你有把握?」
「因为只有讲出道路,才能留下性命。」
「让我再想想。」
「不用再想了,不讲的人,只有一条比死还要痛苦的路。」
「我真后悔。」
「我曾问过你,你说不悔的。」
「那是先时,这是现在。」
「你如果聪明,最好讲出实情。否则,你还有更大的后悔。」
「好,我说。北行,沙溪店西北三里,多宝峰旁便是多情谷。」
「讲了假话对你不妥。」
「你可向韦总管印证。」
「我会的。」
于是彩云飞又立到了韦总管身前。
「我猜,你一定想活。」彩云飞道。
「不错。」
「如果不讲……?」
「当然是死。不过,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
「你要怎样?」
「比如,你现在可曾觉出丹田之中有股寒气?」
韦总管吸了口气道:「不错,是有寒气。」
「那是寒玉神功的威力。届时我会再补上一掌,让你整个变成一个冰人。最后才使心脏慢慢停止跳动。」
「好狠毒。」
「对不守信用的男人,至少该这样。」
「我要是讲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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