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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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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地方叫“广四厂”其实是指八十年代广隆最著名的四个大工厂的自建宿舍楼群。棉纺厂、机械厂、化工厂、拖拉机厂被称为“广隆四厂”那时候四厂职工都住在这里,成片的老楼群,按‘四厂一条’‘四厂二条’‘四厂三条’‘四厂四条’……进行划分,每一‘条’代表一片楼。我住的地方是四厂三条3门401,这也是顶楼。

技校毕业后我成为棉纺厂的女工,结婚时我丈夫是机械厂的工人,生了个女儿。九十年代的改革让我俩分别下岗,他用家里积攒的钱去外面做些小生意,我没学历也不懂啥技术,索性在家照顾女儿做起了家庭妇女。

几年下来,丈夫挣了点儿钱,男人有钱以后自然看不上我这个原配,他在外面搞女人,最终,离婚成了唯一选择。我死活想留下女儿,但因为没有经济来源,女儿判给了前夫,而我则需要每个月缴纳500元的抚养费,直至女儿成年。离婚以后如何生存下去成为摆在我面前的首要难题。想找份合适的工作对我来说太难了,我也曾处过几个对象,但对方一听说我还要给抚养费都不了了之。虽然我模样还算漂亮,但毕竟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钱花,现实的处境让我不得不低头。后来还是在居委会的介绍下我得到了金地大厦保洁员的工作,虽然钱少得可怜,但至少稳定,也能保证每个月从牙缝里挤出抚养费。

回到家,我打开门。三十平米的小独单,装修还是我结婚时候的那种老式装修,迎面是一个小客厅,厨房、厕所都在客厅里,里屋是卧室。卧室面积也不大,一张床、一个立柜、一个梳妆台、两个单人沙发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这房子原本是我和前夫共有,但法院考虑到我的生活处境最终判给了我。

洗了洗手我把饭盒热了一下,然后把周厨子给我的排骨放进厨房的冰箱里,冰箱用了很多年,制冷不好,所以排骨要尽快吃。吃过晚饭,我看了会儿电视便睡下。

转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洗漱,早点没出去吃,挑出几块排骨热了热就算早点,虽然这样很奢侈,但总比放坏了强。吃过早饭我准时上班。上午的保洁刚做完,我正在休息,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谁啊?”我问。

开门一看,竟然是小赵。他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看也不敢看我只尴尬的说:“婶儿……我给您买了点儿水果……您一定收下……”说着,他把塑料袋递给我。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一大把香蕉、四个苹果还有一个小号的哈密瓜,东西不多但挺有分量。

“你……你这是啥意思?”见了东西我气儿消了一半,看着他问。

小赵搓搓手嘟囔:“婶儿……我……我觉得有点儿对不住您……这事儿闹的……”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一红,低头说:“没……没事儿……也怪我……自己没注意。”

看着他那样子我倒觉得他挺可爱,是个有心人。小赵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没说出来,只是冲我点点头便回身准备下楼,我想了想也似乎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人家年轻又是个财务主管,我算个啥?让人家给我送东西,想到这儿我说:“小赵……你要是没啥事儿就进来坐坐,有事儿你就先忙……”

小赵一听忙回身冲我说:“我现在倒没啥事儿……”

我笑着把他让进屋里,地方小,我俩就坐在床上。从塑料袋里拿出两个香蕉递给他一个说:“小赵,来吃香蕉。”

小赵接过香蕉把皮剥去却先递给我,笑着说:“婶儿,您先吃。”

我越发觉得他懂事儿,笑着接过来。我已经很久没吃水果了,一直都用青菜当水果,这香蕉很甜,我吃得津津有味儿。屋里的气氛逐渐缓和,小赵吃着香蕉问:“婶儿,跟您认识好几年,我还不知道您姓啥叫啥?”

我说:“我姓周,叫周秀丽。”

他点点头看着我笑:“这名儿好,秀丽,婶儿是个俊俏的人儿,正合这名字。”

我听他夸奖觉有点儿不好意思,忙说:“这岁数了,还俊个啥?人老珠黄的。”

小赵说:“谁说的!您这岁数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又成熟又漂亮,让人爱看。”

虽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但我听着心里挺美,笑:“瞧你说的,我这岁数都快赶上大妈了……你这年纪才是正当年。”

小赵笑了笑,问:“婶儿,您住哪儿?离这儿远吗?”我说:“不远不近,就住四厂三条那边。你呢?”

他说:“我结婚以后新买的房子,就在这附近的新区。”

小赵说的‘新区’就在文化广场旁边,算是大拆迁中最早盖起来的新楼盘,新区成为广隆唯一的富人居住地,能在那里买房的都是有钱人,房价之高我连想都不敢想。我瞪着眼问:“花了不少钱吧?”

小赵倒没怎样,只是随便说:“我父母掏的全款,一共五十多万含装修。”

我一听,吐了下舌头吃惊的说:“哦!这么多钱啊!五十多万呢!你家真有钱!”

小赵不在乎的说:“现在都这价儿,咱们这儿还算好的,到了省城,五十多万连个独单都买不起。我父母是老师,攒了一辈子的钱都给我用上了。”

我点点头:“可怜天下父母心。”

沉默一会儿,我问:“小赵,你结婚也几年了吧?”

他点点头。

我笑:“也快当爹了吧?提前给你道喜!”

小赵一听这个,忽然愁容满面,低着头:“别提了,我和我媳妇结婚以后一直怀不上,也不知咋回事儿!我爸妈天天催我,真急人!”

我看他愁眉苦脸样子,笑着劝:“别着急,想要还不容易?你呀,别发懒,勤快点儿!”

他看着我问:“婶儿,啥意思?”

我笑着说:“给你打个比方,你见过那耕地的没有?每天都耕地,多撒点儿种子,自然就能发芽。”

小赵一拍大腿说:“我咋不明白这个理儿?婶儿,这么说吧,自打我结婚,除了我媳妇不方便那几天以外,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耕地’种子撒了不少,可就是不见动静!操!真急人!”

我听他这么说,疑惑的问:“你俩去医院检查过吗?是不是有啥毛病?”

小赵摇摇头说:“都查过了,谁都没问题。”

我点点头宽慰他:“既然都没问题那就别瞎想,肯定能怀上!”

接着我又说:“这事儿啊,是俩人的事儿,也不能总让你着急,你媳妇也要积极配合才行。”

小赵眨眨眼说:“我媳妇倒挺配合的,每天晚上都挺主动,有时候一次不行还来第二次。”

我点点头想了想疑惑的问:“你俩是不是太频繁了?这事儿急不得,太频繁也不行,要不你就多憋憋,憋得时间长点儿?”

小赵听了摇摇头说:“婶儿,不瞒你说,我这人憋不住,对那事儿兴趣特大!晚上要是不干就浑身难受,觉都睡不好!”

我捅了他一下说:“那咋行!该克制的时候就要克制!你算好日子,多憋憋,再说,你每晚都要,那你媳妇不方便的日子咋办?”

小赵听了笑:“我媳妇不方便的日子我就干她屁眼儿和嘴,反正得尽兴才行!”

我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你呀!仗着自己年轻就胡来,那身子不是铁的是肉的!再说……”说到这儿我突然停下,下面的话似乎说不出口了。

小赵却追着我问:“婶儿,你接着说啊?再说咋了?”

我看着他说:“反正婶儿我也大了你许多,跟你说这些也没啥。我的意思是说,你干你媳妇的嘴和屁眼儿,最后射精子的时候不是射在屁眼儿里就是射嘴里,那是正途吗?不白白浪费了宝贵的精子?”

小赵笑着说:“婶儿,我都是射我媳妇嘴里,让她给我咽了,不能浪费!”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射嘴里咽下肚能怀上吗?还不是浪费了?”

接着我又说:“还有,这姿势也很重要,你要多留心。”

小赵挠挠头忽然有所启发,看着我说:“婶儿,您说这个似乎在理!这姿势或许是个关键。”

我忙问:“你俩平常都用啥姿势?”

小赵说:“后入狗操式。”

我脸上一红,点点头想了想:“狗操式啊……这姿势虽然快感很大,但入得不深……必须深……”

小赵打断我忙问:“婶儿,您是过来人,您说啥姿势最好?”

我红着脸似乎觉得不应该继续说下去,欲言又止。小赵见我不说话,忙缠着我问:“婶儿……您就教我个法吧?好婶儿……”

最终我还是拗不过他,只好说:“你会‘倒骑驴’吗?”

小赵眼睛直发亮,摇摇头:“啥叫‘倒骑驴’?”

我边比划边说:“让你媳妇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往上弯腰,膝盖朝着脸,能弯多深弯多深,然后给她后背多垫枕头保持住,你呢,背对着她跨在屁股上……然后……然后就那个……不过你要快点儿射……这姿势挺累人的。”

小赵听得入神,咽了口唾沫诺诺的说:“我没觉得累啊……?”

我瞪了他一眼:“废话!谁说你累了!?我是说对我们女人来说,这个姿势很累!”

小赵点点头高兴的说:“太好了!今儿晚上我就回家试试!‘倒骑驴’……呵呵真有意思!”

我忙又嘱咐他:“记住,射完以后别让你媳妇马上平躺,多保持会儿……”

小赵频频点头道谢,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三天以后。

下午我刚忙完回屋,小赵笑着过来找我,一进门笑着问:“婶儿,今儿晚上您有空吗?”

我想了想说:“没事儿,咋了?”

小赵笑着说:“婶儿,那晚上我和我媳妇请您吃饭。”

我听他竟然想请我吃饭,吃惊的问:“这是咋说的?咋请我吃饭?”

突然我又想到什么,笑着问:“是不是喜事儿?你媳妇怀上了?”

不想小赵一听这个顿时一脸愁容,摇摇头:“那倒没有,您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倒骑驴’我和我媳妇试了几天都没成,后来我俩一商量,想让您帮忙给我俩‘说床’”

‘说床’是广隆地区民间的老习俗,早年间青年男女洞房第一夜往往会不知所措,因此可以由女方娘家的过来人在男女洞房的时候在一旁进行指点,这个活儿一般都由女方最亲近的长辈或者朋友承担。但这种老习俗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主要是现在社会开放了,有许多途径可以了解。

我听小赵竟然请我去‘说床’吃惊的问:“咋?你还知道这个?”

小赵点点头说:“婶儿,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广隆人,咋会不知道这个?我吧,回家跟我媳妇一说,她也觉得应该请个长辈给说说,可又不好意思请亲戚朋友,我觉得我跟您说得上来,所以就有这么个想法,就不知道婶儿您是啥意思?”

我听了他这话心里暗暗盘算,其实这‘说床’倒是没啥,但按照习俗,说床不能白说,是要给彩头的,虽然他上次送我一些水果,但这彩头却不能少,再说我也需要钱。我正盘算着该怎么张嘴,小赵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钱包打开,从里面抽出崭新的500元塞给我说:“婶儿,这彩头先给您,这次麻烦您了,您务必帮我这忙!”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钱,手心儿微微出汗,越发觉得小赵是个懂事儿的男人!激动得说:“你瞧你!跟婶儿咋这么客气!”其实我的心理预期是二百,没想到人家一出手就给了五百!远远超出预期,我怎能不高兴?更何况他还说要请我吃饭!这五百元几乎等同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我平静一下激动的心情,看着他问:“咱啥时候去吃饭?”

小赵见我同意了,高兴的说:“您要没啥事儿咱这就走!饭馆我都定好了,我媳妇差不多也快到了。”

我一听,马上说:“好,你稍等我这就换衣服。”说完,我迅速脱掉身上的工作服和裤子裤衩,光着屁股拿出肉色的连裤袜穿上,然后又穿上抹胸和紧身健美裤……

我脑子里就想着那五百块钱了,竟然就这么当着小赵的面儿换起了衣服!突然间我才意识到,急忙回头看着他,只见小赵呆呆的站在那里两眼发亮紧紧盯着我的身子,见我看他,这才忙把脸转到一边。我想说两句,可又一想算了!反正上次连屄都让他看了个够,这又算啥?再说人家还给了我五百元呢!想到这儿,我平静了一下,只当没这回事儿,继续穿好衣服,戴好帽子,换上运动鞋,然后笑着对他说:“咱们走吧?”

小赵见我没说别的,感激的看着我点头说:“好。”

我俩到了一楼,打完卡出了金地大厦,我跟着小赵往长春路方向走,走着走着,小赵突然凑近我小声儿问:“婶儿,你咋不穿裤衩儿?”

他这话问得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不爱穿裤衩儿。”

小赵沉默了一下,忽然有些激动的凑近我小声儿说:“婶儿,我觉得你……你真骚!我……我真想拿鸡巴操你!”

他这句话,字字叩打我的心扉,我心里‘咚咚’直跳!我急忙停下脚步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他问:“咋?你……你刚才说啥?……你说……我骚……还想拿鸡巴操了我?”

小赵站在我面前两眼炯炯有神的瞪着我,坚定的点点头说:“婶儿!我想拿鸡巴操你!因为你骚!”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白的跟我说这样的话,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想操我这样的话,但却是听到的最认真的一次,从小赵的目光里可以看出他是真心想拿自己的大鸡巴操我!我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

脸一红,我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只低着头小声说:“那个……我觉得你……你还是把力气省省,用在你媳妇身上……操我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反……反正我也跑不了。”

小赵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婶儿,你说得对,我现在的任务是先把我媳妇操怀孕,然后才是操你。”

我俩继续往前走,但脚步却放慢了。

边走我边问:“小赵,你咋会对我感兴趣?我这个岁数比你大了许多,按咱们广隆话来讲人老屄松就像大海里涮墩布。”

小赵笑了笑回应:“婶儿,其实这我也知道,但一来你模样漂亮,虽然比我大几岁,但显得更加成熟,二来你骚,你是从骨子里往外骚!那天偶然间撞见你自己对着镜子扒屄,我就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老骚货、大骚包!我觉得你为了大鸡巴啥事儿都能干!”

听了他这话我不自然的笑了笑,小声儿问:“那……那你想让我给你干啥?”

小赵马上回应:“我媳妇不愿意干的我都想让你干。”

我好奇的看着他:“那你给我举个例子,比如……?”

小赵看着我说:“比如让你给我舔屁眼子。”

听他这话臊得我脸通红,我满面娇羞咬着嘴唇捶了他一下说:“臭小子!你就冒坏吧!”

我俩说说笑笑来到长春路尽头的一处饭馆,我抬头一看,饭馆的名字叫:宴宾楼。就看这气派已经非同一般了,玻璃门擦得锃亮,门口有鱼缸,各色鱼琳琅满目,里面人来人往还有穿着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专门为客人开门。

我心想:这地方这么高级,我连见都没见过更别提进去吃饭了。

小赵很潇洒的上了台阶,迎宾小姐开门我俩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刚入大堂,就听一个女人喊:“明宇!我在这儿了。”

寻声望去,在我们左手靠里的一个座位正有个与小赵年纪相仿的女人招手,小赵带着我走了过去。

“婶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闫娜。”小赵笑着坐在闫娜旁边并示意我坐在对面。

“媳妇,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婶儿。”小赵给闫娜介绍。

我和闫娜同时仔细打量对方,她个头比小赵矮,身材较小但奶子、屁股却鼓鼓囊囊,鸭蛋脸长发披肩,弯眉细眼,鼓鼻梁小嘴儿,毕竟年轻,皮肤光滑白皙,配合着一身碎花的连衣裙显得高雅大方。

闫娜看了看我,笑着冲我一点头:“婶儿,您好。”

我赶忙回应:“小闫,你好!”说着话,我坐在他俩对面。

看着他俩,我心里暗暗羡慕嘴上说:“小赵,你真有福气,你俩挺般配的。”

小赵笑了笑找来服务员点菜,拿到菜谱,他推给我说:“婶儿,你爱吃啥就点。”

我赶忙推给他说:“我哪里会点菜,吃啥都行!你点吧。”

小赵客气了一下便翻开菜谱点菜,闫娜在旁说:“婶儿,这次麻烦你了,我俩这也是有病乱投医,好在你也是过来人。”

我笑着说:“哪儿的话!这是个好事儿,能帮上你俩也是我的福气。”

小赵点完菜在一旁说:“婶儿,待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去宾馆,我都定好房间了。”

我点点头。闫娜小声说:“婶儿,待会儿到了地方您可要多给我俩说说。”

我笑着说:“你放心,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没一会儿的功夫开始上菜,荤、素、冷、热都有,我已经很多年没进过饭馆了,看着满桌子的菜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单闻到那香味儿就已经口水直流,但为了让自己‘高雅’点儿还是强忍着。

看看菜已上齐,小赵拿起筷子冲我说:“婶儿,别客气,来,动筷。”

闫娜也给我夹菜吃,我这才客气了一下开动起来。宴宾楼的菜味道很好,细细品尝回味无穷,我也没客气,奔肉下筷,吃得风卷残云。边吃边聊气氛融洽,一会儿就吃完了。晚上6点我们三个从饭馆里出来,小赵带着我穿过文化广场上了健民道,在健民道上有一家叫做“橘子酒店”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上档次的酒店,装修豪华,服务员都是统一服装显得彬彬有礼。直接拿房卡来到二楼,小赵打开2088房间的门。

这是一间双人房,地面上铺着地毯,两张大床都是崭新的被单,卫生间很干净,一次性的洗漱用具一应俱全,关好门我们三个坐在床上,我把帽子摘了扔到一边。从进了屋,闫娜就显得有些羞涩,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还是小赵比较大方,首先开口打破沉闷的局面。

“媳妇、婶儿,我想接下来这样。”小赵看着我俩说。

我点点头仔细听着,他接着说:“婶儿,待会儿你就坐旁边那床上看着,我和我媳妇这就开始做,你看有啥不对的地方就给我俩指出来。”

我点点头说:“好。”

这时闫娜脸一红,看着小赵:“老公,毕竟旁边有外人,我想蒙上眼睛……”

小赵一听笑了,点点头:“随你。”

闫娜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个东西,我一看是睡觉用的黑色眼罩,她套在头上把眼睛遮住。小赵和闫娜都开始脱衣服。看着他俩脱衣服,我也有些激动,急忙坐到旁边的床上,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心跳得厉害。回想起小赵在半路跟我说的那些话,屄里有些发痒。

“嗯……”闫娜发出一声轻呼,我忙抬头一看,顿时脸红。床上,小赵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闫娜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肉色开裆丝袜两条大腿分开,由于他俩都冲着我的放向,我可以清楚看到闫娜腿间的浪屄,屄毛儿稀疏,两片屄唇张开露出深邃的屄洞,可能是经常用的缘故,屄唇颜色挺深。再看小赵,两腿间耷拉着一根儿软哒哒的大鸡巴,鸡巴头儿呈暗红色,鸡巴茎隐约可见青筋,两个鸡巴蛋子儿一缩一放,鸡巴毛儿十分浓密。

见此情景我不由自主的轻呼了一声“啊!”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想想我离婚这么多年以来,再没见过男人的鸡巴,可我心里又何尝不想那事儿?周厨子虽然嘴上手上占我便宜,但毕竟没真刀真枪的干过我,反而由于他总这么撩拨,更闹得我心烦意乱,早就想找个男人了,虽然今天我的角色是旁观者,但有幸能看到久违的鸡巴已经让我有些情不自禁。

小赵搂着闫娜躺在床上亲嘴儿,不时的用手捏弄她那两个饱满的奶子,没一会儿奶头儿就立起来了,小赵手往下摸抠入两腿间,中指熟练的在屄门上滑动,闫娜扭捏着双腿渐渐打开,屄口已经泛潮“噗”中指插入屄里来来回回,闫娜随着动作哼哼起来。

我坐在他俩对面目不转睛的看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幻想着是自己躺在那里被小赵抠屄捏乳,只觉得裤裆里又热又痒,屄水儿不停冒出,最里面的连裤袜已经湿了,腻乎乎的贴在屄门儿上十分难受,不由自主的,我把手放在外面的健美裤上轻轻揉搓。

“嗯……啊……嗯……啊……”我哼一声,闫娜叫一声,小赵听我哼叫抬起头看看我突然冲我挤了眼儿,模样调皮逗得我一乐。

“婶儿,我技术还成吧?”小赵问。

我咽了口唾沫平静一下心情,点点头,故作镇静的说:“嗯……前戏做得不错,不过还要继续努力。”

“婶儿,给点儿意见啊?”小赵看着我问。

我脸一红,想了想说:“接下来……接下来由你舔屄吧。”

小赵笑着说:“好嘞!”

说完,他跳下床把闫娜的双腿分开一低头舔了起来。他背对着我,故意分开大腿撅起屁股,我从后面仔细看,只见小赵的屁股挺结实,皮肤白嫩,两片臀肉微微分开露出一个褐色圆屁眼儿,再往下看,两腿间耷拉着的那根儿鸡巴似乎正一点儿一点儿的变硬,鸡巴茎开始变粗变长。

闫娜更加激烈的叫着,两手抓着奶子用力揉搓,屁股扭来扭去追逐着小赵的嘴,模样十分淫荡。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看着他俩,我一边用力搓着健美裤一边也把手伸进抹胸里揉捏大奶,房间里顿时乱成一片。

“啊!。哦。啊。哦……”浪叫声此起彼伏渐入佳境。

突然,小赵把两只手伸到后面左右一分露出屁眼儿,其中一只手的食指冲着我打勾,我心里一动,心想:莫非他的意思……是让我给他舔屁眼儿?

顿时我脑子里天人交战,有心不理,但自己的身体又不听使唤,只觉身子一软竟然从床上滑到地下双膝着地说巧不巧的正跪在小赵背后,面前就是他的屁眼儿!

“啊……”我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把脸往前凑两眼微闭吐出香舌探了出去,就在此时小赵的手忽然抬起按在我头上不让我靠近,我忙睁眼,也就是一愣的功夫就见他屁眼儿猛的往外一翻“嘟嘟……”连续的脆响,一股热气扑面吹得我长发乱摆,结结实实的吃了他一个热屁!

“哦!”我张嘴惊呼一声身子往后一仰直接坐在地上,这屁太臭,熏得我直发懵。

小赵一回头又冲我挤了挤眼儿,我这才明白原来是他冒坏水儿!为了报复,我伸手在他屁股蛋子上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舔了会儿屄,小赵又问:“婶儿,接下来我俩咋做?”

我没好气儿的说:“接下来你俩互相舔屁眼儿!”

闫娜听了忙叫:“我不干!太脏!”

我正色道:“啥脏?!你是他娘们儿,他是你亲爷们儿!舔个屁眼儿算啥?两口子有啥不能干的?只要能让爷们儿舒服,你就必须啥都干!”

小赵听了回头冲我做了个‘OK’的手势,嘴上问:“婶儿,你是不是经常舔你爷们儿的屁眼儿?”

我忙辩解:“没……没错!我结婚那会儿只要上了炕,爷们儿让我干啥就干啥!舔屁眼儿是必须的!”

其实我都是情急之下胡说八道,我只偶尔舔过几次而已,倒是我前夫经常在操屄前仔细舔我的屁眼儿。闫娜听了这个顿时没话了,小赵忙说:“媳妇,我先舔你的!”说着,他把闫娜的两条肉色丝袜大腿托起来嘴贴在屁股沟上一通乱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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