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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四世同堂(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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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夜。朔风萧萧,春寒料峭。

喧闹的沟头堡在洗尽铅华之后,终于缱绻下它疲惫的身子在夜幕中安静下来。凌晨三五点钟正是夜晚一个人最困最乏的时刻,而就在此时,颜颜却醒了。说是醒了,其实小家伙纯粹就是闭着眼在那吭哧,因为第一时间内没能得到安抚便开始手刨脚蹬起来。她这一闹,陈云丽也醒了。陈云丽下意识鼓秋着坐起身子,黑暗中又迷迷瞪瞪来到窗前把窗台上的台灯点亮。她揉着惺忪睡眼,返回身赶忙轻轻拍打起颜颜的身体。小家伙在得到安抚后终于不再吭叽,嘴却蠕来动去从那来回逮着什么。

睡了这么长的时间,估摸孩子可能是饿了,陈云丽直起身子正准备去窗台给她把奶沏上,这手刚离开颜颜的身体,小家伙就立即做出了反应——手刨脚蹬,嘴里也发出呜呜哇哇的抗议声。想把孩子抱在怀里应该能够缓解一下,可还没等陈云丽把手托在孩子的身下,颜颜又吭叽起来,这好不容易抱起来,闹腾的动静非但没有停止,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了。不得已,陈云丽又把孩子放到炕上,又哄又拍直弄得她手忙脚乱,好一通折腾才稍稍稳住阵脚。

几分钟过后见颜颜不再闹腾,人也变得稍稍安静了一些,陈云丽终于缓了口气。试着把手挪开,而就在陈云丽起身时,孩子又闹腾起来,她不得不俯身下去继续拍打,这反复几次下来可把陈云丽愁坏了,她分身乏术不得抽身,心说总这样儿也不是个法儿啊!

错着身子撩起拉帘,眼前有些昏黑,四下里呼噜声响成一片。陈云丽眨巴着眼往外踅摸,借着堂屋映照进来的灯光,北墙柜子上面的时钟落入到她的眼底,好像才不到四点,她有心去喊丈夫过来帮忙,可一听男人那呼噜声打的,又不禁摇了摇头。

眨巴着眼,陈云丽就又看了下时间,莫说现在去叫醒男人,自己还迷迷糊糊呢,还折腾他干啥啊!翻身躺下,陈云丽把颜颜拢在身侧,一边哄一边摇,暗自苦苦思索良方。

身为杨书文和杨书勤的母亲,一个如今已经当了奶奶的人,要说陈云丽在照看孩子上没有经验,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但今个儿就是怪了,不管她怎么哄,手段用尽,只要手一离开颜颜的身子,小家伙准不依不饶,闹个不停,而且小嘴始终逮来逮去而不得,让人看着就心疼。怎么办呢?她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叹口气,心说要是公婆在我身边那就好了。心里第一时间就冒出这个念头,于是陈云丽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就闪现出了公婆的身影。

从结婚开始,一直到两个儿子的先后落生,二十多年的生活点点滴滴慢慢都从陈云丽的脑海中翻涌出来,酸甜苦辣最后汇聚成一副副温馨感人的画面。那个时候的日子苦,条件差,正是因为家里有公婆帮衬着照看孩子,在外面打拼时心里才踏实,所以好多事儿都迎难而解了,基本上没怎么用她费心。

陈云丽还清楚地记得,自打去年三月份大儿子得了颜颜之后,公婆就搬来城里又开始老两口新的一轮任务,不辞辛苦地替自己的儿子照看小孩,起早贪黑忙忙碌碌,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为此,她在心里不知有多感激自己的公婆呢,感谢他们一直默默无闻地帮着自己,都年过六十了仍旧没有放下肩膀上的担子。

飘飞的思绪在时光长河里来回穿梭,那些美好的、感人的事物一股脑蹿涌出来,就在陈云丽恍惚之时,忽地一顿,画面卡壳似的停在了去年的八月底……

在狭窄的楼道里,伏天的热似乎还没有完全散尽,男人喝醉了,她也喝得晕晕乎乎。上楼把公爹叫下来帮忙,相互间触碰着肢体,让她的身体很快便有了感觉。放松之下,她很想搞一次,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是勾引,小三儿也没在她的身边。然而回屋之后当她听到丈夫胡言乱语时,兴奋之下便迎合起来,身心舒展,徜徉在他的胯下,给男人弄得高潮连连,别提多舒服了。

就在两个人全身心投入在这份欢快的交合之中,难以自拔时,陈云丽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从卧室里嚷嚷出来,那一刻,高潮又从她的身体里涌现出来……

细数着自己这半年来的经历,闪现出来的无外都是她和公爹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在老家的祖宅里、在楼下的储物间里、在政府路的平房里、在桑拿房,甚至还有……俱都留下了自己和他彼此之间数不清的足迹。而就在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和公爹搅合在了一起。由最初的拒绝到推诿,又从被动接受慢慢变成主动迎合,自己就像是那正在打喷嚏的人,如果不把这口喷嚏打出来,势必憋闷得五脊六兽浑身不自在,于是在套间里再一次上演了一幕公媳乱伦丑剧。

这且不说,最令陈云丽感到羞愤欲绝的是,在那特殊的环境下,她的身体竟变得无比空虚无比敏感,被挑逗几下之后快感就像春雨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身边,在隔着一道门帘、隔着一扇窗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丈夫、被朋友发现的情况下,生理需求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被男人搞被男人插,而当公爹插进来后,身体立时得到了满足,羞耻地接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冒着风险在极有可能被人觉察发现的情况下被他肏出了高潮。

思绪混乱,满脑子云里雾里,辗转反侧不得不从炕上坐起来,陈云丽把身子抱成了一团,倚着磕膝盖,叹息一声:那人哪都好,但就这一点令人难以接受。脑海中陡地升起这个念头,陈云丽都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回忆就回忆吧,怎对他谈起感情了?有病吧!气恼了一阵,陈云丽的思绪又回归到了现实中来,因为此时颜颜还饿着肚子呢,由不得她一个人自怨自艾,从那胡思乱想。

然而面对颜颜时陈云丽又一筹莫展。咋办呢?隔断那边大呼噜二呼噜连成了片,这个点让我找谁来帮着我呢?她苦拉着脸,免不了在心里对着杨廷松又是一通咒骂:这该死的老东西,要不是因为他瞎搅合,何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骂归骂,陈云丽终究还是想到了对策。她把短背心一撩,一对扑簌簌的奶子便热气腾腾地弹了出来。摸着自己的奶子,是又挺又涨,于是陈云丽的脸蛋不期然就飞升起一抹红晕:那老东西的嘴还真灵,嘬得我这咂儿麻酥酥的,就好像红红说得那样,涨奶时给吸空了,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我又发昏了吗?!难道有了三儿还不满足?脸上阵阵臊热,陈云丽赶忙制止心里生腾出的那股杂念,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孩子正等着吃奶呢,还有闲心琢磨别的?低头看向颜颜,见小家伙只是用嘴四处乱逮,忖思着,我看也别把孩子抱起来折腾了,干脆躺下先喂她两口先解解燃眉之急再说,等差不多看情况再做打算。打定主意,陈云丽侧躺下身子,她托起自己丰肥的奶子向前一送,凸起的奶头便被颜颜蠕动的小嘴叼住了。

见颜颜含住了自己的奶头开始吮吸,陈云丽略显倦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开始时她还在为自己这灵机一动所产生出来的想法自我陶醉,试图在体验和感受中找回曾经那段属于自己的母爱生活,哪知下一秒便叫苦不迭开始暗暗后悔起来。因为没有奶水,颜颜开始撕咬她的奶头,疼痛感由心口传来,弄得陈云丽愈加疲惫,苦不堪言。

看着孙女在那折腾,陈云丽既心急又心疼。骑虎之势已成,不给孩子吃孩子就闹腾,怎么哄都哄不好,给孩子吃则又要忍耐着疼痛从那硬挨着,正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徒地感觉有什么东西蹭了自己一下。

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黑影正蹲在自己脑前,吓得陈云丽紧紧搂住了颜颜,瑟瑟地惊呼道:「谁?」待看到那个黑影跪爬着走向窗台,借着灯光她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又羞又急之下,陈云丽当即质问过去:「谁让你进来的?」赶忙拉起被子遮盖住了自己裸露的身体,惊慌的她实在不敢相信,公爹竟然会在这深更半夜闯进隔断里。

「孩子闹腾半天了吧?爸都听见了。」

「闹腾了也不要你管,快滚出去!哎呦,我的小祖宗呀,你咬死我啦。」忍着心口噬咬的疼痛,陈云丽皱起眉头呵斥着杨庭松。此时的她恨不得自己能一分为二,省得瞅见那个令她打心眼里厌恶的人。可实际情况却由不得让她,因为孩子在闹腾,腾不开手的窘境让她心里的那份决绝和愤懑变得犹豫,乱糟糟的成了一团解不开的麻:「深更半夜你钻进来算咋回事?快出去吧!」

「你那咂儿里又没奶水,我走了孩子咋办?」

「你说这些干嘛?以为这么做就能获得好感?哎呦,嘶,可疼死奶奶啦!」陈云丽刚想起身,奶头给颜颜这么一咬,顿时又令她打消了念头,不得不躺倒下身子继续用自己的奶头抚喂孩子。这一耽误,她那犹豫的心里竟然萌生出一丝求助的想法,这让她很为难,也很尴尬:「你,你,你还不快点把奶沏上?」最后又变换成了幽怨:「快点啊,我咂儿头都快给咬掉了!」

「那怎不早叫我呢?」

「你还有脸说?你让我怎么叫你?让公公钻儿媳妇被窝?」这话说出口,那颠三倒四的言语臊得陈云丽满面通红,张嘴就骂了过去:「老东西你还不快点把奶拿来。」看着杨廷松施施溜溜那一脸贱样儿,尤不解气:「臭不要脸的你还磨蹭啥呢?」

「爸都试过水温了。」

「呸!还要脸吗?」

「没对着奶嘴试!」

「呸!」陈云丽朝着杨廷松连续吐了好几口唾液,知道说也是白说,也说不过他,干脆闭口不言。把奶瓶递送到颜颜嘴边,撤出自己奶头的那一刻,把奶瓶替换上去,见孩子抱住奶瓶含住奶嘴,她长出口气,心里一松,揪紧的心也终于得以宽慰下来。

小家伙闭着眼,逮着个有水儿的奶头便本能地吮吸起来,吧唧吧唧不停吞吸,都能听到奶水入喉滚动滑落时产生出来的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孩子是真饿了,看到她由急躁变得满足最终安静下来,陈云丽这心里才真正舒缓过来,跟着一起安稳。

静静地看着颜颜吃奶,怕呛着孩子,陈云丽又半擎起身子,一边拍打她蠕动的身体,一边托着奶瓶喂她,很快,一瓶子奶水就给孩子包圆了。

把奶嘴从孩子口中摘下来,陈云丽用手绢替她擦了擦小嘴。又把手探进小被子里,摸了摸孩子的小肚儿,鼓溜溜的,陈云丽心说这回差不多了吧。孩子睡了这么长的觉,她又探到下面摸摸孩子用的戒子,竟然不知何时尿湿的,趁着吃饱之际颜颜没大的动静给她把尿把了,又更换了尿戒,末了完事这才收拾起奶瓶放在脑头。

通通做完之后,陈云丽撩帘儿看了下时间,好像四点了都,松懈之下倦意再次袭了过来,她俯身从地上摸索着捡起尿桶,用手擦了擦桶底,端坐在上面时,用手扒着自己的丝袜和内裤,把眼闭了起来。

尿液击打马桶的声音清晰可闻,想起杨廷松还没睡下,陈云丽的心砰砰乱跳,脸又飘起了一抹绯红。然而相较于呼噜声,尿尿的声音便微不足道了,只忍了片刻,她便无所顾忌,畅快地尿了起来:这老东西,精神头咋那么大?胡乱琢磨着,而后用手又胡乱地抹了把屁股,放松之后倦意更浓,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就在她把尿桶放到炕下面时,屁股被什么碰了一把。回头一看,又给她吓了个激灵:「你咋还没走呢?」见公爹用手指了指颜颜,陈云丽一脸疑惑,呵斥道:「要是让婆婆看到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顺势一看,明明吃饱了颜颜却仍在那晃悠着身子,小嘴逮来逮去的,她知道,这是孩子醒前的先兆,眉头一皱,赶忙冲杨廷松挥起手来:「还不过来帮我?还嫌我不困吗!」

「我放了七勺奶粉,往常也都这个量。」杨廷松心里也纳闷,不知道颜颜这是怎么了。

「那你还不再去沏点?」把奶瓶甩给杨廷松,急得陈云丽老羞成怒:「她要是醒了,你给我哄!」

「平时不都我跟你妈哄吗,有时晚上也我们老两口来照应。」杨廷松又沏了半瓶奶粉,举着把它递交给陈云丽。可这奶瓶送到颜颜嘴里时,孩子是死活不再吃了,给她挤进去又被吐出来,几次下来,孩子又变回了之前挣扎的模样,急得陈云丽又把奶瓶甩给了杨廷松:「你还从一边看着?还不过来帮我!」她是真恼了,扥住了杨廷松的胳膊上来就掐,直拧得杨廷松呲牙咧嘴连连告饶:「云丽你别掐啦,掐死我也不管用啊!」陈云丽也知道掐他不是办法,眉头子一皱,催问起来:「那你说咋办?」

「红红那前儿不说来着吗,回老家这几天颜颜总闹腾,睡两个小时就是大觉儿了。」杨廷松把奶瓶放回到窗台上。陈云丽瞪起了眼珠:「你别净说废话。」杨廷松指了指陈云丽的心口:「我不说废话,你把咂儿头塞她嘴里试试。」

「你个老不休的!」直到此时陈云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奶子还裸露在外面呢,她下意识遮挡住自己的奶子,狠狠挖了杨廷松一眼,待看到孩子从那晃来动去,一个侧身躺倒下来,托着奶子把奶头送进孩子嘴里。

含住了奶头,小家伙果然不再闹腾,也不再撕咬,从那静静地躺着,这下可把陈云丽美坏了:「你看你看,颜颜不闹了,这招还真好使。」勾起心底里的那份母爱,搂住颜颜,一边轻轻拍打她的身子,一边哄逗她吮吸自己的奶头:「虽说胖小没她皮,不过小前儿只要我把咂儿头塞他嘴里,不管之前闹得多凶,一下就不闹了,还是这招管用。」

「小二不也那样儿!哭着喊着前儿,只要一叼上你这咂儿头,准不哭不闹!」

「我那俩儿子可没现在的颜颜皮,她呀,专门会欺负人,欺负奶奶!」陈云丽嘴上说,早就笑得合不拢嘴,擎起身子又把奶子往前送了送,看着怀里的颜颜安静地吮吸着自己的奶头,脸上漾起了道不尽的母性柔肠:「你快看你快看,这小鼻子小嘴跟她爸小前儿一模一样!」恍惚之下,时光倒退,怀里的颜颜变成了杨书文,变成了她自己的孩子。

「也随你。」杨廷松侧着身子张望,不知不觉中竟钻进了陈云丽的被窝里,公媳二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颜颜身上,竟谁也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瞎说,哪随我?我才不这样儿呢!」用后背拱着杨廷松,陈云丽把嘴撅了起来。

「快吃快吃,不吃我可吃了。」哄逗着颜颜,见她叼着奶头吐来吐去,杨廷松开起了玩笑。

「讨厌,还跟孩子抢奶吃?给我揉揉咂儿吧,心口涨着呢!」陈云丽的手探到身后摸索着,抓起杨廷松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左乳上,把身子一蜷缩进他的怀里:「从下面往上揉,对,把咂儿托起来揉。」鼓秋起身子,享受在这份一边「喂奶」,一边被揉的快乐中,情不自禁喃喃道:「哥,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就感觉啊昨天我还当儿媳妇呢,今个儿摇身一变我就成了婆婆,还真成婆婆了。」

惬意之下,陈云丽微眯着眼,不时用身子蹭着身后的人,总感觉屁股上有什么东西在顶自己,伸手抓了过去,摸到那根硬邦邦的阳具时,又拱了拱身后的人:「想搞我了?爸妈可还都在那边呢,这么硬!」刹那间脑袋嗡的一下,呼噜声提醒着她身后的人不是杨刚,迷迷糊糊整个人也由半睡中惊醒过来:「你咋还钻我被窝里了?」下意识挣扎起身子,坐了起来。

「云丽,别惊着孩子。」杨廷松这话说得太高明了,见儿媳妇腾地坐起身子,忙接替过来,伸手抚慰起颜颜。当然了,那话除了应和到颜颜之外,似乎还包括了隔断西面的杨刚以及杨书香,见陈云丽犹豫了一下,就用胳膊肘顶了顶她的腰:「颜颜又开始鼓秋了,你快把咂儿头塞进孩子嘴里。」

「婆婆在那边呢,要是让她知道的话,我哪还有脸见人?」陈云丽把眼一闭,整个人陷入到痛苦之中:「你个老东西,你咋这样对我?」

「还不都是为了孩子!」杨廷松劝着,哄着,抱住了陈云丽的肩:「快躺下来,颜颜要是醒了的话,你就甭睡消停觉了。」他死劝活劝,竭尽所能,「老大是我拉扯起来的,胖小和小二也是我拉扯大的,颜颜也会是经我手拉扯起来的,难道你心里就一点感觉没有?将来小二得了后,我也会帮一把的。」

「我有啥感觉?我是你大儿媳妇!」心里难受,陈云丽的眼泪歘地一下就从那月牙里淌了下来:「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也知道这事儿难以启齿。」见儿媳妇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杨廷松脸上带苦,心里也是一阵纠结:「不哭,爸不在这陪你呢吗!」他伸出手来替她擦拭着眼角,知道此时是陈云丽心神最脆弱的时刻,本要退缩出去,可一想到自己身上肩负的使命,又立时改变了注意。生活本就不易,哪有处处得心宽的事儿,既然自己已经在这条道上坚持走下去了,就应该不遗余力,哪怕背负骂名,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给儿孙当马牛谁给当?!

「要你陪啦?!」把头一撇,陈云丽抽搭着,懒得看杨廷松。

「都当奶奶的人了,咋还说哭就哭呢!」哄劝着,杨廷松拥着陈云丽的身子,慢慢放倒了她:「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吗!」说得陈云丽心里倍加难受,然而面对事实——颜颜还未入睡,她只得再次低下头来。拢起颜颜的身子,陈云丽嘴里轻哼起来「孩孩儿」,把奶头送进她的嘴里,强颜欢笑,脸上的倦意难掩,又透着无尽的苍凉。

见儿媳妇终于安妥地躺下身子,杨廷松给她把被子盖了盖,稍后也慢慢靠拢过去,像哄小孩那样把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见她只是颤抖并未作出抵触动作,心想早说晚说都那么点事儿,错过这么好的日子再找那可就又等一年了,于是就轻轻搂抱住陈云丽的身子:「爸知道你跟老大都有难言之隐,爸不问什么原因,也不干涉你们的家事,就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儿上,满足一下爸的这点嗜好。不答应也没关系,爸现在就走。」修长的大手搭在陈云丽的小腹上,来回摩挲,顺着她的连裤袜一点一点往下挪,见她仍旧没有做出明显挣扎动作,杨廷松便尝试着把手插进了她的两腿间:「只要是人,这辈子就离不开酒色财气这四个字,即是本性也是人之常情,谁也逃不掉躲不开。如今爸都六十多了,一大半身子入了土,可以说早就看透了世事,但心里头始终挂怀着你们,放不下啊!」嘴上说着,手里抠着,用腿一支陈云丽的大腿,撬开了一道完全能够容纳阴茎插进去的缝隙,「爸没什么太大奢求,看着你们一家幸福快乐,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有生之年还能帮你一把,只要我还能动,爸绝不叫苦叫累!」

「等一下!」杨廷松摩挲着鸡巴正要杵进去,陈云丽躲闪着身子合上了大腿。此时,她很痛苦,又很无奈,彷徨间内心挣扎不断:都做了那么多次了,该给的也都给了……如今我跟三儿也有了那层关系了,再要是跟杨廷松拉扯不清,可就太不自重了……算了,如果现在他能拿出避孕套来,我就让他搞我,没有就一拍两散。既对得起他给我哥的生身之恩,不枉他照看我一家三代的恩情,也算两清了我俩之间这份孽缘,对我自己也是一个交代。

「你把避孕套戴上吧!」

「戴套?」

「没有避孕套甭碰我!还有,要做就做不做就走,这是咱俩最后一次了。」艰难地做出了这么个决定,包袱抖开了心里的疙瘩便没那么大了,怕他听不懂陈云丽又把话重复了一遍:「咱们也该了断了,有始有终,我也不想把那旧账带到明年,这是我最后一次答应给你,希望你别再纠缠我了。」

「真,真的吗?真的是有避孕套就能跟你过性生活?」杨廷松直接忽略了后面的话。他从衬衣口袋里迅速把事先预备出来的两个避孕套拿了出来,伸手一举,在陈云丽的眼前晃悠起来:「你看?就知道你心疼爸,体贴爸!」

看到杨庭松手里举着避孕套,看着他那一脸欣喜的模样,陈云丽知道,未曾上阵杀敌军心已乱,从气势上自己就先输了一筹。为什么又答应他了?心理乱糟糟的,她说不清此时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失落还是羞愤……怎么就一次次地委身于他的胯下,被他搞得神魂颠倒呢?……既然已经答应他了,给他吧,完事就清净了……这老东西贪得无厌,一次次纠缠我,烦死啦……算了,给他最后一次,省得不清不楚搅合在一起,既对不起婆婆也对不起我哥,夜长梦多三儿都可能觉察到……

「被窝里真香。」杨廷松一把搂紧了陈云丽的身子。陈云丽把眼一闭,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粥。

「爸早说过,你不会这么绝情的!」杨庭松那忧虑的脸上现出霁色,接下来便是喜上眉梢。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那今晚就好好纪念一下……把被子盖在俩个人的身上,杨庭松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光溜着下身便钻进了陈云丽的被子里:「嗯,都是你身上的味道。」情不自禁慨叹了一句,搂住陈云丽的身子,把脸探了过去。

脸颊被杨廷松沉重的鼻息一熏,麻痒痒的,躲闪着陈云丽像猫儿那样赶忙蜷起身子。用手护了护怀里的颜颜,这边看着孩子叼着自己的咂儿头吮吸,那边被杨廷松搂抱着,这样子令她觉得怪怪的。

杨廷松伸出舌头来,触碰到陈云丽的耳垂便慢慢舔吸起来,过了会儿,把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围绕着奶头开始来回划起了圈,感受到她心口脉动变得急促,用腿一撑再次把她的大腿撩抬了起来。

身为退休的一名老教师,杨庭松见证了新旧社会的更替,也历经过运动时期的起起落落,在改革春风吹响号角时,又见识到了时代前进的发展变化。但是,哪怕经历再多,哪怕是后来当着儿子的面在隔着一道门、一扇窗的情况下,和儿媳妇搞,行将发生的事儿对于此时的他来说,那也是惊心动魄,震撼无比的。因为在和儿媳妇有了那层肉体关系之前他可从未做过如此冒险之事——堂而皇之地趁着儿子睡着了的情况下,跑到一墙之隔的对面跟儿媳妇搞,而且还是在老婆和孙子都在身边的情况下去做的。而之前他所做的那几次,尽管也有过类似的危险存在,但多半都是在十足把握之下进行的,有惊无险。

「快点吧!要是给逮着,对谁都不好!」陈云丽也觉察到杨庭松的身体在颤抖,她急促地催着,仍旧蜷缩着身子,仿佛抱紧起颜颜能让她心里释怀一些,被动之下的承接没那么大的罪恶感。却不想催促声是带着央求说出来的,伴随着喘息响在杨庭松的耳边,包括身体上传递出来的体温和颤动,这一切迹象都在传达着一个信息,告诉杨廷松,怀里的这个女人——自己的大儿媳妇——陈云丽,动情了。

「你还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催促声再度响起时,杨廷松仍旧不疾不徐。他抱着陈云丽的腰,正用手摩挲着她那被连裤袜包裹的小腹,那柔软而又腴滑的触感传递到脑海中,真的是让他爱不释手,尽管他杨廷松摸了无数次,但儿媳妇穿着皮膜的时候去抚摸却少之又少。那种感觉,那种用手掌抚摸的感觉,在身体上划来划去时绝对是一种享受。而且搂抱时,用自己的小腹蹭着她那翘挺挺的屁股,仔细感受着女人身体每一寸肌肤的弹性,更是一种在精神层面上的拥有,不免在心里产生出一丝幻想:要是能够抱一辈子该多好!

心有所想,美人在怀,杨庭松的嘴上却风轻云淡:「不急不急,有的是工夫。」

「不做就走,我可没你那么不要脸。」陈云丽给蹭得心烦意乱。这里可不是套间,要是逮着可就彻底完蛋啦。带着这股心态又得照应着一旁的颜颜,不免急躁起来:「还要让我求你是吗?你不怕我还怕呢!」

「你妈临睡前吃了睡觉药啦,老大三点多睡的,你听他这呼噜声,打得多匀。香儿那边你更不用担心了,他疯跑了一天,早二门子里做梦去了!」这就是杨庭松敢于铤而走险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有所依仗的地方,所以他才运筹帷幄,敢于在做足功课的情况下钻进隔断里和陈云丽幽会,尝试再体验一把那种心惊肉跳的激情刺激,要给她、要跟她过一个颇有纪念意义的年节:「爸早跟你说过,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三十,要闹腾一宿,现在他们都睡得那么死,你就把心踏实住了吧,绝不会被发现的。」搂抱住陈云丽身子,像狗似的嗅来嗅去。

听闻杨庭松解释,陈云丽心口坠着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她长吁了口气,琢磨着他所说的话,越咂么越别扭,似乎这一切都是他提前安排好了的,一想到此人工于心计,深藏不露,禁不住朝后轻啐了一口:「你可真会算计。」却不想杨庭松的嘴巴等在那里,对着她亲了一口,臊得陈云丽赶忙调转回头,一边回避,一边厉喝:「别亲我嘴。」

看着儿媳妇含羞带怯之下那似嗔非嗔的样子,杨庭松心口突突乱跳,爱不释手地又是一阵抚摸把玩:「偶尔调节一下生活,对咱们俩人的身体都有好处。」

陈云丽没言语,把眼一闭,从那蜷缩着身子。她知道,那没羞没臊的玩意也就他能说的出口,尽管她内心抗拒,却并不否认这些话在床头上确实能调动人的积极性,让身体很快便有了感觉。

品味着儿媳妇身上的这股风情万种,杨庭松憨笑着往后缩了缩。他调整好角度,把鸡巴慢悠悠地送了过去,稍微寻找了一下便探寻到了位置:「又不是没亲过……」小声嘟哝了一句,鸡巴对着肉穴磨来磨去:「那爸亲你下面的~嘴。」拉长了音儿,往里一插,龟头便陷入到了一处柔软湿滑的地界儿。

「你还没戴避孕套呢!」给杨庭松这么一弄,陈云丽激灵灵清醒过来,她晃悠起自己的屁股试图把那根硬邦邦的玩意挤出去:「你把避孕套戴上!」怕动静大了弄醒颜颜,眉头紧锁,赶忙拍哄起孩子,弄得有些狼狈:「你还不拔出来?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你……」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启齿,便冷哼了一声。

甭管乐不乐意,机关型事业单位都有明文规定,那就是一个家庭只许生一个孩儿。关于这一点杨庭松心里比谁都清楚,但对于儿媳妇是否节育这个问题,他不得而知,也分辨不出真假,因为每次交合儿媳妇都要求他戴上避孕套,为此,他烦透了。不过,儿媳妇有张良计,他杨庭松自有那过墙梯:「别惊扰到孩子。」强调这么一句,又开始舔吸起陈云丽的耳垂,对着上面亲一口吹一口,反复如是,见她娇喘吁吁,杨庭松动起身子就把鸡巴朝里缓缓插了进去:「哦呃,从套间里不是没戴吗,哦啊,还是你对爸好,呼,吸得真紧。」

这话若是杨刚所说,陈云丽定会欣喜万分,甚至还会主动去迎合自己的男人,换成杨书香的话,她也会竭尽所能去展现自己,给侄子一个可以施展拳脚的身体,让他快乐。可这话偏偏是从杨庭松嘴里说就来的,一墙之隔的西面,当着熟睡中的丈夫和侄儿的面说出来,味道便不一样了。

臊红着脸,陈云丽回眸轻语,她也是拿自己这公公没辙了:「嗯,你先把套戴上吧,嗯,颜颜就快着了,轻点。」

「为啥要戴避孕,套?」说到避孕二字,杨庭松故意停顿片刻。他仍旧缓缓朝里插入,感受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里的变化,尤其今天还是陈云丽的排卵期,他就更不乐意戴那玩意了:「直接来更舒坦,感受得也深。」朝里送着,猛地一碓,直弄了个齐根没入插到了劲头。

屄被顶个结结实实,满满腾腾,陈云丽眉头都颦起来了。她一边娇喘,一边回拒:「嗯啊,不想戴,啊嗯,就拔出来。」硕大的肉棱子在她阴道里刮扯起来,她又要分心二用去照看孩子,简直折磨死人了。

「咋又不乐意了?不说别惊扰到孩子吗!」杨廷松缓缓拔出鸡巴,向前一凑,搂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亲吻起她的脖颈:「可别让孩子听见你的叫床音儿!」正话反说,而且这话说得那么骚,哪像个正经人说出来的,偏偏又说到了点上。一时间说得陈云丽哑口无言,体内涨涨乎乎,心怦怦地跳成了一个儿。

见陈云丽无言以对,杨庭松调整好身体,捧住她的屁股朝前又是猛地一挺身子,腹股便撞击到儿媳妇的屁股上,鸡巴上的快感也是特别强烈:「呃哦,夹得这么紧,那就不避孕了!」荤话说得是越来越露骨,哪里还是个老教师啊,倒分明像那十足的臭流氓。

猝不及防之下阴道又被那鸡巴捅了一记,填得满满腾腾,陈云丽颠沛的心都快给他撞出嗓子眼了。她梗起脖子先是「呀」了一声,而后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回了一句:「啊嗯,你轻点。」

「舒坦吗?」把个阳具插了个齐根没入,缓缓地来上两下之后,杨廷松再度深插到底,狠狠地撞向那令他魂不守舍的屁股:「舒坦吗?老公公公肏得你舒坦吗?」在无以名状的快感面前杨廷松愈发亢奋起来,他知道,这环境下儿媳妇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又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激情了,屡试不爽的招数运用起来就更加如鱼得水:「云丽来吧,给你的老公公公叫床,你会觉得更舒服更刺激更享受。」一边抽动阳具肏着陈云丽,一边用言语蛊惑着她,在感知到儿媳妇的身体有了一丝迎合自己的意思后,刺激的环境下更加助长了杨庭松心里的欲望膨胀:「不说要做给老大看吗,那就给我释放出来,好好感受一下这份刺激,也让我在你身上体会一下年三十闹一宿的快乐,然后……」声起声落,咕叽咕叽的水声就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出来了。

「别,嗯,别那么用力,嗯,会惊着颜颜。」陈云丽咬着嘴唇,保持着身体平衡,下意识却用脸蹭起了枕头:「轻点,嗯。」不说还好,话出口便发觉公爹肏得更欢快了,把她弄得浑身酥痒,几下就被搞得丢盔弃甲了:「啊嗯,舒坦,别这样,啊插得真深,啊,轻点。」隔断西面是熟睡的丈夫和婆婆,被公爹搂在怀里,心口又被颜颜不断吮吸,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很快陈云丽就来了个小高潮,让那原本潮湿的阴道变得更为水滑。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躺在被窝里,用鸡巴肏着儿媳妇的屄,用嘴吟着白居易的那首《长恨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是一个多么值得纪念、多么值得歌颂的事情!侧身体位捣了二三十次,意犹未尽之下杨庭松这才放慢了速度:「真紧,呃啊云丽,颜颜睡着没?」

「嗯,哎嗯,你这样儿折腾,嗯,还怎么睡?」当着孩子的面被公爹玩得心惊肉跳,还有那些听起来特别不要脸的话,紧张之外简直把她臊得无地自容,都不知自己当时怎么想的,为何会答应他在这里搞。

「咱也用了一回唐明皇肏杨贵妃的招式。」拔出阳具时,杨庭松照着陈云丽下身抠了一把:「换个姿势吧,」手指上沾满了儿媳妇淋洒出来的淫水,放在嘴里尝了尝:「云丽,你下面还真骚。」说得陈云丽满面羞红,瞪了一眼,语气却明显弱了许多:「要你闻了?」想到套间里公爹被自己尿了一脑袋的丑态,又不禁嗤笑起来:「臭不要脸的,活该被我尿一脑袋骚!」

那一抹风情下,杨庭松痴痴地看着陈云丽。冷场的感觉和那诡谲的目光让陈云丽有些不适,她迅速瞟了杨庭松一眼,又迅速把头扭到一旁:「看啥呢?我脸上长花了?」

「云丽,你笑起来真好看。」

「好看也不是给你看的。」

「喜欢看你羞羞答答的骚样儿,更喜欢听你被我肏到高潮时的叫床声。」

「你还做不做?不做我睡觉了,困着呢。」

「做,当然要做了,来,爬起来。」拉住了陈云丽的手,杨庭松顺势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甫见那肉欲的大屁股,忍不住照着上面拍了两拍:「给你老公公公撅起来,我要后入。」

「要干嘛?事儿咋那么多?」怕颜颜被折腾醒,陈云丽半跪着赶忙又把奶头送进她的嘴里,这边安抚完孩子,那边又压低了声音回斥杨庭松:「少说废话,快点插进来吧。」

嘿笑了一声,杨庭松起身把台灯提了过来。放到自己身体的一侧,复又跪在了陈云丽的屁股后。经暖黄色的光线一照,陈云丽腿上穿着的连裤袜更像是一层抹了油的「皮膜」伸出手来抚摸着皮膜,杨庭松的脑子里就闪现出赵永安肏马秀琴时的一些零星片段,尤其想到「皮膜」这个词竟是从一个破产地主的嘴里说出来,杨廷松就觉得自己前进的脚步被超越了:我是马放南山回家务农了,可你说他老安一个落魄的泥腿子见过啥?

抻着儿媳妇屁股上的连裤袜,发出了「啪儿啪儿」的声响,心理在获得了空前的满足后,杨廷松又不禁比较起来:你老安有我这么会玩吗?放眼整个泰南,又有几个人像我这样体会过?享受过?

陈云丽往炕上一趴,用胳膊肘撑着自己的身子。悬挂着奶子垂在颜颜的脸上,奶头给她这么一裹,吸得是一片酥麻,等来等去不见杨庭松过来,朝后蹬了一脚:「还没摸够?还等什么呢?」

被揣醒之后,杨廷松晃悠着身体抓住了陈云丽的脚丫。圆圆润润的脚趾头被丝袜包裹起来,好似饱满的蚕豆,排列有序柔软香滑,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看着儿媳妇这柔柔嫩嫩的脚趾,杨庭松把嘴一张一含,迫不及待先是一通吸吮。

「你要吃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来?」被撩拨得晕晕乎乎,唯恐夜长梦多,陈云丽又催促起来。

儿媳妇肉欲的身子不断刺激着杨庭松的性欲,他吃够了脚趾头,忍不住又把目光寻梭到陈云丽的两腿间:「叉开腿,让我再看看。」抚摸着儿媳妇又湿又滑而且光溜的下身,他整个人便蜷缩着倒在了陈云丽的屁股下面。

「你这人咋……」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颤抖,而后变成无尽的哼吟:「你咋,啊,别舔,啊嗯,痒啊,嗯啊,啊……」原来杨廷松抱住了她的腰,整个脸朝上贴在了她那剃了毛的肉穴上,像那闻骚的公狗正疯狂舔吸着她的屄,难怪陈云丽会那样儿。

听到儿媳妇从那呜咽,虽说音小,晃悠着脑袋的杨廷松吃得却更加勤快,也更加津津有味。陈云丽则颦起眉头,小嘴时而张开时而紧闭,脸上夹杂着一股焦虑和一抹愉悦,她想大声喊出来,可又怕惊醒到众人,筛动着身体时还要顾及到身下的颜颜,就这样不上不下又给弄丢了半次身子:「你个老东西还真会玩,算我求你还不行,插进来吧,我让你搞。」

「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屄。」杨廷松的脸上、嘴上一片油腻,沾得都是儿媳妇体内涌出来的淫水。他舔了舔嘴角,推搬起陈云丽的右腿,扒开了丝袜和内裤的缝隙借着一旁照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儿媳妇光溜溜的肉穴红润饱满,剃了毛之后显得更漂亮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了,当间儿伸展出两片水露露的飞翅,褶拉拉的一片晶莹,很薄,正从那微微翕动着,看来已经可以和自己展开一场大开大合的战斗了:「这屄可真漂亮,馋死爸了。」由衷地赞美着,伸出舌头又是一通舔吸。

「啊嗯,你,你,哦,还等什么呢?」陈云丽轻吟着,抽搐的身体在杨庭松的吮吸下,又窜出了一股淫水。

「好吃,汤真浓。」在陈云丽的反复催促下,杨廷松这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爬起来。他跪在她的屁股后面,用手捋着自己的阳具,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总得先把你伺候舒服了!」给陈云丽往腰上提了提连裤袜,嘿笑起来:「你穿着皮膜的样儿要多骚就有多骚。」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挺起自己粗硕的鸡巴杵了过去。

「嗯啊,你怎还不戴套?」给碓了一下,陈云丽往前闯着身子想要脱离出去,却给杨庭松抱住了腰拉回原位:「等我要射前儿再戴!」

「鬼才信你!快戴上!」

「那说明咱俩身体好。」

「好你个屁,赶紧的!」

「交子时就没戴,难道说……云丽,爸知道你属虎,那爸就先用虎步跟你来一次,让你尝尝滋味,到时候咱们再讨论戴不戴套的问题。」话毕,也不管陈云丽答不答应,杨廷松双手掐住她的腰,稳住身形开始抽插起来:「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他每深入一次便抑制不住地噎起喉咙发出一声只有体会到其中妙处的人才懂得的声音,连续快速杵了八次,也从喉咙深处「呃」了八次。当他发觉儿媳妇并未像自己预料的那样放纵出声,而是压抑着声音从那忍着时,便又蛊惑道:「叫出来更舒服。」继续抽插,又杵了八次,四个循环过后,陈云丽已经被顶得扬起了脑袋:「啊呦,插得好,嗯深,啊嗯。」声音酥软,醉意绵绵,已经开始呻吟起来。

「还是不戴套更舒服一些吧!」在房事里,女人的呻吟永远都是鼓励男人的最佳良方,在得到肯定之后,杨庭松更为卖力地撞击起来,边肏边抒情:「肉和肉直接接触,最能传递感情了。」

「嗯轻,嗯啊,慢点啊,」淙淙流水之声被陈云丽刻意掩盖着,她本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被弄得如此狼狈,却没办法阻止来自于身体里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过后,手便捂在了嘴上:「呜呜呜呜。」

儿媳妇做那猫儿叫春时,其阴道里的润滑液明显淌溢得更多了,杨廷松就调整起气息,开始往第五个循环上搞:「呃,呃,呃……呃~」最后一下他朝前猛地一贯身子,死死地抵在了陈云丽的屁股上,喘息道:「呼,舒坦死我啦!」

酸溜溜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几乎让人窒息,捂嘴的手都不知啥时候改为揉搓起头发来,陈云丽频频喘息,回应道:「得劲儿,哎呀,你轻点撞,嗯啊,别那么大音儿。」尽管体内蹿涌的欲流让她很想大声呼喊出来,可那呼噜声始终压抑着她,身子底下的孩子又束缚着她,根本就没法全毛全翅伸展出来。

「不都跟你说了吗,醒不了,你以为我胆子真那么大?」杨廷松一边解释,一边又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陈云丽的屁股:「穿着皮膜的大屁股真肉欲,解馋啊。」挺了挺鸡巴,感受着儿媳妇的夹裹,又教唆起来:「哦捋得真紧,呼,你叫几声,不碍事。」

「羞不羞啊?」麻痒的身体给杨廷松挑逗得欲火横生,陈云丽才刚把话说完,又架不住生理上的需求,晃悠起屁股来,轻咬着嘴唇说:「你再动动吧。」

「颜颜睡了没?」经杨廷松这么一问,陈云丽赶忙低头去看,见孩子动静不大,晃悠起身体把奶头从颜颜嘴里轻轻拔了出来,见孩子只是象征性蠕动了两下便不再动弹,彻底放松之下,脸上除了欣慰,母爱尽显:「可算是睡了,嗯。」那声音透着满足,又仿佛是获得了解脱后的叹息,然后她便用小枕头固定好孩子的身体,慢悠悠错动自己的身体跪到了一旁,又唱念起来:「来吧。」

「云丽……」

「咋啦?」

「爸谢谢你!」

「……」

「除了第一次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求着让我上的,就再没有这么主动过了。说真的,你刚才说颜颜睡着时,屄夹得特别紧,特别舒坦。跟你说个事儿,今晚上爸性欲极其强烈,先给你拜年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总嘲笑说爸老不正经,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就拿刚才来说,夹得有多紧难道你不清楚吗?就算不清楚,爸这鸡巴有多硬难道你心里没数?」杨廷松很感慨,说出来的话既是心里所想,也是事实存在:「前面让颜颜叼着咂儿头吸,后面又让爸拿鸡巴插,多舒服,你干嘛还要压抑自己?要是再喊出来的话,非但舒服了,也更完美更骚了。」

「你还有完吗?不做拉倒!」

「换个姿势吧,这回爸用蝉附跟你搞。」

「你咋这么多事儿?」啥叫蝉附陈云丽有些分不太清,反正记得都是跪着来的,就把枕巾踅摸到了一旁,以备不时之需。这细微的动作被杨廷松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加剧了他征服儿媳妇肉体的心:「平时忙叨叨没啥时间,过年还不热闹热闹?」他伏趴在儿媳妇的玉背上正要进行,被陈云丽喊停了下来:「你把衬衣脱了,磨得我不舒服。」

「你给爸脱。」

「你烦不烦?」

「脱不脱?」

「你臭不要脸。」

杨廷松拔出阴茎,拉起陈云丽的身子。瞅着儿媳妇跪转着来到自己的身前,像服侍丈夫那样替自己把扣子解开,就想起了第一次两个人搞前的情景:「夏天那晚你就是这样给爸脱背心的,当时你穿得特别骚,奶子和屄都被爸看到了。」伸手摸向陈云丽的胸口,揉捏起她的奶子:「当时爸就硬了,就想肏你!」

「一肚子男盗女娼,你给我老实点。」陈云丽打着杨庭松,无济于事,那手仍动来动去,便由着他抓捏起自己的奶子。

一边摸一边看,儿媳妇的俏模样勾得杨廷松心痒难耐,一时间胯下的鸡巴抖来挑去,挺起腰来直往她身上蹭:「都肏了那么多次了,咱二人还分彼此?」他嘴里荤言荤语,待陈云丽一一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给爸来口咂儿吃,爸也想试试扎在你怀里吃咂儿的感觉。」

这人咋这么没羞没臊呢?撇着脸,陈云丽推拒着杨廷松的身子:「你瞎闹啥?」看着儿媳妇羞羞答答的,杨廷松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喂我吃咂儿。」迅速脱掉自己的衬衣,再次扎了过来:「你都喂过颜颜了,为啥躲着我?也喂我一口吧。」说得可怜兮兮,陈云丽却直起鸡皮疙瘩:「你怎也跟个孩子似的?还要脸……嗯,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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