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怎么又不讲理了(1/ 2)
或许,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吧!
楚丽华如是安慰自己。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就像舒婷那首《致橡树》所说一样,世间有不一样的爱情观,自己只要坚持自己的,同时也尊重你的选择。
虽然,舒婷名声最盛的年代已经差不多是四十年前了,此刻读到的她的诗也带着那个时代的浓重痕迹。
可以不喜欢,甚至可以觉得它的宏大抒情带着陈旧的气息,但它们具有非同寻常的历史意义。
以舒婷为代表的朦胧诗人以“朦胧”,打破了诗坛现实主义大一统的沉闷,不仅为诗歌注入了生机和活力,还开启了中国诗歌的新时代。四十年后的诗人们回头,依旧会远远看到舒婷、北岛等人开拓的身影。他们的努力,以血脉的意义,无法被忽略。
《致橡树》以“拟物”的手法,为爱情抒写建立了更强烈的“可感性”。俄罗斯形式主义代表人物什克洛夫斯基认为,事物被感知的方式应是“可观”的,而不是“认知”的。
舒婷为我们构建的“木棉”有温煦的名字,却拥有粗壮的树干、耀丽的花朵,果实还曾被用作织物的原料,显然很好地承担了“坚贞的爱情”所需要的形象。
楚丽华喜欢舒婷,还在于,她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认识她十余年,诸多往事让人温暖。在这种意义上,她也是后辈心目中的一株高大的“木棉”。
相较于朋友圈里的热闹气氛,青云飞和楚丽华共有的联系人也开始活跃起来了。
——“青云飞,你这是什么情况?”
——“青云飞,你咋想的啊?”
——“因为什么啊?”
……
而青云飞更直接,统一回复,因为爱情。
唯一让楚丽华有些不放心的是郭敏,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是,突然在第二天楚丽华和青云飞外出吃饭的时候,给青云飞打了电话。
——“郭敏打来的。”
——“接吧,看看有什么事。”
楚丽华嘴上大度的说,
——“怎么了?”
——“你在哪里?”
——“我和楚丽华在吃饭。”
——“你们两个这么快就住一起了?”
——“是啊!怎么了?”
郭敏把电话挂了,从此,再也没有打过电话来。
偶尔的联系,也是因为工作原因。
反倒是秦玖,明明大大方方的在朋友圈恭喜了楚丽华,结果却总是在青云飞下班回家的路上给他打电话。
偏偏,人家什么都没说,就是聊天,让楚丽华心里那股无名火都不知道怎么发出来。
又是一个周五,青云飞下班的路上给楚丽华打电话,说已经定好了她喜欢看的电影,让她准备一下,他回去接她。
按理,本该是一次愉快的约会的。
结果却因为青云飞订的电影院,虽然离家近,却要路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小暗路。
青云飞本意是多和楚丽华说话,好缓解一下这有些恐怖的气氛。
却不小心说出他曾经请秦玖看过电影。虽然是各种抱怨和不满意,可是,这却一下子点燃了楚丽华愤怒的小火苗了。
——“青云飞,你不是说她要来你家乘凉你都拒绝了吗?为什么你还主动请她看定影啊?”
要不是周围太暗了,楚丽华都想直接甩手走人了。
——“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是她非要缠着我一起吃饭,然后又要看电影。我又不会拒绝人。再加上,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人家请客,所以当然是我付钱了。再说了,那个时候我也是单身啊!”
——“好,就算你那个时候是单身,那现在怎么还不懂得拒绝呢,她天天在你下班的时候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意思?觉得她魅力四射,可以从我这里把你抢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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