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相隔两地(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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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目的,也非常的清楚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所以对于我会在这里拒绝掉您的的要求。”
浣生看着对面的那位官员,非常有礼貌的说道:“我清楚任何的地方都有见不到光的地方,那些地方藏着的所处之地的黑暗,而且我现在也算是一个感染者组织的小头领,和我说那样的事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子受市长,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浣生眯起了眼睛,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你说的事或许是朝歌一直以来都默认的规则,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要是被人传出去的会怎么样?”
面对浣生的问题,对面的男子丝毫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反而微笑着回道:“传出去确实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不过刚刚说得那些话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知道的,我也是要稍微考验一下以后的名义上的同事的。”
“至少得知道他是不是能够胜任现在的位置。”名叫子受的男人喝了一口茶,然后又对着浣生举了举杯子,道:“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不过我也勉强能够确认了。”
“那么我是否能够胜任呢?”浣生微笑着,拿起杯子,陶瓷制的杯子轻轻的撞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
子受挑了挑眉,目光瞟向那边正在和女性官员交谈的陈,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道:“当然,我在其他人那边可是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浣生长官可是个了不起的人,听说你还解决了会宁那个老头的女儿的事。”
“哈哈...”浣生笑了笑,对着子受做了一个保密的动作,小声说道:“这事可别往外说,这事要是让薛泰那家伙知道,就算我是媒人,他还是会来找我麻烦的,我可不太应付那个死板的家伙。”
子受一听浣生这样说,笑的更是开心,“没想到他还是那样,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是那样,好些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前些时间听说他才刚刚摆脱单着的状态还笑了好一会呢。”
“真是,广泛啊....”浣生听到子受的话,有些惊讶地说道。
虽然这一路上本来应该已经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惊讶地,但是事实上咋知道这些年龄差不多的人几乎全部都是同学的时候,还是会仍不住惊讶,毕竟薛泰和子受代表的都是炎国年轻一代最精锐的一些人。
就从这些简单的对话里,能够知道,包括了陈在内,薛泰,林众业以及她的妻子,甚至是面前的子受,在某一段时间全部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学习的,这些人从生下来开始,就注定与普通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就比如面前的子受,炎国中原城市朝歌总督,兼任移动城市市长,年仅二十九岁,朝歌的地位并不比龙门差,不管是从什么方面来说,这里也是炎国的一线城市,在此处任职代表着的可不仅仅是能力,还有背景以及地位的强大。
子受是在两年前任职总督以及市长的,而理由是因为上一任总督,子受的父亲受昭进入首都的宫里任职,之后连升两级成为信任的朝歌总督的。
炎国许多地方都是如此,尤其是朝歌或者瑗珲这种城市,即便你在日常的生活中不会接触到这个姓,但是如果你去看就知道,瑗珲城的大将军府里那人一直都姓薛,而朝歌这里则一直都姓子。
炎国这样的统治制度看上去似乎非常的落后,但是这套制度,却伴随了炎国的这个比泰拉历都久远的国家一直延续到现在,在外人看来,那些大家族几乎掌控了炎国境内的各个城市,统治力甚至都要比皇帝还要高。
但是实际上接触到之后,却不同,家族的势力几乎在明面上全部绝迹,并且对人民的影响近乎于零,而在浣生看来,各个地方的家族几乎都是皇帝意志的代行者,虽然控制着这些地区,但是却没有人有什么不忠的想法。
有些思想就像是生下来的时候就存在一样,乌萨斯的统治阶级和炎国类似,但是统治的成效却要弱了很多,只是那些家族变成了世袭的贵族,而且虽然宣扬的事伟大的皇帝,却依然有不少人,想要尝试着推翻这个国家。
就算是陈,在提到炎国的皇帝时,那种态度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那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当然炎国的情况和乌萨斯也有不同,炎国实在是太强大了。
浣生实在想象不出那个皇帝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将权利分散出去的同时,又有着对这个国家绝对的掌控力,不过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一个很强大的人。
不过说是权利分散出去也有些不妥,因为炎国地方的高级官员,会被受昭进入炎国的首都担任官员,那里才是权利最集中的地方。
“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关系可都还算不错。”正当子受想要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的时候,一阵铃声响了起来,子受说了句抱歉,转身走出了房间外,去接了一个通讯。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对着浣生露出的带着歉意的笑容,道:“临时出了一些事,我要去一趟兵部的卫尉寺,不便招待,我会让秘书带着你和陈在城里的参观的。”
子受对着秘书吩咐了一番,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这里。
浣生看着关着的门,慢慢地品着面前的茶,不禁感叹道大人物的繁忙,不过看这模样应该是很急的事吧,而且要去的地方还是兵部的卫尉寺,应该是出了什么和军备有关的问题。
“你和辛说了什么东西,感觉你们两个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陈坐在了浣生的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在会宁的那些事而已。”浣生摆了摆手,然后注意到了称呼的问题,开口问道:“辛?这是指的子受。”
“哦,别称而已。”陈解释道:“他们家的人都有一个这样的称呼,像是乙和甲一样,分别指的是子受的父亲和祖父。”
“炎国人的称呼可真是一个指的深究的问题。”浣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着。
“这可是一个要研究很久的课题。”陈把杯子放了下来,站了起来,走到那边的沙发把靠在那边的拐杖的拿了过来回到了浣生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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