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明珠在怀(1/ 2)
乐明珠连忙拉住那少女:“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大笨瓜。”
“哦……”
少女恍然道:“就是他啊。看起来没那么笨嘛……”
乐明珠拉着少女的手道:“这是小板凳,错了错了!”
她连忙吐了吐舌头,“是邓晶!我最要好的师姐妹!”
程宗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少女,心头的欣喜仿佛要迸出来,连声道:“你好、你好!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到岸上买东西,没想到你在这儿!”
乐明珠也兴奋地胀红脸,如果不是邓晶在旁边,恐怕会跑过来抱住自己。程宗扬道:“买什么东西?”
乐明珠在部晶耳边说了几句,邓晶皱眉道:“不行啦,潘师姐说过要我们两个一起去的。”
“笨死你了。就一点药材啦,你自己就能买。”程宗扬叫道:“冯大法!”
“哎!”
冯源跑过来。众人只有他说修练要紧,没有沾酒,这会儿还清醒着。
“你陪这位姑娘去买药。”程宗扬扔给他一只钱袋,“所有的帐都算我的,剩下的算你的!”
冯源顿时眉开眼笑,“这怎么好意思呢!”
邓晶还不乐意,乐明珠咬着她的耳朵道:“别忘了,你玩的那根龙须是他割下来的,要不然我不让你玩了!”
邓晶只好嘟嘴答应,一脸不情愿地和玛源去城里买药材。乐明珠和程宗扬四目交投,脸颊越来越红。程宗扬忍着剧烈心跳,低声说道:“走!我的船在这边。”
程宗扬脚步轻得像要飞起来,拉着乐明珠三步并两步的奔回船舱。他关上舱门,回身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住她香喷喷的小嘴。
乐明珠身子火热,双手抱住他的腰身,一边吐出香舌让他吸吮,一边眼睛瞪得圆圆的,充满惊喜地看着他,胸前丰美双乳不住起伏。
良久,唇瓣分开,乐明珠道:“眞的是你啊!大笨瓜!”
她紧紧搂着程宗扬的腰,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两人分开不过一月,感觉像过了一年。程宗扬回身叫道:“小香瓜!你可想死我了!”
说着搂住她的身子想解去衣衫。“不要!”
乐明珠挣脱他的手掌。”哇!为什么不要!你说过这辈子让我一个人插的!”
“人家又没有不让你插。”
小香瓜脸红红地说:“大笨瓜,不要把人家衣服扯破了……”
程宗扬不客气地解开她的衣带。乐明珠胸前裹着鲜红鲛绡,绡丝滑凉如水,衬着雪般细嫩的肌肤。两圑充满弹性的雪乳高高耸起,在胸前颤巍巍摇晃,抖动出迷人肉光,让自己想起在南荒的时光。
这会儿所有言语都是多余的。程宗扬拨开鲛绡,把脸埋在小香瓜丰腴的乳沟间,呼吸少女带着奶香的气息,心头冲动一浪高过一浪。”小香瓜!”
程宗扬低叫一声。乐明珠望着他,脸颊越来越红。程宗扬一把剥下她的裤子,抱住粉团般白嫩的美臀用カ亲了一口,然后把她抱到床上。乐明珠浑身火热,主动伏下身翘起雪嫩屁股。白生生的臀肉像剥壳的鸡蛋光洁滑腻、柔嫩无比。她的臀沟不像成熟妇人那样深,此时抬起臀部,臀间小巧肉孔便绽露出来,宛如一朵娇羞雏菊,又红又嫩。
程宗扬挺起阳具,龟头在她柔嫩菊肛上一顶,小香瓜白嫩雪臀立刻哆嗦一下,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果然小丫头后庭还是一样敏感,程宗扬顶住她的嫩肛磨弄片刻,本来收紧的屁眼儿像朵漂亮花蕾般渐渐绽开,肛肉沁出湿润汁液,色泽也变得红艳。程宗扬身体一挺,龟头没入软腻的肛洞。
“啊呀!”乐明珠惊叫一声,那根阳具挤进嫩肛、尽根而入,将肠道塞得满满的。阳具深深刺进白嫩雪臀,被她紧密的嫩肛包裹,稣爽无比。程宗扬心头火热,自己朝思暮想,搞芸娘和丽娘那对婆媳时也禁不住拿她们和小香瓜比较。这会儿终于又干到小香瓜,开心得几乎要放声大笑。
程宗扬抱住小香瓜的纤腰,在她臀间用力挺弄。乐明珠肤色晶莹,白嫩雪臀被粗壮的肉棒戳弄,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小巧肉孔充满弹性,像一张红嫩小嘴呑吐肉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雨人分别多时,彼此都情动十分。这场交合一开始就是疾风暴雨,一个在上面挺着阳具尽情插送,一个在下面翘着屁股,被干得雪臀乱摇,似乎要将这些天的思念之情尽数倾注在肉体最亲密的接触中。
程宗扬压在乐明珠白玉般的胴体上,一边挺动小腹,一边两手张开,抚弄丰腴肥硕的大乳球。小香瓜面带红晕,被他干得不住低叫。
“好烫……呃……你的……你的大肉棒全插到人家屁眼儿里了……”
“叫老公!”
“老公,人家屁眼儿好胀……轻一点啦……”
“乖老婆,你屁股好嫩。”
“呀……呀……老公……你插得太快了……人家……人家肠子都要被你捣碎啦……”
“乖老婆,忍一忍就好了。”
珠两手撑着床榻,被程宗扬骑在屁股上,那对圆顽乳球在胸前来回抛甩,充满沉甸甸的质感。她翘着屁股,雪嫩美臀毫无保留地敞开,柔嫩的屁眼儿被粗壮肉棒带得翻进翻出。
程宗扬固然兴奋异常,身下的小美人也情热如火,翘着屁股让他恣意插弄。
坚密的屁眼儿越来越软,插在里面的肉棒却越来越硬。
程宗扬抱着她滑嫩充满弹性的雪臀,阳具仿佛插在一张软腻的小嘴中,被她柔软的屁眼儿和炽热肠道包裹,无微不至地舔舐每一寸肉棒。
小香瓜叫声越来越高亢,忽然屁股一阵哆嗦,整个身子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一股温热液体从她股间迸出。”乖老婆,你泄了身子。”
乐明珠颤声道:“你肉棒好硬……人家受不住了……哎呀!”
程宗扬抱住她绵圑般的雪臀,一口气干了一盏茶时间才挺起阳具,在她颤抖的屁眼儿里射精。
云收雨散,雨人相拥而卧。乐明珠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前,“壊死你了……一见面就插人家屁股。”
“乖老婆,你的小屁眼儿比以前还紧呢。”
“不是啦……”
乐明珠羞答答说:“是老公的肉棒变大了。好胀……塞到人家肚子里面了……”
程宗扬笑道:“你泄了好多。”
“都是你插得太用力了……哎呀,不要摸!”
程宗扬坏笑道:“你下面好湿。来,让老公摸摸乖老婆的屁股。”
乐明珠嘟嘴道:“反正已经让你插过,你想摸就摸好了……人家屁股好痛……后面被你插得火辣辣的……”
程宗扬抱着小香瓜香软白嫩的玉体,爱不释手地抚弄。乐明珠光着身子偎依在他懐中,“大笨瓜……”
“嗯?”程宗扬抬起眼。
乐明珠眼睛亮晶晶看着他,充满喜悦,又叫了声,“大笨瓜!”
程宗扬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想不想我?”
“想啊。”乐明珠忽然小嘴一瘪,“坏死你了……这么久也不来找人家……呜呜……”
程宗扬拥住她,“别哭啊,我也想去找你的。”
乐明珠哽咽道:“人家每天都想你。好几次都睡不着觉……做梦还梦到你拿大肉棒戳人家屁股……”
程宗扬想笑又觉得心痛,小声道:“眞的梦到了?”
“都是你!”
乐明珠握起粉拳捶了他一记,“人家屁眼儿被你插过就变得怪怪的。”
小香瓜的屁眼儿涂过焚情膏才变得敏感,但时间过去这么久,药效还没有退,难道死丫头说的是眞的?程宗扬小心道,“怎么怪怪的?”
乐明珠道:“一想起你骑在人家屁股上,拿大肉棒插人家屁眼儿,人家屁眼儿就好热,还湿湿的发痒,总想有东西插进来……人家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数好多羊。有时候数错了,开始是一只、两只、三只……后来数成两千零一下、两千零一一下……”
程宗扬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人家都难受死了,想着眞让你插两千下就好了。”
心头的爱怜仿佛满溢出来,程宗扬小心呵哄半晌,小香瓜才收住眼泪。两人絮絮说着话,程宗扬才知道小丫头回去后狠狠挨了师傅一顿骂,被关了一个月不许出门。这次是光明观堂得到晴州一家慈善团体的资助,准备在晴州开设一家慈幼院收养孤儿。一向喜欢小孩子的乐明珠缠了多时才得到允许,随师姐一同去晴州。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子,“挨骂是不是很难受?”
说了会儿话,乐明珠已经高兴起来,吐了吐舌头。“才不是呢。师傅最心软了,我一哭她就不骂,还做汤给我喝。咦,你也去晴州吗?”
“是啊。我和小紫……”
乐明珠开心地叫起来:“小紫也和你在一起吗?太好了!我们坐一条船好不好?”
“好啊!船上现在有空位,你们有几个人?都搬过来吧。”
“有潘师姐……”
“潘姐儿也来了?”
“是啊。还有小板凳、小木头和我。”
程宗扬想起久无音讯的武二郎。不知道一一爷那厮伤好了没有?武二心里现在有了苏荔,对潘姐儿又是什么想法呢?
“只你们几个人就去晴州建慈幼院?”
“当然了。”
乐明珠得意地说:“慈幼院建好了,说不定是我来管呢。”
程宗扬笑道:“是吗?”
乐明珠扳着指头道:“潘师姐不会去管,小板凳、小木头都比我小,堂里的婆婆脱不开身,师傅又生病了……”
“你师傅生病了?”
练过功的人眞元充盈、气血健旺,极少得病,偶有风寒也很快痊愈,何况小香瓜的师门又以医术成名,会生病眞是稀罕事。
“明州发生瘟疫,师傅去给人治病,每天都要看几百个病人,结果自己也累倒了。”程宗扬坐起来,“我去跟你潘师姐说,大家坐一条船去晴州!”
“好啊!”
乐明珠高兴地抱住他的手臂。
“我替你安排一间房,”程宗扬在她耳边小声道:“晚上去找你,免得你睡不着。”
“大坏蛋,只想干人家屁股……”
乐明珠踢了程宗扬一脚却被张臂抱住。程宗扬眉飞色舞地说道:“小香瓜,我们再干一次!”
“不要啦,人家屁眼儿都麻了……哎呀!”
乐明珠被他抱着腰按到床上,那根刚射过精的阳具又硬起来,热腾腾顶在臀间。乐明珠无奈地说道:“好啦……你轻一点啊……”
光明观堂乘的是条独桅帆船,顶篷呈蕉叶形,悬着白帆。舱内用柳木隔出几个房间。不寻常之处就是洁净异常,不但桌几纤尘不染,连船板都用清水洗得发白。
为了节省空间,舱内用的是推拉式的格子门,上面贴着半透明的竹篾纸。乐明珠脸上红晕未褪,不好意思去见师姐;她领着程宗扬进到舱内,指了指房门,一溜烟躲起来。
房门推开半边能看到一个扎着布帕的妇人坐在舱内,怀里抱着一个婴孩,神情凄惶。那婴儿闭着眼,额头覆着湿巾,似乎发着高烧。
程宗扬朝里面看去,眼睛顿时一亮。那妇人对面坐着一个女子。她穿着素白衣衫,微微垂头,玉指搭在婴儿颈侧正在诊脉。她脸上戴着一个雪白口罩,口鼻都被遮住;虽然只露出精致如画的眉眼,但两道蛾眉微微颦着,流露出无限风情。
黑白分明的双眼水汪汪美得令人眩目,让人不由自主被深深吸引。
没想到会在船上看到这一幕。潘金莲用心为一个陌生婴儿诊脉,就像一个白衣仙子在灯光下散发出圣洁光辉。只不过她那双凤目眼角微微挑起,天生带着一抹桃花般的红晕,使她容颜间平添几分媚意。潘金莲抬起玉指,温言道:“不妨事的。少顷煎好药,让孩子先服一剂。剩下的你带回去早晚各服一剂,服完便无妨了。”
妇人感谢地说道:“眞是多谢姑娘。姑娘这么好心肠,便是天上仙子也比不过的。”
潘金莲略带疲倦地笑了笑,“不用客气。先去给孩子煎药吧!”
后面一名妇人道:“仙子,求你看看我们家孩子吧!”
那孩子又大了两岁,手脚筋腱仿佛痉挛般拧成一个奇怪角度不住抽动,这会儿他已经哭累了,蜷在母亲怀里。潘金莲道:“这是小儿惊厥的后遗症,要分几次施针才能缓解。”说着她拿出针囊,取出几枚细针。
那孩子害怕地扯住母亲衣角,“娘,我不要……”
潘金莲柔声道:“不用怕,这针扎上不痛的。姐姐帮你刺几回,你的手脚便好了,往后能和伙伴一般跑着玩呢。”
潘金莲一边说,一边按了按他的穴道,接着银针刺入肌肤。那孩子哇了一声-哭起来,母亲吓得双手一抖。潘金莲道:“他只是有些害怕,并不痛的。”
潘金莲细细舍着针,“姐姐没有骗你吧?是不是酸酸的,有些发胀?”
那孩子止住哭声,过了一会儿竟然露出笑容。核子的母亲这才放下心,连声道谢。潘金莲用了一盏茶时间在孩子头、臂几处穴位下过针,仔细捻了一回,打通他的经络。那孩子身上扎着针,竟然已经睡着。
算起来已是第三次见到潘姐儿,但第一次见面只是惊鸿一瞥,第一一次见面只记得当时惊艳的感觉。这次见到的潘金莲又是另一番模样。
眼前这个细致用心、戴着圣洁光环的女医生,实在无法与印象中那个千古第一淫妇联系起来。不过秦桧都能变忠臣,潘姐儿变圣女……似乎也不是很奇怪。
说到底人是环境的产物,没有谁是天生的大奸大恶,也没有谁是天生的圣徒。
潘金莲将平常要注意的事项一一告诉那位母亲,稍停一阵才取下针。那位母亲抱着熟睡的核子千恩万谢地去了。潘金莲剪去灯蕊,挑亮灯光,然后把棉签浸入酒液,在灯下将刚才用过的银针一一抹过,收回针囊,一边道:“还有哪位?”
程宗扬踏进门堆笑道:“这么晚来打扰,眞是不好意思。”
潘金莲微微挑动眉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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