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拜访曹乐（1/ 2）

第二天上午9点多，我说自己去找同学，妈妈执意要开车把我送到汽车站，临行前还嘱咐我坐车的时候一定要看好自己的财物，谨防小偷。时间大约10点30，等我上车走了之后，妈妈才离开了汽车站。

在这两天时间里，我一直在想用什么办法能让曹乐把肚子的里的那些秘密给套出来，为此我充分的准备好几套方案跟说辞来对付他。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会多少有些担心，如果这些方法不奏效，他肯定会给我装糊涂死不承认，那我这趟岂不是又是白跑。妈的，曹乐，我到底哪个地方得罪了，你这样在背后给我使坏？

途中的时候堵了一小会儿，用了大约3个多小时，就到了曹乐居住的城市，我按照以前在学校曹乐给我说过的地址，在汽车站拦了辆计程车，告诉的哥去XX社区。没想到他家离车站还有这么远，计程车又跑了1个小时，计价器上显示的数字可真不低，也不知道这司机是不是故意带我绕路。

到了曹乐他们社区，这个时候我看了看表，已经快4点了。他们这个社区不算太大，我数了一下，只有5栋楼，每栋有6层高，不带电梯的那种。以前就听他对我说过，那是他爷爷单位的职工集体出资建的楼房，价格要比在外边买便宜很多。

可是这时我又犯难了，我只知道曹乐在这里住，具体在哪个位置，并没有听他提起过，当时在学校的时候也没有细问，因为我觉得这不重要，要是以后想来找他的话直接跟他打个电话就行，可是如今，我仔细想了想，这个电话还真没办法打，如果打了，他肯定会为了躲我，告诉我他不在家出远门了之类的鬼话。

我站在这里想了片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问！——他们社区门口没有正规的保安，都是一些居住在社区内的老大爷在看门，而社区里边也有很多老头老太太搬着自己的马扎坐在一片阴凉处在一起聊天，不像那些商品房，气氛冷清的即使是邻居，也都互相不认识。

接着我就厚着脸皮走了过去，来到门口，微笑的对着坐在门口的一个老爷爷说：「您好，请问您知道曹乐家在哪住吗？」

「谁？」他伸着头疑惑的问我。

「曹乐。」

「不认识，没听过。」

然后我走入社区，朝那群坐在一起的老人家问了起来。

结果真有知道的。其中一个老奶奶对我说：「你是说周医生家的那个小孩吧，就在那边2号楼1单元，3楼东户。」

我兴奋的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告别了老人家，我就朝曹乐他家走去。

没用几分钟，就到了曹乐家的家门口，此时，我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货现在在不在家。犹豫了片刻，我按响了他家的门铃。很快，门就开了，是曹乐打开的，曹乐一看到是我，完全惊呆了，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吞吞吐吐的对我说：「陈林，你是怎么找来我家的？」

「怎么了，看到我来不高兴吗？」我冲他勉强的笑了笑。

「没有，哥们，来，快进来。」然后我进了他家，他把我请到沙发上坐下，之后去给我倒了杯水。

「你自己在家啊？」我问他。

「我妈上班了。」曹乐没有提他父亲，这个原因我知道，因为曹乐一早就跟我们说过，他父母很早就已经离婚了，至于什么原因离婚，他并没有多说，我们也不好意思问。离婚之后他一直跟着他的妈妈生活。

「我在家无聊，想来找你玩玩。」

「那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

「想给你个惊喜呗，怎么？看到我来惊喜到没有？」

曹乐没有回答，但是我看到他看到我来之后明显感觉有些不太喜悦，精神显的也比较紧张，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接着曹乐把电视打开了，然后拿起桌上的遥控器不停的换着台。

「曹乐，最近有没有做啥亏心事？」我试探的问他。

「什么亏心事？」曹乐一惊。

「就是在外边欺负一些小姑娘，现在放暑假了，没少跟小姑娘一起出去约炮吧。」

「哪有啊。」

「没有吗？我不信，你不是说十天半个月不找女网友弄上一炮，就对不起你的小弟弟吗。」

「那是说笑话的啊，那你也信。」

「真没有？」

「真的没有。」

随便闲扯了一会儿，我看得出，曹乐的表情依然很紧张，我和他聊天的过程全是我问他答，我大老远跑来他家找他，依他以前的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他就没一句要说的吗？沉寂了片刻，我决定不再继续跟他绕了，直接对他说：「曹乐，这一年多来我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就是想说，你看咱们已经在一起相处一年了吧，从来没有吵过架，没有斗过嘴，也没闹过什么矛盾，在学校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跷课去校外玩，看黄片的时候还一起打飞机，感觉比亲兄弟还亲，你说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陈林，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

「为什么，我就是想说既然我们关系这么好，亲如兄弟，我也没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你为什么在背后这样坑我？」

「我坑你什么了？」曹乐一听这话，激动的差点把手中的遥控给摔掉。

「有一个人在后背害我被我发现了，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把你给供出来了，说你也有份参与，当时我还不信，以为他是故意往你身上泼脏水，可是他说的有鼻子有眼，让我不得不信。」

「陈林，你说什么的，我听不懂啊，什么在背后害你……我不知道。」曹乐神情紧张，吞吞吐吐的对我说。看到他这样的表情，看来铁定没错了，那电话就是他打的。

「没想到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承认，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就是你在外边的那个同伙让我来找你的，他见事情败露了，就立刻把你供了出来，说白了，就是不想一个人承担后果，把你一起拖下水。本来我还寻思着，你要是承认了，说不定我还有可能原谅你，没想到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在这里硬撑是不是？」

「什么同伙……我不知道……陈林……你……你说什么？……你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此时曹乐的脸色已经完全铁青，嘴角都开始在轻轻的颤抖。

「你再说你不知道什么同伙？你他妈的跟他一起在背后搞我你不知道？这才多久的事了，你想跟我玩失忆吗？更何况他都已经承认了，你还不承认？你还在这里跟我装孙子？孩子，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

「我承认什么？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妈的，我不拿出证据，这货果然还是死不承认。我想了片刻，继续对他说「看来你是准备顽固到底了，哥们，你知道你干的这些是什么罪吗？你已经犯法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实告诉你，你的那个同伙现在已经在派出所了，如果不是我出面拦着，告诉员警这是我家的私事，我能解决，现在来你家的就不是我了，而是员警。为什么我知道了整个真想之后又亲自来跑一趟，还不是念在我们是好兄弟的份上。而如今，你却把我的这种好意当成了狗屎，还在这跟我做最后的挣扎。」

说完之后，我看着曹乐，这货此时双手拳头紧紧攥着，眉头紧皱面部十分难看的盯着一处，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貌似有点想哭的感觉，我继续想了一下，准备再次开口唬他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错……全是他……全是他……是他故意害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家长，我不知道……」曹乐带着一些哭嗓痛苦的说。

什么我家长？他的意思是他打电话的时候不知道对方是我家长？不对啊，我记得当时妈妈告诉我，他打电话给老爸的时候，在里边其中有句就是：你是陈林的父亲吧？他现在又跟我说他不知道？假如他不知道，那他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说我的坏话，这真是可笑。

「你妈逼的，你敢说你不知道那是我家长？你敢编些有技术含量的话不能？」我骂他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妈妈。」

我妈妈？他也跟我妈打电话了？可是我怎么没听我妈提起过？他怎么会提到我妈？此时，我感到非常惊讶，这跟我妈又有什么关系？本来我是想套他如何在背后坑我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把我妈妈也给牵涉出来了，他肚子里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此时，我虽然是一头雾水，但是听他语气貌似这事跟我妈也有关系，我的怒火一下上来了。

「草拟吗，你除了在背后害我之外，你也害我妈了？」我冲他怒斥道。

曹乐听后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把头转了过来，紧张激动的冲我说道：「什么……你……你诈我？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诈你妈，曹乐，你今天要不把整个事情全给我吐出来，你试试，咱俩在一起快一年了，你别以为咱俩从没闹过别扭，就认为我心肠好，告诉你，为了这件事，我可以跟你拼命。」

「你让我怎么告诉你，你不要问我了，我不说，我死也不能说。」

我一下起身挪到他身边，抓起他的领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孩子乖，你说不说？」

这货任由我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始终不吭声。

接着我松开了手：「那好，报110吧，你在背后跟踪我和张嫣，又往我们家里打电话骚扰我们？你刚刚还承认在背后害我妈，交给员警来处理吧，我看你要是有种你在他们面前也别说。」一边说着，我一边拿出了手机。

「别打，我求你了，陈林，我求你了……」曹乐立刻抓住我的手，阻止我打电话。

接着我又语重心长对他说：「曹乐，只要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向我承认错误，我保证决不难为你，我向你发誓。」

曹乐没有说话，继续低下了头，双手放在两腿的膝盖上紧紧的攥着，表情非常痛苦……

「曹乐，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对你怎么样，还有我为人怎么样？只要你还拿我当朋友，你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我知道这里边你肯定有苦衷，我也一定会帮你，我甚至还可以原谅你。」

我先是诱骗他，之后又吓唬他，现在又苦口婆心的劝说他，结果他还是闭口不动，低着头在这里给我装沉默，不说话就想蒙混过去。

「好了，曹乐，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既然是这样，那咱就报警吧。」此时，我拿出手机，故意往他眼前放了放，按下了一个1.

「别」曹乐再次抓住了我的胳膊，「陈林，我要是全告诉你了，我知道我说出来之后你肯定会打死我。」

「曹乐，我说过，只要你肯说出来，承认错误，咱们还是朋友，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是那种阴险小人吗？我说原谅你，就一定原谅你。」

曹乐表情依旧很痛苦，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仍旧没有开口，又过了30秒，见他依旧是这样，我急了，一下用力甩开了他的双手，准备拨号。

「我说——」曹乐立刻阻止我，冲我喊道。

「对嘛，只要你把事情全部讲出来，没准我真会原谅你。」

曹乐低着头，结结巴巴的对我说：「陈林，你……你还记不记得我那次在寝室告诉你，我和一个少妇在酒店的那个事。」

嗯？他想说什么？此时，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接下来想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再次想起了以前曹乐在宿舍对我说起他和那个少妇3P的事情，他现在不说我家的事情，怎么又扯到了那个少妇头上了？

正当我觉得很不对头的时候，曹乐紧接着又说：「到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的是你妈妈。」

那个女的是你妈妈……这句话连续不断的在我耳边回荡了两次……顿时，我的大脑瞬间充血，眼前猛地一阵模糊，脑袋眩晕的厉害，有种差点晕倒的感觉，整个人好似在梦中一样，而我刚刚听到的那句话话，感觉也像是梦话一样。

持续了大约30秒，我整个人才完全反应过来。「我靠嫩妈，你说什么，孩子乖，你再说一句我听听，你敢这么说，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对于他刚刚说出的那句话，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立刻上前再次抓住了他的衣领，怒视着他，紧接着，伸出拳头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他鼻子立刻就冒血了……

曹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我的拳头重重击中，疼的「啊」了一声，身体一下靠在了沙发后边的靠背上。啼哭着……用沙哑的嗓子对我说：「当时我真不知道那就是你妈，我发誓，我真不知道，我要说谎天打五雷轰。」

「我去你吗逼的吧。」说完，我站了起来，朝他肚子上猛揣了一脚，这一脚把他揣的倾斜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又是重重一脚，这一脚直接把他揣躺在了沙发上，然后我立刻趴了过去，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整个过程，曹乐并没有什么任何反抗。

「你打吧，打死我吧，反正是我对不起你，自从我知道那是阿姨之后，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有时候晚上一连做几次噩梦，我虽然好色，但是从来没想过干这种对不起朋友的事，从来都没想过。」

「孩子乖，你还敢说，亏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接着我用尽全力把他拉了起来，抓着他，对着他的胸口狠狠的来了几个踢膝，然后又是一脚将他揣趴到地上。此时，曹乐滚在地上之后，侧着身体圈成了一团，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在地上扭动……大声痛哭着、叫喊着。

「曹乐，你真是猪狗不如，你也不怕走到路上遭雷劈。」我一边喘气，一边继续对他骂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别人坑我……是别人坑我……是别人坑我……」曹乐躺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叫喊……

「孩子乖，你今天要不把整个事情全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我就杀了你，你信不信，大不了杀完你之后我去坐牢。」我伸出右手指着躺在地面的曹乐对他说。

曹乐依旧躺在地上大声痛苦着，哭的很凄惨，我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样持续了大约5分钟，我叫他别哭了，起来说事。

曹乐起来之后，拿起桌上的手纸在鼻子，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这时我才看到，这货的鼻子上到处都是血，还有旁边一侧的脸骨，也已经肿成了紫色。等他擦了几下之后，坐在在了离我最远的沙发边上，对我说：「有次我在外边认识了一个哥，这事我跟你提过，那次我哥就带我说去干炮，这事我也跟你说过。」

「你他妈的少给我来这一套，我要听整个事情的经过。」

「真的是这样，我认识他没多久之后，我看他经常出入酒吧，KTV，有次我见到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很漂亮的女的去开房，我就跟他说你身边那个女朋友真漂亮，想让他也给我介绍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可是接着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我说……」

「说什么？」

「他对我说，怎么，看上我身边的那个女的了，想不想玩玩她？」当时，我还以为他开玩笑，那是他女朋友，他怎么可能这样做。我就对他笑了笑。可是没想到，他又继续说：「别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看上她了，想跟她弄一炮，我可以给你安排。」

「后来一天，他就通知我，他现在正在酒店的房间等着我，让我过去，在后来，就是那次在房间的事情了，我跟你说过。」

「说嫩吗了逼，你个王八蛋，你还算个人吗？你这头死猪。」说完，我又起身过去朝他身上揣了一脚，曹乐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曹乐倒在地上之后没有动，痛苦的说：「我真不知道那是阿姨，我不知道，后来那次阿姨来学校那次，我看到之后才知道，然后我就去找他问他怎么回事，没想到，他对我说，他把那天把我和阿姨做爱的视频录了下来，之后还打了我一顿，并且还威胁我，让我听他的话，不然他就把视频给公布出来。」

「他拿视频威胁你，他就不怕？你不是说你们一起……的吗？」

「那视频只有我跟阿姨，没有他，他开始不在房间，等他进来之后，他就把录影给关了。」

「这之后他就威胁你让你在后背害我，给我爸爸打电话诬陷我的也是你吧，是吧？」

「是的。」

「还有一点，我很奇怪，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让你害我？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我跟他有仇？」

「这个我不知道。」

「你再说你不知道？」我睁大眼睛怒视着他。

「我真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我问过他，他根本不给我说，你想想，他就是为了利用我，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我这些。」

「我记得你刚刚说我妈跟他是情人关系？」

「不，不，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阿姨和他在一起过，我以为她们可能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记得你以前还说过那次我妈被他下了迷药，这是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这个我可以拿脑袋保证，当时阿姨躺在床上昏昏迷迷的。」

「最后一个问题，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这个，这个我真不能说。」

「你麻痹，事到如今了，你还在这么给我装，他给你了什么好处，你还在为他掩护？」

见他不默不作声，然后我起身，蹲在了他的面前，再次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你妈的，孩子乖，你说还是不说？」

「我真的不能说，他威胁我，如果我把他名字说出来，他就会把视频公布出来，到时候不光是我，还有你妈妈，全都会因为视频的内容而倒霉，你想想，就算你不为我着想，你母亲呢，如果视频被公布出来，是什么后果？你难道想不到吗？」

我冷静想了一下，确实如此，如果妈妈这样的视频被公布出来，那会是什么后果，和一个儿子的同学在床上发生性关系，这种爆炸性的新闻，在我们这个媒体网路高速发展的今天，瞬间就会弄的人尽皆知，估计用不了几天，全国都会知道了。到时候我这个家想不散都难……

但是就这样算了？这怎么行，那我今天不是白来了。接着我继续对曹乐说：「曹乐，你放心，你偷偷的告诉我，反正他又不知道，到时候就算我见到他，也肯定不会把你说出来，拖累不到你身上。」

我的话音刚落，曹乐家的大门就响了，紧接着就是门被人打开的声音，我立刻转头看了过去，此时，一个中年妇女站在了门口，她上身穿着一件洁白的职装短袖，下边套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裙，脚上一双深蓝色的高跟凉鞋。她的身材并不高，大约只有1米6，但是却很苗条，并且还有一对傲人挺拔的胸脯，和丰满性感的翘臀，整个身材构成了一个完美的S型曲线。

光洁如玉的肌肤；清丽白腻的脸庞；宛如月牙的眉毛；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高挺的鼻梁下面，有一张薄薄的樱唇，樱唇多少有些紫红色，应该是擦了一层淡淡的紫红色口红。——她就是曹乐的妈妈。

此时，曹乐仍旧是坐在地上，而我也蹲在他的面前，在加上沙发，茶几由于刚刚我们掐架时的撞击，都已经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曹乐的妈妈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在加上曹乐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的，鼻孔里还在不断向外冒着血……

他的妈妈站在门口被这眼前的一些吓蒙了，显得很紧张，紧皱着眉头，质问我是什么人，完全一副把我当成坏人的架势。

对于他妈妈突然的到来，我没有任何心里准备，一时搞的我也说不出话，然后，他妈妈立刻就拿出电话说要报警。

曹乐赶忙阻止了他的妈妈，「妈，这个是我同学，刚刚我在外边被两个流氓追着打，是他在路上遇到了我，帮我解的围。」

他母亲听完曹乐的解释，立刻放下了手机，但是紧张的神情并没有改变，然后跑着来到曹乐面前蹲了下来，用温柔的双手拖着曹乐的脸颊，看着他脸上的伤势，心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接着她赶紧起身跑去一个房间内，拿出了一个不太大的白色铁盒子，打开之后，铁盒子里边全是一些剪刀，纱布，棉球等这些医务用品。

她的妈妈先拿出一些纸巾，将曹乐鼻孔的血给止住，然后又拿起一个镊子夹着一个棉球，沾着小瓶里边的酒精，在曹乐发肿淤青的脸上擦拭着……

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曹乐的母亲，一边给曹乐弄伤，眼泪一边不停的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可怜天下父母心。此时，我想到了我的妈妈，记得以前上初中的时候，我被几个流氓打伤，妈妈也是在身旁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也为我流下了伤心难过的泪水。

他们母子二人，此刻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之中，我觉得我现在是如此的多余。此时，我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我默默的离开了他们的家。走在路上，我想现在应该去哪，我还能去哪？不行，我这次来的目的还没有完成，我现在不能走，我一定要想个办法，从曹乐口中把那个人的名字给套出来。

在外边这样转了大约10几分钟，在一个糕点店前，我看到很多人排队站在这里买糕点，我就买了一些，然后再次返回了曹乐的家。到了他家门口，我轻轻的拍了拍门，见没有反应，我再次拍了几下，还没有反应，我想不会啊，我才走了没多久，这个时候曹乐和他的母亲应该在家的，难道是因为刚刚伤口太重了，他母亲带着他去医院了？

我又继续拍了几下，等了一小会儿，结果这次门开了，是曹乐的母亲开的门。她还是穿着刚刚的衣物，只是短衫的领口处的口子开了一个。头发略显凌乱，脸颊略红，眼睛多少有些红肿。她一边捋了捋自己凌乱的长发，一边笑着对我说：

「你是叫陈林同学吧，刚刚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阿姨还想向你道个谢，刚刚是我误会你了，乐乐已经把自己在外边遭遇的事情跟我说了，幸好之前有你帮助他。」

「阿姨，我……」

「来，快进来。」

进屋之后我看到曹乐刚从她妈妈的卧室走出来，他刚刚被我打流血的鼻孔和脸上的淤青已经全被纱布包扎好了，而且包扎的很像样子，曹乐看到我进来赶忙叫起了我的名字。

我就告诉他，我刚刚在外边买了一些吃的，给你带上来。

然后她的母亲执意让我留下来吃饭，说表示一下刚刚对我的亏意，其实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去，我一定要软磨硬破把在背后指使曹乐的那的人的名字和资讯给套出来，这也是我再次回来的目的。

晚上是曹乐母亲做的饭，味道还不错，曹乐的母亲很客气，一直不停的给我夹菜，曹乐母亲问我在哪住，我说在XX市。曹乐母亲一听，楞了一下，对我说：这么晚了怎么回去，今晚就先住在这里吧。

曹母问我让我晚上和曹乐睡一张床习惯不习惯，我说没问题。以前在宿舍的时候我们俩人都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过。吃过晚饭，曹乐没有去卧室，陪着他妈妈一起在客厅看电视，我想他肯定是不想单独面对我，怕我继续审问他肚子里的那些秘密。

没办法，我就假装陪他们母子一起看电视，大约到了快11点的时候，曹乐母亲告诉我们她要回屋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让我们也早点休息，不要玩的太晚。这个时候曹乐也赶忙关了电视，说他也很困了，回屋睡觉去。

等我和他进屋之后，他立刻就躺在了床的一边，侧着后背对着我，不到一分钟，就打起了呼噜。我拍了拍他，他没动，他真睡着了？我绝不相信，他肯定是装的，刚刚经历了下午这件事情，我不相信他躺下就能睡着。

我又继续拍了他几下，他还是给我装睡，这个时候我又多少有些恼了，我差点就抓着他把他给提起来。但是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哎！我叹了口气，转过身体，躺靠在床头上，回想着这一系列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曹乐所说的那个背后男的是谁，是赵怀业吗？我想了想，应该不会。那次田地里的事情我也见过了，那是赵怀业和妈妈第一次发生关系，而曹乐也说那个男的和妈妈早就已经发展成了地下情人。难道那个是妈妈公司其他的男同事？哎，妈妈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你的儿子。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下床去卫生间方便，等到了客厅，发现曹乐的母亲穿着一件睡袍从卫生间出来，我冲她叫了一声：阿姨。然后她说陈林，你要用厕所啊，我说是的。

然后我就走了进去，进去之后还没过2分钟，就听到曹乐家的大门外有人在用力拍，拍门的声音很大，切杂乱，有点像电影里边黑社会来要账的。没过一会儿，我听到曹乐的母亲从卧室匆匆走了出来过去开门。门打开之后，曹母惊奇的说：

「怎么是你？」

「怎么了，我不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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