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洗脑(1/ 2)
“刚才怎么没见你?你从哪进来的?”邢珂疑惑的问道,倒不是怀疑他的话,而是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千鸢那里有只空间葫芦,我一直在葫芦里,不信你让她拿给你看。”鳯宪笑着回道。
“哦。”邢珂也没再问下去了。
鳯宪松开她,改握住她的双手,目光如胶的注视着她。
眼前的女人容颜几乎未变,但或许是失忆的缘故,性格却变了许多。这双漂亮的大眼睛不再像以前那般狡黠机灵,变得温柔了,也变得小心谨慎了。
“珂儿……你受苦了。”他情不自禁的溢道,心里压抑的情绪渐渐释放出来,又闷又痛。
对上他过分的凝视,邢珂两颊微红,有些别扭的把自己的手从大手中抽出,低着头回道:“家里也不缺啥,谈不上苦。”
“我……”鳯宪张着嘴,可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哽咽,满心满肺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你坐吧,我去帮飘飘做吃的。”邢珂抬眸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跑了出去。
鳯宪紧攥着双手,脚提起后又迟疑的放下。
他想过无数种与她重逢的情景,可却没有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她可知道,她眼里的生疏比恨他还让他戳心刺骨……
。。。。。。
而另一头。
厨房里,邢飘飘呆呆的站在灶台边,虽然她没有过分的喜和忧,可这样的她也着实让夜千鸢心里不安。
走到她身侧,她手搭在她肩上,自责道:“早知道我舅舅会如此,我就该反对他来的。”
她没想到正碰上邢珂犯病的时候,更没想到鳯宪会借此机会占邢珂便宜。
邢飘飘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关你的事,就像你说的,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就好。”
夜千鸢突然眼神坚定:“你放心吧,虽然那是我舅舅,可我也不会让你娘吃亏的!”
邢飘飘刚想说话,就听到邢珂在外面与御孤壑谈话的声音,她只能打住说话的念头,并假装忙活起来。
“千鸢,你怎么来这里了?快出去,怀着身子就该好好歇着,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邢珂一进来看到女儿正在用力刷锅,恰好夜千鸢就在旁边,她不免为之紧张。
“舅娘,不碍事的。”夜千鸢一边甜甜的回着她一边认真观察她的状态。
无暇的脸上带着少许余晕,但并未有生气或者发怒的迹像,看来她是信了鳯宪的话,还真以为鳯宪是她丈夫。
被‘赶’出厨房,她朝外面等候的御孤壑笑了笑,然后跟着御孤壑乖乖回了屋里。
鳯宪坐在椅子上,虽然收敛了在人前的那种威风之气,但品尝着蜜酿的他一副享受的样子,无形中也展现着一家之长的霸气。
“舅舅,这是舅娘给我准备的!”她没上前抢,但也忍不住弯损他。
一国之主就这么登堂入室做别人丈夫和父亲,也真有他的!
鳯宪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当着他们夫妻的面把装蜜酿的壶装进储物袋,连一杯都没留给他们。
夫妻俩:“……”
无语的交换眼神后,御孤壑勾起唇角,问道:“舅舅,舅娘似乎病得很严重,你不是来送丹药的吗?怎不把丹药拿给舅娘?”
鳯宪目光不自然的躲闪,但碍于自己大家长的身份,干干的咳嗽了一声后,他又一脸严肃的看着夫妻俩,说道:“也不知天极丹对她是否有用,为了她安危着想,先观察一下时日再给她服用也不迟。”
御孤壑唇角抽动。
夜千鸢立马拆他台:“舅舅,据飘飘说天极丹的丹方乃是壑的外公亲自给的,你这是怀疑外公吗?”
鳯宪拧着眉瞪她,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咬着牙压低嗓门训道:“好歹我也是长辈,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跟你表哥一样,是巴不得我孤独终老吗?”
夜千鸢也皱起眉,反驳道:“舅舅,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孝敬你跟希望舅娘早日痊愈,这完全是两回事,你怎么能这两件事混在一起呢?”
“你……”鳯宪本就理亏,被她这么一说更是应辩不来。
他这侄女一点都不像她娘,看着天真无邪柔弱可欺,接触久了才知道她的厉害,那小嘴凌厉得很,谁都说不过她!
别人都是靠修为与人争高下,就她凭一张嘴都能把人活活气死!
“呵呵!”夜千鸢看他脸色都被气青了,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又不傻,哪会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分明就是不想让邢珂恢复正常,说不定他还想让邢珂一辈子都这样呢!
如此一来,他不需要解决任何矛盾,还能同时拥有妻女,这算盘简直不要打得太好!
不过天极丹在他身上,他不拿出来他们也没撤,总不能动手抢吧?
“舅舅,该面对的早晚得面对,舅娘一直这样,你也要考虑飘飘的感受,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舅娘早日痊愈。”她只是笑他窘迫的样子,想到邢珂的情况,哪怕知道他不会高兴,她还是忍不住多嘴。
“我知道。”鳯宪倒也没因为她说这话而发怒,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眼里威风霸气不再,灌满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最明显的就是难过和纠结。
夜千鸢虽然不知道他和邢珂的过往,但也看得懂他的情绪和心思。其实她也很矛盾的,一个是舅舅,她希望他们一家人团圆和美,一面又是飘飘这个姐妹,她不想她一直因为母亲的病而忧伤。
。。。。。。
因为他们到来得仓促,邢珂也没有什么准备,所以这顿饭并不算太丰盛。
但却是很可口。
除了兽肉外,竟然还有一份绿油油的小菜!
见夜千鸢一个劲儿的夹菜吃,邢飘飘笑着跟她说:“千鸢,山下长了许多葵芽,你要是喜欢明日我们去多摘一些。”
夜千鸢‘嗯嗯’点头:“好好……多摘一些,我太喜欢吃青菜了!”
一旁的御孤壑抿着薄唇强忍着笑意,都不忍心拆穿她。
以前在蜀河国,哪一餐她不吃肉的?鸡鸭鱼肉不上桌,那就跟受了虐待似的怨气十足。如今来了鳯天国,天天兽肉管饱,她却开始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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