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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花自飘零水自流(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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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湾,刘家定家门口,瓜哥搀扶不住他,随意地往地上一丢,刘家定被摊成一个大字。瓜哥蹲坐在他身旁,先是拍了拍刘家定的脸,然后无奈地说:「喂,你醒醒啊,这么沉。不能喝酒就别喝,喝了这么多就找你女朋友回家啊!怎么今天房店长都不在店里。」

见刘家定没有反应,胸口微微起伏着,瓜哥伸出食指放在他鼻子前。还好,呼吸平缓,口腔内还散发着刺鼻的酒气。可能是鼻子有些痒,刘家定勉强地抓住瓜哥裤腿,嘴里的污秽物痛痛快快地奔涌而出。

「噫,恶心。催命鬼你防守,吐我腿上了。不要,不要拽我的鞋子!」瓜哥捂住鼻子,用力踢了刘家定两脚,顺便蹭了蹭自己身上的污物。她已经开始犹豫是否就这样把他放在门口。「催命鬼,你家密码是多少,怎么你们有钱人出门都不带钥匙的吗?我试了十几个密码都不对啊!你快起来!你要不起来我就走了……我可走了啊,我电梯门已经打开了,我进电梯了!你快起来啊!我真走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瓜哥看刘家定终于有了反应,连忙遮住了门。门外刘家定翻了个身子,震天的鼾声响彻楼道。还好这一层只有刘家定一个住户,邻居常年旅居国外,要不然早就出来骂街了。

「靠,催命鬼,睡吧,别感冒就行。」瓜哥死命点击电梯的关门键,希望能早点下楼。似是有些恼火电梯门关门的速度,她重重地锤击在电梯按键上,半昏半醒的刘家定隐隐听见物体损坏的声音。终于,电梯门关上,瓜哥消失在电梯里。

「什……什么人啊。瓜哥就……就是不靠谱。」被酒精麻醉的身体不受控制,刘家定再翻个身子,延续起方才的鼾声。

电梯门再次打开的那一刻,刘家定终于理解什么是差时症。仅仅是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他仿佛经历了整个人生,时间在他身上缓慢地流失,即使他辨认不出电梯里走出的人是谁,直觉也能告诉他,这是房似锦。

刘家定安下心,努力挣扎的双眼的缝隙消失。

「房似锦」站在刘家定身旁,手中还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的电话还未结束,此时手机内还传来喂喂的声音。

「知道啦,摁手印就行是吧……」

「是这样,不过你能不能不要用摁手印这个词。我有些Ptsd。」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

「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然别人都喊你姑姑呢。行了,早点睡,你喝的也不少。」

「房似锦」挂断电话,费劲地扛起刘家定肥厚的身躯。随着刘家定的拇指印在门锁上,房门咔嚓一声弹开。「回屋睡觉了,催命鬼,你衣服……噫,真脏,快三十的人了整天这么邋遢,我看哪个女人肯嫁给你。等等……看不出来嘛,这身体,挺白的,大白屁股这么大,你是不是踢足球的啊。噫……这东西丑的有点夸张了。」

「房似锦」好心好意脱掉了刘家定的衣服,然后把他扶上床,掖好了被角,倒退着走出刘家定的卧室。

被黑暗笼罩的刘家定突然撑开双眼,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香味,让他更加确定回来的是房似锦。「水,水。」刘家定声音嘶哑,被中白条条的身体在不安的躁动着。

约莫盏茶时间,卧室门被人打开,「房似锦」快步走了进来,她打开窗子,随后有些扭捏,害羞地说:「你这屋子真臭,我先去洗个澡,你给我把那间卧室打开。」

「嗯?水……」听着哗啦作响的流水声,刘家定的阳具控制不住地一柱擎天,在被子内支起了一顶帐篷。他似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太美观,一翻身,脸冲向门,侧躺在床上。无处安放的手有的没的敲击在床沿,细数着流水的时间,还有自己胸中蓬勃的欲火。

水声停息,没多久刘家定的卧室房门没打开,客厅昏黄的灯光射破黑暗,透过门缝打在刘家定蜡黄的脸上。他眯着双眼,面前应是一赤裸的短发女子。她身前围着一条房似锦没拿走的浴巾,这条浴巾遮盖住了她美好的一切。

逆着灯光,刘家定有些看不清「房似锦」的面孔。加上酒精的麻醉,他隐在被子中,双手悄悄地退在胸前,手指还敲打在被子的边缘。刘家定心中默默地估算「房似锦」要多久走到他身前,她的每一步都在调动刘家定不安分的心。这些时光在他脑海里无限期的被拉长、放大,连「房似锦」身周都荡漾着异样的光芒。

光晕扭转,「房似锦」倒映在刘家定的瞳孔中,越走越近。「卧室门没开,你是睡着还是醒着呢?喂,睁着眼睛,不说话,干吓人吗?」

刘家定看准时机,身形灵敏地从床上跃起,两只宽大的臂膀用力钳住「房似锦」胳膊,稍微一拉,便把她拽到了床上。「房似锦」突遭惊吓,两只小手不安分的锤击在刘家定腰侧。即使是看不清楚身下人的面容,刘家定也能感受出她的慌乱。依靠着体重优势,刘家定欺压在她身上,口中的饥渴促着他寻找水的痕迹。

接着酒力,刘家定干裂的嘴唇准确无误地印在她的小嘴上,粗糙的舌头强硬的打开她的牙齿,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的每一滴液体。

「唔……哕。好臭,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好容易挣脱出来,身下人用力推开刘家定作乱的脑袋。「你疯了!」

头脑昏沉地刘家定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即使听得清也不甚在意,口渴解开了,身体上的饥渴更加剧烈。他直起腰,勃起的阳具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上。

「你要干什么!」出于惊吓,「房似锦」的声音变得尖细,似乎不太像她往常的样子。

「干什么?房店长你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话啊,还能干什么?」刘家定分出一只手去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住跳动的阳具,在「房似锦」阴户上肆意地摩擦。他对准好位置,腰部用力,龟头轻轻顶了进去。

「不要!我不是房似锦!你认错人了!我是……啊!疼!」不只是「房似锦」感觉到疼,就连昏沉的刘家定,也被这股疼痛惊醒了半点理智。即使只是探进了半个龟头,刘家定也能感受出「房似锦」的紧致与往日不同,而且越是向前,越是干涩。

「我懂,你不是房似锦,你是四井。」刘家定嘴上说着胡话,右手悄然伸到「房似锦」的阴户上,绵密的阴毛杂乱丛生,让刘家定有些爱不释手。「四井啊,我是真怀念你的阴毛,没想到两天不见,居然长出来这么多。我很欣慰啊。」

「我都说了我不是!催命鬼你找死!」趁着刘家定有些许松懈,她抽出双手,从身旁拿起枕头,没命一般慌乱地敲打着刘家定。刘家定反手一压,抓住空中乱舞的枕头,盖在了她身上。只听见枕头下面「房似锦」支吾的叫声没多久便消退,一阵若有似无,饱含悲切的哭腔在卧室内飘荡起来。

也不管自己手有多脏,刘家定搭在她的阴核上,反复挑抹,妄想刺激紧张的「房似锦」,让她多些润滑。只是酒精的麻醉让他按捺不住。刘家定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腰部一用力,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耻骨上。

「真紧。」刘家定龇牙咧嘴,面孔狰狞,头脑也旋即清醒,认出了身下的瓜哥。他想拿开枕头确认,却抢不过瓜哥奋力的遮掩,拉扯过后,这条枕头像是两人的底线,横亘在两人之间。「房店长,你怎么这么紧张啊,越紧张越疼。放松,肌肉不要紧绷着。来,屁股。」

热浪滚滚,夜风拂过瓜哥娇躯,惊起了一层小疙瘩。囿于刘家定的压迫,加上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瓜哥浑身暴汗,愈是要放松,身体愈是紧绷,刘家定感受到瓜哥的紧张。一双打手附在她的屁股上,轻缓地揉捏着。

他刚一抽动下身,被疼痛刺激的瓜哥立即惊呼出声。「不要!疼!」

「第一次?」刘家定的动作缓慢而带着节奏,此时他更加确信被迫与他交合的女子是瓜哥。

「嗯。」伴随着瓜哥痛苦闷哼的,是她的娇躯不断颤抖。与房似锦的久别重逢不同,瓜哥的紧致是天生注定,虽然刘家定没有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但是无时无刻全方向的挤压都在阻止阳具的进入。

「那,慢慢来。不要忍着,把枕头拿开,呼吸新鲜空气有利于缓解疼痛。」嘴上劝说着,刘家定双手开始在瓜哥身上抚摸。她胸部平平的,平日里看起来就是发育不良,此刻躺在床上,本就平坦的胸部更是只突起了两颗红豆,往上去一马平川,毫无波澜。

「不要,我不想看你。」刘家定夹起那两颗红豆,修剪过的指甲在上面细细磨蹭,同时粗糙的手掌也在乳房上有规律的旋转、揉搓。

「那我开灯了?不开灯我找不到你的奶奶在哪。」刘家定话音刚落,瓜哥脸上的枕头瞬间弹起,像是怕暴露在灯光下,瓜哥强忍着疼痛抱住了刘家定。

「你是不是……很嫌弃我的小。」一片娇喘声中,瓜哥在刘家定耳旁喃喃细语。

「怎么会?这是能嫌弃的事情?」

「那就是嫌弃。」瓜哥扭过头,一口咬住刘家定的耳垂,常年与饮料打交道的舌头此时围绕着耳垂打转,仿佛只要刘家定说出令她伤心的话,这颗耳垂便不能保住一样。

黑暗中,刘家定左手向下滑,很快便移动到瓜哥的阴户上,两片花瓣像是第一次被阳具进入,此时有些红肿,软软的,嫩嫩的。刘家定钩在那颗凸起的阴核。身下缓慢的抽插也随之停止。

「干嘛?」

「我还没好好玩过你的花房,就这么让我糟蹋了有些可惜。呀……疼疼疼!别要,再要出血了,你是属泰森的吗?」猛地拔出阳具,刘家定打开灯,自己的左耳没有鲜血出现,只是缀满了唾液,瓜哥还是嘴下留了情。

「早知道就应该咬掉,你偏要开灯?黑漆漆的过一夜,大家都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过。」刚刚洗过澡,瓜哥齐耳的短发还没有擦干,此时一缕一缕的下垂着,俏丽中多了几分清纯。她胸前两颗乳头高高胀起,连带着乳房一起抗拒着地心引力。

刘家定视线下移,瓜哥两条像是穿着丝袜的美腿盘起,腿间不再神秘的黑森林下绽放着一朵花蕾,颜色艳红,含苞待放。只是……他摇了摇头,也盘腿坐在瓜哥对面,而瓜哥此时正怒视着他。

「你满意了?」瓜哥的语气听不出喜悦或是悲伤,只是单纯的叙事。

「不满意。」

「那好,你来吧。」砰的一声,瓜哥径直摔在床上,右手抓住方才落在一旁的枕头,再次遮掩住自己的小脸。等世界从她眼中消失,瓜哥脸蛋如火烧一般,热血瞬间冲上她的脑袋,红云从脖颈蔓延到耳朵,即使这一切并没有任何人看见。

刘家定活动了下身躯,瓜哥羞怯的样子让他十分满意。他双手搭住瓜哥的腿弯,略微用力,摆成M字型,本就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蕊终于彻底展现在刘家定眼中。刘家定轻轻吹了一口气,两瓣刚被分开的花瓣被吹动,露出内里粉红的嫩肉。

「变态吗?玩就玩,吹什么啊!」被瓜哥吐槽过的刘家定撇撇嘴,悄悄地伸出舌头,先是试探性的舔了一口。果不其然,受到刺激的瓜哥双腿猛地收缩,刚有些清醒的刘家定又变得有些昏沉。「不要舔,脏。」瓜哥娇声道。

「脏不脏的,只要你别双峰贯耳就好。」在瓜哥的视线里,刘家定的脑袋伏在她的私处,粗糙的舌头沿着瓜哥花房外围一点点的舔舐。她看不清刘家定的动作,也不想看刘家定下流的嘴脸,于是关掉了灯。

「别关灯啊。黑漆漆的,都说让我来了,还不让我尽兴。」刘家定絮叨了两句,又专心致志地趴伏在瓜哥两腿之间。黑暗中,他伸出一只手指,小心翼翼地在瓜哥阴户和菊花间滑动。刘家定屏住呼吸,生怕哈气再次惹得她不开心。

刘家定食指移动了几次,瓜哥似乎也动了情,花房内蜜汁流的汹涌,很快便沿着刘家定的手指向下流。他脑筋一转,食指移动到瓜哥的菊花,这里层层叠叠,似乎还透着清香。「你们女孩子洗澡都洗屁股的?」

「是啊,哪和你们大老爷们那样不注意卫生啊。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要!你捅错地方了!催命鬼你是变态吗!」见瓜哥反抗强烈,刘家定也随了她的愿,食指慢慢地退出,然后拿起瓜哥擦身子的毛巾擦干净。

摆正了身形,刘家定长枪遥指桃花源。借助右手的定位,刘家定一沉腰,阳具挤开瓜哥蓬门。像是突破了层层阻碍,即使这次有了润滑,瓜哥的泥泞小道也难以容下刘家定的阳具。方才没见到瓜哥身下有血迹,刘家定有些疑惑,但是不敢说出;毕竟瓜哥的阴道紧致又修长,不像是有人进入过的痕迹,而且刚才刘家定没有闻到异味,不像张乘乘那样咸咸的,让人有些许反胃。

下身肉棒一点点的进入,如初次一样,复了清明的头脑再次冲昏,刘家定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坚挺的阳具在这紧致的阴道内来回抽送,速度虽然缓慢,但每一次进出刺激着她,不只是疼痛,还有异样的快感。

「轻……轻一点,我不太适应。」瓜哥的蜜穴被刘家定填满,不只是酸痛和肿胀,瓜哥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迎上心头,她的呻吟声支支吾吾,两条腿也盘在刘家定腰间。「轻……轻一点啊,催命鬼你别过分!你……你真的是……催了我的命!」

「很疼吗?不应该吧。」腰间被缠绕,刘家定不方便用力,也就停下了动作。他听着瓜哥的喘息,在黑暗的卧室内回荡,突然嘿嘿一笑,两手伸向瓜哥腿弯,把她肤色偏黑的美腿扛在肩上。在瓜哥的惊呼声中,刘家定阳具缓缓退出,只留下半截龟头在内。「很疼……那就别忍着!」

一声怒吼,刘家定胯部与瓜哥臀部猛烈的撞击,接着飞速退出,全根没入。突然遭此刺激的瓜哥一时不慎,两只手像是溺水一般,胡乱的拍打在床上。

「不要!你退出去!真的疼!你太粗了……比啤酒瓶子粗好多……」瓜哥说完,无处安放的小手连忙捂住嘴。不只是她,就连刘家定也停下了动作,像是看着稀奇物种一样凝视着瓜哥。

「啤……啤酒瓶子?」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我也有欲望的好吧。」见刘家定停下动作,瓜哥不自觉地挪动着身子,交合的快感让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呵,啤酒瓶子。」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刘家定有些自嘲地说:「我还不如一破啤酒瓶?」

「是,不如。」瓜哥前后摇动,蜜穴内的皱褶也像是突然成了精,加之本身过于紧凑,一时间刘家定也拔不出自己的阳具。

「不如的话你别夹啊。」

「夹你还不如夹腿……臭男人。啊!不要打我屁股!」被人讥讽,刘家定轻轻拍打着瓜哥的屁股。与房似锦类似,瓜哥似乎也喜欢别人拍她屁股。刘家定只是把手搭在瓜哥屁股上,阳具便被瓜哥紧致的蜜穴挤压。此刻他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粗糙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滑过瓜哥翘起的臀部。「别动……痒」

「那你自己上来动?」

「不要。」瓜哥傲娇道。

简单的两句嘲讽,刘家定热血上头,一时间他什么也顾不上,满脑子的想法都是让瓜哥好看。顾不上胳膊受伤,刘家定抽出了阳具。

「怎么……」瓜哥一抬头,正好看见刘家定跪在床上,双手也攀附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仔细摸索着。「呵,没用的臭……你要干什么?啊!」

在瓜哥的惊呼声中,刘家定掰起瓜哥一条大腿,阳具再次准确地对准美穴,大力一捅,整根没入。

「说,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刘家定像是失心疯,腰部狠狠地撞击在瓜葛的胯间,每一下都势大力沉,不求刺激和快感,只求给瓜哥一个惨痛的印象。

「啤!酒!瓶!」

见瓜哥还在嘴硬,刘家定提起一口气,右手重重的排在瓜哥翘臀上。打手落下后,刘家定抓住瓜哥臀部嫩肉,使劲旋转。

「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

「啤,啤,啤!酒!瓶!」对于瓜哥来说,真正刺激她的不只是阴道内的快感。在刘家定不留情面的拍打下,她似乎感觉自己臀部已经红肿。她已经不敢想象自己明天将会如何坐稳,开店,只是奢望今夜能早点过去。

「好,啤酒瓶是吧。」气急败坏地刘家定身体前倾,连带着瓜哥的美腿一起向下压。

「疼……催命鬼!你。」大腿根部的撕裂感让瓜哥疼痛难忍,敏感的穴肉也不断紧缩,拼命地压榨着刘家定阳具的生存空间。

「你不是练过跳舞吗,一字马呢?快说,是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

「啤酒……啊!你!」瓜哥开始还咬定牙关,等刘家定改变了策略,兼顾了速度与力度,她也开始迷失了。

刘家定如猛虎下山,腰部化身打桩机,很快瓜哥这口新井便被凿出井水。一阵如潮的快感来袭,在瓜哥的惊呼中,刘家定也松开精关,又浓又稠的精液住满了瓜哥蜜穴。

肉体的碰撞声消失,刘家定松了一口气,轻轻地趴在了瓜哥身上。

「呼,呼,别装死啊瓜哥。」刘家定冲着瓜哥耳朵吹气,一下轻过一下。

「臭男人,你满意了?」瓜哥没好气道。

「不满意,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你快拔出去,都做完了,我该回家了。」瓜哥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没有行动,她被刘家定压在身下,稍微挪动了位置,让刘家定躺在她身旁,两人仍然紧密的连在一起。

「别回去了,来亲亲,亲亲睡了。」

「不要,你亲过那里,脏。」

「嘿,我都不嫌弃你,你嫌弃我,不脏的。来,香一个。」

「不要,你还吐过,刚才亲我的时候就是一嘴呕吐味。」

「你也说是刚才,都已经被你消过毒,开过光,我的观音娘娘怎么能拒绝我?」

「不要,你喝多了,臭,我讨厌喝酒。」

「不是,你一个居酒屋的老板娘,跟我说你讨厌喝酒。真的假的啊?」

「真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哪敢啊。我还是一臭中介呢,你不照……」刘家定挺了挺下身,不小心让瓜哥痛处受到了牵扯。于是瓜哥扭过脸,不再看他。「不是故意的。」

「我要是再疼,你就给我拔出去。催命鬼你哪来的这么多折腾女人的法子啊。是不是你那个房店长也让你这么插着睡了好几宿?对了,你今天给我的是什么……」刘家定的呼吸有些强烈,吹的瓜哥有些不适。她按下刘家定的脑袋,两人耳鬓厮磨,聊起了悄悄话。

「哎,是我不对。」

「怎么?」

「我和房店长分手了。」

「真的假的啊……嘶,疼。」

「你动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说这个,你怎么和房店长分手了?你们俩那么般配,我说你今天怎么喝的那么多……不应该啊。」

「哪有什么不应该,都是自己作的。怎么作的?它本身就是个误会,误会的开始,误会的结束。不过看她爱答不理的样子,谁都有难言之隐,可是她也不应该瞒着我啊!」刘家定说的激动,半疲不软的阳具从瓜哥体内滑出,他一翻身,卷进了被子里。不再说话。

「什么难言之隐啊,我看你可不像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嘶,都怪你,我明天开不了店了,怎么办?你陪我?」

「赔你什么?我不认得啊,就算我喝多了,可这是我家,我的床上,这就是你把我给睡了。你要是不情愿,我……」刘家定翻过身,话还没说完,瓜哥拿起枕头劈头盖脸的一通打,打断了他的话语。

「催命鬼,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贪钱吗?本姑娘年纪轻轻,这是被你给糟蹋了,就算不要你负责,你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我说明天你陪我开店,怎么样?」

「行啊,你不介意我年老色衰,还是残花败柳,我辞职了陪你开一辈子酒馆都行。到时候我白天卖粥,你晚上卖酒,生意不错的。」刘家定越说越上头,像是开始幻想未来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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