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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除夕之夜(上)(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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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西湖的水依旧平静,不远处有一片别墅群,其中最大的一座简直犹如城堡一般,气势迫人。

这座雄伟的别墅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一片死寂,暗中却布满了隐晦的岗哨,将整座别墅守卫的森严之极。在中央洋楼中,其中一间房隐隐有着灯光闪现。

茶室内,壁炉里的火苗旺旺地跳动。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一边小口啜着龙井茶,一边观赏着壁炉对面墙上大萤幕里正在播放的视频。这段视频是今天早上H省公安厅新闻发布会的实况录影。

新闻大厅北侧高台正中的位置摆着一长溜桌子,每隔半米便立一会议桌签,桌签上分别写着出席此次新闻发布会的职务和名字,共有中央政法委孙委员,国家公安部吴副部长,H省公安厅余厅长,F市刑警总局任局长四人。

高台下是数排供新闻记者办公用的黑色靠椅,椅子上现已全部坐满了来自海内外各大媒体的记者,从F市日报到日人民报,从CCAV到路边社,从华尔巷时报到CNB,每一家媒体全都派出了最好的记者来参加发布会。

「各位记者朋友,欢迎参加本次发布会。」孙委员坐在正中间,微低着头用平和的语调开了场,「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将公布目前『余女失踪案』的调查进展。近来一段时间里,因本案引起了一些恐慌情绪,社会上流传着很多不实的谣言,在这里我们四位元将对各位记者朋友的问题做出统一的回复。」

孙委员关了麦克风,吴副部长接话道:「下面由我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本案的案情。经查,本案失踪当事人于本月五号下午两点十五分进入位於经华南路65号的宜家酒店,并办理了1414号房间的入住手续。当晚,当事人并未从酒店回家,家人也与其失去了联系。酒店当日的监控录影除了大堂以外全部被人为删除,该时段在监控室值班的保安的屍体於昨日在酒店地下锅炉房内发现。

由於此案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中央政法委周书记立案当天就下达了指示,H省各地刑警分局和刑警总局的精干人员按照指示迅速组成了专案组,对本案开始了缜密的侦查工作。」

台下的记者们显然对吴副部长说的兴趣寥寥,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是大失所望,吴副部长也知道自己的案情介绍毫无新意,全都是些报纸上的旧闻,便停下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讲起重点来,「经过十天的调查,专案组已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当事人已被绑架,并初步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整个新闻大厅里所有的记者精神都为之一振,一些漂亮靓丽的女记者更是笑逐颜开。记者们都抬起了头,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吴副部长,等待着他说出最终的答案。但是,吴副部长却也把麦克风关了,用手指向众人示意高台後缓缓落下的投影仪幕布,记者们按照他的指示,又将目光焦距在了幕布上。

随着投影仪幕布上打出一个秃头且一脸横肉的男人照片,「犯罪嫌疑人名叫叶建军,曾是孙德富犯罪集团的骨干,长期从事性质恶劣的违法犯罪活动。叶建军极有可能策划并亲自参与了绑架本案当事人的犯罪活动。」

余厅长低着头,用低沉的语调对着台下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记者们说道,他脸上的粉底很厚,坐在第一排的记者都很难看出在厚厚的粉底下他那难看的脸色。而随着他将一条一条的资讯公布出来,新闻大厅内仿佛如同喷发之前的火山,虽然沉寂无声,但却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巨大能量。

最後一个向台下记者发言的是任局长。

「犯罪嫌疑人的照片在此已公布,希望知情者能积极提供线索,协助警方早日将其抓捕归案,刑警总局将为提供重大线索的知情者奖励一百万现金。各位记者朋友们下面可以提问了,每人只有一次提问机会。」

台下的记者们瞬间齐刷刷都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坐在後排的人生怕主席台上的四人注意不到,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所有的记者都在高喊准备好的问题,令整个新闻大厅极为嘈杂。

孙委员脸起愠色,重重地敲了敲麦克风,巨大的杂讯压下了那些正在纷纷发问的记者的声音,「咳咳,请各位遵守提问规则,我们会尽量多回答问题的。」

一只只高举的双手,一张张带着焦急的脸,以及那嘈杂的堪比波音飞机起飞时的噪音,顿时就让这间不算很大的新闻大厅变成了一个乱哄哄的菜市场。孙委员用手指了指第二排一个高举单手的男记者,顿时就让新闻大厅内的噪音迅速平息了下来。

「任局长您好,我是F市日报的记者钱森。在监控录影中出现的疑似『变态色魔』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为何警方刚刚公布的调查结果,对此人的身份只字不提?」

「谢谢你的问题,钱记者。你的问题可能也是全体F市市民最关心的。关於这个问题,我回答三点。第一,从前那个臭名昭着的『变态色魔』已经在『王公馆大火』中丧命,这是非常明确的事实。第二,监控录影中的『变态色魔』是谁警方目前还没有确认身份,但目前还没有证据能确实说明他与本案有关。第三,死人是不会复活的,希望大家相信警方,不要传谣信谣。」

任局长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但今天却多了几分言不由衷。从那名记者脸上泄气的表情看,他显然是不满意任局长的回答的,又拿起话筒问:「任局长,那您又如何解释那名男子的『色魔脸』和当天在酒店的反常行为,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面对记者的追问,任霞平静的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不好意思,你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你的问题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那名记者只好灰溜溜的坐下了。

新闻官又把话筒递给了第一排的一个女记者。抢到提问机会的女记者很激动,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稿子,「余厅长您好,我是日人民报的记者李丽。本案的当事人您的女儿,您出席此次发布会此时的心情如何?为什麽您的女儿会在婚前一天独自在酒店开房,外界关於您女儿逃婚的传言是否为真?」

「你叫李丽,是吧?你既然问了,那我就明明白白回答你。我女儿那天去酒店,那是我让她去的,我们家住的离市区比较远,第二天结婚方便出行。这就是答案,其他的统统都是胡说八道。我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把我的回答登在报纸上,要是敢断章取义我就拿你是问,李丽!」

女记者尖锐而戳心的问题让余厅长的难看脸色连粉底都遮不住了,台下谁都看出他动气了,不由得佩服起那女记者的勇气,毕竟不是谁都敢惹公安厅厅长的。

女记者耸了耸肩,坐下了。第三个被新闻官点中的是一个外国记者,蓝眼睛,金头发,个子足够一米九高。

「MinisterWu,I'mSmithfromCNB.Somyquestionis,canweknowsomeevidenceorrelevantimformationsaboutYejianjun?Forexample,themeansofcommittingthecrime,themotiveofthecrime,thepartiesarenowinanyplace.Thanks.」

「吴部长您好,我是CNB的记者史密斯。您能否对外公布更多关於本案的证据或者相关资讯呢?比如,叶建军犯案的手法,他作案的动机,失踪当事人现在身在何处。谢谢!」

当翻译将这个问题翻译为汉语後,吴副部长本要回答,却被孙委员抢了话,「史密斯先生,恕我不能提供更多证据。正如我之前所言,专案组是在掌握了大量关於叶建军的涉嫌本案犯罪行为的前提下,才向社会公布的。那些证据对找到失踪当事人有很重要的作用,暂时还不能公布,希望你能理解。」

那外国记者还不甘心,又开口问着些什麽,叽里呱啦的洋文又说了很多,但那白发男人明显不太想看了,伸出手朝管家打了个响指。

管家拿起一个精致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恭敬地向他说道:「先生,公子刚才来电话说他今晚不过来了。说是有要事,明天早上过来看您。」

「呵呵,这小子和以前一样,做事太用力,迟早得吃亏。你给他回个电话,让他对姓余的小子别掉以轻心,那家伙最近动作很大。出去的时候把灯给我关了。」白发男人似笑非笑的又摆了摆手,管家鞠躬告退了。

灯灭了,只剩下壁炉的火光,白发男人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白墙,一口饮尽了杯里的龙井,连茶叶都吃进了肚……

***************

冬雨连绵,从早到晚一直在下,连山间四季常青的绿色,也在北方少见的冬雨模糊中,变成了重重的黑色。

从下午五点开始,石冰兰就一直蹲跪在车库门口等待。她的全身都已被雨水打湿,滴滴雨珠顺着秀发落地,还有一些带走了潮红的肌肤上不断浮现的薄汗。

石冰兰脸上的表情迷蒙而饥渴,除了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与乳头上的金色圆环外,她的淫穴和菊穴中还塞了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脚腕之间一根铁链禁锢着亮面的红色高跟鞋。

「主人,奴婢在家里做了好吃的饭菜,还和璿妹妹准备了为您庆生的表演,主人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呵呵,你这骚货就乖乖等着挨操吧。」

这番淫语是今天下午石冰兰打给余新说的,通电话时她已经在车库门前跪着了,还是孟璿帮她拿着手机。余新淫笑声从听筒传到石冰兰的耳朵里,她大开的双腿间已是水流成河,谢恩的声音更如叫床般糯软。

黑色锻铁大门打开的同时,一辆加长林肯轿车已经停在了路边,车灯照亮了石冰兰的身子,司机打开了後车厢的门,为下车的余新撑起了一把雨伞。蹬着高跟鞋蹲跪的裸体女主人与穿戴整齐的司机对比,车库引道上的淫靡光景参杂着一丝少见的黑色幽默。

「老郑,让我自己来吧。今天是除夕夜,把车停好了你也早点回家。」

「唉……」司机的声音分不清是回应还是叹息,默默地回到了车上,加长林肯轿车开走了。

余新蹲下了身子,在黑黢黢的雨夜里,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湿透像落汤鸡一般,还低着头在发颤的妻子。他把手里的雨伞撑到了妻子的头上,「冰奴,下这麽大的雨,你怎麽在外面?」

丈夫的声音格外温柔,出於关切的责备在石冰兰听来比任何情话都要更暖心。她努力克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扭动腰臀摇摆着塞在菊穴中的狗尾巴,用母狗的方式表示着对丈夫的依恋与忠诚。

「主人,奴婢就是……就是想在您下车的地方等您回来,这样就能第一眼看到您了,奴婢真的好想您……」余新笑了,笑得很开心,还用手摸了摸石冰兰的头发以示嘉奖,「想我了,我看你这骚货是想老子的鸡巴了吧?」

「都想,都想了,奴婢哪哪都想主人了,奴婢的心里全是主人,奴婢的小骚逼每天都放着跳蛋等主人操,里面痒的路都走不了了。」

温情的短暂时光过去了,余新恢复了色魔的本色。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拍打着石冰兰雪白的臀肉,由股沟滑入手指一下就从淫穴中摸到了里面正在狂震的跳蛋,「呵呵,还知道提前把自己的骚逼准备好,真是我的好老婆。」

石冰兰更加振奋了,她爬到了丈夫的脚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皮鞋的鞋面,一边舔还一边讨好的发出母狗摇尾巴时会发出的低吠声。余新收了伞,「行了,外面下着这麽大的雨,咱们回家说话。」

石冰兰知趣地钻到了丈夫的身後,夸张的扭动着屁股,从房门边的狗洞爬回了别墅。二人没在大厅逗留,径直进入了浴室。在浴室中,余新亲手将妻子淫穴中的跳蛋取了出来,为妻子把腿间的铁连结下,高跟鞋脱下,并且拿浴巾给妻子擦乾净了身子。

温暖的浴室,暖心的丈夫,石冰兰沉浸在丈夫的温情中,刚才在屋外的冬寒蓼峭感消散的乾乾净净,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丈夫的大手摆在她雪白肥嫩的臀肉上,石冰兰主动摇了摇大屁股,两手捧起了自己的浑圆巨乳,睫毛低垂地轻轻嗫嚅道:「主人,您今晚准备先享用奴婢,还是先享用年夜饭?」

余新见妻子的表现如此乖巧淫贱,又遥想起去年除夕夜还未驯服的石大奶差点从自己的手上逃脱,不由得为他能将这个桀骜不驯的女警调教为奴性已入骨的完美性奴而兴奋不已。

只看他大手一抬,「啪」地一声脆响,肥腻无比的巨尻抖出一阵诱人的波浪,红色的手印在羊脂球般的臀球上显现出来,「骚货,先用你的那两团淫肉伺候老子洗澡,伺候的舒服了我再把鸡巴赏给你。」

「主人,奴婢这就伺候您沐浴。」

得令後,石冰兰赤裸着一身浪肉爬到浴缸边,用纤纤玉手调解着水温。当温度到达余新感到舒适的温度时,他温顺的妻子又像一条母狗一样摇晃着肥腻的大奶子与硕大的美臀,又爬回了坐在浴缸边矮凳上的丈夫跟前。

从爬进浴室到刚才的整个过程,石冰兰的膝盖仿佛长在地上一样,自始至终没有站起身。余新看在眼里,竟有些心疼妻子的膝盖,暗自决定以後给妻子买一个护膝,她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才调教出的完美性奴太快报废。

余新站了起来,扶起了自己还未勃起的肉棒,尿眼闪过一丝黄亮,对着妻子娇美的身子撒起尿来。石冰兰像迎接圣水一样恭敬地闭上眼睛,张大嘴吞咽着丈夫的尿液,直到丈夫把膀胱中积攒的尿液全部排泄乾净才结束。

尿液一滴不剩的全部下肚後,石冰兰给丈夫磕了个头,声音全是崇拜和喜悦,「谢主人恩赐奴婢圣水。」余新随口「嗯」了一声,石冰兰才敢直起身子。

妻子起身,余新立即按住了她的头,这是他们夫妻俩从魔窟开始就心照不宣的动作。只见石冰兰立即含住了那根没有经过任何洗涤,散发着尿骚味的肉棒,用艳唇香舌耐心套弄起来,阴囊,马眼,阴茎,会阴……每个地方都被她舔弄的乾乾净净。

余新的动作可比石冰兰粗暴多了。他似乎是要用自己粗大而镶嵌着钢珠的肉棒把石冰兰的小嘴涨破,龟头直顶喉咙深处,方才还说出令他感动情话的嗓子就被这跟逐渐勃起的肉棒随意进出,偏偏石冰兰脸上却没有一点厌恶的表情,反而充满了一种淫媚的幸福气息。

不一会儿,余新的肉棒就已经变成了擎天之柱。他从妻子的小嘴里拔出了肉棒。石冰兰立刻会意,卸下乳环放在一边,倒了一大坨沐浴露,涂在自己兰花盛开的雪白乳峰上,并把它们抹匀,然後趴在丈夫的背後,开始为起做起了背部乳推,两只手还伸到前面,套弄着丈夫胯间的巨物,「主人,奴婢有一个问题想问您,可以说吗?」

余新享受着妻子的乳摩,鼻中闻到清雅而隐藏着暧昧香气的女人香,肥白的乳肉贴着背部,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和香艳,他的心情自然也惬意无比,「当然可以,你想问主人什麽问题啊,冰奴?」

石冰兰一甩胸前,开始用那两团乳肉擦洗丈夫的手臂,一边擦一边回话说:「主人,奴婢如果年老色衰,不能再伺候主人了,主人会不会不要奴婢了啊?」

妻子的两团浑圆巨大的肉海绵已经贴在了胸肌前开始卖力地打圈。余新对她的问题也颇有些感叹,妻子现在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刑警队长早已是从身到心皆高度奴化,臣服于他的忠诚性奴隶了。在林中屋这个小小的天地中,她这个女主人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外部世界已没有任何留恋了。

对於石冰兰而言,现在的危机感一是来源於即将到来的劫难,二就是有朝一日,等到余新玩腻她之後对自己弃之如草芥。这也是她自从嫁给余新後,便将所有的聪慧和能力都用在了讨好和取悦余新上面的原因所在。石冰兰需要一个答案,那就是余新到底对她有没有感情?可是,这个答案余新自己尚且都不知,他又从何回答石冰兰呢?

余新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妻子了。妻子乖巧听话,温顺忠诚,无论他如何淫虐都心甘情愿的积极配合。一想到这些,他心底深处就涌起一股暖流,母亲张燕的身影又浮现在了眼前,童年的一幕幕痛苦回忆再度浮现,让他更加心绪不宁。

丈夫长久的沉默让没等到答案的石冰兰心中起了一些波澜,但这却并未影响她尽职的伺候,肥白的乳肉顺着丈夫的胸腹推下,终於再次来到了肉棒处,「主人,奴婢错了,不该问那样的问题,奴婢是主人的财产,怎麽处置是主人乾纲独断的事情,奴婢恳请主人重重地责罚。」

石冰兰乖巧地将丈夫的肉棒夹在温暖的谷间,仿佛用两只雪白的人肉大水球夹着,因乳肉坚挺而巨大,两手甚至都不用挤压,只需要上下扭动身子便能为丈夫乳交。

听到刚才妻子自责的话语,又感受到乳交带来的强烈性刺激,余新似有所动,拍了拍妻子的头,「冰奴,今天主人不责罚你。但你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如果你想一辈子留在主人身边,那你就得证明你有这个价值,懂吗?」

粗黑狰狞,圆珠环绕,足有25厘米长的恐怖肉棒从温暖的肉海里探出头来,宣示着对这头温驯母畜的主权,沐浴露提供了充分的润滑作用,借着本来就极其细腻温软的肌肤,把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石冰兰满脸红晕,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顺从,低头伸出小巧的香舌在丑陋的大龟头上打圈打转,时时扫过敏感的马眼,皮球般的大奶子也毫不懈怠,同时上下的套动。

余新的心中却飘过一阵微妙的失意情绪。过去那个精明能干的刑警队长石冰兰死了,而嫁给自己的这个温驯乖巧的冰奴对自己可谓是予取予求,要怎麽样就怎麽样,他理应感到很有征服感,他一直以来想要调教成的完美性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但是,他的嗜虐心却不能得到满足,他倒有点怀念那个淩辱时会羞耻地反抗的刑警队长了,那种绝望、痛苦、恐惧令他更有快意。

然而,不知是什麽原因,自婚後他和妻子性交变得越来越正常了,即便他有时起意,准备用酷刑来淩辱和折磨妻子,也总是在看到妻子对自己那种依恋,深爱,崇拜和服从的眼神後自行放弃。

这样的感情算是爱情吗?余新真的不知道。

心中思量着这些事情,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为自己做着乳交,不知不觉间余新的下身一麻,「噗噗」,污浊的精液喷射出来,溅了妻子一脸。余新的肉棒肉棒至少抽搐了六七下,又浓又稠的精液使石冰兰的脸上和胸口都是肮脏的液体,甚至连秀发上也沾了一些。

石冰兰乖巧地用乳肉揩清了丈夫马眼上的精液,还用莲蓬头冲清了丈夫身上的沐浴露。当她正要清洗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和精液时,却被丈夫把莲蓬头拿开了。

「主人……主人,奴婢该给您做毒龙了……」

毫无怨言的喝尿,忠诚温驯的态度,专业细心的服务,人生有妻奴如此,夫复何求呢?每天都享受着这一切的余新终於情难自禁,也不管妻子身上湿滑的沐浴露与腥臭的精液,抱着妻子大步跨进了按摩浴缸之中。

「冰奴,你可真他妈的下贱啊,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哈哈哈!」

浴缸中水满溢开来,余新从背侧抱着石冰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胯间,一把抓住了她香瓜般的乳峰。丈夫的双手从腋窝下穿过,交叉按在了石冰兰胸前两团肥白的豪乳上,使劲地掐捻揉捏起来。

「啊……」身体极度敏感的石冰兰被丈夫大力揉搓的呻吟不已,香汗淋漓,肥大的白臀不停地扭动,下体也感受到丈夫肉棒逐渐恢复了活力。石冰兰的心中已乐开了花,知晓她最期待的一刻就要来了。

余新一手环住妻子的腰身,「想不想要老子的大鸡巴捅你啊,骚货?」他的另一手劲一捏妻子的乳球,仿佛要把它们捏成肉饼,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尖泌出,「骚货,看把你乐的,奶水都吃来了,真他妈的浪!」

石冰兰最明白丈夫的喜好,扮作一头无助的大白羊一样曲着玉腿,扭过头烟视媚行的只看了丈夫一样,一双妙目就埋在了胸前的深沟之中,满脸红晕,像蚊子一样低吟说:「」嗯……奴婢想要……想要主人的圣物弄……「

石冰兰示弱的举动无疑增添了夫妻之间的情趣,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令余新再也按耐不住满腔欲火了,只看他粗暴的把妻子压在了身下,淫笑着强行掰开了妻子的大腿,举起了那根丑陋而巨大的入珠肉棒,用大龟头在湿漉漉的淫穴口轻轻一沾,狠狠捅了进去。一时间,女人的淫声浪语,男人的拍打揉捏声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里翻腾起阵阵乳波臀浪,雪股与玉臂齐飞,真是看不尽的满园春色……

一小时後,在别墅一层大厅的最北端,余新推开了一道厚重的大门,进入了宴会厅。宴会厅足有近千平米,整个空间呈半圆形,从圆形穹顶到圆弧状的外墙全部都由钢化彩绘玻璃构成,可以说是一间玻璃房。

平日在白天时,日光经过彩绘玻璃的折射後照进其中,万色汇聚其中,仿佛使来者置身於梦幻之境。到了晚上的时候,当穹顶上星星点点的数百盏明灯一齐亮起时,宴会厅里面那就更是流光溢彩,尽显屋主人的奢华和品位。

但这些还不是这里最独特的地方,这间宴会厅最独特的存在,绝对是等距离摆放在弧形边沿着的九个等人大小的铜制雕塑和厅中央高高矗立直抵穹顶的纯金人物坐像雕塑。

九个铜制雕塑全都是赤身跪地,脖戴项圈的性奴隶造型,它们全都趴伏在地,从头部到两臂全都贴着地,臀部高抬,两腿大开,胯间的两穴细节清晰可见,且身子全都面向大厅中央的高大纯金雕塑。

大厅中央由纯金打造的雕塑所塑造的是一个高大健壮的赤裸男人站着的形象。男人英俊的面庞属於余新,它的两臂握在胸前,胯间的巨大肉棒横立於半空中,棒身凸起四颗入珠,龟头狰狞而丑陋,细节栩栩如生。

在那名站立男子的身前,还有一个和其一样比例大小的全彩雕塑。这雕塑同样是性奴隶的造型,但动作却和边沿的铜制雕塑完全不同,俏丽温婉的面庞属於石冰兰,她低着头,双膝和小腿都并拢着,脚面绷得很直,高挺着挂着金色乳环的庞然巨乳,大腿和小腿成九十度,两手高高托起了那根异常粗长的肉棒,并拢的掌心中央形成了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圆形舞台,舞台两侧各有五根手指与地面相接。

现在,大厅一片漆黑,一盏灯也没有开启。而在中央的雕塑前,正对着圆形舞台,背对着大厅入口的位置上则摆了一张大理石方桌,方桌边沿似乎已经摆了一道菜肴,除此之外在桌边还有数瓶红酒和餐具,方桌前还放着一把龙椅造型和雕花的豪华椅子。

余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方桌前,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落座之时,在他的身後传来了高跟鞋蹬地的声音。石冰兰来了,一场激烈的浴室性爱之後,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焕发了,脸上画着妓女般浓妆的眼影和腮红,散发出妖艳媚惑的感觉。

一嗅到丈夫的气息,石冰兰便如没了骨头的奴才,立即跪在了龙椅的扶手边,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习惯地将双手背到身後,扬头甩了下秀发媚声道:「主人,年夜饭和表演都准备好了,遥控开关放奴婢放在骚逼里了,只等您取用。」

余新淫笑着拍了拍妻子的大腿,石冰兰烟视媚行的张开了腿,任余新把三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余新顺利取到了阴道中的遥控器,遥控器上面只有两个按键,一个上面写着「菜」,另外一个写着「舞」。

余新按下了「菜」字按钮。

一瞬间,穹顶上的一盏明灯亮了,不偏不倚的照亮了方桌。方桌中央摆着一道造型极为独特的冰雕菜。这道菜是照着石冰兰的模样身材制作的,这个由冰制成的「女人」跪蹲在屁股上,双手将乳房高高抬起,乳头处开了孔,方便筷子紮进去;两腿大大张开,大方露出摆放着鲍鱼的阴户;面部展露出荡妇般的笑容,又白又圆的荔枝上点缀着黑色莲子。

整个冰雕的造型栩栩如生,与此刻跪在余新手边的石冰兰相得益彰。最让人拍手称快的细节在於,整座冰雕是镂空的,在冰雕中空的内部,灌满了由母乳、椰汁、果肉等新鲜食材制成的特殊汤汁,连颜色都与东方女人的肤色相近,加之其独特的造型,四溢的鲜香,一个秀色可餐的淫荡性奴形象呼之欲出。

余新也算是半个上流社会的人了,酒会宴席可参加了不少,但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这般集美色奶香骚味俱全,极具创意的冰雕佳肴,正要下筷子品尝,这份惊喜感还未散去,下一份惊喜就来了。

只有一道从舞台最前端的龟头处射出了一道光,照亮了一个身着员警制服的娇小身躯,伴随着极度挑逗情欲的悠扬舞曲,孟璿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台下的石冰兰,立即跳起了钢管舞。

她不是职业舞女,动作自然生硬而笨拙,但余新的目光却只在追随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随着孟璿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动作,胸前那一对大白肉团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飞出敞开的衣领,每当她岔开双腿的时候,短小的裙摆下面,裙下风光暴露无余,连光秃秃的阴户都隐约可见。

台上是秀色可餐的小女警,台下是秀色可餐的宠奴,余新的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了,摸着妻子的秀发,心满意足的道:「呵呵,冰奴啊冰奴,老子可真是没白给你这头骚母狗喂食,说说,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啊?」

石冰兰会心一笑,眼睛已偷瞄到丈夫的裆部已有些动静了,媚眼如丝的望着丈夫说:「主人,璿妹妹在台上跳舞只是给主人您用餐助兴的,正式的表演还在後面。这道菜叫『冰奴侍主』,代表着奴婢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

「哈哈,好一个『冰奴侍主』,看得出你这骚货是用了心的,那我尝尝看好啦。」

这番话把余新的眼睛又拉回了餐桌,但满心欢喜的他手中的筷子却一直悬在半空中,眼球来回在眶里打转,如此美艳的冰雕无论从哪里开始吃起,都会破坏了整体的淫荡造型。

正当余新犹豫不决时,放在睡衣口袋里的电话震动打断了他艰难的抉择。石冰兰竖起耳朵,即刻意识到震动声的来源,心头微微一动,晃了晃自己的奶子,刻意使挂在乳尖的两个金环相撞,然後喏喏道:「主人,您试试按」舞「,璿妹妹会更淫荡呢。」

余新按断了电话,他得意洋洋地又把目光放在了舞台上,发现孟璿扭的很卖力,动作也连贯起来,额头、胸脯上都闪出汗渍的反光,还不时地偷眼看自己一眼。

「不急,先吃饭。」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所在,用脚毫不犹豫的踩了下去。舞台上的孟璿忽然身体一绷,两腿猛地夹紧,嘴唇剧烈抖动,刚刚染上红晕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胡乱扭动的动作完全脱离了音乐的节奏。

刚才动作还僵硬的孟璿,好像已完全迷失自我,脸色惨白、目光迷离,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手臂粗的钢管上,尤其是两条大腿,死死夹住钢管,还不时不知羞耻地用力地摩擦。

孟璿现在真有又羞又愤,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自从早上到林中屋後,石冰兰一直在用余新曾经的手段淩辱和玩弄她,午饭後又被逼着排演荒淫的节目,整整四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让她累得几乎虚脱,直到石冰兰到车库外等余新,她才得空喘了口气。

她记得石冰兰在离开别墅前,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石冰兰从盒子里把那圆球拿了出来。只见那圆球呈黑色,表面疙里疙瘩。她用手捏了捏,看得出那球的弹性很好。

随後,石冰兰冷冰冰的的对她说:「璿妹妹,这个东西可是锻炼性技的好东西。石姐今天就送给你了,晚上给主人表演节目时要好好的夹住,否则我扒了你的皮给主人做衣服穿。」说着便伸手到她的胯下,分开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分说,把那个圆溜溜的塑胶球硬塞进了她的下身。

从她从准备间升到舞台上开始,下身夹着那个圆球就让她心惊胆战。那个球弹性十足,满满地充盈在她的身体里。浑身的疙瘩像一个个触角,身子稍微一动,就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淫痒。可余新在不眨眼地盯着她,她的动作不敢停下来,扭动中她的身体也慢慢地适应了下身那个讨厌的异物。

到了这一刻,孟璿才算彻底明白了石冰兰的用意,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知怎麽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还毫无规律不时猛地向外膨胀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无数股热流在身体里莫名其妙地乱窜,小肚子突然涨的生疼,似乎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钢管,大腿在钢管上猛蹭,希望能减轻一点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无比淫荡,毫无疑问这就是石冰兰希望自己表现出来的丑态。但是她顾不了那麽多了,脑子里子里嗡嗡乱响,余新和石冰兰这对奸夫淫妇得意的奸笑声也从她的耳里消失了。下身夹着的那个圆球简直变成了一个魔鬼,震动时强时弱,膨胀时断时续,让她无所适从。而且那东西变得越来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液还是它在向外渗出液体,它变得越来越湿滑,而且越来越火热,好像变成了一个火球。

坐在台下的余新看看赤身露体疯狂起舞的小女警孟璿,扭头面向妻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抚摸着她的脸颊说:「真他妈的像现在就吃了你这骚货,放心吧,今晚老子谁的电话也不接,只陪我的大老婆过年!」说完,余新当面把手机关机,扔了。

他又拍了拍石冰兰的大腿,石冰兰笑不露齿,温婉中又带着一点骚气的道:「主人,您现在能吃奴婢了,这道菜可是奴婢费了好大的心思才做好的,冰雕里面灌注的汤汁是由奴婢的母乳、新鲜的椰果和多种水果果肉制成的汤汁,眼睛是由荔枝和莲子做成的,骚穴那里放的是鲍鱼,要是不好吃奴婢晚上再给主人您吃,好不好啊?」

「哈哈,你这骚货就会讨老子的欢心,主人这就尝一尝你是个什麽味道!」

无论舞台上孟璿的动作再淫荡,都已暂时无法再吸引余新了,他用筷子把冰雕的「右眼球」夹了出来,送进嘴里。口腔里,荔枝甜美的果汁包裹着黑色莲子的爽滑口感,实在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吐出核後,龙心大悦的余新径直把妻子抱在了怀里,深情拥吻着爱妻,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唾液。

「骚货,你的眼睛刚才被我吃掉了,乾脆以後我也弄瞎你眼睛好了,反正你吃老子的鸡巴又用不上。」

刚刚还深情款款,唇齿分离後余新又立刻恢复了色魔的变态本性,用极其平常的语气说出残忍至极的话语,不知几分是戏虐玩笑,几分是真意流露。但石冰兰却对丈夫的残忍毫不在乎,反而笑的更灿烂了,还悄悄地把一只手放在了丈夫已经竖起大旗的两腿之间,一边轻抚,一边柔声道:「只要主人高兴,奴婢为您做什麽都高兴……」

「呵呵,看你这麽乖,主人赏你个骚逼吃。」

余新将爱妻抱得更紧了,夹走了堵在「阴户」前的鲍鱼,喂小狗一样放到她的嘴里。汤汁不断从没有鲍鱼阻挡的洞口流出,像极了女人动情时的表现。石冰兰轻声咀嚼着丈夫送进口中的鲍鱼,幸福洋溢在红润的脸庞上,她自己的「鲍鱼」也流出了淫水。

「主人,奴婢伺候您用酒。」

只看石冰兰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直接倒入了两乳之间,小心翼翼的捧着「怀里」的酒钻进胯间。余新哈哈大笑的把头埋进了爱妻的胸前深沟之中,刺溜刺溜的贪婪的喝着夹杂着乳味的红酒,喝完还不忘给石冰兰丰满的奶子捏一把,然後再度把爱妻揽入了怀中。

余新刚准备抬起头看一眼台上的表演,就被妻子撒娇的声音给拦住了,「主人,您就不想再尝尝奴婢为您做的其他菜嘛!再按一下『菜』字好不好嘛……」

「好好好,老子都听你的,再叫一道菜过来吃。你呀你,可真是个醋罎子,连自己的好姐妹的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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