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日(1/ 2)
[孙威]个人独白
又一个美好的早晨,我在珊奴吮吸我鸡巴的砸吧声和阵阵快感中醒来,「主人,早上好。」
这小妮子娇媚的看着我,用撒娇的语气说,只可惜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发泄欲望,而是憋了一晚上的尿。我把鸡巴塞进了珊奴的喉咙里,尿关一开,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就灌进了这小妮子的肚子里。这小妮子憋红着脸,强行把尿喝进去了。
她肯定以为这样淫贱的表现能讨我的欢心,昨天她的屁眼被冰奴操的流血,骚逼被我操的阴唇外翻,一睡起来还这么浪态横生,我暗暗好笑,这小妮子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之极,饥渴起来就像一头「小母狼」,无论什么SM手法都能接受,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性奴。
应该说,她的奴性要比她妈妈真奴更强,不过总的来说,因为这对母女还有人身自由,并未接受我系统的封闭调教,对我这个主人的服从性还差得远,不要说跟大奶牛比了,就是现在的冰奴也比她们的服从性更高。
因为大奶牛昨天被我打伤了,我给她发了个语音消息,恩准她早上可以休息。醒来的林素真以为又要双飞,拉着她女儿说什么做好准备,我拍拍她已有些松垮的屁股,命令她们母女俩去厨房做饭。
二人走后,我扫了扫床,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避孕套,这不是昨天我为了避免让珊奴怀孕用的吗?我把它拿起来里面的精液已经干了,可总是看的怪怪的,难道说?我拿起套把它对准阳光,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这小妮子自己偷偷拿针扎了一个小洞。
我并不希望她这么早就怀孕的,毕竟她经不是关在魔窟里的猎物,而是个还在补习的高中生。太早怀孕产子,只会带来一堆麻烦。
唉,这小妮子,肯定以为给我生个孩子,就能跟冰奴争宠了。真是自以为是又无药可救的傻啊,跟她妈妈一样自以为很重要。万一她不「中标」,那就算了,可要是真「中标」了……
算了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先去吃饭,吃完饭还要继续调教冰奴,呵呵,一想起她现在那副淫贱的样子,我的鸡巴就死硬死硬的。为了不再激化真奴和珊奴对冰奴的仇恨,我还是先把她们送走,再去把冰奴从狗笼里牵出。
我喝了口水,穿了衣服,坐到餐桌前,等萧珊放下她妈妈做好的早餐,随手拿过吐司咬了一口,就把她拉进怀里,她坐在我怀里,一边撒娇一边扭动着腰肢,小屁股十分顽皮地磨蹭着我的肉棒,带来酥麻的快感。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懂得讨好人了。
「珊奴,你是不是自己把套子戳破了?」
我的问题一出,珊奴脸一下变了,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惧色说:「干爹……干爹……我……我……」
我说:「你以为能瞒过干爹是不是?你这小妮子,一天到晚心思还多的不行。干爹现在在调教石大奶,你要好好配合,以后不再闹了,我就不把这件事告诉你妈。」
珊奴仿佛捉住了救命稻草,马上搂住我的脖子继续撒娇:「珊儿听话,不闹了。对不起嘛,主人。」
我哑然失笑,施展如簧之舌,随口表扬了几句,马上就把这小妮子哄得眉开眼笑,不断用她饱满挺拔的双乳挤压我的手臂,眼神也无比的挑逗。
我装作没有看见,抱着她站起身来,再将她放到了地面。林素真也从厨房里出来了,我跟她交代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情,便让她带着珊奴去上学了。
她们离开我家后,我晃悠着狗链,悠悠地走到二楼阳台,本以为冰奴还在睡觉,没想到她已经摇着屁股,伸出舌头在翘首以盼主人的到来了,哈哈哈哈,这就对了,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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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现在我能明白姐姐为什么说挤奶器是主人的恩赐了,这个机器抽奶的时候很舒服,而且今天主人没有开浣肠的开关,所以我速度很快的就抽完了奶。
自从回家以后,每天都被挤奶,我的母乳越来越多,昨天还只能装满半缸,今天已经可以装扮四分之三了,虽然跟姐姐还差了许多,可……可是我这样的乳量,一定算不少。其实,每过三四个小时,我的奶子就会感到涨奶,总是希望主人能挤出来,吸出来,什么样都好,可是……可每天都只要这么一次机会,所以我格外珍惜。
「好了没有啊?好了主人带你出去放尿。」
主人说话了,我红着脸点头,主人把我从机器上放了下来,又把狗链挂到我的脖子上,然后悠哉悠哉的牵着我出了家门,今天出门时,我没有再抵触了,就好像我之前不抵触在院子里放尿一样。
我们走了很远的路,一直到一片荒地前,主人的眼睛一直跟着我的骚逼,他一看我,我反倒觉得轻松了,我的那里不知道被主人看了多少次了,心里竟然想要表现得积极一点,抬起腿,呲的一下就尿了出来,在泥土上溅出了水花,一股淡淡的尿骚伴着泥土青草的芳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嗅觉。
在主人面前尿完,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自己真的就像一条狗,每天按时被主人牵出家,到外面遛弯,然后在主人规定的地方放尿,我知道这是主人的调教手段,可我已经回不去了,我能感到在他的调教下,我一点点从人变成奴,又从奴变成狗,这个过程没办法退回,就像我再也回不到警局,做不了刑警队队长一样。
放尿完毕,主人看着我,高兴的说:「冰奴啊,你今天表现真好。主人要跑步,你跟在后面快点跑,要是跟不上主人就不要你了。」
什么?我这个样子,天这么冷,我还要跑步,我的命真是哭啊!我只好跟在主人后面,拼了命的追,每天只吃狗粮的我只有打开双腿,张开嘴巴的力气,这样剧烈运动下来,等回到家时,我累的立刻瘫倒在地。
「没用的贱奴!赶紧起来,老子要给你洗屁股!」
洗屁股?主人要给我浣肠吗?我连东西都没吃,我……主人把一片牛肉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温柔的说:「冰奴啊,你看,主人都忘记你还没吃早餐呢!来,主人喂你吃块肉,看你累的满头是汗。」
主人用毛巾擦干了我全身的汗水,动作很温柔,我的心里很温暖,主人一直以来都很关心我,是我老是辜负他对我的关心,对我的执着,浣肠就浣肠吧,反正我的身子是主人的,那里他迟早要捅进去,早一些适应也好。
主人又拿出一副手铐,把我的手反铐在后,然后把我抱到了卫生间前(因为我很累,几乎爬不动了),进去后他把门锁上了,最后把一串钥匙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和声说:「冰奴,今天主人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能用嘴打开房门的钥匙,就可以在马桶上排便。」
我感激地看着主人,我就知道主人一定会慢慢对我好起来,只要我表现得乖巧听话,嗯嗯。主人呵呵一笑,取下塞在我屁眼里的玻璃球(除了浣肠时我要一直放在肛门里面),把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了我的体内,我顿感身体里一阵冰凉刺激,几针筒下来,我的便意已汹涌而来,汗水滴到我的嘴里,再不开门,我就要弄脏家里了。
主人拍了拍我的背后,安慰地对我说加油,嗯,主人,你放心吧。我一定做到。主人还帮着把我脖子上的开门的钥匙放到我嘴里,主人真好,我火急火燎的凑到门前,小心翼翼地慢慢弯腰,生怕动作剧烈让我的肚子提前爆炸,好不容易把把钥匙塞进钥匙孔,我已经被便意折磨得难过死了,双腿使劲地绞在一起。
我费尽力气,又转了好几圈,终于……终于开了,我用肩膀把门撞开后,正要冲到浴室,可是……可是玻璃浴室门也被锁了,主人……主人是故意的,他在外面大笑,我……我简直是条笨狗!
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爆炸了,我的奶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我闻见满房子都是粪便的味道,我好脏好脏,我没救了,在喷出的那一瞬间,我还感觉麻麻的,凉凉的,很……很舒服……
「主人,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戏弄冰奴,为什么!」
我带着哭腔的冲主人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心里很不好受,主人看着我的样子,慢慢走过来,托起我的奶子,说:「看你委屈的那样子,是你自己没做到,跟主人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刚才着急的模样,我看了真是开心,以后每天给你一次机会。」
哼,我就算你这个主人还有点良心。接着,我再一次被主人牵到了调教室里,他命令我跪在垫子上,然后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挑出了两个由铁链相连的钢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了我的乳头。
「主人……这是……这是什么……」
我慌张的问,主人安之若素的说:「这是能让你奶子跳舞和主人开心的东西,你待会要好好表现哦!」
他说着,右手突然抓住铁链一拉,两个钢夹立刻拉扯着我娇嫩的乳尖向外滑动,不过力度并不大,我咬着牙忍着痛,把声音压在心里不喊出来,只想让你,让你这个主人开心,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只是一心想玩我,我……
主人还在拽着,我的奶子由圆球形已经变成了长条,就仿佛两座巍峨山峰在一寸、一寸的长高。
「一般产后的奶子都会变得松软、下垂,虽然你这对极品巨乳还没有发生这种现象,但也必须加强弹性的训练!否则一日一下垂了就不得了啦!」
主人突然一松手,两个奶子震得我头疼,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奶子上,想要摘掉它们,可却被主人强有力的大手给拦住了,「不许用手!你想拿走钢夹,就自己用力把它们『甩』掉吧!」
听到主人着重强调的「甩」字,我明白了,他这是要我跳奶子舞,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按照主人的要求反背双臂,脑子里驱逐掉一切念头,将力气都聚集到了胸前,奋力的上下抖动起来。
(孙威视角:丰满的大奶子被甩得欢蹦乱跳,沉甸甸的乳球虽然硕大无比,但却一点也不臃肿累赘,每一下甩动都洋溢着勃勃生机,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炫目的滔天乳浪。)
主人看得大声喝彩,情不自禁的拍掌指挥起来:「好好!再用力一点……注意掌握窍门!好……有进步了……对对,就是这样!」在主人的呼暍声中,我不断加快甩动次数,终于开始感觉到钢夹在缓慢的移动,从一开始夹住了小半个峰顶,到后来只夹住乳头和乳晕,最后渐渐只有乳头还在钳制中……
虽然被夹住的部分变少了,但也正因为如此,被钳制的乳蒂越发疼痛难忍,几乎快出血了。
「加油!再坚持一下……加油!加油!」
主人为在旁不停的为我打气鼓劲,我仿佛又来了一股力量,努力将奶子抖动的更快、更激烈,汗珠一滴滴的从我的额头渗出,可是我不论如何努力,那两个铁夹都还是牢牢钳住娇嫩的乳蒂,怎么用劲都甩不脱。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主人看到具足无措的我,惋惜的说:「看来你自己还不行啊,只好我帮你一把了!」太好了,主人总算肯帮我渡过难关了,也许他也能帮助我克服身体上的……他边说边说边拎起两个铁夹间的那条铁链,打开了最末端的一个小开关。
只听「嗡」的一声轻响,长长的铁链轻微震动了起来,铁夹上应声冒出了细小的火花!我只感到胸前一麻,两股可怕的电流通过乳尖长驱直入,眨眼间就在身体里肆虐了起来!
「呀呀呀!」
我失控的嘶叫着,头猛然向后一仰,整个人歇斯底里般抽搐着,「哈哈哈,大奶子自己也会跳舞了!节奏感还蛮强的嘛……哈哈!」
调教室内响起了音乐,脱衣舞厅专用的摇滚乐声音很大,我苦求着主人不要这样羞辱我,「不!不……关掉……啊啊……主人……啊……求您关掉……」
我痛苦的哀嚎着,眼泪鼻涕一起涌出。上一次遭受乳刑是在五天前,当时我戴的是一副特制的金属乳箍,虽然将乳根束缚得极紧,但电流却是平均分布在整颗乳球上的。而这次却只有乳蒂遭到电击,敏感度增加了何止十倍,我本能伸手想拉掉铁夹,但在猛烈的电流轰击下,四肢根本已不受我的控制。
但是……但是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吃力的「抖奶」了。我的大奶子就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在胸前毫无规律的碰撞甩动,两个铁夹更是像电风扇般疯狂旋转着,几乎每一下都撞到了下巴。
这强烈的震动让我站都站不稳了,或许是因为受到震动之故,左乳上的铁夹终于「赠」的甩了出去,足足飞了三米远才掉了下来。
「哇!好棒……不过还有一个没摘掉,要继续加油哦!」
电流又大了,我双眼一阵发黑,几乎当场晕了过去,但是下一秒钟,神智却又无比清醒,清醒到回忆起了每一次主人玩弄我奶子的花样——在主人,把我的奶子割掉吧!我不想要大奶子了……我不想赎罪了,我想死!
这个声音在心里悲鸣,我很想用尽力气喊出声来,但在电流攻击下连舌头都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我我只能苦苦忍受着这地狱毒火的灼烧在地板上扭来扭去,就像一只暴风雨中的小船,在呼啸巨浪中大起大落、无休无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击成粉碎。
幸好,晃动剧烈的右乳总算累积了足够离心力,将剩下的一个铁夹也甩了出去,我精疲力竭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朦朦胧胧之中,隐约感觉主人走到我身边蹲下,手掌轻轻抚摸起我的大奶子。
「很痛是么?哎……是主人不好,让你受罪啦!」
主人的语气就仿佛是在安慰、哄小孩子般温柔,我忽然觉得刚才的疼痛都不是事了,我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对主人说:「没事的……冰奴不痛!」
「还说不痛?瞧你,奶子都被夹肿了……奶头也被夹扁了……一道道都是夹子印。」
主人一边数落,一边继续温柔的按摩着我的胸部,很是怜惜,我的奶子是主人的,不管他怎么玩我,他还是在乎我这个最好的性奴隶的,我想要跪在主人脚边谢恩,可双腿的酸软程度超过预期,一时之间竟起不起来了。
主人的手臂却又从腋下穿过来,手掌盖住了我大半个奶子。说也奇怪,此刻双乳明明火烧火燎般疼痛,但当主人的手指轻轻捏住乳蒂,并开始细心揉捏时,一阵久违的酥麻快意又涌了上来,令我原本被夹扁的乳蒂一瞬间就有了充血的迹象。
主人啊……主人就是我的神,我的精神和身体已经彻底向他投降了……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我的情欲,按照他的意愿,把我塑造成受虐的性奴或者饥渴的荡妇……
「冰奴,记住了。你要想方设法的让主人玩你玩的高兴,你不仅要能受虐,还要主动求虐。」
我虔诚的看着主人的腿,我知道我不配看主人的眼睛,至少现在不配,然后用虔诚的语气说:「主人,请您放心吧,贱奴一定让主人每一次玩冰奴都玩得开心,贱奴要做主人最好玩的玩具……」
是的,这就是我人生的意义,这是妈妈的意义,是姐姐的意义,也是我的意义,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使命,这就是我的幸福,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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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因为家里恒温二十六度,我中午时常光着膀子享用大奶牛做的一桌子美味,而大奶牛则跪在我的胯下卖力吃着我的鸡巴,鸡巴里出来了精液,还要把精液吃下去,有时候想要撒尿,也顺便尿了。这样一个多功能的大奶牛性奴隶母畜,简直是居家必备,只可惜限于条件,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我敢说有朝一日,每个男人都会有这样一个母畜的,这是我的终极梦想。
话说远了,拐回来。今天饭桌上最大的改变是冰奴。这个被我喝着加着催乳剂的母乳,被能逐渐麻痹神经的液体浣肠(使用时间久了,她的肛门就再也不能自行排便,只能用浣肠的方式来了)的蠢母狗一听到我恩准她自慰半个小时,激动地奶子像弹簧一样上下晃动,看了鸡巴就硬。
只看她现在趴在餐桌垫着的洗水布上(这骚货现在淫水多得不行),用我给她教的第二种自慰的方式无耻的自摸着,大屁股还有大奶子摇得特别激烈。她知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高潮,所以一直在高潮边缘,脸上苦闷的表情看着真是最好的开胃药。
我很快就吃完了饭,像上帝一样居高临下的说:「可以了,弄出来吧!」
我刚说完话,这骚货就从嘴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她又把自己揉得泄身了,骚逼一阵蠕动,清亮的淫水,尿道里的潮吹液,还有乳头里的乳汁,全部飚了出来。
呵呵,又是一次「三花聚顶」,这骚货胸前的兰花盛开着,仿佛是在向主人展现她是如何的淫荡下贱。这顿饭吃得很是愉快,我又有了新的点子,不如明天,就让冰奴和她姐姐在饭桌上给我表演同性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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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个人独白
奶牛每天幸福的时刻有两个,一个是被主人宠幸时,另外一个是去给小容和小兰喂奶时,现在又多了一个幸福的时刻,那就是和妹妹一起在午后照看孩子。
妹妹虽然面露疲态,但是心情很好,我大概能猜出主人早上对她进行了怎样的训练……没关系的,只要再过三天,妹妹只要能顺利通过测试,她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我和妹妹为小容和小兰换了尿片,又把她们放进摇篮里,孩子们睡的都很沉,「姐姐,你看小兰。睡的多香,那小鼻子,小眼睛,跟主人好像。」
「是啊,小冰,看到小兰,我就想起了妈妈把你抱来时的样子,跟现在的小兰真像。」
妹妹显然对我的话来了兴趣,不依不饶的继续问:「姐姐,我记得你上次给我说过。可那时候,妈妈还没有给孙德富当性奴,为什么再也不来看我了呀?」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妈妈一直哭,一直哭,我那时还小,不敢问。」
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到妹妹的脸上,再延到小容的脸上,我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又不想让妹妹伤心,只好转移话题说:「小冰,你现在给小兰想好名字了吗?」
妹妹像是心肝宝贝般亲吻着小兰,看着她的眉眼,口鼻,若有所思的对我说:「姐姐,我想让主人给小兰起个大名,你说好不好?」
「好,那咱们去书房找主人,求主人给小兰赐名好不好?」
就这样,我和妹妹一左一右爬出了婴儿房,先后进了主人的书房,主人正在上网,我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主人听见声音,又抬头看见了妹妹,问说:「怎么,休息时间也想接受调教吗,大奶骚姐妹?」
妹妹红着脸,摇了摇头,半天支吾说:「主……主人,贱奴和姐姐想请主人为小容和小兰赐名。」
主人听了似乎很开心,因为他的声音很昂扬,「是啊,也该给她们两个女子起个名字了。我看姐姐就叫余有容,有容奶大嘛,妹妹小兰就叫余娜娜,海纳百川嘛!行,就这么定了吧!」
主人就是主人,连名字都起的这么好听,我叩谢着主人的大恩大恩,妹妹跟我怀着一样的心情,也叩谢着主人的恩德,我么姐妹俩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心连心,手拉手,而这一切,都是托主人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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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主人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推来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
我的眼睛被蒙住,嘴上带着口塞球,连耳朵都用耳塞被塞住了。主人这是……主人这是要带我出去吗?主人不准我说话,但我心里清楚,在回家六天后,我要出门了,我要去哪,远还是近,我……
「你是想要自己躺进去,还是我帮你啊?」
这样的箱子怎么会装得下我,我犹豫着,主人不耐烦了,直接抓住我的双臂,把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又用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腕,强迫我蜷起身子,头也被强按着挨上了膝盖。
接着,我的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没想到我一个大活人竟然真的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我赤条条地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我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哪里。我能感觉到箱子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箱子再被放下,打开。我的眼睛再次看到光亮时,已经置身于一间办公室中。
「冰奴,老子今天带你到公司来,是因为你的老上司李天明要来找我了解情况。你乖乖地在桌子下面用你昨天学会的口交技巧给老子吃鸡巴。」
没等主人命令,我就自己爬到了办公桌下面,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看到刑警队队长这副模样,我会连累到主人的,我头一低跪着退进了宽大的办公桌的下面。主人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把转椅向前一挪,把我严严实实的堵在里面,然后自己掏出了圣物,递到我脸前。
门吱地一声开了,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是个熟悉的人,尽管我全身心都在伺候着主人的圣物,大口地吸吮、舔舐着,但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这是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
「李局长,请坐请坐,真是稀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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