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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耳光(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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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解开吊索,把酥软不堪的欧阳洁打横抱起。

两条玉臂慵懒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激烈交媾之后的浓郁气味儿来自她的身体。他贪婪的深吸一口气,脑子仍热烘烘的,不过已经足以冷静分析此刻的情势。

怀里娇滴滴赤裸裸的美人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别人的老婆,孩子的母亲,她老公自己也算认识。

究竟怎么发生的?

刚开始,似乎是来自所谓「主人」的安排,是他让她把自己从走廊拉进来的。

可是,你许博一个大老爷们儿,有家有口,自认有原则有气节,有责任有担当,就那么轻易就范了,怎么想都有股顺水推舟的味道。

的确,她恳求的口吻难以拒绝,那也只是个游戏。可玩儿着玩儿着,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还射里边儿了,够渣的。

当初跟莫黎滚在一起虽然不那么正大光明,也算有个道理。跟程归雁亲亲摸摸是为了急人所难。

不可否认,两个都爽得不要不要的,简直欲罢不能了。

可是,今天这算什么?扪心自问,这回爽得确实有那么点儿亏心装糊涂。

欧阳洁是为了服从「主人」还是满足自己先不论,给许博带来的精神冲击是震撼的,颠覆的。

基本上,她是他心目中尊敬的人,至少算得上职场偶像,是怎么一夜之间便依偎在自己怀里,变成一个被狠狠满足的欲望女人的呢?

稍微一回忆,许博就发现,整个过程中,驱动自己突破每一层禁忌的,不是「主人」的命令,不是「女仆」的演技,恰恰是欧阳洁现出真身,暴露深层渴望的刹那。

他服从,是因为在乎这个女人,了解到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便毫不犹豫的给予满足。

他愤怒,却是因为受不了另一个家伙轻贱她,摆布她,宁可自己亲手施暴,独自承受她出格的诉求。

他失控,没什么可说的,是她太撩人了……

不管怎样,此时此刻,她是餍足的,安静的,也是本真的,美丽的。

这让许博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高兴,忍不住低头温柔的凝视。

至少在这个房间里,即便有那么点儿尴尬,也没谁不开心。

刚刚还流着口水没命叫喊的小嘴儿就在颈侧不远,微微张开着,吞吐着尚未平复的暖热香息。

许博一边走向床畔,一边叼住那鲜红的唇瓣儿,轻轻吸吮。

欧阳洁被吻得「嘤咛」抗议,却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或者根本不想拒绝。

两条裹着黑丝的小腿顽皮的踢荡着。沉坠的臀缝中,腴润的肉贝间,白浊的液体正淫靡的流出。

许博走到床边,行将放落。

「等等!」

欧阳洁出声制止,不着痕迹的白了他一眼之。一手勾着许博,一手探到床头,抽出两张纸巾。粉颈微缩,将纸巾垫至股下擦拭。

许博打量着她残霞未退的脸蛋儿,总算找到了一名优雅矜持的淑女该有的羞色,不由得微微一笑。

擦完了,又捏着纸团探身去够垃圾篓,臂长不及却不肯投掷。许博只好抱着她走到墙角。

穿上高跟鞋的欧阳洁足以与他的额角齐平,如此修长的身子在怀里完全舒展,绵软微弹的晃悠,摸到哪里都是肉,竟然丝毫不觉得重,货真价实的瘦不露骨。

这样苗条的体形,却拥有一对硕大丰挺的胸乳,还毫不设防的袒露在眼前,怎么忍得住?

他放开香唇,低头去就那粉红色的胸尖儿。

欧阳洁被吻得不自觉挺起胸脯迎合着,勉强扔了纸团儿,回手扶住男人的脑袋,嘴角带着笑,呼吸起伏。

「还不够啊,去床上接着吃不行么?」说完,竟别过脸去,痒得蹙眉。

许博觉得这话说得极为有理,把她轻轻平放在床上,自己一个虎跃翻身躺在另一侧。

双手既然得以解放,自然顺势托住两座玉峰,轻揉慢撩。嘴巴也没闲着,紧贴着欧阳洁的耳畔颈侧,或吻或舔,卖弄温柔。

莫黎给他上的第一课就是完事儿了别自个儿歇着,可此刻他根本就没想过歇着。

欧阳洁双腿并拢,端端正正的仰面躺着,双手攀住男人的手臂,敛容眯眼,全身放松,唯有呼吸平复得不那么顺利。

即便还穿着两条沾着淫汁的吊带丝袜,许博也能认出,这样的仪态姿容,完全是欧阳洁的本来面目。

她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就算赤身裸体,也能生出不容侵犯的气场。不过缠绵若此,她对他的手和嘴巴都是足够宽容的。

欧阳洁不说话,许博心里憋着的一连串问号,不知道该不该问,也不知从哪里开始好。

「除了主人是谁,其他的你可以随便问。」

欧阳洁拉过许博的胳膊,抬头横在颈下当枕头,又舒服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许博口鼻埋进短发,香水味儿和汗味儿交织刺激着鼻腔,有点儿上瘾。如此近的距离,借着灯光忽然发现,她的头发居然泛着幽蓝的丝光。

奴奴!果然,非同寻常。

「姐!」既然都已经赤裸相见以命相搏了,再带着姓氏称呼不免见外,「你的头发原来是蓝色的,没看出来啊!」。

「我下面的毛也是蓝色的,你也没看出来吧?」

许博刚想探头去看,欧阳洁接着说:「罩杯是34D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那里也是,这些你以前都没看出来吧?」

这是她惯用的手法,轻易就能笑着把人怼得哑口无言,只是论据从来没这么赤裸捉挟过。

许博嘿嘿一笑,也觉得自己拐弯抹角真TM无聊。

「你一定觉得我像个疯子。」

欧阳洁的声音忽然变得陌生而遥远,不是变回那个女奴奴奴,也不是欧阳总监。许博听了心里一阵柔软。

没错,所有演技派的都是疯子,他相信越是不可思议的演绎背后,越有看不见却合乎逻辑的力量支撑着。

「不是,姐,有你这么……这么迷人的疯子吗?」声音勉强维持着轻松,心里却一下有了重量。回到现实的空气里,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欧阳洁,比唯唯听命的奴奴真切太多。

许博曾经也想过跟这位姐姐增进了解。除了业务,也能偶尔喝杯咖啡,在礼貌与越轨之间的模糊地带谈谈天,交交心。

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解锁如此「坦诚」的姿势,同时,有幸面对神秘莫测的女人心事。

「迷人?」欧阳洁不以为然的笑了,「不是吓人么?」

「姐,您在我眼里,一直是女神级的存在啊!」许博由衷的赞美着,「看您一眼都能高兴半天。」

「高冷,孤傲,你是想说这个吧?」

「看您说的」,许博心下直嘀咕,这智商是够高了,情商却不怎么样,看破不说破都不懂么,还是脱光了什么都变直接了?

「我可是真心崇拜您,仰慕您来着。」

表着忠心,许博弯过小臂,从她的肩头垂下,手掌正好扣住一只玉碗:「再说,您这高傲是天生的,成双成对儿的,一点儿不孤,也不冷啊!」说着,另一只手则朝着那丛据说也是蓝色的密林探索。

「嗤」的一声,欧阳洁被逗乐了:「嘴儿是真甜,别您您的成么?别扭。」

伸到半路的手被欧阳洁捉住了,按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许博也觉得恭维的有些过了头,调整到足够放松的姿势,一低头,目光正好掠过她浓密的睫毛,心头微颤。

谁能说,这不是个最轻松惬意的时刻呢?释放激情之后,餍足的躯体,赤裸的灵魂,悬停的时空,正好留待放飞心绪。

「姐,你经常那样……享受吗?」

「有时候吧!比起他们,你很温柔,不舍得下手,不过……那个很强。」

「我……怕你受伤,你不怕疼么?」

「疼和爽,对我来说其实不太分得清,尤其在被迫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那是我获得高潮的唯一方式。」

「哦,那你……在外面……」

许博想问为什么不跟老公在家玩儿,这种遭遇陌生人的玩法的确刺激,也太危险了。

可此情此景,提人家老公显然不厚道。万一,那个什么「主人」就是陈志南……许博又硬了。

嗫嚅片刻,欧阳洁略有所感,浓睫撩起,又垂落。

「出轨肯定是我对不起他,就算他不计较我也没脸活下去了,所以……」

「放心吧姐!」听出她声音里难掩的激越,许博连忙安慰:「我以人格保证!」

「出轨」两个字听得许博心里一动,今晚的情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出轨了。当然,对这两个字,恐怕少有人比他体悟更深。

有过这种遭遇的人,除了被礼教驯化得格外刚烈的,多数都会选择原谅吧。那么原谅的究竟是什么呢?是身体的放纵,还是感情的欺骗?

显然,答案应该是后者。感情受到伤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时,它也是原谅的基础。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则成了情势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感情的基础又是什么?

「姐就是信得过你才拉你进来的。」说着,侧身把许博推至平躺,将头枕在了他的胸口上,接下来的话着实让许博吃惊不小:「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来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还努力装装样子哄哄他,后来他渐渐发觉了,也不想勉强我,就淡了。」

许博安静的听着,毫不费力的就想起了某个行为治疗专家,性心理学博士。

「更不想让他知道的,是你有这样的偏好么?」

欧阳洁被问得一顿:「他是个很正派的人,国家干部,脑子里条条框框的很多,肯定会看怪物一样看我的,想想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听欧阳洁的言辞语调,对自己在丈夫面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执。她是个爱较真儿的女人,却又如此淫冶放荡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寻求满足,一定为自己的行为怀着深深的愧疚吧?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的?」

许博不想话题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发问。欧阳洁也似不愿纠缠在负疚的情绪里,指尖儿在许博胸口画着圈儿回忆:「一个偶然的机会吧,不知怎么刺激到了,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觉让我格外着迷。你是知道我的,认死理儿,谁也别想摆弄我。可在那事儿上就奇了,特别享受被操控,被强迫,越严厉越好,出一丁点儿错就挨罚。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惩罚,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须得弄疼我,才会爽!」

欧阳洁的声音震荡着许博的胸腔,「肏屄」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直让他血往上涌。

至于那个语焉不详的「偶然机会」也顾不得探究了。因为许大将军已经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热身。

「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坏人么?」

许博右手揉捏着握感极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刚浇灌过的芳草地探索。

正纳闷儿欧阳洁怎么不回答,怀里的身子泥鳅一样溜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窝里,臂膀一阵酸疼,同时大腿根儿被顶住了麻筋儿,一动也不敢动。

「诶呦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许博连连告饶,一抬头,欧阳洁短发倏落,英姿勃发,正笑吟吟的俯身看着自己。

「怎么样,坏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

欧阳洁抬起膝盖,松了手,长腿一伸,骑在了许博身上,「我五岁就开始练柔道了,大学那几年一直在俱乐部当兼职教练,像你这样的,我……嗯--」

许大将军是没练过柔道,霸道却是轻车熟路的。

欧阳洁被两只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门香阶花露半干,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攀住了许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里。

许博还是第一次听她没有阻碍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疼了,叫得凄切婉转。

跟祁婧的放浪欢畅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是拼命压抑也控制不住的快乐倾诉,尾音带着幽怨的气声,绕梁不绝。

只一下,刚刚还英风飒烈的女斗士就彻底软了。

许博双臂紧锁,双腿同时把欧阳洁的小腿绞住,只觉得刚刚闯入的花径里顷刻之间涌出温暖的花蜜,层层叠叠的褶皱从四面八方裹挟过来,家伙更硬更烫了。

这样的姿势无法施展大幅动作,但女人的身体是完全打开的,插得够深。许博腰胯微耸,下下都能顶上花心。

「嗯嗯……嗯--」

欧阳洁被顶得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全身只有头颈能动,抵住男人的颈窝,无助的磨蹭。

「许博,你好长,好硬,顶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压扁在男人胸口艰难起伏,欧阳洁勉力喘息中赞叹着。

被紧密的包裹舒爽难言,许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裹之力。好在动作幅度不大,细细体会,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并不像刚才那样难以抵挡。当下小步快跑,根根透体,下下到底!

「姐姐喜欢硬的,喜欢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爱硬嗯……硬邦邦的啦,顶得狠嗯……顶得爽……」

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呻吟中溢满的羞和浪让许博又硬了三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行止端庄作风严谨的欧阳洁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胆直接的表达诉求和感受。

女人的万种风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杰作。

「姐姐的小浪屄会咬人呢,是天生的么?」

「不……嗯嗯不告诉你!啊--」

许大人根本听不得一个「不」字,狠狠的顶了几下。立时,花蕊上酥露抛洒,谷道里叽叽有声。

欧阳洁巧嘴细牙啮上许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滩津液。

许博不予理会,拢过她双臂,背到后腰上,仅用一只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纤纤双腕,胯下动作不停,空出的一只胳膊却扬了起来,继续逼问:「说不说?」

「嗯嗯……好爽!再来几下狠的嗯……嗯嗯……」

欧阳洁倒剪双臂,螓首微抬,竟然对刑讯置之不理。

许博骑虎难下,手掌挥落的瞬间觉得颈间的呼吸一滞,心下恍然--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将。

「啪」的一下,许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为用力,胯股跟着一挺。

只听见欧阳洁「嗷」的尖叫,欢快竟然大过了痛楚,一股滚热的浪水配合着欢声喷了出来。

许博家伙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烫得一阵收缩,咬牙切齿,加速狠捣:「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每问一句,顶一下,巴掌同时挥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欧阳洁里面就吸上一口,接着乱糟糟的酥颤,叫得分外凄惨,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颤抖着绞紧,腰胯死死抵住许博,上半身勉强抬起,咻咻急喘,满含晶莹屈辱的大眼睛里竟似酝酿着风暴。

「不错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诉你!」

这才是欧阳洁的本来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强势的性格却绝不允许她轻易服输,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游戏。

女仆奴奴只是寻找刺激,拿来演习的小把戏罢了。她内心渴望的恐怕还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对决!

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胜,而是落败。

「姐,刚刚你也高潮了,我觉得不难啊,难道别的男人都做不到么?」

两个人的耻骨紧贴着,许博忍不住抚摸着欧阳洁的屁股。直抵中宫的家伙上,服帖的嫩肉在细细蠕动着,似乎有意维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会放水。你又不是。」

TMD这事儿也杀熟么?欧阳洁的眼神儿媚得像锋锐无比的钩子,此刻,谁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还是别的什么。

的确,他们是熟人,本不可能因为纯粹的肉欲滚在一张床上。幸与不幸,这次的确是缘分。

许博觉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过浅表迷离的火焰,渐渐陷入令人心动的底层。

信任或许还太牵强,可真诚是炽热而纯粹的。

这个女人,她也很欣赏自己,愿意接纳迎合,愿意托付关于她自以为羞耻的秘密,愿意在男女对垒千万年的战场上,赋予自己一个对手的资格。

情爱永远失于温和牵绊,两性的交锋拼的依然是实力,只有强者,才能引为知己。

许博的手探到泥泞的交合战场,分开手指捏着被撑开的两片软腻肉唇,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滑腻蜜汁。

「不怕疼是么?」

男人的血性点燃雄心只在一瞬。许博眯着眼睛,好似山神睨着一只挑衅的狸猫,只在皱褶微陷的小巧菊门转了一圈儿,食指就狠狠插了进去。

伴着一声惨叫,欧阳洁的额头差点撞在许博下巴上。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颈窝里。整个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颤抖。

许大将军咆哮着拉开架势,开始了强拆。

许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义重点攻坚,没两下,就觉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乱溅,只插入一节的手指被紧紧的箍住,居然有点儿疼。

欧阳洁叫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只是腰身僵直,伴随着许博的顶撞调整颤乱的呼吸,应该是咬着牙,似有泣声。

或许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抵御肛菊的入侵,谷道里越发的软糯湿滑,汩汩清浆不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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