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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妻淫无度(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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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望着琳说:「男人和女人是可以操,但是也不能乱操吧,要不然结婚干什么?」

琳更轻蔑地说:「所以我说你傻呗,谁说的一个逼只能吃一根鸡巴,你吃过后觉着过瘾吗,明明不过瘾干么看着那么多鸡巴闲着不去吃呢?没想到你这么不开窍,谁说只有离婚了才能吃别的鸡巴,这几天你一个人寂寞,让老曲陪你不是很舒服吗,你怎么还是没长劲?」

阿涛听到这里,又犯起横来,一把揪住我说:「你个老东西,搞了我女儿,还搞我老婆呀?」

琳一转身,一把推开阿涛说:「你怎么啦,你也不想想,都像你这样自己的女人不准别人搞,天下还有女人让人玩吗,那你凭什么搞我,你搞我干什么?」

阿涛被老婆一顿抢白,无言以对,只得回道:「这事不一样呀!」

老婆却进一步挑逗说:「天下只要是女人的逼,操起来都会各有各的味,一样的舒服,只是你老婆太老土了,趁今天这机会,我们一起让你老婆也开开窍?」

阿涛不解地看着琳那淫邪的脸问:「干什么?」

老婆却像没事一样,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阿涛居然马上变得一脸的笑容,不停地点头,马上走到雨身边脱起她的衣裤来。雨也不哭了,麻木地望着阿涛那邪恶的脸,无助地任由他剥光身子,又任由他抱到沙发上。

阿涛俯身在她双乳上亲了一阵,雨的身体也经不住轻轻颤抖起来,阿涛回头叫道:「老曲,这娘们还不知道被两个男人操的味,你快来,我们一起操她。」

琳走过来将我拉到雨身边,对我说:「是个男人就不要扭扭捏捏,又不是没搞过,逼都露出来了,难道你不是个爷们,看了却不敢操?」

可是我的鸡巴却实在痿了,硬是提不起劲来,阿涛回头看了一眼说:「老曲是阳痿吧,真不敢说是个爷们,怎么这个样,要不让雨帮你吸下,看能不能吸起来。」

他说着一把将我拉到雨的头前坐下,又将雨的头抱着放到我的裆部,又将雨的手拉过来抓住我的鸡鸡,然后拍拍雨的脸说:「你不是说我不是东西吗,你看看他的是什么东西,比我强吗?你有什么本事就证明他比我强吧?」

我以为他这么摆弄后就会离开,看我和雨在那里的尴尬样,没想到他却走到雨的跨间,一把分开她的双腿,握住他那个直竖的鸡鸡在雨的肉穴口来回扒弄几下后,终于翻开了雨那片像喇叭花一样卷在一起的花边,将鸡鸡猛地一下插了进去,雨浑身一震,手上略一用力,狠狠地捏得我那痿缩的鸡鸡生痛,弄得我跟着她「啊」地叫了一声,那个原本痿了的鸡巴居然一下子彭胀起来,一点点地硬了起来。

雨承受着阿涛疯狂的抽插,手里感受着我鸡巴不停变大,脸上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嘴也轻轻地张开,不停地哼叫起来。阿涛看着她淫邪地说:「怎么样,有两个鸡巴的感觉不一样吧,要想他的鸡巴让你舒服,你就先让他舒服一下。」

雨终于羞涩地睁开眼,望了我一眼,看着我也被这淫乱的场面逗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慢慢地将嘴凑到握在她手里的鸡鸡上,用舌头绕着龟头舔弄一翻后,一点一点地将鸡鸡含了进去,不停地吸吮起来。

本来鸡鸡就因为她的握力和体温,已变得坚硬直竖,现在又经她一阵舔逗,吸吮,鸡巴被弄得直颤,我也情不自禁抱住她的头随着她吞进吐出不停地上下套弄起来。雨更是被我和阿涛两人弄得不停哼叫起来,这时阿涛说:「真没想到这娘们,和别人一起操的时候也这么过瘾。」雨羞涩地吐出鸡鸡,扭身望着他说:「你真无耻,是不是就像琳说的那样,你就是有些变态,就想着操骚逼呀?」阿涛突然有些奇怪地问:「臭婆娘,今天怎么没觉得你有那么臭了?」琳打趣地说:「谁叫你一直不操她呀,没人天天操,体内的欲火烧得旺又没人帮她泻火,当然就会有味啦!这些天可累坏了我家老曲,每晚都不停操你老婆,帮你老婆把体内的经脉都操通了,当然就没那臭味啦!」

阿涛有些疑惑,转头看雨居然一幅淫荡相,便色色地说:「要是早知道你也会骚,女人要天天操,我天天叫人一起操你,把全部的劲都耗在你身上,哪里还要费那么多劲啦。」说完又是一阵猛操,雨似乎从未体验过这么猛烈的刺激一样,居然不顾羞涩地叫了起来:「啊,好深啦,逼都让你操破了!」阿涛也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更猛地冲刺起来,一会儿,又拚命地抱住雨的细腰,屁股乱抖起来,几下鸡巴就泄了。雨看着阿涛那狼狈样,又气又恨,一反常态地呵呵淫笑起来。等阿涛抽出鸡巴,雨便握住我的鸡巴红着脸说:「老公,我还要,快插……」,我看她那骚样,一点也不比老婆差,一把托起她的双腿,将鸡巴对准那个正在一点一点向外流白精的肉穴猛操进去,雨居然一下子卷起身子,缠到我身上,双腿缠到我腰间,紧紧地抱住说:「这样插得好舒服,里面都被你顶到了……」阿涛看雨这么大的反应,走到我后面,按住我的屁股,一面不停地往下推,一面说:「给我不停地操,这娘们就是欠操,所以才不开窍,今天一定要把她操得流水,以后她就知道操逼有多舒服了。」

才被阿涛按了几下,雨居然突然松开双手,两肩不停抖动起来,我看着她的反应,将手搂住她的细腰,又猛插了几下,雨便:「啊,……」叫出声来,吓我一跳,刚要将鸡鸡抽出来,就感觉她的肉穴里一股急流如泉涌一般冲了出来,弄得我腹部,大腿上到处都是,接着雨的身体不停的抽缩起来。

我被这莫名其妙的反应搞得不知所措,老婆却看在眼里,跑过去抚弄着雨说:「怎么样,有两根棍一起操,你是不是感觉得舒服?」

雨也不再羞涩了,略不好意思地说:「你家老曲的鸡巴太历害了。」

老婆却说:「没体验过两根鸡巴接着操吧,是不是很刺激。这是他们两个棒棒接着操的结果,阿涛射精后,你原本因为性兴奋缩起的G点一下子放松了,当老曲的鸡巴突然又插进去时,一下子就插到了这点,所以你才有这种反应。」

雨看了老婆一眼没好气地说:「就你的骚逼吃的鸡巴多,深有感触是吧?」

老婆反而得意地说:「我是吃过不少,见过的鸡巴起码一箩筐。像你的这种逼,你老公怎么操你,你也不会有多大感觉,他的鸡巴头大,身子却小,一下子把你的穴口撑得老大,而你的穴口却包不到东西,所以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空空的。」

雨不霄地说:「胡说八道,我的逼怎么就不适合阿涛插了,就你的骚逼适合他插吗?」

老婆当没事一样,哈哈笑着说:「我的逼是有些骚,呵呵,阿涛的这种鸡巴操起来别有一翻滋味,里面像塞个球似的滚来滚去,操起来像不要命一样的猛,弄得很刺激,搞完了特别累,让人有一种操想来有些担心,离开又有些想的感觉。」

阿涛听到这里不霄地扫了我一眼后呵呵笑着说:「这么说来只有我才让你觉得操得过瘾啦!」

老婆接着说道:「要说真正操得舒服还是我老公这样直直的鸡巴,操的时候不急不燥,不管里面,外面都有感觉,从里到外都很舒服,虽然没那么剌激,却很温柔,从心底里有种浓厚浓爱意不停涌现的甜密感觉!」

阿涛没想到琳居然说他的鸡巴只刺激,并不过瘾,一把按住琳说:「你个死妓婆,我的鸡巴怎么就不如你家老曲的操得舒服啦,看我怎么操你。」说着将那因为刚射了精还不怎么硬的鸡巴想硬塞进老婆逼逼里,却弄了几次也弄不进去,逗得老婆淫笑着说:「你的鸡巴就是没有老曲的鸡巴好么,搞都搞不进去,还不太会搞,呵呵,要不要看老曲怎么搞我呀。」

阿涛没办法,弄了几次只得退到一边说:「你等我休息一会,你看我等会怎么操死你……」

老婆却淫笑着走到我面前,顺手就将我推得坐在沙发上,一把握住我的鸡巴,又跨坐到我身上,慢慢地将鸡巴套进她的肉穴里,又拍了拍雨说:「你们还不信是吧,你们就看看我老公的鸡鸡插在我穴穴里时是什么样子。」

雨因为对阿涛的鸡鸡很熟悉,似乎觉得老婆说得有些道理,便扭身侧头看了起来。我也有些奇怪地看着,果然像老婆说的那样,由于我的鸡巴前后一样粗,插进去后,老婆的穴口都一直包在我的鸡巴上,让我有种一直被吸着的感觉。阿涛见雨看得那么认真,也凑过来看了起来,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还是有些不信,一把拉过雨说:「你快点帮我吸大,我再和你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

雨不得不帮他吸了起来,才一会,阿涛的鸡巴又被吸得硬了起来,可是老婆却没有让他操的意思,他只得将雨推倒在旁边,趴上去用鸡巴反覆扒开雨那两片阴唇后,一下子猛插进去。老婆看他那样子,便说:「像你这样插,雨是感觉不到的,你要慢慢插,看她外面的穴口根本没有合上的时候,那种外面好像落空的感觉才会很明显,你这样一下子插到底了,她的穴口也被你撞得合上了,当然看不到了,但是不等于没有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你操我的时候,虽然刺激,却一直有那种感觉。」

阿涛不服,又慢慢的操着雨,然后反覆问雨是什么感觉,雨被这样公开的操了一阵后,已不再羞涩,过了一会儿,一脸惊奇地说:「琳,还真像你说的那样,他的鸡巴插的时候,速度一慢就感觉有气跟着进去,你个骚货怎么懂这么多呀。」

老婆显得很得意,却不好意思说是开过性交流会,只得说:「我可是看了好多这种资料才弄懂的。像雨这样的逼,穴口没什么弹性,被阿涛这样的鸡巴操开后不可能巴上合上,我的虽然弹性强一点,但是更喜欢整个都粗一点的鸡巴,像阿涛的这种鸡巴要搞那种里面很宽松的逼,搞我们这种并不是太舒服。」

难怪那次在南方,老婆被那房客操得那么爽,感情是她从里到外都喜欢这种被胀开的感觉。

阿涛见老婆说了这么多,雨也说有同感,不免耍起横来说:「我靠,这么说来我的鸡巴还操得你们不爽啦!不喜欢这样的是吧?」

老婆还是坚持说:「不要不高兴啦,我就是实话实说而矣,操逼不仅要舒服,还要刺激呀,可是这两样往往很难同时拥有,你也有你的优势,就是精力特好,头大劲猛,弄得很刺激呀。」

阿涛终于笑了起来,一面操着雨一面淫淫地说:「看来,你还真是欠操呀!改天我叫阿财那个大鸡巴来一起操你?」

老婆见他提起那些人,不由地对他做了个鬼脸,可是阿涛故意想揭老婆的底一样说:「他的那个大鸡巴一定从里到外都胀得你很舒服吧?」

老婆有点慌了,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阿涛装作没反应过来一样说:「你刚才不是说对那种特粗的鸡巴很有感觉吗,一定是被他操上瘾了吧!」

老婆看了看我,脸变得通红,不再说什么,生怕阿涛再揭出她更多的事,阿涛却不依不挠,继续说:「老曲,你不知道你老婆有多骚,你出差在外的时候,我经常叫几个哥们操她,每次她都玩得特疯狂,你信吗?」

我知道他没说假话,随口说:「她不骚能和你搞吗?你知道她这么骚,又叫别人操她,干么还想弄回去做老婆呢?」

阿涛嘻笑着说:「我迷上你老婆,就是因为她太会操逼了,像受过培训似的玩得很爽,这点比我老婆强多了,我之所以叫别人操她,是不想你认为是因为我的错,又想搞到你受不了她以后你们离婚啦。」

我暗自好笑,老婆虽然和他玩得很疯,但心里清楚他的人品有问题,还是有顾忌,当然不会真和他走到一起,我也不想说破,随口说:「这些女人的心思,弄不懂的,她不是说因为和雨是姐妹吗,玩可以,但是拆她的台就不行吗?」

阿涛呵呵笑着说:「这个说法只有三岁的小孩子才会相信,又不想拆姐妹的台,却又玩姐妹的老公,你觉得说得通吗,我倒觉得她刚才说的可能是真的,你老婆就是性欲太强,反正不和你离婚,她怎么玩你也没管过她,她想怎么玩都行,所以不想和你离婚了只和我一个人过,怕弄得最后没法放开了玩才是真的。」

这时雨怕我和琳会生气,忍不住说:「你个死鬼,做人别太过份了!」

老婆接口道:「嗤,他就是想着法说我骚呗,我就是骚,不高兴就别搞呀。」

阿涛见老婆居然可以在我面前这么大胆,露出一脸的惊奇,叹道:「难怪你不愿和你老公离婚的,原来你老公一直满足不了你,所以即使知道你在外面玩,也不会管你呀,你还真行呀。」

老婆得意地说:「我老公好呗,你以为他是像你一样的粗人啦,除了会操女人外,就不懂得迁就女人?」

阿涛也觉得没趣,免强又操了一会雨,看着老婆还缠着我不停的发浪,便从雨身上下来说:「曲哥,你看你老婆的那个骚样!」

老婆淫邪地说:「怎么啦,不服吗?呵呵呵……」

阿涛更无耻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明天我就约几个哥们来好好操操你怎样?」

老婆见我没反对,居然大胆地说:「操就操呗,看我怎么吃了你的那些哥们,老公,咱就一起玩玩呗!」

阿涛在我面前无奈地说:「老曲,反正我老婆和女儿都被你搞了,现在生意也败了,我也别无所求了,你只要也把老婆让我搞,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咱俩谁也不扯淡,你说行不?」

我装作没弄懂说:「什么意思?」

阿涛拍了拍我说:「兄弟,现在我把老婆送给你了,你慢慢享受吧,看来我今天是没法收拾你老婆了,明天叫几兄弟来一起好好治治你老婆!」说着穿好衣物走了。

阿涛一走,老婆就叫雨过来,硬要我将鸡巴插到雨的体内,说让雨感受一下被我插的时候是不是有些不同。雨看着琳像在搞研究的样子,又看了看我,一脸羞涩,我也没有再操逼的兴趣,不一会鸡鸡就痿了下去。老婆好像很不甘心的样子不停地扒弄我的鸡鸡,弄了一会看还没起色幸幸地说:「唉,这小鸟像死鱼一样啦,死老头子,真扫兴,没得玩啦……」,才带着雨一起下厨去了,两人一会打闹,一会嘻笑,在厨房里不知谈些什么。

到了晚上,她俩像商量好了一样,剥光我的衣裤,还硬要我睡在她俩中间,一左一右的吸着我的乳头,琳又让雨不停的抚摸我的鸡鸡,我被她俩几下就弄得鸡鸡竖了起来,雨接着翻身坐在我身上,一把抓住鸡鸡,反覆在她肉穴口摩蹭了一会后,慢慢地套了进去,接着又慢慢地开始套上套下,老婆还是不停地亲吻着我的双乳,弄得我全身乱颤,双手托着雨的屁股,想猛烈地顶送一会,可是雨却双手紧紧地按在我的腰间,不让我往上顶。过了一会,琳笑嘻地对雨说:「我老公插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呀?」雨也淫笑着说:「以前还真没注意,还是你心细,果然不同的男人操起来有不同的味道,你老公插进去的感觉就像蚯蚓一样,一点点的渗到最里面,我老公的东西插进去是就像是一下子把里面推开一样,除了有那种撑的感觉后,就是那种一直不管我死活的感觉,就撞得生痛,没有这么舒服。」琳笑嘻地说:「我老公的鸡巴最适合操你这样的逼了,以后你就安心地做我老公的二老婆得了,哈哈。」雨也嘻笑着说:「遵命,以后你就是正房,我就是曲哥的小妾,曲哥好不好呀。」我见她俩合着嘻弄我,翻身将雨按到床上,狠劲地抽插起来,琳却爬起来俯在我背上,一面亲吻,一面不停地抚摸,弄了一会,我又将老婆按到床上,狠狠地操了起来,雨也像琳一样爬起来俯在我背上,一面亲吻,一面不停地抚摸,我居然一点也不觉累,更没有想射精的感觉,我就这么反覆和她俩玩弄了半夜。

终于有些累了,我才好奇地问雨:「你的阴毛又长又硬,和琳的完全不同,是天生就这样吗?」

雨不好意思地说:「阿涛一直说是因为心骚,整天想要人操,所以导至精气凝结,所以阴毛才又长又硬……」

琳听了直笑说:「你听他胡说,要说骚,我应该比你还骚吧,我的怎么就没又长又硬,你的阴毛一定是被他那个浑蛋剃过,所以长得特快,而且越来越硬才是真的。」

雨像一下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他也给你剃过?」

琳呵呵笑着说:「我才不呢,你没见男人的胡须吗,越剃长得越快,长得越硬,刚开始时他说看着逼逼上有毛粘着精子显得特脏,就想给我剃,我才不干呢。再脏也是他搞出来的东西,怕脏就不搞呗,我就一直没让他剃。」

雨像晃然大悟一样,狠狠地说:「原来是这个王八蛋把我害成这样呀!」

琳又取笑她说:「你的逼长得像荷叶卷着一样,总不是他弄成这样的吧?」

雨像一下触到短处,不服地和琳嘻闹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谈着对方的优缺点,我却不知不觉地昏昏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出门,阿涛果然叫来了几个身形硕壮的男人,我想说什么,琳却像没事一样,招他们几个进了家门,雨看我脸色不好,怕我忍不住和他们发生冲突吃亏,就拉我进了里屋劝我说:「曲哥,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你要想想,像琳这样的女人,无论你怎么管,她身边从来都没少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如果你觉得感情空虑看不过去,就去找珊珊吧,她也已经是你的女人,我相信她除了你,心里已经没了别人,你就当为了孩子,为了珊珊好,并不是为了她,忍一下行吗?」听着雨说的话,我回想起珊珊因为我居然敢跟她爸爸拚命,不难想像,我在她心里的份量,我望着雨那无奈的表情,轻轻拍了拍雨的肩膀,正准备出去,阿涛却挤进房内,看我似乎和雨商量着什么,嘻笑地说:「我这老婆也送给你了,你们感情还不错么,有商有量的。」真没想到他这么无耻,我也懒得理他,想离家而去,他却一把拉住我说:「怎么,就算我老婆老了,不咋地,我可是连女儿也送给你了,你总不能

不认账吧。」我看他纠缠不清,回头对他说:「我老婆不是一直让你玩了这么多年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还有事,要上班,恕不奉陪了。」他还是不松手,拉住我说:「我是想和你说清楚,两个老婆我们不分彼此,但是时间上,白天归我,晚上归你,你先表个态,怎么样?」我见他没完没了,看这架势,不同意可能没法脱身,叹了口气说:「这些事不是我说了算,只要她俩愿意,白天晚上都归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阿涛笑了笑说:「这么说也对,那行吧,只要你白天不搅我的局就行,晚上我绝不干扰你。」原来他是怕我出去后报警找他麻烦,却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这么蛮横,一起玩半点问题都没有。我看了看他随口说:「那行吧……」正当我转身想离开的时候,他却又一把抓住我说:「对珊珊好一点……」我真的有些烦了,真想臭骂他一顿,可是回头看他一脸很无奈的样子,又觉得他很可怜。一把推开他说:「珊珊我会安排好,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等我办完事回家时,他们几个男人却将老婆裸露着放在桌子上躺着,在她身上玩着卜克,阿涛见我回来了,嘻笑着说:「老曲,我们正在赌谁赢了谁操琳一回合,要不要一起凑热闹?」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老婆,裆里早已一片狼籍污秽不堪,看着就反胃,直想吐,也没心思再多看。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涛总是不停地叫各流人物一起在家里淫乐,做各类游戏助兴,晚上阿涛也不再回去,居然也窝在我家不走了,时常半夜就抱着老婆在床边猛操,每次搞得整个床都在不停颤动,实在没法睡,我有时不得不换间房睡,他俩倒顺理成章地睡到一起。

看着这个阿涛,居然敢明日张胆地鸠占雀巢,心底里的那份气真难述说。雨也看着难受,让我安排她搬到珊珊工作的地方去了,这样阿涛更是无所顾忌,居然每晚都自己睡到我床上抱着老婆不放,老婆也不舍地抓住他的鸡巴不放,更离谱的是时常半夜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要是看到我醒了,老婆就横趴着逼逼套着阿涛的鸡巴,用嘴不停地吸我的肉棒,还真享受起两夫一妻的生活来了。看着他们这么过份,有时气不过,我经常按住她的头在她口里爆精,而阿涛却在后面拚命插她的骚穴,她却像没完够一样淫荡地叫个不停。看着她越来越放纵,有时故意在阿涛和那些人操她的时候跑过去操她屁眼,没想到阿涛和她却似乎兴致更高,反应更强。

老婆每天打扮得特别风骚的样子,衣着与粉饰让人根本看不出有四十,最多三十出头,那个骚样就像正值三十发浪的时候,她也越来越沉迷于性事之中,更投入那种多人操逼的享受之中,人气不够的时候,她居然还会自己叫上几个同道中的好色者,在家里玩,或者打牌,让我们几个一起玩她,一起操逼,只有这样她才能满足,真是太剌激了,每天都搞得我晕乎乎的,她表现得一如那些路边野店里的妓女,放荡而且淫邪。

不知是谁说的:女人没有丑的,只有懒打扮的。女人没有人不要的,只要淫,张开腿就有大把的人要。这真是经典呀。老婆现在虽然年龄也不小了,却有越来越多的男人成了老婆的朋友。

她的交际圈超乎我想像的广,这些应该与她在夜店里坐台有关,形形色色的人,各行各业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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