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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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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TRANQUILLO

略带忧愁的舒缓曲调从海伦钢琴上飘洒出来,这架保养得非常完好的国产立式钢琴跟了女主人快十七年了,它见证了沈潞从刚刚背上小书包上学到如今嫁为人妻的全部时光。也正因如此,年轻的妻子对这琴的感情非常地深厚,即便是在嫁入王家之后都没有忘记将它带了过来当做陪嫁,更何况当年夏磊就坐在琴边上看着自己,那是多么甜美却无法回去的记忆啊。

十根纤长的指头拨弄着曾经再熟悉不过而现在却已经有些生疏的键盘,美丽的人妻才想起自从那场不幸发生之后就很少再碰钢琴了,而今天则是结婚半年多来第一次坐在了这白与黑的一道道直条面前。

沈潞清楚地记得这首《SongsFromASecretGarden》曾特叫夏磊着迷,来自挪威的艺术家罗尔夫。劳弗兰将淡淡的北国忧伤同爱尔兰飘渺的乐风嫁接在一起,既甜美又无奈,仿佛将人置身于一片幽静的森林,使你总也找寻不到离开的路途。在寻路的过程中你有些疲倦和彷徨,也曾受过创伤,但你就是感觉不到害怕,只有一阵对过往的无奈与遗憾。

而自从跟王柏结婚之后,沈潞觉得婚后的日子并没有多么地甜美。公公王魁茂是个大忙人,不是在会议室的主席台上便是在视察的途中,一个月也就仅有个把天的闲暇时间。而丈夫王柏却对自己在夫妻生活上的保守态度十分地不满,现在则开始连回家的时间都变得不规律了起来。

「潞潞,爸爸希望你到了那边也能开开心心地过下去……」

沈振南对这桩婚事其实并不是十分地赞同,他知道王柏看上的只是女儿的美貌,但是很多时候你无法不妥协,即便是孩子的生身父母也一样。

不知道是谁说过这样的话,对一个女人最好的男人是她的父亲。直到长大,沈潞才想起自己的亲爹当年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然后遇见自己的母亲,成婚、生下自己、抚养女儿成人、买房、送自己出阁……等到这一切都了结的时候,他却老了……

还有夏磊,在婚前沈潞曾见过他妈妈陈兰芳一次。陈阿姨流着泪告诉她,自夏磊去世后,夏无尘渐渐地变了,有时怒不可遏,有时却又一个人躲起来哭生怕被她发现。尽管案子拖了两年多到现在还没有个结论,但她现在最期盼的是丈夫不要再出意外,因为她再也伤不起了。

恒速的柔缓旋律仍在继续,壁上的时针已经转过了VI这个南端的好望角,正准备朝着正北方XII的目的地驶去。从小脸上便罩着一层薄霜的绝美女子并不是谁都能接近,但只有夏磊才看出了这个外表冷淡的女孩其实只是一个怕受伤害又爱哭的小鼻涕妞,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夏磊才真正的能和自己进行心灵上的沟通,可惜,人现在已经死了,而自己也并非所愿地走上了别的道路。

新婚当夜王柏的变态嗜好叫纯真的姑娘见识到了什么是淫邪跟可怕,那种叫自己感到极其恶心并能引起呕吐感的行径在对方那里确实显得那么地从容与谙熟。

之前没有碰过其他女人的话才不可能有这样的经验吧?一想起那条在不知道多少个女人的身体内翻江倒海过了的丑恶玩意进入到了自己无暇的躯体中还夺去了自己的纯真就觉着无比的恶心。

键盘被按下接着又弹了起来,用钢琴来弹奏此曲固然适得其所,但理想中的这支曲子却是要得被称为乐器之后的小提琴来共同演绎才能交互生辉。

那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子真是有意思,病一好就请求自己不要换手机号码,他那个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难道真以为别人会不知道吗?呵呵。

不过叫自己始料未及的是他居然考进了上音,原本还以为他就只甘愿待酒吧间里卖艺的呢。有目标有志气是好事,不求施舍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取才是值得赞扬的,不是吗?

第二次见面这孩子竟然还真的还了自己垫付的医疗费,这多少叫自己有些感到意外。原本只是自己一时善心滥发根本就没打算有还回可能的钱还就真的回来了,不过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捂热就又跑到琴行徐经理的口袋去了。

当时自己那是怎么了?两万多块一下子没了却一点也不觉着心疼,为什么?

拨弄着键盘的沈潞直到现在也说不上来,或许这就是命运?诞生生于自己之手的命运?

公公王魁茂倒跟王柏一点都不像,他威严、持重,但对自己又不缺乏幽默和关心。最让自己感到吃惊的是他竟然拉得一手漂亮的小提琴琴,简直可算是半个专业人士。可即便这样,他却很少展现出来,自己也仅在去他那里问候时无意中看见过一次,而且在他感到被发觉后立刻便停了下来并将琴放进了琴盒里,有这么好的琴技却藏着掖着,这又是为什么?

王柏那个家伙今晚怕是不会回来了吧?自从升任社保局副处长后就一直说自己忙,他有什么可以忙的呢?是在外面会狐朋狗友还是跟某些不自爱的女人苟且?

如果他现在真的还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的话千万不要叫自己发现,否则一定和他说再见!但若是这样的话,妈妈那边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她会同意吗?

还有,真要是那样,单位上的同事们会怎么看自己?

双层丝质落地窗帘也遮不住那气派房间内所散发出的光晕,在这漫漫长夜中只听得越来越轻的钢琴声在微微鸣响。她现在有着太多的疑问,彷徨、伤感和迷茫中的女子虽然很有朦胧感,但那绝不是健康向上的。

XII已过,王柏终究还是没有回来。沈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阖上了琴盖,然后躺在了洛可可风的双人婚床上,纯美的娇躯使得受力的周边微微下沉,和她现在略显消极的心情完全一样。

02ACAPRICCIOI

杯盘狼藉对于王柏来说实在是再平常也不过的状态,看着身旁睡得比自己还沉的风骚女人王柏实在得意极了,昨晚连番的激烈大战完全不是高珊所能比拟的,更别说家里头那连后门都不许碰的老婆了。

装什么清高?不就是长得漂亮么,什么好玩的地方都不给碰再漂亮又有什么意思?这便是王柏心里给自己结婚半年多妻子的评价。一天到晚就是整些虚的,什么勃拉姆斯啊、亨德尔啊,摆弄着那破钢琴唧唧歪歪的吵死人了。老婆是什么?

又不叫自己痛快,性格又差这么多,爱好也相差十万八千里,整一个好看花瓶啊难道?

偏偏老头子那边倒是觉着很满意,搞什么?看来这帮子酸货真酸到一起去了还。哼,上次要跟她玩点新鲜刺激的没想到反而跑到老头子那边去告状,妈的,不但害老子吃了一记耳光还被臭骂了一顿,行啊,你就一个人家里待着吧,哥我自个出来风流快活不侍候您这位大小姐了行不?

三两下就将自己过错撇得一干二净的大肚子男人将手摸到了身边熟睡着的女人身上细细抚摸。好销魂的婊子啊,昨晚那毒龙钻玩得真是专业,一口冰火两重天的独活叫憋了好久的自己狂射不已,更别提那下面迷死人的小屄了。

「侍候得真棒,下次我会再来的~」王柏举起肉枪,用腥臊的龟头蹭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后随即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让他风流快活了一晚上的房子。

出了车门三十岁出头的胖子走进了三个月前分配给自己的新办公室,「王副处长」这个新头衔在感觉上比以前的「王科长」顺耳多了,唯一可惜的是这边的女职员大多都已婚,而且样貌实在不咋地,叫自己在为升官高兴之余多少有些郁闷。

「怎么,小王同志最近好像干劲不是很充足的样子嘛~」谁他妈这么大胆敢这么叫老子?王柏先是斜着睨了一眼,发现来人是刚调来的副局长魏东。虽然这个局的副局长多达三人,而且魏东只是挂了个副局长的虚名,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领导,更何况昨天夜里人家还叫自己开了一次十足的荤腥,于是赶紧堆起了一脸笑容起身相迎。

「领导,怎么没多放松几天,人事调令要下午才到呢~」「我也就是穷忙,这不,提前来熟悉熟悉环境,顺便看看老弟你昨晚休息的可好?」

魏东特意将「休息」二字加重了语气,昨晚上的安排的女人可是他特意关照了的,不但技术一流而且最擅长满足变态顾客的需求。套住王柏,借他的手下水,出了事自有他来当垫背,真要闹大了还有王魁茂当挡箭牌,他总不会对自己亲生儿子见死不救的吧?

「魏局长,瞧您说的,嘿嘿,昨晚没话说真是~」两个人又来回扯了些不紧不慢的闲事,魏东知道现在还不能过早地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钩子就是要放长了才好使,而且要心甘情愿地叫他上钩才能取得最大的效果。

03II

上安音乐学院位于市区的中心,北面是赫赫有名的商业圈霞菲路,南面则是福兴路,东面则是女生远多于男生的东华师范大学,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学校的环境都可谓是得天独厚。

入学一月有余的秦帆在刚结束了军训之后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国庆假期。本来这十一长假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日子,但酒鬼父亲居然拿出了过世母亲留给自己的存折,整整五万块钱。虽然算除掉四年学杂费后也所剩无几,但毕竟去掉了少年最大的一块心病,因为从此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和提高技艺。

少年所住的男生宿舍前的道路两旁是一片茂密的法国梧桐,这些挺拔的观赏性树木仿佛给这里天然地制造了一个遮荫通道。现下秋天一到,整条路上一片橙黄似火落英缤纷,是个适宜练琴的好地方。

大一新生从崭新的琴盒中取出了被保护得小小翼翼的1716年名物弥赛亚的仿琴,开始了今天的练习曲。

二十四首《随想》练习曲的作者乃是被誉为小提琴界前无古人后启来者的鬼才尼克罗。帕格尼尼,每一首练习曲都是大师的灵感之作,除了艰深的演奏技巧外,还带有浓重的炫技成分,可是说是练习曲中的最高难度,其中由以第十三首《魔鬼的笑声》和最后一首《主题与变奏》最为人所知。

为了避免伤到这把对少年来说超逾性命的琴,大一男生的一双手曾反复地清洁了多次,十指的指甲也几乎被剪到了甲肉里,就连腮托上也垫上了一块大方帕,他绝不允许心中的神祗所赠与他的圣物受到半点亵渎,正如柏修斯之于雅典娜之盾一样。

行云流水般的运弓和娴熟的指法将帕格尼尼的二十四首随想曲一首首地雕出,优美的琴音吸引了不少同校的学友在边上驻足,但少年好像根本就没有发觉一般,现在他的脸上就只有投入和陶醉。

「已经是你的了,要好好珍惜啊~」一个月前那位微笑着的缪斯女神在琴行门口如是对着自己说道,当时自己五内翻腾的感觉直到现在都还已然清晰。而现在,少年觉得唯有刻苦磨练方才对得起这赠琴之惠。

04ATTACCAI

时光荏苒,一转眼已是二零零三年的深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不论是好还是坏唯有时间永远一直向前。

还是那间宽敞的地下室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少妇正趴在软垫上被一名中年男子从后面急速地肏干着,女子发出呜呜的哭泣声,但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伤悲,反而还流露出一丝喜悦和向往的意味。

男子正是市委副秘书长卢明,在他身下正挨着肏的是他多年的地下情人兼美人马段思然。女医生那隆起的腹部显然已经怀胎八、九个月了,按说妊娠期最后三个月是不宜行房的,但以往性欲强劲的卢明需要发泄,不做绝不可能。

这些年下来,段美人多少已经摸清了卢明的脾气。这个男人身兼自大和自卑二元属性,与常人不同的是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显得更为极端,而自我调节所创建的脆弱平衡又是那么地不牢靠。不过这也叫段思然了解到,只要顺了他的意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哪怕只是在口头上屈从一下,一般就再不会受到刁难,有时甚至还能偶尔叫他「良心发现」一下。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最初的半年里段美人没少吃嘴硬的苦。但到了后面,在摸清了卢明的诡异心理之后,日子就变得好过了不少。今年初夏丈夫廖伟杰结束了为期一年半的考察学习之后返回了上安,在自己的哭求下,这个变态的淫官居然同意了她回去跟丈夫相聚的要求。久别胜新婚,结果在告别了长达一年多避孕药的服用史后段美人迅速地怀上了廖伟杰的孩子,这也是现在为啥挺着个大肚子的原因。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卢明这次肏干的是段美人的肛门,火热的后庭对棍棒的包容性一点也不亚于前面的阴部,更何况在橄榄油的滋润下肛内变得更加地顺滑,每一次都能将硕大的阳具直插到段思然的直肠深处,那种感觉实在是美得无法形容。

「喔……好爽……小东西你知道吗……为了让你回家团圆……我都憋了这么久了……喔干」本来挑选在这个地方玩女人就是出于自我保护上的考虑,现在廖伟杰已经回国,大概不久后就会被提拔了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适当地减少来这的次数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也是卢明答应放段思然回去的重要原因之一。

近两年来卢副秘书长由于毫无节制性地泄欲,在不知不觉中身体的机能已经开始慢慢下降,更何况现在开始逐步迈向五十岁,本来衰退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现在仍这么纵欲可以说完全是雪上加霜。虽然卢明自己还未能觉察出来,但这瞒不过现在正被他骑在身下的女医生。无论是持续时间还是坚硬度,尽管还颇具实力,但和两年前鼎盛时期相比已然衰退了不少。

现在廖伟杰在事业上已经有了光明的前途,自从德国回来之后,虽然职位仍是正科,但接连参与了区里多个重要项目的审定,只要自己再忍忍,等到孩子生下老公翅膀也硬起来了之后谅你卢明也不敢再来过分纠缠。

至于还撰在这个变态手里的把柄,段思然也已经在不动声色的开始想办法。

蒯宁那边已经去探过好几次监了,她好像还不知道嫁祸给她的人便是自己,反而很是感激自己没忘记她这个难友,这一点非常好。另外这些年来卢明在调教自己的时候应该拍了不少的照片和视频,如果直接问他的话难免会引起他的警觉,不如索性成全他让他拍个够。男人嘛,总有粗心大意的一天,只要自己多加留意,定然可以找到他平日里的收藏所在。不要忘了,自己本来就是学医出身,心思灵巧善于判断和分析本就是职业所长。

「卢总……然然好舒服……啊……再用力……人家快要不行了……」

段思然一边装模作样地卖力叫喊着,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好在两个人现在是后入式交合,卢明无法看到女医生脸孔上的表情。

听闻得胯下美人销魂的叫喊声,卢明不由得激情勃发,更加加速了对二十八岁美丽人妻肛门的征伐,以前还死都不愿意给碰,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心甘情愿地献上?甚至到了现在还欢天喜地地求着自己来肛交。

呵呵,这女人啊就是犯贱,没尝过滋味之前一个个吓得要死。真享受过了之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唉,段思然呀段思然,你要是早点想明白,我不就可以早些享受到你这美妙的后庭了吗?不过算了,现在想通也不迟,再说这娘们现在正挺着大肚子也确实不方便,搞出人命来可就不好了,不如还是等她生产完后再碰前面为好。

「小东西准备接好,我就要出来了!」

「死变态!」

段思然内心暗骂了一声,随即收紧了肛门的括约肌。在更加紧密的压力下卢明的精管防线瞬间崩溃,一大股浓浊的精液从颤抖不已的睾丸中飞散而出,然后咻咻咻地完全灌进了娇美人妻的直肠深处。卢明甚至想如果能够无限制的射出的话,想必精液一直能穿过段美人的内脏和胃部,然后再从美丽女医生的嘴里喷出来吧?不过这是完全不现实的事情。淫棍的臆想和残酷的现实总是相隔着从地球到毕宿五的距离,甚至还要来得远也说不定。

一阵温热的感觉从直肠粘膜通过交感神经系统迅速地传达到大脑皮层的兴奋区域,然而此兴奋非彼兴奋,精液被灌入直肠的女性除了感到愤懑之外丝毫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挺着个大肚子的孕妇还被强行肛交,在卢明看来没有往前肏算是够爱护够人性化了,但如果换成是各位读者设身处地(什么?男的啊,没关系帮你灌三公升水到肚子里一样的)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感受?

「啊啊……卢总……然然好舒服……好棒……」

「呼呼……小东西,小骚货,满足了吧?」

就算是虚与委蛇,段思然的叫喊声现在也足以媲美一线AV女优的水准。人生来世间皆是赤子,女子自然概莫能外。可好好的一个清白人妻如今身怀六甲却仍遭奸淫,这实在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满意,然然好满意,卢总你好强,就是……就是再温柔些就更好了」「嘿嘿嘿,你放心,我不会伤到你跟廖伟杰的种的~」浑浊的精液自已被插得绯红的菊眼中漏了出来,卢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激烈地活塞运动确实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只是他并未觉察到自身力量的衰退。

接下来是照老习惯收集尿液,一想到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能采集到孕妇的尿水光是想想就已经叫卢明兴奋到不行。所谓变态就是这样,一般人总是难以理解。

比起之前羞到无地自容的场景,现在的段思然多少能够克服自己的内心耻辱障碍了,这是卢明为数不多的「成绩」之一,但他绝想不到女医生是更加顺从了,但是内心的仇恨却在悄然成长,只是还没有一个合适的时机使其爆发出来。

这次酒瓶上的标签不再是「思然之露」而是改成了「雨前之芽」,因为孕妇的尿液需要特殊对待,依旧是用软木塞和蜡封好,然后再放到酒柜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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