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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血夜残肢(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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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几天,完全验证了这个想法,几天中,小叶没有怎么逼迫我,但她用各种方法提醒我警惕她的存在。

我发现,小叶就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逼着我和她玩一个荒唐、滑稽又可怕的游戏。

对于小叶,我就是一个电脑游戏里的弱小的boss,而她呢,则是一个强大的玩家。由于通关实在太容易,于是她这个玩家迫不得已要给自己设定一些限制,来增添游戏的可玩性。

这个限制,就是只要我不睡着,她就不会杀我。

如果我睡着了,那么抱歉了,这游戏实在太无聊无趣,她就不得不结束游戏了。

这个游戏规则,我们当然不会有什么口头的约定,只是在几天的追逐和逃避中,猎物和猎人之间形成了一个难以言传的默契。

开始我还是心存乐观的,因为我知道小叶会周期性的全身溃烂,而且发作起来很有规律,一天三次,每次从发作到恢复大约十分钟。

这是对于我来说近乎无敌的小叶的唯一破绽。

我曾试图抓住小叶发作的时机绝地反击,反过来去猎杀她,可是小叶很警觉,每次发作前,她都提前逃开,跑到我十分钟的脚程之外躲藏起来。

我追击过她三次,不但一次也没有成功,还白白浪费了很多宝贵的力气。

后来我就放弃了反击,转而利用小叶发作的时间去想办法逃脱。

小叶每次发作大约有十分钟,离开和返回的时间又大约是十分钟,这样我就有大约二十分钟的无跟踪无监视的自由时间去逃命。

同样的,我试了三次,最终都还是被小叶追了上来。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我就只能死挨了,撑一天算一天。

这样,每当小叶发作时,我就有了难得的睡觉休息时间。

没有闹钟,我只能点上香烟夹在手中,用绳子绑紧夹着烟的手指,等烟烧尽了烫醒我。

一根烟燃尽大约需要六分钟,小叶发作一次,我能睡三根烟的时间来休息;她一天发作三次,我一天正好能断断续续的睡上一个小时。

每天只能在战战兢兢中睡一个小时的觉,却要背着近一百斤的负重前行一整天,可想而知我有多么疲惫。每次抽空子睡着后,香烟的灼烧都几乎难以唤醒我了,燃尽的香烟要把我的手烙出一个大血泡,我才能被疼醒。

一天消耗九根香烟睡觉,就得在手上烙出九个血泡,几天后,小叶还没动手,我已经自己把自己的双手烧得全是血泡,模样惨不忍睹。

只是劳累疲惫还罢了,更大的麻烦是,我没有足够的食物。

出发时,我以为我和小叶之间的矛盾肯定是速战速决的,要么她很快杀死我,要么我逃掉或者侥幸的杀死她,所以我携带了大量的弹药准备战斗,却只带了三天的食物。

食物很快就告罄,只剩下几块巧克力,我也不敢再吃。

在第四天时,我用56式从树上打了一只运气不好的斑鸠,毛也没拔,饥肠辘辘的我连忙生了一堆火把它烤了,拿出装在安全套里的盐撒上,虽然斑鸠烤得外面焦糊里面血生,我狼吞虎咽的几大口就把这只小鸟连肉带骨头都塞进我干瘪的肚子里,觉得异常美味。

野外有很多鸟类,但我很少再有机会打下一只,不是我枪法不行,而是之后每当我瞄准一只鸟时,小叶就发出一声尖刺的叫声,把鸟吓飞。

我曾路过一个村庄,想进去找点食物,但当我靠近村庄时,整个村子都起火了,是小叶放的火。

我再也没敢靠近任何村子,只在荒废的田地中随便找寻些食物充饥。这时正是成语青黄不接所指的时节,各种作物和水果都还没灌浆,很难找到可以真正让我吃饱的东西。

以前我很纳闷为什么一些犯了死罪的罪犯会招供,现在我真的明白了,世上有许多事情是比死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比如不能睡觉。

没有经历过不能睡眠的人,根本无法想象其对精神意志的摧残。

如果在不能睡觉的基础上,又加上饥饿和疲惫两个佐料,而且又看不到任何转机的希望,那么,死亡对于一个人来说,就是解脱了。

小叶说要让我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她确实做到了。

几天来,我有很多次处于崩溃的边缘,真想就此躺下,任由小叶处置,心想,随便吧,无所谓。

可每当我要放弃时,许诺和苏眉殷殷的目光就闪现在我脑海中,仿佛在对我说,她们期盼着与我再相聚。

千古艰难惟一死,因为有许多的牵绊让人不能痛快的一死了之。

头几天,是小叶的追杀让我求生不得,后几天,则是对许诺和苏眉的牵挂让我求死不得。

在第九天的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又背起背囊,拖着沉重的身躯上路了。

我就像一台进入超级节能模式的机器,疲乏得连大脑也停止了思考,只机械的踏着步子行进,和丧尸那种行尸走肉几乎无异。

丧尸是吃人的本能在驱动着它们。

向北,向北,那里有我的女人在等着我,这一丝念头驱动着我。

梦游一般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忽然从无意识的状态中苏醒,停了下来。

定睛一看,前方是一条小河。

我知道我为什么从"自动"状态中醒来了,如果我再机械的前行,就要落入河中。

即使前面没有小河阻住道路,我也确实不能再走了,否则我随时会跌倒,再也站不起来。

我放下背囊,捧着水洗了洗脸,等水面平静后,我看到水中倒影着一个形容枯槁的鬼面人。这些天,我瘦了几乎有二十斤,脸颊上皮包着骨头,衬着刀疤更加醒目,我都一点也认不出自己了。

看了下时间,已是下午四时。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我感觉我仿佛是一个烈日下的雪人,火堆旁的蜡像,生机正在流逝。

饿。

必须寻点东西吃了。

我在河边的湿土中挖了十几条蚯蚓,捡着其中几条特别肥胖的,塞进嘴巴里咽了下去。

拔出匕首。这是一把FK-1型警用制式匕首,从北关派出所我就一直携带着它,这匕首的附件包中配有鱼钩、钓鱼线、线坠、手术刀、创可贴、缝纫线、别针。

我之前是钓鱼发烧友,颇有点垂钓经验,找了一个貌似鱼窝的位置,将鱼钩挂上蚯蚓,抛入水中。

恍恍惚惚中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手一沉,下意识的一抬手,一条黑亮亮尺来长的鱼被勾出了水面,我心中大喜,立刻来了精神,甩手将鱼扔在岸边,按住一看,是一条斤把沉的鲫鱼。

这个头的鲫鱼我在往日钓具齐全时也很少钓到,真是意想不到。

我连忙收集了一些枯枝生火,摘下头盔从河里舀了水挂着烧上,用匕首胡乱去了鱼鳞掏静内脏,将鲫鱼割做三段扔在头盔中煮上。

等待的过程中我隐隐听到小叶又在远处发出女鬼般的惨叫,她正发病,我又一喜,就在河边躺下休息。

我不敢合眼,怕睡死过去,盯着河面发呆。

不远处有一棵倒在河面的枯死的榆树,我躺着,正好看到枯树背面黑黢黢的有一层东西,我觉得那像是木耳,连忙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果然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木耳!

我狂喜着用匕首割下来一堆,这时头盔里的水已经煮沸,鱼汤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将木耳一股脑的也倒了进去,又把安全套里的盐撒进汤水中。

木耳一煮就熟,我用匕首一朵一朵挑着吃,真是鲜脆。

等吃光了木耳,鲫鱼也熟了,顾不得烫,几下就吃得只剩下一堆鱼刺,又把牛奶般浓郁的鱼汤灌进肚子中。

摸摸肚子,不但饱了,还有点撑得慌。

已经不早了,我不打算再行进,决定在此处过夜。

用万能军锹砍了些树枝,依旧生了五堆火,不过我此时生火,已经不是为了照明防备小叶,而是为了驱逐可恶的蚊子。

夜真是漫长得让人绝望。

吃饱后虽然力气恢复了很多,但觉得更困乏。抱着两杆56式,我把玩着玉佩和苏眉赠我的那丛毛发,竟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被豆大的雨滴打醒了。

睁开眼睛,我惊恐的看到小叶正蹲在我面前,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

我下意识的将抱着的56式枪口对准小叶,扣动扳机。

扳机扣到了一半就扣不动了,我低头一看,小叶的一根手指不知何时已经顶在扳机下。

"还要挣扎吗?"小叶手一用力,将56式甩了出去,56式砸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摔成了一堆零件。

该来的终于来了,我只在瞬间惊慌了一下,马上冷静下来。脚下飞快的倒退着和小叶拉开距离,同时抱住了背在胸前的另一杆56式,不瞄准,先开枪,枪口已经喷射出了火舌,我才甩着枪管试图对准小叶。

枪火在黑夜中划出了一个九十度的圆弧,却没追上小叶飞快的身影,她欺近我身前,侧身一手抓住了枪管。

我用力夺了一下,发现我的力量根本无法和她对抗,随即放开双手,小叶冷笑着用双手把枪管硬生生的拧弯了。

趁着这片刻,我右手拔出了腰间的FK-1匕首,对准她的脖子,拧腰甩胯从下面斜着向上捅去。

整个匕身贯入了小叶雪白的脖颈!

我只是在做困兽犹斗,真没想到能击中她,瞬间我一愣,然后才一喜,立刻用力旋转刀柄,意图将刀伤最大化。

眼前白光一闪,是小叶雪白的手臂挥过,她握住了我搅动匕首的手臂,我立时觉得手臂仿佛是被铁钳钳住一般,动弹不得。

小叶嘲讽的盯着我的眼睛,另一只手缓缓的将匕首从脖颈里拔出,随手抛射进一棵大树的树干,火光映照下,她的脖颈流下了蓝幽幽的血液,顺着雪白的乳沟流淌到两腿间的黑黝黝的毛发上,然后在那毛发的尖上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蓝血人!

我的脑海冒出这么一个词。

我很奇怪,之前对阵时,我们也曾伤到小叶,那时见她的血也是血红的和普通人无异。

雨滴越来越密集,眼看是一场好大雨。

豆大的雨滴打在烧得正旺的火堆上,发出刺啦啦的声响,激起一层雾气。

火光闪烁着,我忽然想到,也许小叶的血只是在黑夜中才显出蓝色,这蓝色的血,大概就是她强悍力量的源泉了。

我在她脖颈上刺出了一个小嘴大的伤口,伤口的上下两缘也正像一张小嘴的上下唇在咀嚼着什么,很快的,伤口停止了流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看着这诡异的情景,我苦笑出来,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这个暴雨夜,就是我的忌日了。

想开了,我绷紧的精神也放松了,我甚至胡思乱想起来,难得死在这样一个雨夜,老天这是也在为我流泪送行?

一道闪电照亮了小叶苍白清丽的面孔,她松开了擒住我的手臂,面无表情的说:"你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吗?"我点点头,无所谓的说:"妹妹啊,你看我这才几天就瘦了二十斤,还能体会不到吗?你杀了我吧,行行好,给个痛快。

""你根本就还没体会到。"小叶笑了,摇摇头,说:"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的。

"欺人太甚,我眉毛一皱,右手迅速的伸到腰侧,拔出了92式手枪,没有去打她,而是飞快的对准了我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枪声还没响起,我感觉手一疼,枪被小叶一掌打飞了。

接着我胸口也是一闷,被小叶一脚踹得腾飞起来,跌落时碰在了91式背囊上,劲力还没有卸去,我顶着背囊又翻滚了好几个跟头才止住了身子,正好趴在了灼热的火堆里。

这堆火是我砍了那棵枯死的老榆树生起的,榆木结实,非常耐烧,一堆火烧得极旺,虽然已经下了一会雨,火还熊熊的。

脑袋插在火堆里,炽热的火炭立刻烧焦了我的眉毛和短发,我感觉面部的皮肤像塑料一样在融化,连忙惨叫着翻起身子,可我被踹得浑身散了架一般,在火堆中手舞足蹈半天才挣扎出来,滚出来时,已经不成人样。

"哈哈哈哈,好玩。"小叶笑着闪到我身边,一手捏着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来,"最近一直生吃人肉,不知道红烧人肉好不好吃。"她这话让我毛骨悚然,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我的表情让她很满意,她凑近我的脸,说:"上次生吃了你一只耳朵,现在呢,我先把你剩下的一只耳朵红烧了,再把你整个烧烤了来吃,你说好不好?"她表情异常诚恳的询问我,但手上却根本没有询问我的意思,话音刚落,她一手拽住了我的耳朵,撕了起来。

紧接着我感觉耳朵剧痛。

上次被她用刀割掉一只耳朵,当时也没怎么觉得疼,但现在要被用手生生把耳朵撕下来,真的剧痛难忍了。

我忍不住像杀猪一般嗷嗷叫了起来,涕泪混着雨水哗哗的淌下。

剧痛中,我听到"啪"的一声,我知道那是我耳朵上的脆骨断裂的声音,然后我听到"砰"一声震动天地的巨响。

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声乱响,仿佛有一群人一起拿着突击步枪在扫射。

我感觉小叶捏住我脖子的手一松,我跌落在地上。

我被她捏着脖子好半天,血液上不到头部,眼睛早黑了,也看不到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躺了片刻,等眼睛回了血能看清东西时,我看到小叶正背对着我,后背像被乱枪扫射过一般,本来娇嫩的肌肤一片狼藉,遍布弹眼,蓝血淋漓。

心中狂喜,我首先想到是有人救援我,可环顾四周,哪里有一个人影。

然后我注意到周围到处散落着快被浇灭的木炭,在那火堆之处,火早没了,原地多了一个土坑。

我恍然大悟,不禁吃笑起来。

是我的91式背囊爆炸了!

为了和小叶决一生死,我在背囊中携带了超过2000发的7.62mm的56式突击步枪的子弹。

刚才小叶踹了我一脚,我恰好把背囊碰到了火堆中,在火堆的灼烧下,整整一背囊的子弹爆炸了。

这些子弹足有六十多斤,一块爆炸,相当于近七十人集体将一弹匣的子弹在瞬间射光,弹雨之下,小叶首当其冲,而我有她挡在身前,竟一点也没有受伤。

我抬头看小叶,不知是受到重创还是她在奇怪袭击是从哪里来的,她呆呆的站住,一动不动。

她后背的伤口处的肉都抖动起来,像爬满了虫子一样恶心,这些伤口在迅速恢复着。

我心叫可惜。

可惜这些子弹没有依托是凭空发射的,威力小了很多,不然,任由小叶再强悍,中了这么多枪弹,也早死了。

我趴在她脚下,看到她大腿根部都被射穿了,两腿各有一个鹅蛋大的洞口,骨头几乎全被打断了,这两处大概是她浑身受得最重的伤,而且她的骨头好像不像肌肉一样好恢复,骨芽相对于肉芽长得很慢。

伸手碰到一把万能军锹,是我生火时插在火堆边的,我一喜,从土里拔出军锹,心中暗暗祈祷,然后拼尽全力,将军锹的侧刃横着砍在小叶大腿根部的伤处。

军锹的侧刃十分锋利,小叶的骨头又被打断了,所挥之处,我没感觉有太多阻力,竟将小叶的双腿从根部齐刷刷的砍断。

小叶猝不及防,上体向前倾倒出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则摔在原地。

"我——的——腿——"小叶嘶叫起来,她双手猛一撑地,借着一撑的力量弹起还剩下的半个身体,冲着我炮弹一样飞了过来。

半空中,小叶大叫着,整个面目都扭曲得变形,两眼闪着恶狼般绿油油的光芒,冲劲把她的一头长发都甩在后面,双乳也甩向身体两侧,她像蜘蛛一样挥舞着双臂。

又是一道割裂天空的闪电,瞬间天地为之一白,照亮了小叶在半空中飞行的半个身体,以及她那骇人的动作和表情,比电影中的女鬼犹有可怖。

我被吓到了,瞬间呆住,眼睁睁看着她嚎叫着飞到我身前,一拳砸在我的胸口,我再次飞了出去。

吐了一口血,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幸好我前胸处的战术背心插着一排弹匣,小叶这一拳把一个弹匣砸得弯曲了,力量被缓了一缓,要是直接击中我的胸口,这一拳恐怕就能把我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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