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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拥抱黑夜白昼吸睛(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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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浩文的咖啡,到了隔天,五彩缤纷的光没有褪去。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空虚和压抑胁迫着我,感觉残毒发作后,只要性瘾不解,人就是不畅快,私处热热痒痒,那光如影随形,心神不宁看每个男人都想要。

有在想约〈哈士奇〉出来。说实话,对他没太大感觉。

年轻男人,给的是刺激。熟年的男人,给的多了份激情。年长的男人,多了份浪漫…,对女人言,各有其吸引。

但心里的想望,没有逻辑可言的。满足性爱简单,享受性灵却不是一个人能成的,要有相同的频率与节奏,才能蹦出共鸣。

想到一个人,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头让我心扑扑直跳。

心里的魔,驱使我利用夜幕掩护,又转进天光道,去了采石山。

拎着忐忑不安的心,沿着天光道往上走,觉得脸皮阵阵发凉。直到建筑物渐渐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人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整理一下自己,我穿前扣式白色T恤+牛仔短裙。很帅气,没有犹豫,直接去厕所后面找老阿伯。

一回生二回熟,和老阿伯的互动,如同身历其境。妙龄女和老男人的期待,很有想像画面,另人期待。

厕所后是以前采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周遭很暗,肯定不会有人,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床,人不知去向。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乾的植物。顿时好奇趋近一看,我会心一笑。

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人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看来他很怕被骚扰,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人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头上。

采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里的世外桃花源。

女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藉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

女人有女人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饥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

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裸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问我:「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

「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子。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入口,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头一看,我错估这老人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采石山当采矿工,这个入口,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头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乾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傻女孩!那坏家伙,常带女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妓女赚辛苦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乾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采这种壮阳草药,等攒多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他说我没有采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着头,说:「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无水的女警,我怕。」这老家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啲!这家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捧起水来漱口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当这是交易之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扣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扣,胸罩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老阿伯双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乳晕马上现出潮红,乳头瞬间高高硬起,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

老阿伯边晃边看,说:「乳晕大小适中、乳头精致…」看仔细后就大力的搓揉,瞬间给我一种痛爽、痛爽的感觉…。

「唉!喔…」我轻叫出声。

「呵!你这声音,一听就想把叉烧包大口吃下去…」

他说完,张开大口就要咬,吓我一颤。好在他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牙齿只是轻咬着奶头…。

看我表情,老阿伯的牙齿加重力道。我「喔…嗯~嗯~。」

「呵…呵!你这声音,该是痛爽、痛爽吧?听得我都硬了啊。」

我果然让他的下体开始勃起了,害羞的偷瞄,比我上回帮他口交时更甚。

挺拔角度不高,看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雄风万丈,树林里没有光线感觉很黑,像刚从矿坑拿出来。

「来~摸一下,老乞儿62了一无所有,今天只能拿这个,和你做交易。」

「那…我想验货!」把手电筒打亮。

他采壮阳草药,一定很会保养。老阿伯发白如葱,唯一可辨别年龄的,是微笑时眼角的皱纹、法令纹。除外身形、肌肤和四十岁男人差不多。

我特别注意那阴茎,半软时还有老人斑,可是这一勃起,棒身从浓到淡层色分明。龟头像变色龙,开始勃起时它瞬间充血,一鼓起来变的如同婴儿肌肤般乾净光滑。

老阿伯让他在我小手里,我让它完全勃起后丈量,二握半,还余一个龟头,这长度最少十八公分以上。围度,我无法用手盈住,褪去长长的包皮,龟头儿红红很尖,约有五公分像鸡蛋,棒身黑黝黝,后段更粗,该有六公分,像马屌。

「满意吗?拿这老东西,换你的身体,丫头你觉得吃亏吗?」

看我不回答,老阿伯将阴茎从我手中抽回。说:「如果觉得吃亏,早点讲。买卖不成,交情在。」说完,他只是用手在我的乳房、小腹、大腿内侧四处游移。

感觉他在品享,也等我做出决定?。

纯只是想解决催情迷药的药瘾,做梦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个有点狂、却不猥琐,还天赋异禀的老人,让我超兴奋。

冏。被他发现。他说我小屄已经湿漉漉了。难以置信,伸手摸一下,果然。

我怎会这样?。

他再也按耐不住,说:「湿!代表丫头…你心里同意了!」将我二腿抬高,将脸贴在我二腿间的隆起部位,说:「那,换我来验丫头的货了!」

老阿伯这回没有装腔做势,直接一大口就把我的私蜜含在嘴里,用舌头开始挖蜜源。

学会放开双手,就能体会勇敢的快乐。很快,他让我的心产生变化,那小荳蔻瞬间背叛,马上突起向老人家投诚。

吊床承受超重,咿呀咿呀的呻呻吟,我也是咿咿嗯嗯…

「从没有过的舒适对吧?你看起来比在厕所被欺负那回,更性感了。」

我早就决定,今天什么话不说,单纯只为缓解药瘾而作贱自己,但老阿伯的舌功,让我喘不过气来。

「喔噢~老伯…」听我亲昵的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我被搞的下身忸怩,上身两只雪乳,在他面前涌动,乳头胀的好红好硬。

荒郊野岭,我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呻吟太大声。矜持一旦崩溃,就真的被爱梦兰带坏了,那种沉沦的感觉心纠结。

「哇,湿成这样了!还能这么矜持?」感觉老阿伯不只要我的人,更想彻底征服我的心?他会和浩文一样坏吗?。

「丫头!再问你,看了我的老物作,还可以吗?」我不想回答,他就含住我的小荳蔻也不动。

「你都不说话?再怎么美的女人,没互动,男人怎玩都不尽兴!我等你…等你告诉我…」

看我还是不开口,他换成搞笑的口气说:「唉哟?小腹温暖柔软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用手掌拍噗噗拍二下。

「看。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可是,你怎挺腰迎合我呢?」冏。被他发现我在使力。

「唉~小骚货,想交易?就开口求我呀。」

「嗯…嗯…嗯…」

被一个老而健壮的人调情,身体屈服,心里矜持,嘴巴就不受控制,不得不发出「嗯…嗯…嗯…」的鼻音。

「呵呵!上回,不是超淫荡的吗?冷静的女警,这般有定力?可是娇娃心头热,看这乳胸起伏……我可以忍。等你…」说不动也不是,他故意的,讲话时舌头可是不停在弹蹭小荳蔻。

时间一秒秒的过,僵持的感觉很漫长。我终於开口了:「老伯!别…别再这样酝酿情绪了,求…求求你…」

「呵…果然聪慧过人,知道我在酝酿情绪。说,天下男人那么多,你怎主动来找我?」

「因为…因为…老伯…你,期待肏我很久了。」

「喔…你是指,上回看你扮妓女那一回?没错。你是对我有承诺,欠我的…。可是。你怎拖到今天,才送叉烧包过来呢?」

「写论文没空啦!」明明坏坏的是自己,又推给论文,说:「想研究你的重要部位,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

「可…你上回就量过了啊!刚还说什么来着…」在老人眼里,我只是想用身体,换情报巩固工作。或许他视我如同妓女或婊子?。

但一想自己付出真心,浩文学长竟想拿我去卖;谷枫在婺源和女人鬼混也没好到那里去。一时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伤心。

但其实我只是决定靠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如此,我并不是没有尊严的屌奴006更不是男同事眼中的烂B。

我再也呦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我的嫩穴这么美,没人疼。被人渣肏成烂B,不如拿来慰劳老人家。老伯!你就别再问了,叉烧包趁热,慢慢吃,别再折磨我了啦…」

把所有的往事全盘托出之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往水里掉。

「你这可是千古名器,怎会沦落至此?嘿嘿…我得测拭一下,你当真遇人不淑?还是利用我,贪图升官?或者是好淫,想当婊子?」

「蛤?这也能测拭。」令人费解。

看来,男人讲的都是屁话。因为老阿伯说完,又再次施展舌功,看来我又遇人不淑了。

有一种被淫虐的感觉,悲从中来,我哭的更是凄惨。呜咽的我大声呐喊:「不是你想的!我…我不好色!也不贪图升官,全都不是!会来找你,是身上有淫毒,无药可解逼不得已呀。」

老阿伯很惊讶的停下动作,抓我手腕,煞有其事的在诊脉。

左手诊完,摇头,又诊右手。脸色更沉,表情严肃,叹了口气,说:「唉…不是残毒,是有人持绩对你施毒。」

「阿伯,搞咩?持绩施毒,怎可能,太恐布了。」

「可惜!可惜啊…千古名器,沦落至此…」

「阿伯,你话中有话,在可惜什么?」

「丫头,今晚这交易,我替你决定了。明儿尔后老乞儿听你这丫头使唤。」

我很疑惑,他接着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你遇人不淑,老乞儿我好人做到底…」

看着老阿伯站了来,浅浅的微笑,法令纹很明显,像一个智者,伸手按着我的胸口,眼神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是紧张,但这紧张是出於淫药残毒,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很怕这老头儿和上回一样,吃过叉烧包后又溜跑了。

他接着闭上眼睛,先按压我腹部,再慢慢摸往我的私处周边,感觉在挤推什么?又像沿着经络在触诊,十几分钟吧?。

接着伸出长茧的手指在拭挖我的小屄。拿到鼻头嗅闻,又是叹气,说:「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睁开眼睛,眼珠如宇宙云图般深邃,站在我眼前白发苍苍仿若高大的天神。

老阿伯把我二脚掰开,扶着那肯定超过十八公分长,五六公分粗的老物件,轻触我的屄口,起先凉凉的,慢慢磨蹭,温热有黏液,感觉阴茎愈来愈硬。

要进来了,我闭上眼眸,心里开始期待着。

他藉着滑滑顺顺,以为可以水到渠成,突然感觉小穴一胀,他那龟头儿进来就不一样了。光龟头颈项部就有五公分粗,好紧,感觉卡住了。

我闭上眼睛,老阿伯没有深入,感觉它从屄口开始,在里头找寻什么?。

天呀!龟头怎会四处转弯?我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是舒服…让我分泌淫液。

源源不断,感觉要流乾身体里的水份了。

他看了看我私处,似乎不太满意,说:「这颜色不对。」

看我睁开眼眸,他说:「深呼吸…腹部用力,气沈丹田。」说完挺腰一点点、一点点的,慢慢的越来越深入,我感觉自己被慢慢填充,充满,甚至是撕裂开来。

老阿伯伸手按压我腹部,似乎在施展气功。而龟头也在里头四处转动,在深处翻搅,在找寻什么?。

我感受到一股温热往下体窜逃,啵一声…先是一股臭气从私处爆出,接着流出来了。

在手电筒照射下,那是黄色有点浓的膏状物,腥臭味似乎腐朽已久,直觉那是我乱来的淫秽恶果。

流速很缓,像紧缠着我的男人,非得要天神智者又费了些劲,那恶才不甘心的被清出来。

我有点害怕,体内怎有这东西?不敢开口问,看着老阿伯,期待他帮忙,老伯你快帮我清乾净啦。

他一直清到最里面,我在吊床上扭曲成怪异的身驱,在紧张中后悔,羞耻中夹杂着一股期待,喜悦油然而生,从下腹渐渐往全身酝开。

腐朽的臭流乾,我才能变成纯净之人。

会这样认为,是看着黄色膏状物流出,我小腹愈来愈没有负担。淫秽恶果掉落水溪中,流向滚滚凡尘,我心里的枷锁松开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感受身体愈来愈柔软,肢体粘合在吊床上,轻松舒服延伸到前所未达之境。

闭上眼睛,我心旷神怡在树林里飞。耳聪目明听到流水潺潺,虫鸣嘶嘶…。

老阿伯很认真,转着龟头,继续往内清理,直到连我都觉得到底了,他才没有再深入,只是慢慢推我腹部的穴道,扭动阴茎继续做清理,感觉那更深处,子宫里还有腐朽与臭。

一定有更多又浓的膏状物,连我都闻得到,很臭!恶心,肯定不会有男人,愿意这般温柔的帮我清理。好感动。

我睁开眼,那是一张有如天神的脸,他使力推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脖子上隆起的肌肉和血管。

倪虹…你生命的天神降临了。

腹部愈来愈轻松,感觉微鼓的小腹陷下去了。我彷佛从恶境中被老阿伯救赎,得到了重新再来的力量。内心鼓噪,身体随着吊床在摇晃,随着老阿伯的进出,有节节奏的摇晃者。

只有在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才感受得到摩擦会产生静电,在心里接连爆炸,我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许久、许久…感觉被清乾净了。

老阿伯拿溪水洗涤我私处,冰凉沁心脾…他拍拍我的身体,我慢慢开睁眼睛,他拉出长屌棍,轻声的说:「你看,这么脏?都帮你清乾净了…」

说完,他蹲入溪流里,自己把自己洗乾净。惊。我是做了多少坏?体内被射入这许多淫秽恶果。让溪流混浊,好在淫秽恶果流走了。

看向小溪涧,全是熟识的人,面色狰狞,有浩文、谷枫、暴屌哥,还有哈士奇…,每一个内射过我的男人轮番出现,一个个被水流走。

不禁在想,身体里到底累积多少淫秽恶果,觉得自己好丑陋,一再伪装自己,从未面对真心。

老伯说:「都清乾净了!丫头,你可以重新做人了。」

他,这话也许是要让我明白。今后自己选择,让那些人的东西,留在身体里,过怎样的生活,成为怎样的人。

「不行!交易还没开始。我恢复成纯净之人,您得临幸我,登入,注册,当我性灵的第一个佳宾,保护我,不容淫药入侵。」

「喔!这一把年纪,保护你,我负担得起吗?」二人笑了,我们身体再次结合。

「不管,明儿起,你得听我使唤。」

「好,都依你。老乞儿这一棒挑九鼎的承诺,还不够吗?」

「够!够…」这是今生最大的一根,这会儿才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屄心,不能再进去了,会坏掉。

快感再次涌起,和天神交合,这太神圣了!那股力量膨胀的愈来愈大,方才自省的想法消失无踪。

我又再次无法克制,唯有利用性爱来缓解淫药的作祟。

几乎没有被这样顶住屄心,谷枫构不到,上过我的人都只想泄欲……这会儿才发现,我的屄心是这么的敏感。

「嗯…嗯…嗯…」我身体愈来愈敏感,感觉有一只乌龟在咬,在啃食我的鲜嫩的海绵,这让我浑身难受。

「老伯的老屌在我屄里一蹭一蹭的,我受不了了…好痒…呃…啊…好舒服啊。」

「啊~啊~啊!哇,到底了。好粗啊…很胀!」老鸡巴慢慢的…缓缓地抽出去,又慢慢顶进来。

「喔!好大,好深…」

晚上的小溪沟有点风,几乎赤裸的我感到有点凉飕飕。但是小穴被火热胀满着,在老阿伯慢慢的…缓缓地进出刺激下,感觉被清空的小腹很空虚。

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当契合的静电,在心里爆炸后,全身细胞都在欢呼…汇成一股热流就要奔涌而出。

两条大腿被他掰开无法并拢,但是我可以缩腹紧紧地夹住他,快感马上泛起全身不停地颤抖。

「嗯…老伯,别再折磨我了…速率快一点…人家任你玩…怎么样都行…」

看我服输,老阿伯像预热够了的老机器,这才正式挺动腰身,火热的大肉棒开始进攻。

他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哇…好大,好深…」顶得我好舒服。

它忽又退就到的洞口,空虚,老人家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又是用力一顶,咕唧一声,再次直达花心,我又挺胸,「啊…」轻叫了一声…「老伯…你搞得我好舒服呀。」

进进出出顺了,他的手改抓住我的乳房,红色的乳晕,和高高硬起的乳头,又再朝着他的脸,这回是心悦诚服的左右晃动。

「喔…」看着他大力的搓揉,那种痛爽、痛爽的感觉…,很期待他再加快抽送的节奏。

「呵…丫头一定会喜欢我这样雄壮,又很温柔的老人的…」

「呵呵…又被老伯看穿人家的心了。」我不知老人家会不会骗人?但是快感愈来愈强烈,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清理乾净后,和天神交合,不到二分钟,高潮到了!有史来最快的。我用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全身绷紧,阴道里开始一阵阵收缩。

「要来了…来了,啊…」我不顾一切的叫出来,真的很淫荡,顶峰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

窄紧的美穴,被老物件弄得又湿又滑腻,老阿伯每抽插一次,我的娇躯就抽搐一下。

高潮,让我浑身剧烈颤动,好久…好久…。

再被接续撞击了几十下后,我已经二眼翻白,只感觉他的老物件越来越硬,越来愈烫。

「老伯,人家高潮过了,歇会儿…」老阿伯没有停的打算,继续抽插、研磨、顶撞、扭转…。

酣爽舒服,我简直飘飘欲仙,快感有升没有降,高潮让我滞留在云端里飞。

「啊…从没有过的感觉,老伯你好厉害哟…」

「你也不错,好美的名器神穴,真嫩啊!」老阿伯一边称赞着,一边有节奏的进出着。

「啊…老伯你这年纪了…老二还这么硬,又持久…人家快疯狂了…」

「丫头,我喜欢你,才想多享受几下…」他在低吼,动作起来越快。

「哇!这般猛,真不该叫你老伯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

「呵…呵~不可。我习惯唤你丫头,你还是叫我老伯。」

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我抓住老阿伯的臂膀,用力抓紧,彷佛那失落的心,在这紧抓中,期待能得到一点救赎。

「喂,丫头,你好像又要来了?」

我老实回答:「不是好像,是持续,第二波早就接着来了…」

「喔?呵…呵~老东西不够敏感。接着来,我这可不能停滴…」老阿伯用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的情欲。

还问我:「丫头,舒服吗?」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二颗雪乳在月光下左右的晃荡。他非要我回答,舒服吗?。

我痴痴迷迷,发出女羞涩淫语:「啊…啊…老伯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好深…啊…呃…」

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肉棒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肏过…丫头舒服…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阴茎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喔…老深。老伯真持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肏边摸我的小荳蔻。「呵~丫头你下面…很会流水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乾净的清泉。」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淫水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

丫头。

新生的灵魂,像要飞出躯体和大脑,带着身体一起飞昇、飘离。

「老伯!人家今后是你的丫头了,你要疼我…要天天操我啊!」在不停刺激下,我很快…我开始神情恍惚,讲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心里在呐喊:倪虹,你又陷入淫荡的深渊了呀。不行啊…啊啊嗯!!怎这么快,就要第三次高潮了呢?。

「老伯,你的丫头又要丢了…感觉想尿尿,要尿出来…求老伯你…慢一点…」

忘我地叫,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生平头一次,不想太早来,我怕虚脱。我想要更多…更多啊。

老人家猛地往紧小阴道的上部一顶,说:「丫头!我顶你膀胱,尿吧,尿出来洗净心灵。」

我泛起颤抖,身子从吊床中拱起来,高耸的雪乳在面前显得更加又圆又大,乳房上全是高潮的潮红,从脸到脖子都是即火热又羞怯。

二脚用力一夹,浑身一颤,尿喷出来了!潮吹的水,喷得老阿伯胸前的毛,顺了下来。

「嘻~老伯,看,你的胸毛对我称臣了。」

「呵呵…早说了,老乞儿明儿起称臣,都听丫头使唤。我保护你…」

「还有,要天天疼我…养好身体,天天操我哟。」

「放心,老乞儿是装癫装儍佬,家传三代学的是中医,咱都会青春永驻的。」

「那老伯可以解我的淫毒吗?」

「淫药会让你快乐,舒服,妥适驾驭它能让青春永驻,何需解药?」

嘻嘻…也对,没有淫毒,做爱没F,多无趣啊。

泡在水里做爱,我被水冲昏了头?还是吊床可以淋漓尽致?。

老阿伯那浓眉大眼,超强的!岁月只在眼角留下皱纹,一头白发配上保养得宜的肌肤,映在月光下,好有型。他没说大话,可以让我青春永驻,淫兴不减。

倪虹,你要幸福喔。

「丫头!你喜欢我更用力的爱你吗?」

「啊…啊…对呀,老伯你真还有余力吗?那…用力操我…让我看老鸡巴有多猛吧。」

这话激得他火力全开。「哇…好深…丫头受不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都握一把在手里,怎感觉很深到底了,里面快到爆了。

老阿伯听我叫受不了,也没再深人,只是快速进出,用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

「对不起啦!丫头不该叫你用力的。…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长发在空中飞舞。

「喔…喔…老伯,人家认输。丫头我不行了…再丢…会死掉啊…快!慢下来。」

我在月夜里哀号着。

又有高潮的感觉,阿阿伯在加速,我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块一小块碎片乱飞。

彷佛世界静默了…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飞出躯体,在寂静的月夜里,慢慢飞昇,我慢慢幻成嫦娥。

小手紧抓住吊床,在极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小穴深处有一点疼痛,但这点痛,更刺激了我想被贱踏的奴性。

我拉过老人家的双手,让他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粗糙的手,像动物的锐爪,在刮蹭我弹指可破肌肤。

老阿伯在很短的时间,竟能让我丢了三次高潮。那跨下的巨屌,即硬又烫,清楚地知道我那里痒,它就肏我那里。

又有感觉,再来就第四次了…。

这老人家甩掉浩文,追上谷枫,我的生命之歌,我的高潮纪录,今天会改写吗?。

我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老人家。他外表是老人,但不老是成熟,像醇酒,值得拥有;而谷枫变成阿弟仔,像新酒,品嚐就好。

「丫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老阿伯说完又再奋力发动另一波攻击。

「可是我怕呀!泄太多次…会死掉。」

「丫头,让我抱紧你。高潮是可以一再享受的。」年轻完美的全裸的肉体,竟竟然被一个陌生的老人紧紧抱着,我从心中升起一种被爸疼爱的满足与快感。

「啊…好热哟」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往后去摸老人家肉棒。

「啊…这老二…怎还没全根尽没?」一直感觉到底,每一下都撞在屄心上,给我一点疼痛。这一摸吓一跳,还有一截在我小屄外头,也感觉它不老,充满年轻欲望的活力。

我发出欣喜的赞叹声,说:「阿伯!如果全部进来,我会坏掉吗?」

「人不会,心会。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你了。」

「那让我坏掉,坏在一个老人手里。」

老阿伯从背后伸手往前在揉搓我的水滴奶,同时轻声问:「丫头!荡妇不会有好下场的,再考虑一下吧?」

「决定了,才刚重新做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来吧!今天改写我的生命之歌。老伯,你来破我的高潮纪录。」

「你的高潮纪录,几次?」

「我那同事二次,要卖我做妓。男朋友三次,不知珍惜想让客户肏我。」

十次就难。眼前,你的是第四次,不就快来了吗?」

「对啊,第四次…那给我吧!」我陶醉地闭上双眼,好似非常美味一样,享受着老阿伯的陌生肉棒。

不,不陌生,在我体内是那那么的熟悉、契合,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更能给我想要的。

「老伯啊…你…全部进来…刺破我的骚穴,操坏我的烂B。」

「丫头!别这样说。这么美的嫩穴,我疼都来不及,怎说是烂B呢?」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屌奴006〉的烂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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