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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得一失命中注定(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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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说:「老公,是男的,我会不自然,怎办?」

谷枫说:「有我在旁边。我的也是女的。」

有隔一道窗帘,但没拉上,谷枫也可以看到我。他们进度比我快,那女师,早就脱光了。又按了一会儿,那女师把窗帘拉上,我只能听到他们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在打情骂俏,当然懂,只是看不到谷枫和那女的在做什么?。

而男按摩师才开始,先在我背上抹乳液,味道非常香,闻了后有一种舒畅的感觉,全身轻飘飘的。

阿豪接下来顺着我大腿、小腿一路按下去,再回头时走内侧,慢慢地靠近我私处,很近,感觉停留很久,十个指头轮流接近。

谷枫问我舒服吗?我用舒畅的「嗯…嗯…嗯…」回答。十个「嗯…」十个舒畅过后,阿豪才小心翼翼攀上我的臀峰。

接下来那男师按摩我的臀峰,刚刚是爬不上去;这回是老掉不下来。手指头若有似无老停留在阴部的周边,逗得我很舒服,两腿慢慢地越张越开。

肯定完全暴露了,他先是有意无意的,拨动下体那片金黄的毛。接着是公然用手指轻搔我的粉红穴。

一碰就是一个颤抖,「嗯…嗯…喔…喔…」我随着他的节奏,做出舒畅的回应。

几十个舒畅的声音,引起谷枫的紧张,问说:「倪虹,他对你怎了?」他想拉开窗帘,却被女师阻止,说:「男师又不会吃人,这样你老婆会紧张啦!」接着谷枫被要求躺好,窗帘改拉成半开。

「看呗,老婆就在那儿,不会被偷啦!」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脸,却可以看到彼此的下半身。

那男按摩师看女师搞定谷枫后,就低下身询问我:「小姐!看。他们要做全套。我也侍候你做全套好吗?」

我装疯卖傻,问:「什么是全套?」阿豪说:「价格不同。我会脱光,你也可以要求我进入,我会小心来服侍你,让你快乐!」我心里当然想,但还得装矜持的犹豫着。

我大声说:「我老公在,不方便,会不好意思,最好先问问他,看他意思。」

心里骂,废话!女人想坏坏,还要等你点头勒!?。

转头问谷枫:「枫哥!说要做全套,可以吗?」

这时谷枫开口了,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喊停的。」

男按摩师也说:「看来小姐是第一次?」

我刻意说的很大声,「嗯!这尺度是第一次。」

「喔!二位放心,说是全套,除非你有要求,否则我是不会进入的。」

阿豪说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下体,他的阴毛很浓密,男根硬到青筋暴胀,龟头则是紫色,又大又长,比谷枫足足多了一个龟头。

我心中不禁一荡,直觉心跳加快,心想,好戏上场了,这么粗壮的男根插进来我的嫩穴,一定很舒服。

只是,今天设定自己是配角,反客为主,谷枫会怎么想?我不敢造次。

按摩师接着要我翻身仰躺,他开始对我做胸部按摩,那是按摩?根本就是在吃我豆腐。

这男师手很会,人也色,他把下体靠向我的手,用男根在我手边磨蹭着,我也不客气的握住,不给逃,让炙热在我手心里的颤动。

女师却对谷枫说:大哥!你老婆的手抓在床沿,看来很紧张,你要不要鼓励她一下。

「倪虹!我不会生气。喔…嗯…」我转头,那个女师用69式压住谷枫,显然正在帮他乳交。

女师开口说:「先生!男师的屌比你大,老婆可以握他一握吗?」但实际进度,是超前的,我早就开始在轻抚他的阴囊了。

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喔。

「啊呀!你都要把我吸到脱水了,老婆就不可以喔?」原来谷枫在吃女师的屄。

谷枫被女师这么一呛,顺口就问:「小姐!问你喔…女人要怎样才会像你这样,阴唇乌黑还外翻。」

「大哥,喜欢喔?我乌黑是天生的,但外翻是客人狠心肏出来的。」

那男师也不塔腔,对我会心一笑,很专心在侍候我。他对付女人的手法真是了得,他很用心地亲吻我的耳朵,一会又轻吻我的唇,手法很熟练地抚摸着我嫩屄,还不时逗弄阴蒂。

阿豪让我侧头看着阳具,我轻轻上下套弄几下,他就把屌顶进我的小嘴里,我不客气的吸舐,真想不到会和谷枫一帘之隔,自己竟吃着陌生人热屌。

这时男按摩师的手指,已经慢慢进入阴道里,我都觉得理所当然。很舒服,但嘴里有肉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女师马上掩护我,说:「小姐!阿豪手劲大,爽喔?舒服要喊出来,免得老公误会。」

看来女师和男师在演双簧,摆明只是让谷枫安心,却又让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好!喔。

我看在眼里,感到讶异,也感觉好笑又刺激,谷枫像被缰绳绑在窗外的牛,而我却在帘后偷情。不。是花钱让别人玩弄身体。

我也有刺梗在喉,怕谷枫又反应过度,明明就很舒服,难捺地扭动着身子,下体不时向前挺起,却不敢出声,只能用鼻音发出「嗯…嗯…」

这时谷枫按捺不住了,开口问阿豪:「老弟!你帮看一下,我老婆有没有阴唇乌黑还外翻?」

这话让我一颤,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这按摩师机伶,他一边说:「进度没那么快,帮大哥看。」却把在我小穴里的手指姿意来回,大声问:「小姐,可以吗?要不要再重一些?」他说完,瞬间改用二根手指,更往穴内深处插进去。

我吐出肉棒,大吸一口气,回道:「舒服,这力道刚好。」

「小姐!别太保守,你老公现在一手抓着我的奶子,另一手正在挖我的屄屄。喔~你别再拉了,阴唇会外翻更严重。帅哥,你要干我吗?」

谷枫没有回答。我知道女师让他爽到开不了口,也让他起不了身。

「嗯…嗯…嗯…」我也爽到忍不住了。

男按摩师开口问谷枫说:「我每个月都选出最漂亮的贵宾。就是你老婆,她可以加码优待一节,你同意让老婆飞上天吗?」

谷枫说:「好!就麻烦老弟你了。」

我最在意的是,按摩师在我耳边说:「让我来好好服侍你…」说完,那屌开始往我下身而去。

正合我意。转头,想直接对谷枫说,把持不住了,想让这男师肏我。

话没说出口,却看到女师骑在谷枫身上,使的是坐怀吞宝,用肉屄在蹭着屌,谷枫应接不暇,无法兼顾我。

我身体我自己做主,何需经过别人同意。

「大哥!你太太双眼紧闭,不敢正眼看按摩师,按摩师正在按摩她的大腿与阴部之间,你老婆的身体,让阿豪的阳具慢慢地硬挺了。」

何止硬挺,龟头早就顶我家门口,正在来回蹭我阴蒂,我本能反应的直起身,开始祈祷: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需要。请赦宥我的罪过吧!阿们。

男师看我在喃喃自语,把嘴贴在我耳边问:「你很想要,不敢说出口?说。想要我的鸡巴干你,说出来…」

被整得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乖乖的在耳边说:「蚂蚁在咬,奇痒,快点给我,我忍不住了…」

我话说一说完,它顺着湿滑,一下插到了底。

「阿~」会痛,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及,只能配合他的节奏「喔…喔…轻一点!」我话一出口,女师马上接口掩护。

「阿豪,你怎都教不会。女人腋下不要太用力,做淋巴排毒会很痛。」

男师被女师骂,故作生气,问:「小姐!我看你是想要?不如,我用鸡巴干你好吗?」这话不是问我,是在问谷枫。

我马上回,说:「不行,老公在隔壁,继续做你现在该做的事。」

只听女师「喔…」叫了一声。淫荡的说:「你老公。用力在干我了。」

心里一阵酸,果然,全天下男人,都是吃屎的狗。

接着是急促的撞击声,谷枫的习性就是这样。女师也配合他的躁进,在喊:「嗯…噢!亲爱的,爽吗?干我…别客气,大力点…对!这样,好深…」她用职业呻吟声,掩护男师在肏我。

我压低声音说:「啊…你插慢点啊…声音太大…嗯嗯嗯…会被老公听到啦…啊…舒服…你好厉害哦。」

或许女师有听到。赶忙又开口掩护:「喔,大哥!你真小气,自顾自己爽。」

人家阿豪在问用鸡巴干你老婆好吗?

帘后传来撞击的肉声噗噗响!谷枫显然很忙。他没有回答。

女师嗲声嗲气的演嘻闹,而谷枫完全不知道,有一根比他粗长一个龟头的肉屌,正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非常享受。

心里在呐喊,啊…插慢点啊…撞肉声太大…会被听到啦…啊…怎愈撞愈深,嗯嗯嗯…

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

过没多久…

噗咻…啊!噗咻…啊!接踵而来的高潮,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开口:「喔…喔…喔…」

发觉不对,赶忙咬着唇,改轻哼:「嗯…嗯…嗯…」

谷枫说:「你把帘子拉开,我要看老婆被…」他话没完,就被女师用豪乳捂住嘴脸。

女师又再帮我掩护,说:「阿豪,轻一点,太大力小姐会瘀青,她老公会心疼。」

男按摩师和女按摩师,彼此合作用身体掩护我,女师用肉屄困住谷枫,还用豪乳捂住他的嘴脸,扭腰摆臀,蹭得谷枫哇哇叫爽。

「你们这家店,坏!整我老婆,还不给我看。还有,你。蹭得我十分爽快。咱。一股阳精直想放了。」

谷枫这话,让我心头一惊,真怕他射精后,会冲过来。赶忙说:「枫哥!你别猴急,优待一节时间很多,我才刚按摩好上半身。」

女师说:「对呀!先生,我们是配合你老婆的进度在做,她现已经欲火难耐了,你射了,谁来干她?」

谷枫拉高音量,说:「啊呀…我要看啦。」

「好…给你看吧!」阿豪微拉开我头部帘幕,让我看谷枫双手紧握豪乳,挺动下半身在肏着别的女人。

而谷枫的头被女师抱住,他只能「听」阿豪在淫奸我。

我。头一次看谷枫在肏别人,我的心情竟也会五味杂陈。

「看来老公吃醋喔?」女按摩师笑着调侃。

「嗯…嗯…嗯…你不要再整我老公了。」

「枫!我受不了,难受。你不留一点气力,谁来肏我呀?」

只是我好奇,他平时做爱不耐,怎这会儿肏别人,怎这么猛?都肏过十多分钟了,我被阿豪肏到泄身了;他怎还没泄精?。

一定是女师众人肏,太松!?。

这时,女师开口整人,说:「看吧,我和你老婆,都需要男根插入。面临决择,大哥!你要肏谁?」

谷枫没有说话,用动作做出选择。

「喔…喔…用力点…亲哥哥…你的阳具好猛…插得妹妹我好爽…」

其实,女师大声叫春,是在俺护阿豪肏我。

「大哥,你的屌,短小精干,硬如铁,热如火,用力干,快…喔…喔…我太爽了!我要叫给你老婆听,让她吃醋,让她受不了。」

谷枫没回答,疯了。像饥渴的疯狗,猛奸猛肏.女师改整我:「小姐!你会介意老公选择干我吗?」

我身体被阿豪肏的正爽,嘴回说:「不会!你尽量。」

小生气!一转头,咬住趴在我身上阿豪的耳朵,小声地说:「喔…你干得我好爽…我爱被你干…用力干…肏我给他听,你要干翻他老婆,肏爆她老婆。」

男师听到了,摆动的身子果然更是用力,一进一出地肏着我。

很快,我高潮又来了。

全身颤抖抖,咬着唇,却只能尽量放低音量,轻声低喊:「到了,舒服死了,啊…豪哥…够了!我不想撕破脸,不要再肏了啦…」我脸上泛着潮红。

而女师根本没配合谷枫的抽插,反倒是配合我,做大声回应:「喔…喔…好爽…大哥…你不要停…插得我好爽…」

气死了,谷枫!平时在家不济事,出外肏别人,竟然这般猛!看回家,我怎收拾你…。

肏我的阿豪也失控了,一不小心脱口而出:「小姐!你老公肏别人,你也给别人肏。」

谷枫显然有听到这话,用吃惊的口气,责问:「倪虹,你们那边在干嘛?」

女师马上拉上帘幕,戏谑的说:「先生!这位小姐,正在给老公戴绿帽,你就别看了啦。」

演不下去了。

就在我第二波来到的时候,那阿豪看我高潮,低头在我耳朵说:「从没肏过这么棒的女人,你让我专心享受一会…」他说完,冲刺得更是凶猛。

「小淫货,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喂!你不能射里面…精液在身体里,会被老公发现。哦…不可以啊…」我不能叫,只能双手紧抱阿豪的头,双脚夹住的腰,还是无法阻止。

「那你挺高下体,迎接我的精液,我把热浆直注入你子宫,他就不会发现了。」

我咬他耳朵,说:「那更不行,会怀孕的。」按摩师不听,阳具更是一下一下的无情重插。

来不及了。

我只好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虽没听到「滋哧…滋哧…」的声音,但可以感受这男人在哧溜声中,射一大推滚烫的精液。

感觉浓精直往子宫喷注,我浑身发抖,在他身边轻声的说:「嗯…嗯…嗯…你这男人真坏,竟在我老公眼前,帮她老婆播种。」我们一同高潮,相互拥抱着。

这才讶异,房内怎瞬间静寂无声?。

转身看谷枫他们也结束了,只是女按摩师把谷枫压在床上。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谷枫在一帘之外,我竟然被一位陌生男人尽情地奸淫,还被内射。

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与背德,让我领受了从未有过的极乐高潮。

按摩师阿豪起身,他很专业的将我阴户上的淫渍和精液擦拭乾净,然后贴心地用浴巾盖在我身上。这一幅香艳的场面,才真正的平息,我也沉沉的睡去。

过了一会,谷枫把我摇醒,我面红耳赤地,笑着装傻,说:「枫!生日快乐,你爽吗?」

谷枫点了点头,边侍候我穿回衣服,边用眼睛扫视我,问:「她说你正在给老公戴绿帽…真的,爽吗?」

我还是装傻的回:「她是神经;你又那一只看到?我睡着了啦。」

谷枫被我这一凶,低了头。

出了饭店,我坏笑一声,问:「枫哥,快告诉我,你的鸡巴,把骚逼干的舒服了吗?」

谷枫很谨慎,不敢说出感觉,直到我娇嗔地逼问,他才说:「那女的被我插到…嗷嗷…嗷嗷嗷的叫。太爽了…谢谢你。」

我一边甩着头发一边媚笑着,再问:「是骚浪,还是性感?怎么个爽法…」

「黑奶、黑屄、阴唇还外翻好性感,黑色逼毛也比你浓密。哈哈…」

在老阿嬷那年代,女人耻毛长长后,就嫁人,28岁,孩子都上中学了。

我28岁的春天,身体早熟透了。美中不足的是未经妊娠,没有黑奶、黑屄、阴唇也没外翻。

虽然决定单身,但我仍想要挽回谷枫的想法。我心里有一个梦,一直把卧虹居当成爱的小屋。

凝望彩虹桥,我常常问谷枫:「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

「在那彩虹里。」

至於女警这职业,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绩效争排名。更不想陷在同事的尔虞我诈里,互相折磨。本来想学鸡爸、蒋秋一辈子混警员的。

没想到因缘际会,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都落在我手里。

昨儿,好朋友邓钰芳从人事部招募组打电话给我。她说我花半年在职进修,已取得见习督察资格,但目前原单位没有缺,除非外调。

我就是想离开九龙塘,利用外调重新开始呀。

「能逮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造就你这朵警界奇葩。」因我有二次破格升迁的资格。邓钰芳建议我,一动不如一静,不如见习督察当警员,乾脆等论文通过后,再透过公开招聘程序,申请直接在原单位聘任为女督察。

「可是,我的论文上星期,又被指导教授退件了呀。」

「那教授重实务经验,你就是一直在混,论文乱写,把竹子比喻妓女,什么韧性好,强度大,有耐用,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连我都不想让你过。」

「倪虹,你认真一点,女人当将军,就临门一脚了…」

「真的吗?好,我答应你!」脱胎换骨,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我决定见习督察当警员,在原单位,赶快完成论文。

谁说女人不能当将军?我要做将军。

「倪虹!你连警员都做不好,只会穿裙子到处招摇,就能见习督察,哈哈!」

男同事的冷嘲热讽,只会让我更坚决。

我。不在乎男人的嘲笑,气不过回顶一句:「穿裙子有啥不好,女的就不能做将军吗?」

「能。也许、或者、大概、可能…」

我。倪虹,就是要与众不同。香港警界一直都是男性天下,不服气。

给我十年,我一定要做到警司。

临门一脚,硬着头去找指导教授,写了四年的论文,被挡下的理由是,分析统计数字很详尽,就是对性工作者内心的刻画太空洞。

我费了那么多心,谁比我更了解妓女?这个教授物化女性出名,摆明对女人有偏见,难不成,真要看我下海,他才让我取得学位。

自从情境扮演妓女,被浩文肏奸之后,我有咘咘和受梦兰提供资料,自己也访谈一些妓女,我脑海里,有时真的会角色错乱。

但我的真忽略了,男人心里潜藏着物化女性这个角度。

如果站在性工作者的立场,从被物化的角度切入,去诠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退件就退件,女督察的职位,对我言,已是临门一脚。

但这当下没有比情人节更重要,等我从婺源回来再补件就好。

一年一度情人节的晚上,彩虹桥上甜蜜约会的情侣一对对。

火辣年轻的女人多的是,28岁的我虽不再年轻,但黄色紧身洋装,裙摆超短,背部镂空至腰间,魔鬼身材展露无遗,背腰线条美丽,肌肤吹弹可破,不能说完美无瑕,但相较於年轻美眉,绝不逊色。

我每一趟回家,都会让卧虹居的阁楼里,不停播放着轻音乐。升职我有钱了,刚换了大床,这回再铺上新买的顶级米白色绸缎床罩。

但让人心碎的是,我的时间、体力、魅力…都属於警察。女警不适合婚姻生活,谷枫无法拥有完整的我,我怎能当她老婆?。

见习督察还是得上班。我最需要的充电方式,仍是回到婺源,窝在谷枫的臂变里。

我承认陪谷枫做爱时,有些烦不上心。

而谷枫也变了,有种怨怼的激狂,那眼神我印像深刻,一生都无法磨灭。我永远记得,那感觉发生於初夜,他怀疑我不是处女的时候。

什么时代了?老在乎这个。

更气的是,他自从肏过按摩师后,以为把我调教成功,竟然和祝金雁公开搞七捻三。有钱会作怪,他竟也会和他弟去嫖妓。

今儿下午,谷枫的〈软男风潮〉网购平台有办情人节网聚。

明知这种聚会无聊,谷枫却蛮缠要女神会粉丝,为了生意我只好答应与会。

谷枫很乐,说:「你好久没会仰慕你的买家了,要穿骚一点才行。」

於是穿了一件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稍微弯腰都能看到翘臀嫩肉的那种。内里,谷枫要我穿最近卖的很好的,朴素淑女型的棉质三角裤。

谷枫说,最近买家都在追寻青春少女的原味。我的阜丘饱满,穿这款棉质三角裤,能让维纳斯丘浮现,三角裤陷在两片唇肉里,透出明显的骆驼蹄形状。

想也知道,谷枫想要狼群,视奸我的三角裤。

到了聚会地点,才知道女生只有我和祝金雁。男生看货、取货…维持七、八个,进进出出乱无聊的。

大家喝了些酒后,无聊气氛变得有点嗨。

男生分二挂,敢闹的围着祝金雁;斯文的坐在我旁边,但都一脸色色的,在瞄我的长腿。

只要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配合着演,会藉着动作不时张开双腿,给这些小色狗来的惊鸿一瞥。

我承认,酒意和仰慕的眼神让我飘飘然,看着狼群跨挡勃起的弧度,让我全身发烫。渐渐感觉小穴开始湿润,想必棉质三角裤被沁湿,开始散发出骚味了。

谷枫说:「倪虹!放开一点,诱惑他们的性欲,就有业绩。」转头又拿手机,秀出我穿这款三角裤的宣传照,说:「看,穿这内裤,凸显骆驼蹄,多美啊!棉质,单身的买一组,尻枪也舒服。」

年轻人在窃语:「有瞄到,她穿的就是这款的粉色,让她脱掉,那件我买。」

谷枫回他:「女神今天是穿展示的,想买?你得凭本事啰。」

听买家向谷枫说:「让她脱掉,那件我买。」我浑身燥热,裙子这么短,螺旋式的拉炼,这怎么行。

我赶快告诉谷枫,没必要为了生意,这样玩我不喜欢。不确定是表达不够坚决,还是他太不了解我?我的意见,对他完全起不了作用。

更直白的问他:「喂!你喜欢曝露未婚妻喔?」

「嗯!是有幻想……为了生意,买家意淫你…难免。」

旁边那个说「脱掉,那件我买」的买家,早直夸我身材好好,再听谷枫有NTR的幻想,更有恃无恐慢慢的靠过来。

我更脸红了,赶紧假装醉酒有点晕,往后仰躺在沙发上。

买家还真会找机会,问:「你…怎了?」藉口关心,用手肘有意无意的碰我胸部,手则背着谷枫摸我的大腿。

为了生意我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继续假装。这才发现另一边,祝金雁已经被几个男生上下其手。

这时候另一黄衣男生唱完歌,也靠过来加入,问我身旁的男生说:「今儿酒又加料?怎,大家都失控了。」

那黄衣男误以为我也醉了,说要看内裤,竟直接掰开我的腿,惊喜:「哇!金色阴毛…」起哄。

在场几个见识不多的小男生,马上围过来盯着看。一群男人边摸内裤边讨论,说这款粉色棉质三角裤,买来尻枪也舒服。

被摸的是内裤,有感的是我的唇肉啊!马上把腿夹紧,狠瞪这群色鬼:「要买就下单,不行再摸了…」

另一个男生说:「我乳控,比较想看她的胸。可以一并脱吗?」

我护住胸部的拉炼,说:「这套螺旋衣不行脱!有二种颜色,喜欢就快登记。」

一旁的谷枫,瞟了我一眼,又转头忙着接生意,很乐。

看男生都围过来我这边,失势的祝金雁很呕,看来也真的醉了,晃过来说:「谷枫说人都可以卖了,还不能脱?男生退下,我来…」

她说完,把我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的前胸拉炼往下拉,露出乳房,说:「这就是水滴奶,让你们亲眼目睹,她是谷枫的宝贝,难得今儿拿出来卖,开价吧。」

谷枫马上转身过来,补充说:「这套螺旋衣,用拉炼控制乳胸裸露程度,超诱惑很惹人遐想,卖的很夯。」他摸着我的身体:「看,弹性纤维,紧身,短裙,走路摇着屁股,靓。」

「这拉炼是二头螺旋式…」谷枫从我从大腿外侧另一头往上拉开,又再合上,说:「从上往下;从下往上都可以,顺着身体转一圈,连身短裙应声落下,不过是一条布巾。」

脱掉…脱掉…脱掉…群起鼓噪。

我护住下身不给脱,祝金雁竟从上往下拉,趴下身,开始吸允我的奶。另一手把短裙一扯,拉炼叉开到大腿。她拨开我大腿说:「靠过来~谁想摸这骚妮子的金色阴毛。」

「枫哥!金雁姐说,人也可以卖。我出多少,可以肏她?」他问完也不客气,就将我内裤拉开,群手乱摸撩拨我的耻毛和唇瓣。

「哇!只小小一摸,就这么兴奋。看!好湿,小荳蔻激凸了…」

祝金雁起哄:「谷枫有NTR的幻想,才拿出来卖。你们想摸…想舔,都可以。」

我一股鸟气上来,大声喝斥:「祝金雁,你…你喝醉了,给我闪边去!」真是奴欺主,我才是主人,那轮得到她来吆喝?。

「我喝醉?靠边去?笑话,我老是老,大家伙肏你,还绰绰有余。」我转头一看,暗叫一声苦,说话的是谷枫的三叔。

惨了,在玉米田,赤裸被他摸过,听说这三叔年轻时,家伙是彩虹桥第一大屌。

谷枫看三叔步履蹒跚,知道他醉了。马上迎了上去说:「三叔,我在做生意,您老…别来闹了啦。」

「闹?上回在玉米田,被你媳妇调戏,笑我,不举。我一口气吃了几贴药,这回硬的很呢。」

谷枫要扶他出去,反被三叔大声斥喝,乖乖站在一旁。

三叔眼瞪瞪的丢他一句:「呸,做生意,不就是想卖老婆。」晃到我身边,轻摸我的头,说:「倪虹,三叔今天就买你这件内裤,脱给我。」他伸手硬要我只好依他,半就给脱去我的粉色棉质三角裤。

「哇~湿漉漉。」三叔和上回在玉米田一样,拿到内裤马上就鼻子嗅闻。

刚被祝金雁扒开前胸,这会儿我不是全身赤裸,但距离赤裸也是差不多了。

甩动着头,乌黑的秀发打在赤裸的香肩之上。原本如星闪亮的瞳眸,滚动着晶莹泪水。

祝金雁敢奴欺主;三叔枉顾伦常,这谷枫怎这么没用?。

「倪虹!上回是你笑我不举。来~你看一下…」三叔说完,拉我手往他跨下,被我甩开。我正想发作,被谷枫拦住。说,三叔有幻想症,要我别太计较。

「倪虹!你看…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谷枫怎和我比…」这老头儿说完,解开裤头的系绳,掏出大家伙……。

马上引来全场惊呼!还真是丑陋的东西,不举微硬,怎那么粗那么长,光乌龟头就比谷枫大上二倍。

回想在玉米田,原来三叔裤裆里的大家伙,只是不举微硬的软屌。彩虹桥第一大屌,非浪得虚名。

「倪虹,你还敢笑我吗?」浓浓的尿骚味,混杂着老人的体臭味,扑鼻而来。

正想来个回旋踢,一脚把他跩飞出去。

谷枫怕我翻脸,赶忙又上来劝,又再被三叔大声斥喝,又乖乖站在一旁。三叔看压制全场,更肆无忌惮,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抚摸。

谷枫这男人,真没用!被长辈威吓二声,就乖乖站在一旁。在场年轻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造次。大家都眼睁睁看着三叔在我身上猥亵的游移。

「枫儿!三叔抚养你长大,媳妇进门这么多年,今儿侍奉我一回,不过分吧?」

怪不得谷枫不敢反抗,这段话,不只谷枫连我也不敢造次。在场的人,个个相窥惊疑,更没人敢上前劝阻了。

三叔一脸得意,握着微举不硬的阴茎,靠向前来,蹭着我的大腿套弄,想要快点勃起。

「啊…三叔…您不可以…我是谷家的儿媳妇。」

「啍!我抚养枫儿长大,算你公公,不就是讨点奶水喝,谁敢说不可以?」

「三叔,媳妇不敢忤逆,但是这么多人看。谷枫今后在村子里,面子往那儿搁啊?」

年轻人不服起哄,「是啊!老头儿自己都不举了,还逆伦想扒灰。」

「三叔,您长辈…喝令这些娃儿出去,你怎么摸我,我都不反抗,行了吧?」

三叔也气不过外人瞎起哄,果真把网聚年轻人全赶出去,还叫谷枫把门关上,我也赶忙把胸口和裙子的拉炼拉上。

他不顾谷枫在场,接手又把拉炼拉下,像恶狼的趴了上来,说年老迈喝初乳滋养身体,要我给他的奶水喝。

三叔在我洁白翘挺的乳房上吃咬着,也不顾我痛苦的呻吟,仗着长辈分开我的大腿,老手往私处乱摸。一脸猥琐的表情,说:「媳妇儿,这会儿没外人,你快点来侍候我吧。」

「谷枫在这呀!您老人家这样,他心灵会很受伤。」

「谷枫最孝顺,一定希望你尽孝道,呵呵。」说完,又贪婪地低头吸吮着我胸前的粉嫩乳头。

「枫,你讲话啊!」我看向谷枫,示意他救我。可是谷枫一脸无奈样,我看穿他在装苦笑。从他跨下反应,我觉得他还蛮高兴的。他说:「没关系,我妈说,他早就不举了。人有点变态,顶多摸摸…你就依他,尽尽孝心,我在一旁看着。」

我心里呐闷,谷枫这一句「我在一旁看着」,是啥意思?。

「媳妇儿,我这老家伙,需要你帮忙温热一下。」三叔说完拉我去接手那软垂的阴茎。他的手则硬掰开我大腿,硬把手指插向我的小穴抠弄着。

我推开他的手,说:「不要麻烦三叔抠弄了,这是谷枫该做的事。」瞪了谷枫,小小声的骂:「你还不快点护着我。哪有这样一直想让自己的婆给别人摸的…嗯…变态…」

真气死了,叫谷枫护着,他却说:「老人家可怜,早不举了,你就顺他,安慰一下啦。」

「是啊!听…枫儿多孝顺。过来~快帮三叔摸摸老家伙熅热一下。」他又拉我的手去就他的软垂。被我再次推开,他改口:「那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抠抠弄弄看啊?来…三叔帮你…」

愣在一旁的谷枫,竟然纵容三叔双手上下乱摸着我的乳胸和小穴,弄得我喘着大气,说「枫…快叫三叔不要了,讨厌啦!受不了…不要这样啦…嗯…」

三叔肯定感觉到我有反应,更湿了。竟靠过来在我耳边说起淫语刺激我:「小媳妇…怎么这么湿啊!是不是在谷枫面前被长辈抠弄,很刺激啊?」

敬他是长辈,很担心因为自己抗拒而导致家变。可在一旁的谷枫竟看得一脸笑,显然是情愿戴绿帽。

谁也不能怪,我好像真的有病,很容易就被谷枫的喜好牵着走?既然谷枫已开绿灯,还参与逗乐子。

唉!反证三叔不举。没有什么危害,我只好尽力符合他们的期待啰~「唉呀,讨厌!不…不…你们这一老一少,都在一边看着。要尽孝娱亲,我自己来就好。」与其被凌虐,不如自己来,三叔满手老茧,指甲不剪,甲缝全是脏东西,看就恶心。

一来,顺便教训谷枫,要懂得维护领地。二来,和女人较劲,我不容祝金雁在奴欺主。

我露出淫荡的表情,这套衣服若顺着腰身转一圈,就会应声落下,变成一条布巾。我先把乳胸端的拉炼,上拉到乳房下沿,才把大腿的拉炼往上叉开腰间。

慢慢抬起一只脚,放一旁的木椅子上,右手护着阴唇、阴蒂…也不时拨顺拉直阴毛。微扯耻毛,被视奸刺痒难耐。

手指遮掩看不见全貌,又轮番露出来炫耀,不只让谷枫睁大眼珠子。被三叔看,连自己也有兴奋感。

那么,左手要干嘛呢?想要我勾引男人,门都没有。不屑!女人要矜持一点,伸小手想像摘一把云,遮掩在自己敏感的乳头上。

心里对自己说:亲爱的,你只是在疼自己,抚弄美丽的乳房。憋闷?想淫?。

用唇语,别叫太大声。

乳头是我特别敏感的部位,但乳房圆润饱满的曲线,是娘亲的象徵。男人,总想把脸埋在其中。

开口问:「三叔!你想讨奶水喝吗?」我轻柔地揉捏着乳房,时而拨弹一下乳尖,时而手沿乳房的外围抚摸,把乳头慢慢向眼前二个男人接近…撩拨他们对娘亲的期待。

三叔受不了的靠上来抱住,在我乳胸上又是四处啃咬。

「三叔…你要把媳妇的奶咬烂了…呜~呜…痛啊!…谷枫,你的奶被吸光了啦…」

谷枫小声的说:「倪虹,你喂奶娱亲,尽孝!我看得爽,硬了。三叔喝醉了。要不?当他是观众…,你来帮我口口。」

「抚养你成人算爹爹,他算我公公,怎会是观众?」房门是关上的,可是二侧的玻璃窗,大白天头影幢幢,谁知道有多少人,正挤破头竞相窥看着。

惧於三叔淫威,我被逼倚靠在椅子扶手上,一腿伸直一脚放椅子上,私处微微分开。我有苦难言,对谷枫说:「枫~尽孝娱亲也好,特别惊喜也罢,就属你最爽?也该满足了吧!」谷枫不停的点头。我瞪他小声骂:「还不快扶他出去。」

转头又挤出性感妩媚的笑容,说:「三叔,您老还这么好色喔?媳妇这样娱亲,今儿够了,下回再来好吗?」

三叔不理会,色眯眯的死盯着我的小穴看,这种火辣辣的视奸感,让我很羞耻。

「枫儿!很久没肏青春的肉体,这屄那么湿…趁你妈不在,要不?再比一下。」

谷枫真是人渣,竟然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的肉棒,迳自撸了起来,回:「看,这般硬,我妈都说你输了,还比?」

老的还在努力,少的在撸管炫耀,一老一少二个男人像公鸡,在我眼前较劲。

「倪虹,今天换你当裁判。」一老一少硬逼我继续,用淫荡的表情,一手抚弄乳胸,一手抠弄着自己的阴蒂娱宾。

Oh~MyGod…欲望高涨啊~瞬间就溢出淫水,很湿很滑。

老的说:「照旧例,谁输了就拿媳妇当贡品。」二人一拍即合,现场气氛沾火既燃,一老一少各怀鬼胎。我算什么?。

看来这不是第一回,谷家到底有何传统?肯定淫秽又可怕,我一阵连连颤栗,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这才发现,窗外黑丫丫,人头都要挤硬玻璃了。

三叔还是不举,眼看要输了。他翻脸,推开趾高气昂的谷枫,把软屌送到我面前,我不敢公然抗拒三叔对我的侵犯。

心里骂:「这种渣男,真不能嫁了。」可今儿,我要用什么手段,才让这二条狗乖乖听话。怎么办?。

愈想躲人愈往下滑,真到无处躲,三叔的软屌已在眼前,他用眼神示意着我。

无助,悲鸣…这是什么家族?淫妻、NTR…,谷枫,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我整个都快哭出来了。

舔了舔自己的的嘴唇,慢慢地伸出舌头,舔着眼前这恶心又没洗乾净,想必有浓浓臭味的软屌,最后被逼张嘴唅了下去。

明明很浓的,怎会没有什么骚臭的异味?。

感受着软垂Q弹在口腔里,没有愈发的坚硬、也不会粗胀。用舌头轻轻刮过冠棱,又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子,我让三叔一阵阵的颤抖,他为自己不举在叹息。

看着自己的女人,帮一个不举的老人吃屌。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长辈调戏,谷枫竟然很爽?他的屌很硬,我很不屑这种男人的尽孝方式。

阴唇每被三叔触碰一下,我就颤抖着忸怩,明明在躲闪,他却一脸得意,用手指钻进深邃的穴洞里摸索…。

「谷枫,你今生短小,再也构不到我深邃的内心深处了。」只是我,话没有说出口。

三叔说:「你果然是淫娃啊!光是帮我舔都这么湿。你一定很渴望三叔硬起来疼你喔?」

我害羞的低下头去看谷枫。

谷枫挤到我眼前来,分开我的双腿,扶着硬屌,对准我那娇嫩的小屄口,他想要拍照。

「要用我的屌拍才对!」他没想到会被三叔一把推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我窃笑,心里骂:「没用的男人,靠边去吧。」

换三叔靠到我眼前来,说:「还是我的屌大,我来肏给你看…」用手拎起半硬阴茎,又想插进去。我伸手要挡,被他打掉。手再拎起要重来,略有起色蒲鞭又软了。

三叔摇头叹气,在我那可爱的阴唇上狠狠的掐一把,说:「枫儿!女人阴唇要黑才有味道,要外翻,肏起来才会爽。你不会调教,就让三叔来帮你呀。」

三叔用脏兮兮的指甲,掐住我的阴唇,猛往外拉,痛得我全身颤栗。

「啊…三叔…您轻点儿…媳妇儿疼…」我痛苦的扭动屁股想闪,又不敢。我不得不牢牢的抱住三叔,害羞的叫着:「三叔!媳妇宁愿您肏我!使劲使劲的肏我!也不要这样折磨,我痛啦。」

「你这骚妇,想被我插穴,早说呗!我年轻时,把枫儿他娘操得服服贴贴。可比枫儿强多了,今儿操你,一定比枫儿更让你舒服。」

又在撸了几下,乌龟昂起头,又想进来,唉!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

女人碰上这屌,真是硬也苦、软也叹!好大一个龟头,我痛苦的躲闪着;满脸淫荡,嘴里求饶,说:「谷枫知道错了,媳妇错了,…您就别再折腾了…」

三叔看我淫荡,眼里冒着欲火,知道他赢了。一手不停抠着我小穴,一手用力搓着龟头。霸道的命令说:「枫儿,把你媳妇的腿掰开,我来肏穴给你看。」

「三叔,掰老婆的屄给别人肏,这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呀!」我自己把二腿分开,屁股撅了撅,羞涩的说:「哦,三叔,你想要玩,我都给你。你佬就别这样折磨谷枫了。」

三叔吐了口水在微硬的长屌上面,两手指捏着龟头,慢慢用力想塞进去,却塞不进来。

「嗷…哦!三叔,不行…轻点,人家会疼。」我眉头紧蹙,苦着脸儿,哆嗦着,请求三叔温柔点。

三叔听若未闻,依然捏着龟头,用力想塞进我的小屄。看我痛苦求饶的表情,他很生气改伸出二指,替换阴茎直接插了进来。

我尖叫了一声,接着抗议:「三叔,你好坏哦,怎么突然插这么深。」

「要给你惊喜呀!深。才爽对吧。」

我看向谷枫,他在三叔身后,慌张张眼瞪瞪,一定以为自己的领地被长驱直入了。

三叔挺腰,一前一后撞着自己的手,还问我:「会爽吗?」

我完全闭上眼,心里骂:会爽,才怪……算了,由他去吧。

而在二步之遥的谷枫,无视於我的内心感受。一脸爽,却也不敢凑近上来看,一定以为我是为尽孝娱亲而奉献身体。

很可笑!谷枫以为我心底深处,还由衷的爱他。

他曾说过,爱和身体可以分开。看着三叔在玩弄我的身体,或许以为我这会儿奉献的,只有美丽又淫骚的身体。

悲从心来,谁来救我?。

突然间,门被打开,不知谁去请来谷枫的娘。他娘一进门,拿着拐杖,对着三叔一阵猛打,骂:「孩子是你养大的,却是老娘花了后半青春,用身体伺候你换来的…我打你这老不修…」

老人家一脸怨怼,拐杖直直落,真把三叔打跑了。

结束了一场闹剧后,我情绪瞬间崩溃,往外狂奔,谷枫想拦没抱住,只抓住连身短裙一角。我跑他追,螺旋拉炼脱序…只知身上少了一件衣服,谷枫手上多了一条黄色布巾。

回到卧虹居,谷枫把我拦腰捞起用公主抱,上阁楼后把我丢到床上,也不知去那儿学来的,竟然把我双腿掰开。

很知道他的需要,我被调戏大半天,回到自己房间,当然会有情欲的渴求,於是问:「谷枫…你??」他睁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知肏过少次的屄。

似乎很在意唇瓣的颜色,用颤抖的手,学三叔用指甲,掐住我的阴唇,一左一右慢慢往外拉,再微微地往两边一分,想必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了出来。

「你在巡田?」

「我在检查,看有没有坏掉…」他一定以为我被三叔奸淫得逞了。被检查,觉得又羞又气,我满脸通红,这牛以前不会这样,扒开我的嫩屄凑近检查的。

可是被检查,又很自豪,我有自信,都嘛有在保养,里面的肉一层一层地皱着,颜色很嫣红,肉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亮亮的,灯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晶晶的。

小穴被扒开,觉得底下凉飕飕的,男人都只想肏,没真心要疼,有点难过。

可屄洞忽然一阵温暖,那温暖想让自己叫出来,我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才没叫出来。

低头向下一看,谷枫竟然在吃我的小穴,他跨下的肉棒高高举起。我也觉得自己不乾净,坐起身要来推,不让他舔屄,忽然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直直地向后倒去。

谷枫的表情,加上我心里有鬼,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内心非常害羞,太不自在了。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

「枫,今天被三叔这样…怎会让你这么兴奋?」

「嗯!」他猛地点两下头,接着用力大口吸气。

「你闻到了什么吗?」我很生气却故作镇静,用带着颤抖轻声问。

「男人的味道…」

「你孨种!我…我受不了啦…」都在装,谷枫根本就是精虫上脑,想看我被肏.一股鸟气,正想翻脸。

「…喔!痛…」他突然咬我。像狗,很狂,不断地。那柔软的地方被咬,不痛,反而很舒服。

「是你淫荡,我受不了才变态的。」

好笑,自己变态还怪我。知道出轨不对,忍耐,倪虹你要忍耐。伸出脚趾,轻轻蹭着他的肉棒说:「瞧瞧你,闻到男人的味道,屌竟硬成这样子。好,你变态,那就,大口咬下去,大口一点…」我在心里这样呼唤着,每喊一次,身体就大大的扭着。

忸怩想躲,就引来狗狗愈龇牙咧嘴的吠咬。乖乖不动,免了动物性攻击,谷枫竟吃的啧…啧…声,他想刺激着我。攻击动作愈来愈猛烈,好玩也兴奋,我不禁脱口而出:「色狗狗~快…快上来。」

他停下动作,抓住我的手,喝令我:「小母狗,下床趴着。」乖乖跪在地上,身体趴伏在床缘,斜仰着头看他。

「屁股翘起来。」谷枫向来疼我,今天没有,还打我屁股。屁股被打,啪啪二声,又辣又痛。

谷枫最近老是不正常,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折磨我,真不知他的想法。

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被打,痛也只能摇晃的乳房,发出「啊!痛!~我做错什么了?」半哀怨的说:「是我被三叔调戏,做的不好?才要惩罚。」

谷枫盯着我还在发抖的身体,好像还不满意,说:「…嗯…当然…以后你被调戏我在看的时候,你别替我表示意见。」

「我是顾你面子,说我多嘴?那枫哥打吧!」知道他生气,我也生气呀。还是软弱地翘起屁股,想听他有何意见?。

「以后把阴毛修剪得清爽一点,阴唇才会更清楚的暴露出来…」他说完扶着肉棒插了进来。

粗鲁蛮横的动作,我来不及反抗。「啊!轻一点,痛!」以为湿漉漉的,他也不粗,理当会很顺,不料突受冲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

怪了!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也许我的痛,刺激了雄性动物潜能吧。

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进来,我再一次想开口叫,但是瞬息间,那痛彻心扉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

曾几何时,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欢愉的轻呼,我喔了一声,说:「枫,今天怎这么猛呀?」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动作很怪,用一种疯狂的冲刺对待我。

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清理门户。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

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我自己心里过不去,我接受这一切。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还是叫唤着问他:「嗯…嗯…你…这回…在演…那一出戏?嗯…」

他不回答。

抱着我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狠操。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乱晃,乳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淫妇!肏死你。」谷枫很激动,声音颤抖,看不出来,是在演情境?还是真有心结?。

「你这男人!对我有什不满?就发泄出来,来…来强暴我呀!」他受到我的嘲讽,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真有「噗哧」「噗哧」的感觉。

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从被动的享受性爱中,我幻想这只是被强暴。要演大家来演,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淫荡。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这样肏我?」

「嗯…嗯…嗯…这样奸我,你会爽喔?」

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不出我所料,谷枫要射了。只是平时他都会说,啊…啊…我不行…要放了…。

这回没有,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肉棒不停颤动。我赶快挺高下体,迎接谷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

像是很久没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持续很久,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

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滴到地上了。」,他才肯放过我。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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