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烟霞仙子(1/ 2)
接到昆仑派送来的武林帖,各大门派首脑于八月十五之前纷纷赶赴昆仑派凌霄宫。当银正道长到达凌霄宫,被胡宇安排到精舍奉茶时,闲聊间得知赛掌门最近花重金收藏了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没等胡宇说完,银正道长忙拱手道:「烦请胡老弟代老朽向赛掌门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
见到赛西亭,大家都是朋友,银正道长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地道:「听闻赛掌门最近收藏了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可有此事?」
赛西亭讶道:「道长从何而知?没有的事啊,不过一幅普通书轴,不象名家真迹,我只是看那字还不错,买回来看看而已。」
银正道长脸色一沉,颇为不悦地道:「此事可是你师弟说的,我相信不会有错!咱俩相交多年,老朽又不是要据为己有,只是想观摩一下,赛掌门何必敝帚自珍?」
话说到这个地步,赛西亭也不好意思推托:「唉!既然道长都知道了,实不相瞒,那是孙过庭的《书谱》真迹。道长……」
银正道长不禁大喜!焦急地道:「此物现在何处?可否让老朽欣赏一下!你可知道,老朽苦苦寻觅孙先生遗下的手迹多年,这幅《书谱》可是其中最名贵的!如此奇珍,赛掌门何以断定就是真迹?」
老道用的是激将法。
赛西亭果然中计,老脸涨得发红:「敝人自信这点鉴赏力还是有的,道长若不信,我带你去看,不过……」
双眉紧皱,似乎万分为难的模样。
银正道长本是得道高人,地位尊崇、淡漠名利,但唯独此物他不能轻易放过,忙追问道:「不过什么呀?为何吞吞吐吐?」
赛西亭老脸通红地道:「此物被我……我的如夫人夜天香珍藏在密室内,她从不肯把此物拿出密室,连我要看也只能去那儿,而且她还一定要在旁边看着,生怕我拿走。」
银正道长笑道:「赛夫人已离世好几年,本该娶一位如夫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呵呵!不过这也没关系,我去那儿观摩就是。」
赛西亭有些难以启齿:「可……可那间密室就在……就在她的内室里,卧室的内间儿。」
银正道长愣住了,以他这样的身份,进入女子闺房确有诸多不便,可此物对他的太大,不由得捻须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要不这样,我去那儿看,烦请赛掌门和弟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这样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
赛西亭很是为难,架不住银正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银正心里很急,拉着赛西亭便向后花园行去。
进入「如夫人」的小院儿,赛西亭带银正道长穿过花树环绕的甬道,直入雅厅之中。落座,奉茶,赛西亭吩咐侍女进去通报一声,等了大约半盏热茶的功夫,一位身着罗裳、淡雅若仙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年纪甚轻,紫衣轻扬,明艳不可方物,举手投足间有着极大的魅力,连银正道长也看得微微一怔。
此女便是夜天香,「姹女楼」夜天阴手下姹女,《姹女心魔大法》第一高手,已得八成功力。在这出戏中,她扮演赛西亭的如夫人,刚出来时牛刀小试心魔大法,果然连银正道长也会受到一丝影响!
经赛西亭介绍之后,双方寒暄一番,赛西亭切入正题,把来意说了一下。夜天香为难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贵客带入闺阁之中,不太方便吧?」
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知道弟妹会为难,不过老道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弟妹成全!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也无话可说。」
夜天香顺水推舟,和赛西亭将银正带进卧室。银正一生未娶,从未进入女子闺阁,这间卧室布设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异香扑鼻……
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按,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暗门,里面是一段向下的十级阶梯,下去后夜天香按动枢纽打开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过了四道暗门,进入一间石室。
此处原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临时改为夜天香的卧室。她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书谱》挂在墙上。
银正一眼瞧过,不禁脸色大变,激动不已地喃喃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真迹呀!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
激动得身子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宝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把它临摹下来,好缅怀孙先生昔年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
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取来文房四宝和宣纸。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凭借激情一气呵成,临摹时为保留书法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神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总共八百多个字,银正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百个字。
天色已晚,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大典的嘉宾接风,银正道长只好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
二人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许多,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暗门传来敲门声。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胡长老派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明天会上山捣乱,请你快去处理此事。」
赛西亭向银正道长告退,银正已完全沉浸其中,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密室中只剩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没留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有些晕沉,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回头找茶壶,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软椅沉沉睡去,那丰腴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
说完顺手握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银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难受……哦!……奴家要……」
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处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她虽非处女,但也仅仅因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罗刹女王派人开过苞,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而银正养精蓄锐达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药撩起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天香初时自然难熬。
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这根巨杵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银正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银正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天香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
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年轻女子的胎宫,龟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合。天香惊呼道:「我的爷……嗷……好痒!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求您了!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传至脑际,银正大吼一声,巨杵在天香瓤内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天香也被这阵剧烈的跳动搅得舒爽不已,阴关松动,宫口张合不已,甩出缕缕蜜汁,神魂飘荡中,感觉一大泡热烘烘的精液灌已满了自己的胎宫,银正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让……
猛烈的爆发之后,便是无比的疲惫,何况银正道长这样岁数的老人?就在老道的心理和肉体都最为疲惫和虚弱的时候,罗刹女王赛西亭适时地回到了这间密室,一起目睹了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宫。
************恒山派掌门烟霞仙子是罗刹女王选中的第二个目标。
烟霞仙子人如其名,在二十九年前的第十四期美人榜上位列天池仙娘夜冰之后屈居第二;九年前的十五期美人榜上,已三十出头的她依然能蝉联次席,创造了两期皆入选的新纪录,可想而知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子!花魁之殊荣则由夜冰传到她的弟子罗刹女王头上,也可谓后继有人。
烟霞仙子虽已年逾四旬,但徐娘风韵犹存,虎狼年华的美丽女人,正焕发生命中的第二次春天,往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真爱,她眼神中那抹淡淡轻愁中,显示她的人生之路非常坎坷。
这次赴昆仑参加观礼大典,她住在凌霄宫后花园一座僻静小院。俗话说「深山出俊鸟」,罗刹门中美女如云,昆仑派正相反,年轻弟子中有好几个出色的美少年,楚云帆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容貌英俊、气度不凡,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那根洞箫更是吹得出神入化、动人心扉!
在为各位嘉宾举行的接风晚宴上,他一袭白衣、潇洒出尘,先是奏琴一曲为大家助兴,并以一曲洞箫倾倒各位嘉宾!烟霞仙子是音律品鉴方面的行家,也许是知音的关系吧,她表现得尤为心折,当场作了一番堪称经典的点评。
二人问答之间,就象顶尖酿酒师遇上一流的品酒师,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谈得分外投机!旁边的罗刹女王心里一动,乘势说道:「楚公子,你这只洞箫吹得出神入化,宛若仙音,晚宴后能否移玉后花园,为我和烟霞姊姊再演奏一曲?」
楚云帆事师至孝,张莫然在她手中,他不得不俯首听命。
晚宴结束后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尽欢而散。暗中向楚云帆吩咐一番后,罗刹女王回到后花园,到烟霞仙子的小院儿里和她闲聊。亥末时分楚云帆如约而至,月圆,春夜,凄迷玉兔散发清辉,将花园笼罩在一片婉约旖旎的月华之中。
他踏着月光飘然而至,是那样的清雅出尘,如梦似幻的梦境,宛若仙乐的箫声,今夜谁将无眠?渐渐澎湃的心扉,醉倚花台的玉人,一生知音难觅?便是罗刹女王此刻之心境。
烟霞仙子更是如痴如醉!如泣如诉的箫声中,清丽的歌声悠扬而起,婉转悱恻:「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低回吟唱和呜咽箫声,她的舞步因酒意而散漫,却与音律和吟唱配合得天衣无缝,在这令人迷醉的时刻,慕容紫烟悄然而去……
夜天阴曾挑出三位气质相貌俱佳的昆仑派美少年,将心魔大法男子修炼的部分授予他们,楚云帆魅人和功力最高,此刻他已在萧音中施展心魔大法,功力上佳,连始作俑者罗刹女王都有些承受不住,脸红心跳,浑身发热,敏感部位开始肿胀膨大,又酥又痒,下面的水儿已溢出股间……
她是不得已而离去。
烟霞仙子从未修炼过心魔大法,对此毫无免疫力,晚宴上被罗刹女王有意地频频劝酒,酒喝得很多,加上自古知音难觅,她对楚云帆颇有好感,更加难以抗拒楚云帆的诱惑。
自情场失意之后,她曾坚守多年的心理防线,在那一夜,如滚汤化雪一般烟消云散,听到动情处竟伴着萧音翩翩起舞,婆娑盘旋,绝世的风姿、飞舞的发丝,旋转得越来越急,似乎要发泄心中积蓄的太多……
心中的醉意怎么却愈发浓郁?缕缕发丝渐渐轻拂上少年的俊脸,突然间美人脚下一个趔趄,将整个丰腴美丽的成熟娇躯摔入美少年怀中。
楚云帆轻轻揽住美人柔软的腰肢,那一刻,成为烟霞仙子心中的永恒瞬间。
二人眼中脉脉含情,深情对望,唯恐遗漏掉对方美好容颜上的点点滴滴、对方眼神中的所有情意,不知时间之过……
所谓的永恒,只是二人心里的感觉,其实也就喝口茶的功夫,楚云帆在美人淡红色的温软樱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便扶她站直身子,缓缓地放开了她的身子。
那一刻楚云帆也有些情不自禁,本该顺水推舟地继续撩拨烟霞仙子已有些泛滥的情意,可他神情突然变得极其复杂,似痛苦,又似很矛盾,似乎不愿乘人之危,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
世上之事往往是好心未必有人领情。月光下,烟霞仙子静静地看着楚云帆,眼中神色极为复杂,似有无尽的情意,也似有淡淡的哀怨,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怒?
也许隐隐还有一丝失落感吧,她心中狂涌的春情快速地被冷却下来。
「楚公子,你……」
玉人幽幽地道。
楚云飞仰天叹了口气:「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仙子也该歇息了。」
烟霞仙子轻咬下唇迟疑半晌,终又扬起脸来笑道:「昆仑群峰,瑰丽奇伟,以前虽来过几次,但因事务繁忙匆匆而返,从未好好游览过。我希望,明天观礼大典结束之后,请你带我游览昆仑群峰、名山胜水,顺便切磋音律之学,可以吗?」
楚云帆道:「故所愿也,不敢请尔!不过此事非在下所能做主,须请示掌门师伯。」
烟霞仙子嫣然一笑:「我与你掌门师伯交情不错,我明天就跟他说,他不会反对。白天咱俩游山玩水,夜里,当月亮升起、万籁俱寂之时,我还想听你吹奏《夜莺》令人如痴如醉,还有《碧涧流泉》那种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让人百听不厌!」
楚云帆回到自己居处,罗刹女王立刻召见他,叱责道:「今晚你为何不按计划行事?别忘了,你师父性命可在我手上,若没有一个合理解释,我马上杀掉张莫然!」
楚云帆犹豫了好半天,可为了保住师父的性命,后来他终于还是痛下决心说出了实情,那是他几年前的生活经历,一段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凄美恋情、旷世畸恋,堪称武林中数十年来最大的隐秘和最令人震惊的丑闻!这段隐秘原本只有他和他的父母,一共三人知道,现在又加上了罗刹女王。
这段隐秘令她无比震惊!随即决定改变计划,让楚云帆见机行事,不再强行干涉他的行动。
观礼大典之后这几天,烟霞仙子和楚云帆如胶似漆,白天游山玩水,夜里密会后花园,少年吹箫,美人起舞,深情回眸,闪现火花,缠绵的感觉越来越不愿仅仅深藏于心间……
又是一夜,夜已深,箫舞相和,极尽缠绵,如同春天绽放的美丽花朵,到秋天终将凋谢一般,终有曲终人散时,留下的是无尽惆怅。又到分手之时,烟霞仙子声音低沉,幽怨情深:「你要走了?我感觉自己象那落花,公子就象那流水,我时常在想,你是否嫌弃我残花败柳之身,不愿和我真心相爱?」
楚云帆轻轻咳了一声,神情复杂地道:「承蒙仙子垂青,在下幸何如之?可是……」
烟霞仙子自怨自艾地叹道:「唉!站在你的立场想想也对,以我的年纪,做你母亲都绰绰有余了。我们相爱,传出去无疑会被人耻笑,你就是这样想的,对不对?可是云帆你想过没有,爱,是两颗心灵的撞击和交汇,是千百年来偶然的一次回眸,稍纵即逝,实不应受到太多世俗观念的束缚,自古知音最难觅,我曾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这一次!」
楚云帆玉面扭曲,现出痛苦之色,这些天来,一直盘旋于他脑际的抑郁冲口而出:「可仙子想过没有,咱俩相遇可能是一个阴谋?我……我实在不想陷你于不义!」
烟霞仙子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执着地道:「你既肯如此为我着想,说明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我不管有何阴谋,我只知道我爱你!为了你,我愿意承受世间一切苦难!」
无论多么精明的女子,陷入情网就会变傻,变得盲目而执着,可怜的女人!
越是秀出群伦的女子,越不易劝说得动,她不会轻易动情,可一旦爱上,即便遇上千难险阻也决不回头!
罗刹女王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心软过,对烟霞仙子却破例了一次,她觉得自己和她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心里隐隐希望她能有好的归宿。基于此,楚云帆违背了她的意旨,她破例并未追究,任其自然发展,没想到这种做法却收到欲擒故纵的效果,烟霞仙子最终入彀,与其说是被算计,不如说是她自投罗网。
这天风和日丽,二人照例结伴出游,自观礼大典后,烟霞仙子留驻凌霄宫已达月余,楚云帆陪她已游遍附近风景名胜,这次出来也就漫无目的,信步由缰地到远处随便走走。
恒山派最近发来飞鸽传书,告知掌门有急事待处理,烟霞仙子无法在此地逗留太久,分手在即,她倍感惆怅,一路行来,和楚云帆情意绵绵地相互低语,满是离情别绪,楚云帆也心有戚戚焉。
不知不觉间,二人走进一条翠绿笼罩、幽深曲折的大裂谷,两侧崖壁夹峙,高达百余丈,崖壁岩缝中生长着茂密青松,谷中荆棘遍地,间或在山谷较宽阔处现出一片葱绿的草地。崖壁和植被遮挡住阳光,山谷中显得幽暗、寂静,婉转回旋,不知有多深多长。
进入山谷后不久,烟霞仙子就憋着股尿意,一大早和楚云帆上山,路上光秃秃地毫无遮掩,不方便撒尿,见此地植被繁茂,她忍不住说道:「你在此等我一下,我去那边有点事。」
匆匆隐入一片灌木从之后。
楚云帆心中暗笑,便也找了个隐秘之处方便了一下。烟霞仙子躲到灌木丛后面,撩起紫裙下摆,褪下亵裤,在草地上蹲了下来,正准备撒尿,突然感觉私处被何物蹭了两下。她低头看去,却见胯间草地上隐藏着一个小洞,一条小青蛇正从洞中爬出,因滑行而起伏的蛇身不时地在自己的私处上蹭一下!
她惊叫一声跳起身来!见楚云帆飞身过来,忙提好亵裤放下裙摆,上前和他汇合,向山谷中行去。经历这次惊吓之后,她再不敢在草地上撒尿,她实在很怕蛇!多数女人都是这样。
延绵数千里的昆仑山脉奇峰秀谷无数,这条长长深谷连楚云帆也无从知晓,不过此地的幽暗和寂静正好吻合二人此刻的心境,信步向里踱去,心想无论多长的山谷,总有尽头吧?
谁知以二人脚上功夫,走了大半天才来到这条山谷的尽头,此处形如盆地,是谷中最宽阔之处,地势呈椭圆形,占地约十亩大小。已是黄昏时分,头顶上长圆形的天空灰蒙蒙一片,谷中更加幽暗静谧,只剩一缕晚霞余辉照耀群峰。
空幽山谷中鸟语花香,生机盎然,一条小溪由谷中潺潺流过,两侧绿草如茵,空中飘浮着朦胧轻柔的淡淡云霞。对面山谷尽头,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秀雅修竹,仿佛世外桃源,天上人间。这条小溪盘旋曲折穿行于草地之间,如同一条长蛇,向对面蜿蜒游去,隐入葱郁竹林中,看不出最终流向何处?
小溪两侧草丛中,一簇簇、一片片地开满各色不知名的花朵,周围被百丈高崖环绕,空寂无人,惟有几声鸟鸣,美景如斯,可谓瑰丽万方!
烟霞仙子放下心中无尽的离愁别绪,陶醉于大自然造物之鬼斧神工,惊叹不已:「云帆,这些天咱俩游遍昆仑名胜山水,若论景色之美,远不及这条无名山谷!即便山水画鼻祖王希孟复生,也不能画尽其美!此地各色鲜花之艳、修竹之雅,皆非别处可比,可谓浓妆淡抹两相宜!有那么一天,若能结庐与此,岂非美事?身边再有爱人终老相伴,岂非神仙?」
楚云帆点头赞道:「说来惭愧,久居昆仑竟不知如此妙处,愧煞在下了!」
烟霞仙子嫣然一笑,一脸柳媚花轿:「既犯下如许错失,那就该罚!」
楚云帆嘿嘿一笑:「仙子要怎么罚小弟呢?不会又把我当马骑吧?」
烟霞仙子娇声笑道:「能被姊姊这样的美人骑还不好么?好多男人想还想不到哩!」
楚云帆脸上一付暧昧之色:「有什么好!姊姊骑着当然舒服,可小弟……嗯……可难受着呢!嘿嘿……」
烟霞仙子玉颊飞红,一双媚眼水汪汪地似要流出水儿来,咬着嘴唇啐道:「色大胆小的东西,只敢嘴上吃吃姊姊豆腐,也没见……」
下面的话再也接不下去。
楚云帆似乎有所顾忌,不敢再提如此撩人情思的话题,忙道:「开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呵呵!言归正传,姊姊到底想罚小弟什么呢?题目可不要太难,小弟最近可是吃够了苦头!」
烟霞仙子正色道:「罚你为我吹箫一曲,嗯……就《碧间流泉》吧,这只箫曲表现出之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既合此美景,又合我心境!」
小溪旁,草坪上,四周群山环抱,云雾飘浮,对面修竹婆娑,鸟鸣空幽。呜咽箫声悠扬而起,在此人间仙境,婉转低回,宛若仙乐!
「天道淡然,世间沧桑,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紫衣美人吟哦相和,伴着音韵翩然而舞,罗裳轻扬,玉颊生晕,飞舞盘旋,美到极处……
曲终,人歇,不愿遗漏每一处胜境,二人沿小溪向对面竹林行去,想知道溪流情归何处?竹林中别有天地,里面一丈见方的地方长满盘根错节的藤蔓,小溪在此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二人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正想蹲来探察一番,看看是否有暗渠,不料脚下一空,双双往下坠去!
烟霞仙子功力深厚,惊变之下临危不乱,猛地吸气运集轻身功夫,减缓了坠落之势,右脚在左脚背上一点,借力减缓下坠之势,在她的手堪堪触及藤蔓之时,眼角余光见楚云帆笔直向下坠去,身影渐行渐远!
她暗叹一声:「罢了!他既已去,我即便能活,也将了无生趣!」
散去功力放松全身,任由娇躯向下直坠,去追随她那有所寄托的情感归宿,抑或也是生命的归宿?
情急关心之下,她已失去冷静和智慧,也不想想,自己若能挣扎求生,再接藤而下找人,下面的楚云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此意气用事,其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
可世间多情女子,感性远多于理性,有几个不是意气用事?
片刻之后,地下深处「咕咚、咕咚」两声巨响传来,二人并未坠落实地,而是摔进水池之中,饶是如此,巨大的撞击力还是将二人震得晕了过去。
烟霞仙子功力深厚,仅仅过了一盏茶功夫就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漂浮于水面之上,楚云帆也漂浮在她身侧数尺之外,此刻仍未苏醒。她的第一反应是将他抱进怀里,把他的头托出水面以免呛水,心里不由暗自侥幸:「看来老天也会保佑多情之人啊!让我俩能逃过一劫。」
举目四望一片黑暗,她运足目力,发现处身之地是个形如深井的坑洞,底部约一二丈圆径,水池周围尚有实地可容踏足,和水池大约各占一半面积。坑洞越往上越小,呈倒漏斗形,四壁向内斜倾,看上去光滑如削。
抱着他跃出水池来到岸上,伸手摸向洞壁,上面长满青苔,滑溜无比。抬头看去,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垂直向上的天坑深达五十多丈,别说无法跃上,洞壁如此光滑内倾,壁虎功都派不上用场!
她再次陷入绝望。人生往往如此,生死抉择那瞬间可以从容赴死,可一旦大难不死,却发现无法死里逃生之时,心里的失望反而更大,还不如干脆死去来得痛快!
事关二人生死,她不得不镇定心神,思索如何摆脱困境,首先是赶紧救醒他,她将右掌抵住楚云帆上方的璇玑穴,提聚真气,浑厚无比的通过右掌灌入他的体内,沿璇玑、紫宫、中庭、石门等穴道直达曲骨,在任脉内运转不息。
任脉主外为阳,穴道易走易通,督脉主内为阴,穴道崎岖难行,多为隐脉,为最难打通的真气通道,因之灌注真气于任脉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她深通此理。
功行三周之后,楚云帆一声,吐出一大口水,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爱郎无恙,她芳心大慰,想起该做的第二件事,掏出火折子,发觉已经湿透,握在掌心运功烘干,这才擦燃,往四周一看,还好,岸上地面尚干,落满了枯枝和树叶,她收集一堆点燃,洞底顿时一片光明。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仍把楚云帆搂在怀里,低头看去,正对上他那双晶亮的目光,眼神中颇有戏谑之意,不禁大羞!她意识到二人浑身湿透,自己原本宽松飘逸的紫色纱裙,和里面的肚兜和亵裤,湿透之后紧紧贴在身上,几乎变成全透明!偏偏云帆这小子正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
任她飘逸若仙,看起来不过二十多不到三十的丽人,昔年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可毕竟年逾四旬,乳房已有些下垂,那两坨高耸雪白而柔软的肥乳缺乏支撑和约束,自然垂吊在胸前晃来荡去的,平时在宽松飘逸的纱裙遮掩下自然无事,此时却是显露无遗,更显得无比诱人。高耸的双峰顶端现出两个拇指头大小的突出物,深色的乳晕和大奶头也若隐若现。
无巧不巧的是,楚云帆的鼻子刚好贴在她右乳上那个大大的凸点附近,随着他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鼻尖不时地在大大的深色凸点上蹭来蹭去。烟霞仙子原本就很大的乳头渐渐被蹭得愈发膨大起来,高高隆起,最后居然膨大得比拇指头还要大一些!颜色也变成了深深的紫红色,那是因为充血的缘故。
她面若红霞,想推开他却又不舍,啐道:「看你一直斯斯文文,没想到也是个小色鬼!你先别毛手毛脚的,待我运功将衣衫烘干,水淋淋地贴在身上好难受!」
楚云帆大反常态,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用手揉捏她的大奶头,他下面那根长鞭渐渐膨胀起来,在湿衣贴身的情形下显得特别突兀。见烟霞仙子并未阻止,他竟得寸进尺地一口含住她那硕大的乳头象婴儿般吮吸起来。烟霞仙子脸上渐渐现出一抹潮红,双眸也变得迷离起来,竟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怀中的美少年,并不时低头亲吻他那光洁的额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对怀中少年是母爱多一些,还是情欲更多一些。
此时楚云帆的长鞭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就像一柄由钢铁铸成的圆月弯刀,向中年美妇展示着年轻男子那充满了激情和热血的坚硬、力度和雄性风姿。
这柄圆月弯刀对烟霞仙子的诱惑力非常巨大,她忍不住低头凑向少年下身,正试图去舔那根硬如铁棒的雄性物儿,突然听见一阵「噗噗噗」的声音!她吃了一惊,忙起身凝神戒备,却是一只蝙蝠由身边飞过。
她定定神,玉颊上一片红潮,心神不属地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会凭地钻出这么深的一个坑洞?』楚云帆低声道:「这个地区,人们把这样的深坑称为上天入地,是由巨大的天外飞石撞击地面砸出的深坑,不过多数都暴露在地面,象这样隐蔽在山谷中,洞口还覆满了枯藤的很少见,偏偏被咱俩撞上!」
烟霞仙子忧形于色地道:「看来我俩被困在此处了!赶紧到四周看看,是否能找到脱困之法。」
二人运功烘干湿透的衣衫,感觉舒服许多,沿着坑壁探视好几圈,一边探索一边讨论脱困之法。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外面天已全黑,依然束手无策,找不到任何可供攀援之处。
自进入这座山谷之后不久,烟霞仙子就开始憋着股尿意,自被小青蛇惊吓之后,在谷中一直都没敢小解。掉入这个深坑之后,这一小片容身之地比一张大床的面积也大不了多少,更加不方便了,所以就一直憋到现在。
她实在憋不住了,说道:「从早上出来我还没小解,憋不住,只好事急从权了。」
走到洞壁处,背对着他撩起裙摆,褪下亵裤,蹲在地上撒起尿来:「以前你一个人在山上到处游玩,不害怕呀?」
楚云帆眼睛盯着某处,心不在焉地道:「从小习惯了,倒不觉得害怕……」
撒完尿后,烟霞仙子叉开双腿,撅起屁股,扯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私处,胯间那一大团深色丰隆的牝户便完全暴露在少年的眼里。她看了看刚擦过私处的手帕,上面除了少许尿迹外,更多的是黏乎乎、象蛋清般半透明的分泌液,她用手指蘸了一些,两根指头一捻拉起一缕上丝。
烟霞仙子知道,只有在每月危险期自己下面的分泌液才会象这样。虽然经历刚才那阵亲热之后,她已有些春心荡漾,体内情欲暗流汹涌,她有种预感,自己一直期盼的事情很可能马上就会发生,可她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心,一种即将突破某种巨大障碍的担忧,也有对很可能会怀孕的恐惧。
楚云帆心中暗自叹息,这一久违的中年美妇成熟丰腴的肥蛤,不过短短四年之后,居然阴差阳错地再度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离得这么近,自然可以看得很清楚……比几年前更鼓更大,大肉缝已完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蜜道,蜜道洞口也不再合拢,而是张开了小嘴,颜色也深了一些……
这儿曾经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也是他曾经朝思暮想、又令他无比销魂之所在,同时也是四年来他一直倍感耻辱之处!
强烈的罪恶感和负疚感,令楚云帆竭力地试图远离她、避开她,孤身一人隐姓埋名地远赴昆仑,以极高的资质投身这个僻处边荒的门派,以求得心中的宁静。
可没想到天下之大,居然没有他的藏身之处,不仅再次和她……自己今生今世最爱的女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重逢,而且还落得如今短兵相接的地步!
「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么?」
楚云帆心中暗道。
四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地要回想起她那火热柔软的胴体和需索无度的索取,以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体内发泄时的销魂蚀骨,每当此时他便会热血沸腾!
他是昆仑派年轻一代中的第一美男子,自然颇得同门师姊妹们的青睐,私下里还和十八岁的师妹张冉偷吃了禁果,师妹的骚幽他同样熟悉。可是和师妹偷情的感觉,和「她」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相差得太多了!
他不由得将烟霞仙子和师妹的屄暗作对比,第一感觉是中年美妇的屄很大很鼓很肥,比师妹的足足要大上一倍多。其次是颜色比较深,呈紫红色,不象少女的粉红色。长着少许屄毛的丰厚大阴唇分得很开,小阴唇更加肥厚颜色也更深,也是向外大大地翻开,小阴唇之间还有一些巾巾吊吊的紫红色肉褶,肉褶之间夹藏着的白色分泌液闪着白光,显得格外醒目,里面的粉红色媚肉也隐约可见。所以楚云帆的第三个感觉是有些杂乱,不象少女的屄肉缝是合拢的,显得很光洁……
即便如此,楚云帆依然感觉烟霞仙子熟透了的肥屄明显更具诱惑力,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强烈反应,裤裆已一柱擎天!
烟霞仙子将手帕夹在胯间,然后提好亵裤用裆部兜住手帕,这才放下裙摆。
收拾完后回过头来,媚眼一闪,心中暗自满意少年的反应。她回到楚云帆身边坐下,娇声道:「你也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方便一下嘛。」
楚云帆依言走到她适才小便处,背对着她伸手掏阳物儿。烟霞仙子笑道:「姊姊小解都没避你,你也该让我看到你小便呀!」
楚云帆闻言,转过身来侧对着她,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烟霞仙子娇笑道:「怎么啦?是不是那根东西翘起来了,卡在里面掏不出来?你把裤儿褪下不就行了。」
楚云帆果然脱下裤子和内裤,弹簧棒得以解脱立即弹了出来!烟霞仙子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别家少年的嫩屌也是第一次,也将眼前嫩屌和曾经的丈夫暗作比较。
第一感觉是特别硬!第二感觉是很长,但没丈夫的粗。第三感觉是特别翘!
屌身成弯曲状向上倾斜,与小腹部之间的夹角最多只有四十度。第四感觉是白,刚刚长出淡淡的屌毛,不象前丈夫下身黑乎乎地一大片。第五感觉是龟头又小又尖,活像一只带倒刺的箭头,估计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不象前丈夫龟头那么大……
她暗自品味着,感觉下面越来越痒,水水又流出来好多,感觉刚垫在下面的手帕又湿了,她也顾不上再去处理……
她是个很奇特的女子,年轻时作为美人榜上有名的大美女,武林中追求爱慕她的年轻俊彦无数,其中不乏翩翩美少年,可她却偏偏爱上年龄比自己父亲还大几岁的师父,也就是恒山派的前任掌门人!那个时候她想要的是另一个父亲,渴望得到他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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