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经商头脑(1/ 2)
孟欢欢默不作声,手从他肋下穿过,抱了他的腰,嗅到他衣服上淡淡的味道,像山林木叶的清香,半晌方慢慢道:“我是胡编过他,但是他也利用过我;我因之受过伤,他却又救治过我。”她蓦然想起司南誉手上的刺痕,心里有些寥落,仿佛又触到了那种孤单和依耐,明知他是鸩酒,却渴得时不时地想喝。
“莲灯宴上的一切,从来都是有条有序。说不能进的奴才,就算是臣弟带进来了,也是错。宫有宫规,惩戒是不会少的。但她是孟欢欢的人,如何惩戒,自然是交给她了。”知道自己在走题,但他实在是见不惯孟欢欢被庇护的模样。而且,一向都是我行我素的,从来也没有袒护过哪一个奴才,这一次破例,不得不的令他怀疑,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每天早上孟欢欢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无支祁衣服上把口水蹭掉,今天也不例外,用力伸了个懒腰,尖尖的嘴巴朝下面一蹭——嗯嗯?怎么是一堆湿漉漉的茅草?她嗖的一下跳起来,吐出蹭进嘴里的茅草。左右看看,却见屋门打开,无支祁抱着胳膊站在外面仰头望天,神情很是严肃。
如此高兴,眼中也迸出幸福的光芒。子息艰难,虽有侧妃姬妾十余名,却无一人为他诞下一儿半女,也曾有姬妾受孕,却又都不慎流产。自己肚中的这个,如果顺利诞下,将会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想到将为自己所爱之人生下孩子,孟欢欢双颊晕红,朦胧的月色下,如院中的海棠般楚楚动人。
自己居然就这么被勾下来了?她开始发呆,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就差一点了,不行,她一定要看到。她想从怀抱里挣脱,却发现环住她的手臂紧如镣铐,而压住她的腿也是重如泰山,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她撅起了嘴,被这样压着很累也很不舒服,她大眼珠儿转了转,开始变回狐狸。她咧着嘴贼笑,只要变回小狐狸,她的体形就小了,自然能从他的怀里钻出来。
见孟欢欢愣神沉思,原本清透的大眼里弥漫着相思苦楚,终是心疼地叹息一声,环抱住孟欢欢的小脸,柔声道:“孟欢欢,和我们说说吧,那是个怎样的人?当初我们带你离开皇城,却是见你受辱。沿途虽洞悉你心中有人,却一直不见你提起,只当是那人对你并不合心如意。如今已经一年有余,你仍如此挂心,看来此等感情你是认真投入的。那便与我们说说,看看能不能帮你分析一二。“
有时,守在他身边,烧得暖融融的屋子里,渗满了用整个冬天煎熬出的药香,像空气里一只只无形的手,奇怪地拨乱着人的记忆……窗外是皑皑白雪封冻的世界,寂静得能听见小片雪花簌簌撕落的声音,我仿佛还身在喀尔喀蒙古,阿依朵家,那异国情调的石头宫殿里,在榻前守着他喝药,小心安抚他的心事……在遥远得仿佛世界尽头的地方,只有他和我,相依为命。
他小小的清秀眉眼忽然打了结,脸蛋涨得血红。他深吸了几口气,用那两根手指往前拉弓,但他的右手好像力不从心。我只听弓弦清冷之声,就心痛起来。太一试了很多次,因为用力,两根手指红肿起来,就像冻坏的萝卜根。我不敢叫他停下。太一头上全是汗珠,不太焦急,也没太沮丧。他蹲下来,不肯放弃。他研究了一下放在地上的武器,换了一只手。我泪眼模糊,他怎么能用右手拿住那把弓呢?司南誉突然立了起来,快步走到离孩子不远的地方。
这一声命令像一个消音器顿时让混乱的人群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而就在孟欢欢为难着到底要不要委屈自己跪下,免得多惹麻烦时,那被踢得鼻血横流的肥胖男竟连滚带爬到一匹神骏的黑马前,哭喊道:“大人,您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她身为奴隶却敢殴打我们平民,更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街上。大人,这可是对我国法律的挑衅啊!请您一定要狠狠惩治这狠毒的贱女人!”
和其他的奴婢们一起,一脸欣喜的往那碧流湖的路口处看。此刻,一盏盏莲灯如水中芙蓉一般,从宫外漂流而进。莲灯宴之所以称为莲灯宴,便源自于此。春晓节相当与二十一世纪的春节,祁胤的子民,会在这天点燃莲灯,放入宫外的碧流湖之上,莲灯顺水而下,就进了宫来,最终围绕在沁岩台的四周。等灯集的多了的时候,沁岩台上便无须燃烛,也是腾亮一片。
这两人乃是浮玉岛年轻弟子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浮玉岛功夫与少阳派浑厚古朴的套路不同,讲究绵、柔、轻、巧,更有双剑合璧的功夫,用于大双修。上次簪花大会上,虽然未能夺魁,但一红一白,红如烈火,白似新雪,双剑合璧的那种风流美妙,委实令在场的所有人记忆犹新。今年的簪花大会,他们也是夺魁呼声最高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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