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我教你(1/ 2)
看着黑暗之中那逐渐汇聚而成的光芒,最后汇聚为一个女子的模样,明明一样的面容,那些装扮在面前的女子身上却格外的有魅力。
“你确定?我……可是给了你反驳的机会了。”有些虚无的身影有些疑惑的问道。
“若不确定,你会放我出去么?”
“这本来就是我的身体。”
不出容七舒意料的回答,她无奈的一笑。张开双臂迎接那魂魄的入体。
强烈的疼痛感自脑袋之中传出,各种零散的片段回忆上涌。许久,容七舒才渐渐缕清了那些回忆。
看着回忆中那琴棋书画皆精的画面,她不禁称赞道“不见得,你古筝弹的那么好。”
“你喜欢,我教你。”
“好呀。”
“回去吧。对不起,有些事情我要处理。”身体中那温柔的声音有些许的落寞,最后恢复寂静。
容七舒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那莫名出现的路,走了上去。
她不问为何是自己,就像她不问她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一切都皆有命数。
刚刚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不熟悉的床顶。
睡的过久,全身懒洋洋的,不适的微动了下手,却碰到一个柔软的地方。
“嗯?”
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韦智君,容七舒有片刻的失神,手不自觉的伸向他,轻轻的抚摸他的头部。
“谢谢啊。”这句话,是真心的感谢。在梦中他所说的一切她都知道。
可是她并不懂,他为何如此紧张,是作秀还是……念头初长,她便狠狠地摇头。
怎么可能呢。
床边的人动了几下,吓得容七舒立马安静躺下紧紧闭着眼睛。
他好像习惯了醒过来没看到那双有几分熟悉的眼,轻微的叹息,一只手轻轻的附上额头,良久,才听他轻轻的话“总算是退烧了。”
韦智君坐在床边许久,不知想着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将被子拉上来了几分,又看了几眼床上的人,确认没醒以后才走出房门。
当韦智君走出房门,在床上的容七舒这才睁开双眼,悲戚的望着上空,一滴泪自她眼角落下,那种悲伤的感觉却不是属于她的,而是她身体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沐音的心。
“你哭什么?”容七舒并不懂她这种莫名的悲伤究竟从何而来,就像她不明白,她为何第一次见韦智君,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以为沐音不会回答她这么白痴的问题,却有一声极轻极轻的女声轻柔的说着别的话题“你遇见他了吗。”
“谁?”容七舒疑惑的问道,却一瞬间恢复平静,仿佛整个房中并无其他人的存在。而她的疑问自然无人回答。
“走了么……”一丝落寞涌上心头,又一瞬间消失殆尽,容七舒快速的跳下床,蹦哒着走到大门处,一下子打开。
正在大门口谈着事情的韦智君还有一个跪着的黑衣人惊讶的转头看着只穿着里衣的女子,头发凌乱的披在头上,脸上的苍白因为“病痛”还未散去,这样一看倒如女鬼一般。
“hi早……早呀。”尴尬的抬手招呼道,她哪里会知道他没走,还在大门口聊天?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个人现在一直看着自己的意思是什么,看的有点毛骨悚然的。
想着不适应的用手搂着两臂:我的鸡皮疙瘩啊。
她不知的是,她此时的模样,一言不发,动作。在某人越来越悦利的目光之下看来,不仅有因被绑架的委屈,属于女人的可怜,还有从死门关回来的说不出的感觉。
可是,韦智君的视线往下,怒气却不自觉的上涌,双手紧紧的握拳,不削的冷嘲热讽起来“这就是你大病初愈勾引人的做法?”
“哈?”容七舒只觉的被侮辱了,怒气也随之上来,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几分“勾引?笑话。你有被勾引的需要吗!”
“难道没有?”他不怒反笑,以一种不明的眼神看着容七舒。
他堂堂的王爷,又是将军,在帝都哪家女子不想着嫁给他,攀龙附凤?她不正也是因为这个理由嫁进来的么。
韦智君越想越气,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怒气从何处来,然而目前的女人却仍旧不服输的反怼起他。
“当然没有,第一,你不近女色,勾引你根本是徒劳无功。第二,这世间谁人不传,堂堂的三王爷可能好男色呢。”
一旁的黑衣人看着两人互怼的样子,心早就替容七舒狠狠的捏着一把,虽然主子不随便动怒,可是每次一动怒起来便是糟糕的狠啊。
“沐音!”
“怎样!”
手被某人因生气而抓住,虽然一步步的后退靠着墙壁,容七舒这不喜欢服输的性格却仍旧让她压下心里那一丝害怕。反而抬起
头怒视着他。
对视已久,却仍旧皆怒气难消。
“呵。”他轻笑,眼里尽是对面前女子的不削。
“沐家千金便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的?不近女色?好男色?沐小姐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吧。”说着他轻凑到她脖颈之处轻嗅了一番,闻到一股清香之时,眼里复杂的光芒一闪而过。
“你走开!唔……”
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容七舒有片刻的慌乱,可是脖颈传来的吐气又引起她的不住颤抖,这个男人!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的挣扎皱断,只剩下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看着近如咫尺的面容。
唇上传来的柔软感觉,容七舒只觉得心不住的狂跳,忘了推开,也忘了反抗。
最初的轻触,到最后的一点点夺取,差点让容七舒沉迷其中。
“沐小姐应该还是处子吧……”一句话让反应过来的的容七舒怒气上涌,用力的推开面前的韦智君,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啪。”鲜红的巴掌印印在韦智君的脸上,他眼里的慌乱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眼泪一瞬间掉落“这样羞辱有意思么?你有意思吗!”
门被狠狠的关上,再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是我的初吻啊,初吻啊。”
听着里头的哭声,韦智君有些愣住的回味着方才的吻,他也不知道他着了什么魔了。
想要道歉,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不住的在门口踱步来回。
“主……主子?”看着韦智君那样走了好久,黑衣人终于忍下内心里的震撼,有些结巴的叫唤道。
“嗯?”
“那个……”
看见韦智君看着自己,黑衣人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说“西南水患严重。”
好不容易将事说完,黑衣人默默擦了擦冷汗,内心极其的不淡定:他刚刚好像看见了主子不为人知的一幕,会不会被灭口。
只想着得了吩咐便退了下去,却不料某人压根没在听他的话,反而问了一句“你说,怎么跟女人道歉才好?”
“阿。”顿了顿,有些害怕的答道“跟女人道歉?主上,暗没喜欢过女的呀。不,暗的意思是还没有遇到心仪的女人。”
“谁说本王心仪她了?本王……这是觉得对不起她。懂不。算了,问你也白问。”
韦智君一甩袖,再不理暗,直接向厨房的地方走去。
“不是心仪?主子,你每一个地方都在说着你图谋不轨阿。”暗忍不住的啧啧称道,看着大门,听着里头传来的哭声。
他是开心的,毕竟主子这么多年来,不曾遇到过一个可以牵动他情绪的女人,因为脂粉过敏。
想着暗惊讶的看着大门,又看了看韦智君方才离开的方向,欣喜若狂的自言自语道“主子,方才好像并没有患病?”
“不行,必须为主子找到哄女人的方法。”
……
韦智君在厨房门口踱步了许久,犹豫了许久。最后才暗下决心,踏进那满是女人的地方。
厨娘们正忙碌准备着午餐,油烟味将脂粉味掩盖了不少,敏感的韦智君却仍旧打起了喷嚏。
“阿嚏…阿…嚏…”
“王爷。”正在下厨的锦娘一脸震惊的看着一直打着喷嚏发了病的韦智君,一下子便放下手中的勺子,赶忙拉着韦智君便出去了。
“阿嚏。”
流畅的空气让他好受了些,有些感激的看着锦娘。
锦娘已年近40年岁,乃是韦智君的乳娘,本来韦智君是让她好好休息的,可是她喜做饭,非要担着这整个王府的食记,他也只能依了她。
因为韦智君对脂粉过敏,她更是二十几年来都不曾涂过任何的脂粉,穿着也皆是粗布衣裳,韦智君感激她,也怜惜她。
手被放开,锦娘想要拍他的肩膀,又害怕他会因为她病发,最后只是生气的说道“分明来不得此,就不怕病发了。总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将来夫人可怎会爱惜你呢。”
听此,韦智君嘴角的笑越发加深:“那就让她帮忙爱惜好了。”
“你这孩子,这样怎么讨的女孩欢心呢。”锦娘略有责怪,实则却疼惜不已:智儿自从那一年大病一场之后,便得了这么一个怪病,不仅断了自己的姻缘不说,就连与他人一般正常逛街都可能引发病症。
如今,他竟然打听这等事情,她倒是要帮他好好把握机会才是。锦娘又不免有些担忧,这世间女子皆对这王妃之位虎视眈眈,大多只是为了这位置罢了。
“智儿,你所说的那个女子,可是真心欢喜你的?”
“嗯?”真心欢喜?他不知道,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欢她,究竟是一时的好感,还是真心欢喜,只不过…惹她不开心了,想要她笑而已。
“你不会不清楚吧?”瞧着韦智君此番神情,锦娘也知晓了不少,这孩子估计情窦初开,面上欢喜不已,却仍旧有些担忧的问道“乳娘可否可知这女孩是谁?家住何方,品性如何?”
“噗嗤。谈这些还为时尚早。智儿只是不喜欢她不开心的样子。”顿了顿,又道“女子究竟喜欢什么呢。”
“花灯,繁星,金银珠宝。不过……她若是真心喜欢,喜欢的也不过是情郎所送之物罢了。”
“智儿知晓了。”韦智君面不改色,却在心底暗暗反复重复着锦娘所说的话。
快步的朝着阁中走去,只是想快点见到那个把他心整的乱七八糟的女人。
刚到门口,就听到房中不断的怒骂之声。
“死韦智君,坏韦智君,真不愧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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