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另类方法惩治恶少(1/ 2)
仝庆一行人巡查世界各国的安全工作,这天来到了富庶美丽的巴国,在民间走访中,他们得知了一个曾经在巴国皇宫长期担任过高官的徐鸿渐,当年在朝为官的时候,凭着投机取巧、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本领,攀龙附贵,很得皇帝的恩宠,官职一升再升,直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达到了顶峰,权势滔天,红的发紫,蒙蔽视听,欺上瞒下,卖官鬻爵,牟取暴利,投机取巧,配养实力,拉起来一张巨大的“关系网”,收受贿赂,巧设苛捐杂税的新名目,盘剥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如今,这个人的年龄大了,他借着老皇帝殡天、小皇帝继位的机会,赶紧急流勇退,请辞告老,衣锦还乡,回归了自己的故里。
回乡后的徐鸿渐,在地方上,毅然是财大气粗,目中无人,尤其是为富不仁,仗着自己曾经是朝中一品大员的身份,使当地的地方大小官员,对他都是礼遇三分,轻易不敢去得罪他,毁了自己的前程。
徐鸿断的老生子徐金虎,年方十八岁,他仗着自己老爹徐鸿渐的势,在地方上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当地的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害怕引火烧身啊!
这天,纨绔少爷徐金虎,带着几个家丁,又到大街上面闲逛游。
忽然,纨绔少爷徐金虎,看见不远处的闹市中心,有一个戏班,正在表演着杂耍的节目。
纨绔少爷徐金虎平时最乐于在街道上面看杂耍表演了,但是,话说回来,这个纨绔大少,并非是冲着杂耍节目观看,而是去看那些年轻的杂要表演者,尤其是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孩子,都会指使者手下的恶奴给抢回来他家的府邸,百般地摧残**,闹出了许多的人命。
却说这次,纨绔少爷徐金虎拨开了人群,往里面一瞧,顿时就觉得有点失望了,原来场子中间表演者是一个老头儿(仝庆幻化),正在那里呼呼呼地舞着一把大刀。徐金虎感觉没意思,他刚要离开这里,忽然听到了那个老头儿大喊了一声:“婉儿,出来吧,该你表演了。”
闻听此言,纨绔少爷徐金虎顿时间眼睛一亮,只见年轻貌美的董婉儿姑娘故作羞答答地模样,从幕布的后面走了出来。
纨绔少爷徐金虎看到了董婉儿姑娘后,惊为天人,他色迷迷的双眼里,放射出来了喜悦的光芒,紧忙向他身后的十几个家丁,递了一个眼色,众家丁立刻心领神会,说了一声:“少爷,您就瞧好吧!”然后,十几个家丁就分开了人群,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表演场内。
看热闹的当地老百姓,看到是恶霸少爷徐金虎一伙人,心知不妙,赶紧地躲开了。
十几个家丁,径直来到了董婉儿姑娘的面前,“嘿嘿嘿”的一阵奸笑。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看着弱不禁风的董婉儿姑娘,面对这帮恶奴,内心并没有半点的惧色。
这时,仝庆假扮的那个老者走上前事,对着十几个家丁赔笑。
十几个狗仗人势的徐府家丁,把仝庆幻化的这个老者往身后一推,骂了一句:“老东西,滚一边去!”
董婉儿姑娘微微地一笑,对仝庆幻化的那个老者说道:“仝班主,本姑娘看这些人,都不像是坏人,尤其是那位相貌堂堂的公子。”说着,用手一指纨绔少爷徐金虎。
徐金虎听到了董婉儿姑娘夸奖他,美得忘乎所以了,紧忙凑上前来,把董婉儿姑娘上上下下的来回仔细打量了一番,怎么看,怎么的顺眼,尤其是那腰肢,纤细如柳,腰间有一圈白色花带,好似镶在了肉里,上面均匀地排列着深绿色花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罢了多时,纨绔少爷徐金虎说道:“姑娘果然是好眼力,本少爷嘛,其实真得就不是什么的坏人,我看你们师徒俩街头卖艺,着实是够可怜的,不如随着本少爷回府,包管你们师徒二人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啊?同不同意呢?”
董婉儿姑娘轻松一笑,故意地问道:“竟然有这等好事?可是,公子,你怎么把本姑娘带进你家府上去呢?”
徐金虎嬉皮笑脸地说道:“小美人,骑马坐轿,任你挑选,如果你愿意,让本少爷抱着你进府也行。”
董婉儿姑娘呵呵一笑,说道:“徐大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本姑娘还真想让徐大少抱着进徐府呢。”
“真得?太好了!”纨绔少人予徐金虎闻听此言,顿时间心花怒放,紧忙伸手过去,揽向了董婉儿姑娘的腰肢,猛一用力,董婉儿姑娘,就被纨绔少爷徐金虎,给抱到了自己的胸前。
一时间,纨绔少爷徐金虎想入非非,心旌摇曳,浑身酥软,他那两条腿,都不知道应该先迈哪一条了。
突然,纨绔少爷徐金虎只觉得自己搂在董婉儿姑娘腰间的双手,奇痒无比,难以忍耐,他一甩手,就将董婉儿姑娘给扔到了地上。
董婉儿姑娘故意圢匕嗔道:“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力气都没有,真是晦气啊!”
纨绔少爷徐金虎,此刻已经是顾不得摔倒在地上的董婉儿姑娘了,他用力的去抓痒,可是,他是越抓越痒,越氧越抓,瞬间,那痒痛,已经沿着他的两条手臂,迅速的爬满全身,他整个的身体内部,就像是有无数条的小虫子在蠕动,奇氧无比,折腾得纨绔少爷徐金虎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在地上打滚,最后,那痒痛,竟让他连声地怪叫不止。
家丁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丢下了仝庆幻化的卖艺老者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抬起来痛苦中的纨绔少爷徐金虎赶快回府,向他的父亲徐鸿渐禀报。
徐鸿淅看到了自己的独生儿子徐金:虎吓人的样子,大惊失色,赶紧询问那十几个家丁,料想到儿子徐金虎极有可能是中了江湖术士的邪门法术,急忙命人出去寻找,可是,仝庆幻化的那个卖艺的老者和董婉儿夫妻俩,早就不见了踪迹。
徐鸿渐气急败坏,赶快命令下人,给自己的儿子徐金虎搔痒,可是,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纨绔少爷徐金虎,已经把他全身上下给挠得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啊!
更加让人惊讶的是,不知送为什么?在徐金虎的皮肤上,竟然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层青绿色的花斑纹,向外面渗漏着止也止不住的血水。
徐鸿渐料想到了不妙,赶紧让下人出府寻找来来了本地有名的一个郎中,可是,这个郎中,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他根本就没有见到过这样一种的怪病,摇头叹息,无能为力啊。
郎中走后,徐鸿渐气恨交加,如坐针毡。
这时,有一个家丁,建议徐鸿渐不如贴出去告示,遍请民间中的高人,徐鸿渐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一边命令下人,尽快地出府张贴告示,一边让人把徐金虎的双手给捆绑了起来,否则,他非得把自己全身上下全部都挠烂了不可。
告示贴出去的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便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邱文博假扮)把这张告示给揭了下来。
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来到徐府,病急乱投医的徐鸿渐,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赶紧把邱文博假扮的这个老道士给迎进了客厅中,仔细询问:“道长来自哪里?可有把握医治我儿的疾病?”
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回答说:“贫道来自遥远的华国,平生除了修道,最擅长的拿手绝活就是专门喜欢治疗各种各样世间罕见的疑难杂症。”
“道长,太好了!”徐鸿渐心中大喜,遂把儿子徐金虎染上怪疾的前后纪过,详细地演说了一遍。
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闻吓之后,大惊失色,故意地说道:“徐大人,如果贫送所料不错,贵府的少爷,极有可能,是遇到了世间罕见的一种花腰蛇精的攻击了。”
“花腰蛇精?请门道长,什么叫花腰蛇精呢?”徐鸿渐疑惑不解,紧忙地追问道。
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说:“花腰蛇精,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罕见的毒蛇,此毒蛇,一旦成了精,就会出来祸害人间,如果有人下小心,碰到了它身上隐藏着的那种奇毒,顷刻之间,就会浑身奇痒,痛苦难忍,而且,受害人的身上,很快就会生长出来许多的鳞片,让人无法去抓挠,最后只能是痛痒着而死。”
徐鸿渐年届七十,仅有徐金虎唯一的一个独生儿子,自小就是婷生惯养,他闻听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的解释后,大惊失色,忙带着邱文博离开客厅,过去为儿子徐金虎诊治。
徐金虎还是被绳索紧绑着,奇氧难耐,他已纪尝到了氧毒的厉害,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不客气地解开了徐金虎的衣衫一看,只见徐金虎的皮肤上面,尽都是青绿色的大鳞片,周围渗漏着殷红色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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