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因为你可以(5500)!(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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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审判再开。新的法庭上,法官收到了那份有着牧师印戳的证词,却并没有给予采纳。
理由是根据余无的表现,从爆起杀人、逃匿在堂区内、帮助张梦饮越狱、在上一次法庭中的诸般狡辩的言论。都证明他是一个心思缜密又极为大胆,残暴且狡猾的家伙。
他必定是利用了话术与欺诈,编造了一个身份,蒙骗了善良但又老迈的偏乡牧师。
他能早早就想到这一点,让一位牧师为他背书,又正是对他深谋远虑且极为狡诈最好的证明。
因此,他与张梦饮不认识是不可信的。那把带着血迹又没有涂毒的匕首也是伪造的。
一套自我闭环的论述,就是法庭现在的观点。
不过,法官认为庭审在这方面也是有失误的。那就是单纯从身份上判断了两人的主从关系。在这套阴谋背后,明面上的贵族实则是余无的下级才对。
而很显然,这个组织不会仅有这两位成员。肯定还有更大的黑幕在背后,尚未被揭开。
因此,应先将他们关入大牢之中,好好审讯过将一切真相吐露过后,再施以极刑才是正确的。
其后法庭又追加了三起谋杀案,对象正是之前不幸离世的前任法官们。
根据调查,所谓的意外根本就是谋杀。是余无和张梦饮的党徒们,为了阻挠正义的审判而发动的攻击。而最后一位牺牲的法官,显然在自己死亡之前就看清了真相,这才将家眷们送到了不会受到他们侵害的堂区。
因为他们的主谋就在这里,党徒们不得轻举妄动。
最后,在法官家的一个暗格内发现了他的亲笔书,证明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为此,余无、张梦饮罪大恶极,应该立即被关入大牢。而出于对他们党徒之渗透深浅的不知,伯爵主动提出要提供自己城堡内的地牢作为关押的场所。
实在是公义。
面对这样的审判,余无非常淡定。张梦饮更是滑稽得笑了出声,他完全看不起这个世界了。
“证据确凿!两位犯人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吗!”
随着法官的话语落下,牧师的黑袍内又传来了呜呜呜的哭声。
他板着一张死人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强烈建议撤销该处罚,改为将他们驱逐出橡郡,永远不得踏入。”
伯爵呵呵一笑,说道:“牧师,牧师,你不是律法和规则的拥护者吗!?为何现在做出了公平的审判后,还是要继续庇护这两位犯人?嗯?哼,看来我是需要向冠林主教团提出疑议了。”
牧师深深的看来他一眼,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
“不用再说了!你的建议我...法官大人是不会采取的。”
牧师说了第三遍,然后转身离开。
那呜呜呜的哭声越来越大,像刮起了阴风阵阵。
随着黄羸疾的离开,伯爵立即是越俎代庖的下达命令道:“卫兵!为他们戴上枷锁!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这次,他带来了整整五百卫兵!甚至带来了一批强弩!就算余无再能杀,也绝不可能逃出生天。
“法官大人。”余无此时喊道。
法官看了伯爵一眼,后者用眼神给予了指示。
“说吧。”
“大家,记住。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法官,如果可以,记得买一些花朵去祭拜他们。”
“逮捕他们!”
因为教堂的空间不大,只能容纳得下二十多个卫兵,其中七八个拱卫着伯爵,剩下的手持长戟逼向了余无。后者先是对张梦饮说道:“不要动手。还有,尽量别死。”
不死人转头向伯爵说道:“你的脑袋,长得很像一份军功。”
这句话明显惹怒了伯爵,他察觉到了余无肯定打算抵抗。因此一声令下,卫兵们放弃了逮捕,而是打算直接将他杀死。
到时候拖着两具尸体出去丢进地牢,证词再捏造就好。
「钢铁之躯」!
余无发动了咒术。
瞬间,一股热流从大脑扩散向全身,澎湃的力量充斥着每一条肌肉,身体整个膨胀了一圈,将盔甲撑得紧绷。
“吼!!!”
他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咆哮,右手收起,高举起了盾牌,顶住了袭来的长枪。左手持剑横扫,干脆利落的截断了铁制的戟身。
砰!
他化作一枚炮弹落入了人群之中,一名卫兵直接被他撞死,他倒下时内脏正在从盔甲的缝隙中流出。
右手击出,盾牌削掉了一名卫兵的脑袋。同时,左手的骨剑画了一个半圆,四名卫兵被瞬间切成了两半。
铁的,肉的;红的,黑的;腥的,臭的,它们交杂在一起,填充在在场所有人的视觉与嗅觉里。
伯爵见势不妙立即逃窜,身边的卫兵们则加入了战局。申无阶所身处的位置,唯一的选择就是往教堂的后面逃去。不但可以选择从后门逃脱,更可以得到牧师的庇护。
他必须保护自己,因为他是橡郡的秩序之芯。
余无根本不管他,依然在切割着,十几名卫兵在一分钟之内就全部变成了残破的尸体。而此时屋外的卫兵,任是纷纷涌入教堂之内。
此刻的他们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的领主还在里面呢。
二十、三十、五十,余无既像礁石又如海浪,吞噬着生命与灵魂,他根本不是在战斗而是在屠杀。长戟穿透了他身上的盔甲,却刺破不了他的皮肉。教堂逼仄而封闭的空间,也限制了弩箭的发挥,根本用不出来。
当第一个梯队被尽数消灭后,三位骑士终于得以进入教堂。
此时,法官们是跌坐在地上尿了裤子。张梦饮则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跪在某个位置上,对着败葬之母的雕像喃喃自语。
骑士们见到了仿佛来自深渊的一幕,余无浑身是血的站在肉与铁的堆砌物上,他的眸子是红的,脚下踩着半个残缺的脑袋。
这就是一头深渊里的怪物!
这一幕没有摧垮骑士内心的勇气,其中一名的反应最快,他用细剑迅速刺向了余无的颈脖。他认为余无既然浑身是血,那么肯定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
“太慢了。”
余无一击就削断了他袭来的剑,一脚把他踹开。
骑士跌落地面时,另一位补了上来。他穿着全身盔甲,厚重且严实,根本不需要使用盾牌。因此,他手里提着一把和骨剑差不多的大剑,双手高举批砍了下来。
噗呲!
血肉飞溅,还带了点骨屑。他没有砍中余无,只是将一堆碎肉砍得更碎了而已。
“太薄了。”
余无抄起右手,用盾牌给了他一击上勾拳。盾棱直接打得板甲凹陷了下去,他的内脏被强烈挤压,肋骨也断了几根,一股混杂着内脏碎片的血从口鼻流出,充满了他的头盔,满溢出来。
大剑脱手,他极力想摘下头盔,以免窒息而亡。
“太笨了。”
最后一位骑士竟然采取的方案是逃跑,不过他估计疏于锻炼很久了,身上的盔甲都不合身,步伐也凌乱不堪。
余无抬手就是一发火球术,将它的背后炸了个稀巴烂。
骑士燃烧着倒在了大门前,门外,面对此情此景的卫兵们,根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向前。
还是他的骑士侍从冒着被杀的风险,冲出来将自己主人的拖拽进了队列之中。
余无的声音传出,说道:“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现在,我要去追杀们的领主了。”
说罢,就背向他们,走向了后方。路过张梦饮时他说道:“走了。”
张梦饮睁开略微湿润的双眼问道:“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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