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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愿意成为我的走狗么、惊天密谋(求订阅,求月票!)(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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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督府。

昏暗的书房,两人相对而坐。

毕构身材高大,精神矍铄,不怒自威,手上正捧着一碗人参茶。

对面的中年儒生一袭青藏色长袍,模样温文尔雅。

“毕长史,益州至关重要,王爷他不希望出现任何差池。”

恭奇正满脸严肃。

毕构斜睨着李义珣的小舅子,淡然道:

“虽然我对撤出剑门关的决定不敢苟同,但王爷只要来益州……”

顿了顿,他中气十足道:“整个益州,王爷说了算!”

望着对方坦荡自信的模样,恭奇正略松一口气,转而喟叹道:

“张巨蟒名声在外,我军闻之便失战心,关隘小道已经有逃窜的士卒,继续僵持下去,我军据守的优势也会被磨灭。”

毕构凝视着他,紧皱眉头:“此獠毕竟刚刚覆灭草原,携无上军威……”

似乎听到了对方语气中的担忧,恭奇正忙不迭截住他的话:

“毕长史,张巨蟒无容于天地之间,人人得而诛之。”

“大唐基业百载也,今王爷以恢复李唐正义为战,铲除天底下罪恶的禽兽,四方忠臣无不响应!”

闻言,毕构抿了口茶,直接问:“那有多少援军?”

恭奇正喉头滚动,“暂不清楚。”

嚯!

毕构嚯然起身,冷视着他:“我压上身家性命,你们竟还对我有所隐瞒?”

“稍安勿躁。”恭奇正嘴角抽搐了一下,苦笑道:

“你大抵也能猜到,此战以太原王氏,陇西李氏为首,他们严厉告诫王爷,不许泄露丝毫信息。”

见毕构神色舒缓,他继续补充道:

“神都政变就是前车之鉴,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太多了,李昭德等社稷之臣才功败垂成。”

“事实上,我也不清楚援兵数量,更不清楚下一步动作。”

话音落下,毕构僵硬的脸庞变得平静。

在庞大的门阀望族面前,他哪有什么资格愤怒,连李义珣都已沦为傀儡。

布局越谨慎越好,那代表成功的机会更大。

他坐下后盯着恭奇正:“我可以什么都不问,但王爷说过的话……”

“毕长史放心。”恭奇正郑重无比道:“王爷允诺的绝不会食言!”

“那就好。”

毕构轻轻颔首,表情看起来依然平静,可眼底却闪过兴奋之色。

咚咚咚——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恭奇正看着毕构,两人眼神交接,恭奇正而后告辞离去。

一个身着铠甲的护卫抱拳施礼,等恭奇正走远,才低声禀报:“长史,有人求见。”

毕构眉间闪过不悦,“有无拜贴?”

“没有。”护卫略顿,紧接着说道:“此人言称,长史若不见他,一定会抱憾终身。”

“放肆!”

毕构眸中陡然凌厉,冷声道:“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口出狂言,让他在大厅等候。”

“若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老夫绝不轻饶他!”

……

大厅里,陈长卿坐立不安,心中痛骂了一百遍张巨蟒!

该死的,什么苦差事都要交给贫道!

沉缓的脚步声响起,毕构进厅,居高临下打量着不速之客:

“尔是何人?”

陈长卿额头沁出冷汗,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轻笑道:

“毕长史请坐,接下来说的事你一定会很感兴趣。”

毕构死盯着他,踱步到上首位。

陈长卿学着子唯八风不动,处之泰然的姿态,淡淡开口:

“要想救你儿子的命,今夜子时独自前往满月楼。”

毕构眸子里闪过惊愕,这句话来的太快太猛烈,他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终归是久经风浪之人,他眯着眼:“你确定要和老夫开玩笑?”

陈长卿不置可否,弯腰从椅子下拿起包裹,直接扔在桌上。

毕构眼中的寒光更盛,抬手一层层打开布料。

便见一只血淋淋的断手。

毕构瞪圆眼睛,抓着断手的手在颤抖,额上的青筋也因为情绪过分激动而冒了起来。

“你敢伤吾儿?”

他像发疯似的,整张脸都狰狞扭曲起来,死死凝视着陈长卿。

仿佛下一秒就要展开无情的报复。

陈长卿恐慌的情绪反倒慢慢消散。

经常面对子唯这尊地狱杀神,他早已形成免疫力,毕构的气势恐吓简直就是小儿科。

陈长卿“呵”了一下,不疾不徐道:

“不就是一只手么,你为什么要用杀人的目光看我?”

毕构攥紧双拳,目眦欲裂,却突然笑了起来,“这不是祖儿的手,你威胁不到老夫。”

“哦?”陈长卿拖长音调,似笑非笑:

“毕长史日理万机,怎么会像妇人一样去留意自己儿子的手,你可以找他的丫鬟来鉴别一下。”

毕构脸上笑意一点点褪去,心也渐渐沉入谷底。

手腕上染血的佛珠,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多宝寺开过光赠给祖儿的。

“来人!”毕构怒喝,声音有轻微颤抖。

陈长卿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道:

“你最好惊动整个益州,那样你的儿子就成了孤魂野鬼。”

看着这张趾高气昂的脸庞,毕构深吸一口气,勉强克制内心的杀意。

一个护卫入内,毕构摆摆手:“先退下。”

说完颤着手包好断手,放进怀里,快步离开大厅。

陈长卿像在逛自家一样,大摇大摆跟在身后。

绕过几条游廊,毕构停在一座奢华精致的院落,找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婢。

三人站在假山下,女婢起先有些紧张,看到断手后面容惨白,竟然当场失禁。

毕构嘴角抽搐,眼中泛着阴寒的光芒:“是祖儿的手?”

女婢吓出哭腔,“是……是……”

公子这只手整天伸进她抹胸,甚至那个地方。

手指大小,手背的两颗小痣,一模一样。

毕构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睁开眼睛:

“回去吧,此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

女婢如逢大赦,哭哭啼啼的跑开,身后还传来轻佻的腔调。

“美人儿,胆敢说出去,你可会死的哦。”

等她走后,毕构一脸阴鸷,寒声道:

“你信不信,老夫会让你走不出大都督府。”

陈长卿毫不掩饰嘴角泛起的笑意,“我死,毕祖陪葬,很公平的买卖。”

末了,他背负着手慢悠悠踱步:“可惜毕长史只有这根独苗啊。”

嘴上这般说,心中却着实有些愤怒。

笑话!

你儿子的命岂有贫道矜贵?

贫道好歹有个县男爵位,跟着子唯混吃香喝辣,你儿子算什么玩意?!

“老夫若不赴约呢?”

毕构阴冷的声音就像生锈的刀锋,带着嘶哑。

陈长卿转头看着他,略挑眉,“谈崩了是吧,行,现在叫人来杀了我。”

话罢挺直胸膛,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毕构紧紧盯着他。

陈长卿心惊肉跳,背后早被冷汗打湿,此时更是恐惧。

你不会真不顾你儿子的死活吧?

过了很久,久到陈长卿脊发寒,差点想说我是开玩笑的。

“如果祖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夫杀了你全家!”

毕构恶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

陈长卿长松一口气,面前却不动声色:“记住,单独前来,否则后果你清楚。”

说完拂袖,昂首阔步离开。

走了几步,陈长卿蓦然转身,冷冰冰道:

“千万别派人跟踪我,还有,做任何决定前先想想你儿子。”

“养这么大,不容易啊。”

砰!

毕构胸腔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一拳砸在假山上,砸得手背鲜血淋漓。

他发誓,救出祖儿之后,一定要剁掉此人的脑袋!

陈长卿悠然走出大都督府,刚登上马车立刻瘫倒在锦榻上,大口呼气,双腿亦抖如筛糠。

……

子时,月光幽幽,静静洒在大街小巷。

马车在一座酒楼前停下,毕构深吸一口气,掀开车帷走下马车。

陈长卿就站在楼下等待,看了他一眼,便走进酒楼。

毕构环顾四周,异常安静的气氛让他有些紧张。

可祖儿的性命被捏着,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闯一闯。

包厢外,陈长卿止步。

毕构冷视着他,而后毅然推门而入。

昏暗的灯火,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前,另一个魁梧男子衣袍上全是血迹。

“你跟在一里外的护卫全死了,我不是说过让你独自前来么?”

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不带丝毫情绪波动。

可落在毕构耳里,让他如坠冰窖,很罕见的生出恐惧。

怎么可能?!

自己让二十多个护卫暗中保护,竟然全死了?

“再剁掉毕祖一只手。”

声音继续响起,魁梧汉子领命而去。

嗡!

“不……不要。”毕构瞬间失控,嘶声大吼。

可魁梧大汉状若未闻,迈步离开包厢。

毕构头皮发麻,双眼也变得赤红,冷冰冰道:

“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谈条件,若是祖儿失去双手,你觉得老夫还会跟你上谈判桌?”

“呵呵……”短促的嗤笑后传来风轻云淡的声音:

“我从不介意用血腥冷酷的方法让别人长记性,你儿子成为残废足以让你长记性。”

说完缓缓转身。

毕构用充满杀意的目光盯向他,可只看一眼,那目光就变得极为骇然。

心中惊惧到极致,连神魂都在忍不住颤栗。

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气,几乎席卷全身。

张!

巨!

蟒!

“瞧把你吓得,张某可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张易之随意笑着,一步步走到毕构身前。

“你我都是朝廷命官,你又何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很可怕么?”

“初次见面,你儿子的一双手就当送给你的见面礼,不算寒酸吧?”

他虽然在轻描淡写的笑着,但说出的话却是让毕构面色发白,四肢发麻。

毕构知道,张巨蟒隐藏在俊美温润下的真实面容,绝对恐怖到惊世骇俗。

为什么会无声无息来益州,此獠究竟知道些什么?

“王爷,饶祖儿一命吧,您权倾天下,何必跟他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

“下官五十多了,膝下才这么一个儿子,求您开恩。”

毕构声音颤抖,不停的弯腰乞求。

“王爷?”

张易之表情骤冷,一脚狠狠踹在毕构胸膛上。

势大力沉的一击,毕构如断线的风筝飞出去,嘴里呕出鲜血。

张易之寒声道:“你也知道我是朝廷从一品的王爷?我带兵驻扎剑门关外,你可曾派人拜访过我?”

毕构面容不由得剧变,强忍着痛楚,赶紧请罪:

“是下官失职,请王爷责罚。”

张易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俯瞰着他,不轻不快道:

“大都督空置,因而由你总理大都督之职,管辖益州的军事大权。”

“这种战争的僵持阶段,你掌有兵权,竟然没有来拜我,那你的心思昭然若揭。”

“既然成为我的敌人,你要有心理准备。”

话落,毕构只觉可怖的寒气从脊椎骨席卷到头盖骨,让他忍不住颤抖。

“下官公务繁忙……”

“行了。”张易之摆摆手,截住他的话,不耐烦道:

“跟李义珣有什么勾结,一一道来吧。”

轰!

犹如惊雷炸响,毕构神色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恐惧。

眼前的人似乎能看穿人心,浑身竟散发着一切尽在掌控的气势。

张易之身子前倾,很平静的开口道:

“也许一个儿子不足以让你臣服,毕竟死了还能再生。”

“可魏县毕氏呢?你高居三品大员,在益州八面威风,难道忘了远在老家的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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