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你的车门只能我替你开(1/ 2)
易流年挑了挑眉,轻轻的活动活动手腕,用威胁的语气说:“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
沈特助:“……”
感受到易流年的威胁,沈特助立刻老老实实的说:“易总,时小姐是您女朋友,作为您的女伴出场最合适,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已经被易流年狠狠修理过多次的沈特助,再也不敢挑战易流年的底线,他已经深深知道,但凡是易流年让他重新选择的事情,都是和时清浅有关的所以,不管是什么,只要他不断夸赞时清浅,只要和时清浅有关的,肯定就没错。
对的,这就是他家的易总,这就是他家谈了恋爱的易总,这就是他家谈了恋爱以后,原本冷冰冰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易总,却变得越来越幼稚的易总。
沈特助将时清浅和易流年一阵猛夸以后,易流年果然对他的态度有了好转,不知道是不是沈特助的错觉,他感觉自从自己猛夸了时清浅以后,易流年就连看他的眼神,都温暖了许多。
易流年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自己的袖扣说:“这还用你说?”
沈特助:“……”
问题是他不说不行啊,不说您会吃了他。
时清浅将哈Q捉了回来,刚出电梯就看到易流年已经换了说一身新的衣服,看样子是要出门。
时清浅问易流年:“易流年,你要出去啊。”
易流年:“嗯。”
易流年“嗯”了一声然后看了沈特助一眼。
沈特助立马明白易流年是又别扭了,或者是怕被拒绝,想要找一个稳妥的法子,那就是由他来开口。
所以,沈特助清了清嗓子,对时清浅说:“时小姐,您有没有空,易总现在要去参加晚宴,但是缺个女伴。”
时清浅指了指自己客厅中,被哈Q折腾的翻天覆地的客厅说:“你看看我这客厅,你觉得我还有时间去参加聚会吗?”
沈特助无辜的看了看时清浅家里凌乱的客厅,弱弱的说了一句:“没时间。”
沈特助抬头看了看易流年,接收到易流年凉凉的眼神,沈特助绞尽脑汁的说:“时小姐,易总公司里的女性,面全部都是年龄超大的老妈子让她们做易总的女伴实在是不合适呀。”
时清浅只想管着自己凌乱的客厅没有时间去参加宴会,不过沈特助这不是明显的说谎吗?什么易流年的公司里面全部都是年龄超大的老妈子,没有年轻的?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时清浅当即就反驳了沈特助说:“莫露不是年轻女性?”
沈特助悄悄抬眼看了看易流年,他可知道易流年非常讨厌莫露这个名字,所以,时小姐这是又踩着雷了。
沈特助:“……”
哎呦喂,这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大小姐,您可不能提起莫露这个名字,易总现在客厅最讨厌这个名字呢?
沈特助为了哄时清浅高兴,然后让易流年也高兴于是对时清浅说:“莫露,莫小姐虽然年轻,但是在时小姐您面前。她显得特老气,看起来像大妈,不信您问问易总。”
沈特助洗一次想恶搞一下易流年,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时清浅:“……”
莫露像大妈?沈特助你没有搞错吧?你眼瞎,还觉得她也瞎呀。
时清浅看向易流年,本来以为易流年会责怪沈特助胡说八道,胡乱抹黑莫露,没想到时清浅看到的是,易流年一本正经的对时清浅点了点头。
“她没你好看。”
时清浅:“……”
易流年,你的嘴怎么可以这么甜,这个话她最爱听。
好吧,家里先不收拾,陪男朋友参加晚宴最要紧。
时清浅将哈Q又锁回了屋里,然后给哈Q准备了充足的粮食和水,拍了拍手对易流年说:“好了易流年,走吧。”
易流年看了看时清浅说:“换”身干净衣服再去。
时清浅诧异的看着易流年,她的衣服哪里不干净了?
易流年抬起长得修长漂亮的,比女人的手还好看的手指,碰了碰鼻子。
时清浅马上明白易流年的意思了。
易流年不喜欢莫露身上的香水味。
自己的身上他说沾染过,还能闻到。于是她对易流年说:“等我一会,马上来。”
沈特助叮嘱了一句说:“时小姐,这是舞会,您打扮漂亮一点。”
被易流年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特助马上缩了缩脖子,他也是为了公司着想呀,如果时小姐穿了身运动服去该怎么办?
易流年的心里,时清浅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时清浅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
时清浅换的礼服,是上一次参加舞会,易流年给她准备的礼服。
沈特助在前面开车,时清浅和易流年坐在后排。
时清浅在车上问易流年:“易流年,是什么样的重要的宴会,有钱人多吗?”
易流年:“……”
全是有钱人。
沈特助正在开车,听到时清浅问这么个问题,非常好奇,他竖着耳朵想要听易流年问为什么,但是竖了半天,易流年也没有问一句为什么,所以沈特助忍不住开口问:“时小姐,您问有没有钱干什么?是不是担心大家炫富,炫老公,炫男朋?您放心,易总肯定是最有钱的那一个。”
时清浅:“我看谁有钱,想办法让他们捐款。”
沈特助:“……”
易流年:“……”
车子拐过一个路口,时清浅侧过脸,正想对易流年说话,车子突然晃动了一下,时清浅身子由于惯性,往前面一趴,被易流年伸手扶住。
时清浅的嘴唇,擦过易流年的脖子,将易流年高级白色衬衫领口,染上了一个殷红的唇印。
时清浅急忙对易流年说:“糟了,易流年,你的衣领上被我噌上口红了。”
易流年听到时清浅说前两个字的时候。心里一紧张,以为是时清浅出了什么事情。在听到时清浅说,自己的口红染到他的衣领上时,身体一放松,虚惊一场。
毫不在意的说:“没事。”
时清浅急忙掏出自己包中的湿纸巾,给易流年擦拟。
其实易流年是想说。他真的不在意的,染上就染上,没有关系。擦也擦不掉,还会擦坏。但是看到时清浅那么认真又紧张的样子,易流年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任由时清浅擦。
时清浅对着口红印反复擦了擦,然后发现原本只是一个引人遐想的口红印,顿时晕染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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