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由爱生恨,由爱生忧(1/ 2)
“担心归担心,信任又是另一回事,我可不相信她做事是不计后果的那种人,即便她是,这不有司华商在么,他绝对是有分寸的。”
图曼觉得他说得不错,倒也放下心来和他慢慢等着。
屋内的司华商看着章沫凡的脸突然有一丝惆怅,为什么她总是在做和自己无关的事,却又在受伤后和自己有关?
难道这就是师徒注定的命运?徒弟一直作死,师傅一直护航?
摸了摸已经死死钉在手腕上的镯子,他谈了一口气,有些不舍地划破食指,滴了几滴血进去:“我的气血都要被你们耗干了,只怕还没真正坐上太子之位就先被你们给耗死了。”
血液一入手镯就如同打开了一个机关,内膛“咯噔”了一声,瞬间在她的手臂上松了几分,露出下面已经被印出淤青的肌肤。
随着手镯的松弛,章沫凡也终于大口呼吸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之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又启动了手镯。
一共有三次可以松的机会,如今便已经用掉一次了。
他垂眸看着和旁边肌肤成对比的淤青,食指轻轻地沾着血在旁边画着符号,嘴里却不住地在嘟囔:“怎么每次一用上手镯,我就总觉得心里一跳一跳的?”
上次他不在京都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心尖一紧,紧接着便是对她的无尽思念,所以这才违抗上命返了回来。
这种感觉到底是缘分,还是什么?
那些血色的符号慢慢地渗透进她的皮肤内,带给她满脸的胶原蛋白,却带走了他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丝丝红润。
纤瘦的身子抖了抖,司华商实在是憋不住吐槽了一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收你这个糟心的徒弟?是为了来祸祸我自己的吗?”
此时的皇宫内,宁王据理力争,宗清夜却云淡风轻地进行着反驳,就像是对着一只疯狗一样,他始终都保持着理智。
终于耗时间耗到了马蕴薇来,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她被人换了一身干净些的囚服,脚上带着锁链,表情呆滞地任人拖了进来。
宗清夜缓缓地退开一步,他有预感,章沫凡这次放的是大招。
果然,本来还呆滞的马蕴薇一见到你宁王就激动了起来,推开一旁的人冲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哭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要让我做皇妃、做贵妃的!你为什么不救我!”
誉王倒吸了一口气,他本来还担心这马蕴薇来会有些麻烦,如今看来担心的该是宁王了。
宁王被她扯得心烦,却又实在挣扎不开她像牛一般的力气,只能是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你好好看看,本王是宁王,不是安王!”
“安王?对了,安王!”马蕴薇发疯似的转过身找了一圈,终于找到宗清夜所在的位置,抬起手就开始破口大骂:“我不过就是想做宁王的侧妃,你为何要羞辱我?你以为我当初真想进你府里去吗?哈哈哈……那是我骗你的!我就是为了让你们不得安宁才去的!”
宁王拍了拍自己的被碰过的地方看向皇帝:“父皇,这人显然已经疯了,她说的话一句也不可信。”
誉王却阴恻恻地来了一句:“疯子的话才最可信,因为他们根本学不会撒谎。”
“父皇,你看这马蕴薇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很显然是受人指使来诬陷儿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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