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被鬼轻薄!(1/ 2)
郑独眼不一样,他每天意气风发,哼着歌进进出出,浑身是劲儿,这是一生中唯一遇到爱情的时光。
他极旧吝啬得招人恨,买菜时一毛钱都能耗上半天。
对这女人却不,供着女人吃用,骑车赚的钱全给了她。存折也交给她保管。
当时两层小楼没向外租,只为了和女人厮守方便。
好景不长,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好上了。
那男人是个街上的混混,长得高大强壮,老头跟本比不上。
更可气的是,两人公然成双入对,女人仍然和老头住在一起,明显不把他放眼里。
那男子姓皮,人称“皮蛋黑”,为人心狠手辣。
女人不但把自己赚的皮肉钱给了皮蛋黑,还骗老头钱供这男人使用。
他讲到这儿,烟抽完了,便停了下来。
我和芸儿看着他,他两手一摊,“完了。”
完了?就这?
有一天,女人和皮蛋黑双双失踪了,和谁也没打招呼,两人都不见了。
由于皮蛋黑好赌,欠了一屁股债,为人又恶名在外,事非不断。
好几个人报案找皮蛋黑要债,在所有报案人中,最特别的就是这个老头儿。
他孤零零地坐在派出所的长骑上,等别人都走了,才来登记寻找女人。
由于他和女人只是同居关系,没人理会。
认识他的人都同情他,又嘲笑他傻。
大家猜测那女人一定骗光了他的家当才和皮蛋黑一起私奔了。
后来找皮蛋黑的人太多,才接了案子,查案的就是我面前这个警察。
奇怪的是,皮蛋黑就这么失踪了,找了所有认识他的人,他的老家,都没有任何线索。
于是警察怀疑两人投奔的是和女人相关的地方。
查了一圈又是毫无结果,在这个当口,警察辖区里发生了其他命案。
这起失踪案就这么放下了。
除了债主没人来找过两人。
这个案子最奇怪的一点,也是致使警察会查遍所有人想找到两人的一点就是:
两人走的太仓促,所有东西都没带。
衣服,鞋子,随身家当。
好像两人只是临时出个门,就这么消失了。
也不是没怀疑过,但手头没有任何线索。
事隔不久,听说老头喝农药自杀却被救了回来,和他一起工作的三轮车夫都说,他一定是叫女人骗惨了。
因为老头一直对儿子吝啬,却对女人很大方,儿子也不和他来往了。
过了不久,老头病好出院,却将两层的小楼翻修加盖成了三层。
将房子全部低价出租出去,自己则沉默着又开始了骑三轮的生涯。
从那以后,再也没听过老头开口说一个字。
一晃十年过去了,直到现在,我与芸儿再次提起这个案子。
他好奇地看着我们,“你们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从何说起,还是芸儿,把见鬼的事活灵活现说了一遍。
男人并没有嘲笑我们,他站起来,“孟轻舟交待我的事我已经完成了。这件事你们还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打电话来问我。”
我和芸儿坐在空空的房间里,爷爷不知去向,我们又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时两人相对无言,“要不,咱们先回村子找爷爷?”我询问地看着芸祖。
他摇摇头,手上拿着爷爷留了字的名片,“爷爷说了,这只鬼不同寻常,要我们管的。“
他停顿一会儿,轻声说,“也许这是爷爷最后让我们做的事。”他抽泣起来。
电话再次响起,我接起来,孟轻舟的声音传来,“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吧。回村子去吧,过一个月我去检查你们的功课,功课就是你爷爷背包里留下的那本书。“
他挂了电话,我将书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爷爷把阳晶赤砂和捕灵鞭都留下来了。
另外还有一些钱和一本旧书。
红棺纪要。
这本书定是很重要的,它被爷爷用一只干净的手帕包起来,每一页都压得平平整整。
一时打不定主意是走是留,我和芸儿干脆翻开书看了起来。
芸儿识的字比我多得多,而且书写的全是大白话,很好懂。
比如短暂开阴眼,和爷爷告诉曹伯伯的一样。
爷爷教我的符这上面也记得有,还有很多驱鬼的方法。
都以驱赶和渡鬼为主。
我和芸儿很兴奋,这些方法看起来都不难,我们也可以做得到。
就是说不需要有人帮助,我们也可以试试驱赶这只鬼。
这天下午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和芸儿在屋里用功时,听到楼下传来激烈的争吵。
更准确地说,是一个男人独自大叫大嚷的声音。
和他吵架的对像,一声不发。
楼下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一个男人指着一楼一个房间,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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