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僧不言名(1/ 2)
躲过一劫的陈庆之心有余悸的对着同样心有余悸的陈白泽致谢,陈白泽脸色惨白,玄狼亦是萎靡不振的趴在地上。
刚才那一瞬间,玄狼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将陈庆之换下,导致现在玄狼根本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甚至还借了陈白泽不少元气。
现在的陈白泽、陈庆之还有沈麟儿三人全无一站之力,只能默默的望着那老僧对面的中年汉子。
其中属陈庆之最为担心,因为那是他的师傅。
老僧目不斜视,正色对着中年人:“你们兵家为何如此不讲道理?”
中年人笑了笑:“可能是因为跟你们这些东西不需要将道理。”
老僧也不生气,呵呵笑道:“小僧觉得,我们比你们更像人?”
中年人惊疑了一声:“哦?张庭根,你现在还能说人话,我也是很惊讶”
老僧脸色顿时变了,他低声喝到:“你找死?”中年人一手附后,一手轻抬,说了个字:“来”
自古僧不言名,道不言寿,中年兵家修士直呼老僧俗家名姓乃是不死不休之态。老僧如何能忍,况且他也不想忍。
老僧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中年人嘶吼一声,一股浓郁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中年人横着的手臂忽然出现了一柄黑色的长矛,矛杆长一丈,矛尖长八寸,刃开双锋,作游蛇形状,故而名丈八点钢枪。
看到这兵器,老僧目录憎恨:“张庭同,当日你从祠堂里拿出这点钢枪,这么多年来居然丝毫无进展,真是可悲啊”
张庭根、张庭同,这中年兵家修士居然和这老僧是兄弟两。
唤作张庭同的中年兵家修士笑道:“有没有进展,你来试试就知道了。”说着那中年兵家修士手中丈八点钢枪轻轻挥动便有一道寒光飞出。
老僧冷哼一声:“堂堂张家传人居然去练剑,真是丢了老祖宗的脸”老僧说着将那道剑气打散,别打散的剑气好像是乳燕投林一般回归到天地之间。
“你不觉得可耻么?”老僧继续说道,中年兵家修士则笑道:“当年你与我争夺这杆长枪,失败后一气之下入了佛门,企图用清修躲过自己的心魔,可是现在你看看你自己,心猿没有拴住,意马也没牵好,现在更是弄得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你这样就对得起老祖宗了?就不可耻了?”
老僧怒道:“我既然已经遁入了空门,就不再是张家子弟,张家与我何干?你张庭同作为家主,不思进取,居然还收了外门弟子悉心教导,待他比待自己儿子还好,你是想将张家交道他的手里?”
老僧说这话的时候瞥着陈庆之躲藏的方向,陈庆之仿佛感觉有一道凛然的目光刺破层层阻碍直射向自己的心脏。陈庆之痛苦的捂着心脏蹲了下去。
沈麟儿连忙关心的扶住陈庆之,一脸焦急的望着陈白泽。陈白泽忽然也心中一疼,他以心生询问水马:“怎么回事”
水马没有废话,张嘴吐出一个水泡将陈庆之笼罩在内:“这老僧控心之术尤为厉害,现在的为没有办法为他取出心魔,只能看他自己或者”
陈白泽吼道:“有话快说”这句话不是以心声,而是直接喊出来的,水马看了远方的老僧一眼:“或者那人死去”
沈麟儿忽然觉得口干舌燥,默默的站起身来,水马大声说道:“我劝你别去,之前之所以你们能在老僧手下走过那么久,是因为他不想对你们下手,真的要杀你们这三人,他看一眼就够了。所以,千万别动手,陈白泽你也是,千万别在这时候讲你那读书人的风骨,死的太不值了”
陈白泽忧心忡忡居然没有在意水马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只是在心中不停盘算着如何办。陈白泽不死心的问了水马:“当真没有办法?”
水马摇了摇头:“只能如此了,这个水泡可以隔绝绝大部分的控心之术,他在里面现在很安全,只是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了”
陈庆之在水泡里神情痛苦,一双手紧紧的握住彼此,不知道在经历怎样的经历,沈麟儿默不作声,转身就离开了原地。
陈白泽准备阻止,想了想却是没有开口,水马嘲笑道:“你这不是活该么?人家姑娘喜欢你,你不喜欢人家,现在人家有喜欢的人了,你心里又不舒服,所以说,男人啊就是贱”
陈白泽冷眼瞥了水马一眼,水马立刻汗毛倒竖:“怎么了?刚才怎么了?我说了什么?主人,刚才我被那老僧控制了,他是不是借我的嘴骂你了,主人你放心,等我成为知命境界了,我一定让那老僧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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