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事有大变!(1/ 2)
荣禄、恩承、文衡离开醇郡王府之后,醇王和刘宝第又密密的斟酌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觉得,一切细节,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计划做好了,在醇王的潜意识中,就等于事情已经做成了,他志得意满的往椅背上一靠,右拳在左掌心中轻轻一砸,“大事定矣!”
“王爷说的不错,”刘宝第说道,“大事底定!”
顿了一顿,笑了一笑,“不过,还有一件小事,要请王爷留意的。”
“哦?还有事儿,是什么呀?”
“福晋那儿,”刘宝第的脸上,挂着一丝暧昧的笑容,“还要请王爷多加抚慰,毕竟,嘿嘿,母后皇太后的‘血诏’,文宗章皇帝的‘遗诏’,都是由福晋……‘带’出宫来的,这个,对景的时候,话头可得对的上啊。”
“啊,是……”
“听说,”刘宝第觑着醇王的脸色,斟酌着说道,“这些日子,王爷和福晋,嘿嘿,似乎……小有参商?这个,咳咳,想来,只是府里没见识的下人,胡乱揣测,做不得准的!再说,这个,嘿嘿,原也不是学生应该置喙的事情,呃,学生冒昧,王爷恕罪则个。”
醇王目下,心情极好,摆了摆手,说道:“何罪之有?先生不避嫌猜,这是先生忠爱至性……”
说到这儿,醒起“忠爱至性”这个词儿,不好这么用,于是改口:“呃,这是先生爱人以德!”
他叹了口气,说道:“先生说的不错,这些日子,我和她,确实是吵过几架――唉,我不是心情不好嘛!她呢,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两下一凑,难免有所龃龉!”
顿了一顿,“不过,大事既定,些些小事……不在话下,不在话下!先生就是不叮嘱,我也要……嘿嘿,先生尽管放心,她那儿,出不了什么纰漏的!”
“是,”刘宝第含笑说道,“学生原也是杞人忧天,王爷和福晋,琴瑟和谐,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醇王的“先生就是不叮嘱,我也要……嘿嘿”――这个,实非虚言,实非虚言。
这段日子,在巨大的忧虑和压力之下,醇王无心夫妻敦伦之事,已经好一阵子没有碰过福晋的身子了。今日“大事底定”,忧虑和压力,一旦而释,被压制的其他的需求,自然蓬蓬勃勃,加上关于圣母皇太后的种种事情,他对福晋,隐有歉疚,确实是打算着,今儿晚上,好好儿的“抚慰”“抚慰”老婆大人滴。
于是,醇王叫人传话给福晋,今儿的晚饭,在“里边儿”用;另外,晚上安置,也在“里边儿”――不宿在外书房了。
醇王满心以为,福晋对于自己的这个安排,必然“喜出望外”;一见面,必然“笑靥如花”。
谁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晚饭的时候,醇王福晋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大多数时候,都是微微的咬着嘴唇,秀眉紧蹙,郁结不开。醇王夫妻俩的性子,其实比较相像,都是本性憨厚,不善作伪,醇王福晋这个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藏着极重的心思。
用膳之时,大家子本就讲究“食不语”,这下子,气氛愈加沉闷了。
用过了膳,醇王福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不用在跟前伺候了。”
侍女们晓得福晋和王爷有梯己话要说,赶紧退了出去。
醇王福晋用手帕掩着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放下手帕,轻轻的吸了口气,一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逸轩遇刺,是不是……你做的?”
吃饭的时候,醇王福晋的样子,已经叫醇王不大高兴了――那么多侍女在边儿上看着,你给我掉脸子,什么意思嘛!
还有,他也不晓得,自己又哪里招惹了她――我这不是过“里边儿”来了嘛!
不过,他强自抑制,尽量做出安之若素的样子,希望饭后夫妻独处之时,福晋可以缓过这个劲儿来。
可是,醇王福晋这句话问出来,醇王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冷冷的说道:“是我做的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醇王福晋一下子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像不认识醇王似的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吃力的说道:“这么说,真的……真的是……你做的?”
这个误会闹大了。
但是,醇王根本不想辩解,原本要“抚慰”醇王福晋的心思和欲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重重的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爱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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