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1/ 2)
人性是矛盾的,就连上帝也在创造光明的同时创造了黑暗,追根到底……男人嘛!管得住身体管不住脑子,管得住脑子管不住一张贱嘴……
我从家里出来后没走南门,向北门走去。
北门外是商业街,各种各样的商店好几十家,其中各种培训班就有十来家,但是教书法的只有一家,叫水馨书韵。
这家店非常不起眼,在商业街尾的拐角处二楼,招牌也没挂在外边,外人根本找不到,就连附近住的恐怕也不知道有这样一家书法授课室,我是听丈母娘说起才知道还有这样一家店。
一楼是过道很杂乱,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箱子和自行车。
上了楼梯可以看到一扇宽大的木门,水馨书韵四个金字就挂在门楣上。
进了木门是一道山水屏风,屏风前放了张桌椅,桌上还有笔墨纸砚,应该是给前台接待准备的,转过屏风蓦然觉得眼前一亮。
宽敞!太宽敞了!想不到这里居然这么大,看上去至少有两百多平米,布置的非常雅致,这么大的地方只放了二十一张榆木桌椅。
我一眼就看到了丈母娘,她坐在那里正在写字,恍然间我以为穿越回了古代,看到了执笔叹风华的林黛玉。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我正在出神,听见声音才看到讲台上也坐着一位古色美女。
我连忙答道:「不好意思,打扰您讲课了。我是来泡—名的。」一着急差点是说来泡妞的。
「小寒你怎么来了?」丈母娘听到我们说话抬头问道。
我左看看右看看,哇!什么曹植,什么司马相如,说的那些统统都是放屁!一句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正合此景!
「小伙子!想报名就在门外候着,我们还没下课呢!」一位穿着还算体面的大妈冲我说道。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打扰各位雅趣了,这就到门外等候。」我退到屏风后,不时地探头偷看两位大美人,同时在心里一阵比较。
丈母娘温柔委婉,秀外慧中,有贤妻良母的韵味。另一位温文尔雅,玉洁冰清,有古典大家闺秀的神韵。
这两位大美女坐在同一屋檐下,那真是秀色可餐!不行,我得泡她!怎么泡呢?投其所好!我轻手轻脚地站在屏风前的桌子旁,将桌上的东西整理放在椅子上,只留了一张四尺生宣用镇尺压好,研好墨执笔而立。
我闭目养神,同时思索该写什么才能打动才人之心呢?司马相如的美人赋?不行不行,太长了。
李白的清平调?不行不行,杨贵妃太悲剧。
王安石的明妃曲?不行不行,他们写的虽好,却非我眼前的美人……
我自己写!想到此,我睁眼而落笔,笔落如山定,心中所想即是笔中所书,按从上到下、从右至左、五子一句的格式一气呵成!
「水月映飞琼,馨香荡宇宫。书声传广厦,韵味雅如松。小伙子可以啊!还会写五言律那!不简单啊。」我抬眼一看,刚才叫我在外边等候的大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正饶有兴致地看我写的诗。
「齐大妈,这不是五言律,这是五言绝句。」
美人,美人来了!我心里一阵紧张,竟有尿意上涌,真他妈窝囊!我暗自骂道。
齐大妈又道:「我老婆子祖上是农民,哪懂这个。水馨姑娘这诗有什么讲究,你给我们这些老头老太讲讲呗?」
哇哇哇,她叫水馨,水馨书韵果然如此,聪明绝顶、聪明绝顶啊!不说我心里怎么想的,只见水馨双手捧着我写的诗,对着未干的墨迹轻轻呼了一口仙气,才对我道:「公子的字方圆兼备,波势自如,隐有虞世南先生和欧阳询先生的韵味,这应是褚遂良褚公的字体吧?」公子?写了首诗我成公子了,有意思。
「姑娘家学渊博,在下很是佩服。说来惭愧,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笔墨纸砚,我爷爷教我写字都是在田地里用树枝练习地,等我爷爷去世我们一家到了城里发展,也很少练字了,如今生疏的很,让姑娘见笑了。」
只见水馨淡淡一笑道:「生疏是生疏了些,但看公子之字褚公精髓尚在,只需潜心练习,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为一位书法大家。」
靠,这都哪跟哪啊,我不仅成了公子,还可能成为一代书法大家!我有点发晕,回头看了看现代白漆墙,发现我没做梦也没穿越,还好还好……
丈母娘走了出来,我笑嘻嘻叫道:「云衣姐姐下课啦?正好快十二点了,咱们去吃饭吧。」我虽然有泡水馨之心,但当着丈母娘可不好行动,需从长计议,今日留字,且为他日留隙。
丈母娘道:「又没正经!」说着看了看水馨手上的诗,惊讶道:「小寒你写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写的字这么好看?恩?还是首藏头诗?你想干嘛?」
「没、没想干嘛。我这不是闲的没事么,看到水馨书韵的牌匾很有诗意,有感而发,纯粹是偶然!」
却听水馨幽幽道:「古来诗句哪一首不是有感而发?哪一首又是刻意为之?诗人的意境与雅量相合,才有叫人千古传唱之诗篇,水馨小看公子了。」
丈母娘看看我又看看水馨,眼神怪怪的,神色间竟有忧虑。
我心里有鬼,水馨姑娘纯真耿直,再说下去我怕丈母娘误会更深,赶紧打岔道:「一首诗而已,水馨姑娘如果喜欢就就送你了,我们去吃饭了。」
水馨见我要把诗送给她,欠身施了一礼,有些忸怩道:「多谢公子赠字亦多谢公子赠诗,我很喜欢,会把这幅字装裱后好好收藏的,还有这首诗我想请人刻在屏风留白处,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我抬眼看了看,果然屏风左半边的水墨山水上有一片空白处,于是点了点头道:「字送给你了,你想怎么样随你心意就好,我不介意。」说完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云衣姐姐,我们走吧。」
丈母娘鼻息轻轻哼了一声,竟有几分嗔意,那模样别提多好看了。
要死了要死了,连生气都那么好看,若不把她搞到手,我今世枉为人!丈母娘走的很快,我紧紧在后边跟着。
走到路口是红灯,边上有个矮矮的木质方顶灯造景,只见丈母娘停在灯前忽然转过脸责问道:「小寒你怎么回事,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写诗?写就写吧怎么还写藏头诗?还送给水馨姑娘?你是不是想做对不起小曦的事?」
「冤枉、冤枉啊!母亲大人~我真是随手写的,不信您问问我的良心,他可不会撒谎。」
丈母娘噗嗤一笑道:「你把良心掏出来让我问问……掏不出来就是你撒谎,我告诉小曦去。」说着转身就走,可她忘了身后的木灯,只见丈母娘右腿刚刚迈出,就顶到了方顶的一角,发出一声娇呼后就要侧着倒下去,我眼疾手快一弯腰抱住了她,但我也没站稳,顺势坐在了地上,同时用力稳住丈母娘,等于让她侧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
软!香!魅!一瞬间我有种亲她的冲动,但我不能那么干,赶紧问道:「妈您没事吧,让我看看撞到哪了?」
丈母娘口中丝丝声,忍痛道:「小寒,腿,右腿……」
我赶紧把裙子掀起来,只见迎面骨有一处非常红,用手轻轻按了按,一按不要紧却听见了这世上最美妙的歌声:「恩~轻点~小寒轻点,疼~」
操!我他妈可耻的硬了!更可耻的是,这是夏天,我的裤子很薄,而且出来时匆匆忙忙没穿内裤,丈母娘的裙子更薄!我的龟头很痒,充满了束缚感,它想要冲破束缚得到最畅快的发泄,丫就像火箭一般冲天而起,顶在了丈母娘的屁股蛋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听到了丈母娘一声呻吟,与疼痛的呻吟不同,这一声虽短但有着人欲的情感在里边。
「小寒扶我起来,成什么样子了,别让人笑话。」
我机械似的扶着丈母娘起身,同时整了整裤裆用衣服盖住,又听见丈母娘一阵哼哼才回过神来:「妈你别动,打个车咱们去医院。」
丈母娘道:「不用了吧,好像没那么疼了。」
「那怎么行,万一骨折了呢?不小心是会落下残疾的,您千万别动,我拦个车。」
恰巧有出租车经过,赶紧挥手示意,见车慢慢悠悠停在红灯很远,我赶紧转身扶着丈母娘,也许是我话说的重,也许是丈母娘胆小,此时她的右腿都没敢着地。
我身高183cm,比丈母娘高出一个头,弯腰扶着她很不得劲,干脆一弯腰抱起了她。
丈母娘惊呼道:「小寒小寒,快放我下来,我能走……」
我打断她道:「不行!都说了处理不好会落下残疾的,再说那司机停那么远,走过去万一再磕着碰着怎么办?」
见我如此说丈母娘也没再坚持,只是脸色比刚刚更红了。
司机许是发现这边有病号,又把车倒过来了,还一个劲的道歉说没看到有人受伤,停的有点远了,但我发现他一双贼眼紧盯着丈母娘的双腿。
我哼一声没好气道:「积水潭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了,硬伤,骨头没事,当场抹了些药又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开了点药膏就可以回家了。
丈母娘见自己没事也打趣道:「看,我说没事吧,看把你急的。」
「没事是好事,真有事不是割我心头肉么。」我答道。
丈母娘听我说完腾地一下脸又红了,低着头好半天不说话。
我这算是表白么?不算吧,就是表示关心爱护而已。
丈母娘的脸可真爱红,好可爱,我盯着她的脸也忘了说话。
「老公!妈!」我在车上给未曦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让她开车过来,等我们检查完她也到了。
未曦小跑着到近前一脸关切问道:「妈,怎么样了,骨头是不是断了?」
「呸,你就不盼点好的,你妈我有那么脆么?」
「妈,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到底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挫伤,过两天就好。走,回家。」我插话道。
……路上丈母娘要回自己家,未曦不同意,非要丈母娘到我们那住,我一听正合我意,也帮着劝,最后丈母娘拗不过我们也就点头了。
到家一看都下午三点多了,我们仨还没吃饭呢,赶紧打电话叫了外卖。
仨人就坐在客厅看电视,我看到丈母娘的裙子脏了,告诉未曦拿件衣服给妈换上,这丫头也不知怎么想的,拿了一件紫色蕾丝的吊带,和一件小巧的运动短裤。
丈母娘直皱眉道:「死孩子,我这岁数了穿这个?小寒还看着呢……」
未曦一挺胸道:「穿这个怎么了?您不说谁知道您多大?再说了,好身材就是要给人看的!我老公有我看着呢,她敢对您不敬我吃了他!」
丈母娘偷偷看了我一眼,又对未曦道:「那你扶我去卧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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