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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监》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监》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彷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彷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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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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