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郭宁莲有喜(1/ 2)
李善长朝议回到家里,刚走进餐厅,用力吸了几下鼻子顺口问道:“阿九回来了吗?”
管家说:“阿九不是回家奔丧去了吗?”
“那我怎么闻到河豚鱼的香味了呢?”
李善长说,“除了他,谁会做?”
管家禀报道,“胡三一个同乡会做这道菜。”
李善长坐下,喝着酒说,“河豚不是谁都会做的。说是舍命吃河豚,如果明知吃下去会死,再香也没人舍命。”
管家说:“是,老爷。”
丫环端了一盘色香味俱佳的河豚上来了,摆到了李善长面前。李善长为香味所诱,却又犹豫着不敢下筷。
这时,胡惟庸从厨下走出来,说:“老爷先不要品尝。”
李善长一愣,问管家道:“他是谁?”
管家报告说道,“老爷。他就是新来的会做河豚的厨子。”
胡惟庸说:“我愿为老爷先试尝河豚,过一会儿我没事,老爷再吃,以后可每顿如此,一旦有毒没弄干净,有我死全顶了。”
李善长说:“这当然再好不过。不过,这对你似乎不大公平,让你冒这样的风险。”
“能为老爷尽一份绵薄之力,是在下求之不得的。”
说罢,胡惟庸恭恭敬敬上前,用筷子和勺子从两条河豚鱼身上各取一块肉,端到一旁,吃了下去。之后站在一旁静等。
李善长说了句:“真不好意思,”
开始喝酒,吃别的菜。
胡惟庸问:“从前的厨下师傅做河豚鱼,从来不先试尝吗?”
李善长摇摇头,表示没有过。
“那太冒险,也太侥幸了,”
胡惟庸振振有词地说,“如果小心收拾干净了,是不会中毒的,河豚的毒素全在肝脏、血液和卵中,收拾时要下手快,不可割破任何一点内脏,这就万无一失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哪一次稍有疏忽,那不是要铸成大错了吗?所以必须要有人尝毒。”
李善长不免赞扬他这人心地真善良。他有点喜欢这个相貌端庄的人了。
胡惟庸进一步告诉李善长,除了鲜吃,他还会腌制乌狼鮝,到时候请老爷品尝,极好吃的。
“这我倒没有吃过。”
李善长问他是什么地方人?家里是打鱼的吧?怎么吃河豚这么有讲究?
胡惟庸称自己是吴县人,并非渔民,只是家里常吃,也就会做了。说到这里,胡惟庸说:“老爷可以放心地品味了,我安然无恙。”
李善长便夹了一筷子烧河豚,有滋有味地吃着,说:“一绝,一绝呀!我从前吃过的河豚,都没有你做的香。”
他一高兴,对管家说:“就留他在厨下,专门烹制河豚,工钱别亏了他,人家是舍命做河豚哪。”
胡惟庸说:“谢老爷。”
李善长心满意足,胡惟庸心里更是无比开心,只要占领了李善长的胃,自己飞黄腾达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因为这次郭宁莲生病,她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张无忌点点头说,应该,自己也跟着郭宁莲一起回去。这让郭宁莲十分开心。
当然更开心的人是郭宁莲的父母,岳父大人郭山甫以最高礼遇接待张无忌,岳母跑前跑后上水果、上茶。
张无忌很感慨,说时光流逝,一切过得太快。
郭山甫拈须一叹,深有同感,倏忽之间,人事皆非,说当初张无忌只是明教教主,如今已是统领百万人马,据有东南半壁河山的一路诸侯了,今非昔比了。
张无忌说:“其实这里面也有莲儿的功劳,倒是岳父大人教女有方,她帮了我不少的……”
“无忌你这是客气话。”
郭山甫说,“你有今天,都是你的努力付出。大丈夫要做出顶天立地大业之前,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然后才能降大任于其肩。”
岳母说:“怪不得你那么看重他,又给他看坟山、点穴,把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搭上了。”
郭山甫道:“这叫什么话?这是说反了。咱们的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是跟着无忌去享福去了,是借他的福去了。”
张无忌道:“其实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做夫妻就是这样的。这次回来,是莲儿说想你们了,我自己也想看看你们!”
郭山甫说:“这就对了,夫妻间就应当互相担待,互相体谅。”
郭宁莲笑道:“爹,你别听相公说特地来看你什么的,这次跟我回来,一路之上他还叫我访察民情呢。农夫一年有多少税赋,重不重?怎样抽税合理?怎样才能损有余而奉不足?”
“这样才是成大事者,就应该这样,真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一路赶来连民情都不体谅一下,哪里是做大事的人!”郭山甫说道。
大家聊得开心,郭山甫又把张无忌和郭宁莲挽留多住一天。张无忌想来也没什么事情,于是便多住一天,也让郭宁莲跟父母聚聚。
晚上,郭宁莲给张无忌端来一盆洗脚水,张无忌正在看书,两脚下意识地往热水里一伸,烫得“啊呀”一声叫起来,他说:“你想害我呀!”
外面的婢女忙跑进来又兑里一瓢冷水。看着他洗脚,郭宁莲“扑哧”一下乐出声来。
张无忌问道:“你乐什么?”
郭宁莲说道:“想当年在父亲书房里,一边看书,一边抠脚丫子,那时她可无论如何看不出张无忌会有今天这么出息。”
张无忌说道:“我这是真人不露相。”
郭宁莲说:“得了吧,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都知道你厉害得没!”
她拨拉一下张无忌的耳朵,说:“现在就你最得意了。”
“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我能不得意?”张无忌故意说。
郭宁莲小声说:“我告诉你一个天机。”
“那好吗?”
张无忌说,“天机不可预泄呀。”
郭宁莲说:“我父亲说,从面相上看,从前他只看出你贵不可言。自从给你家改迁了坟茔,他说你有九五之尊了。”
张无忌眼一亮:“真的吗?”
郭宁莲用力点点头,她说:“我又盼你当皇上,又怕你当。”
张无忌问她道:“这是为什么?”
郭宁莲说道:“你一旦掌管天下,怕没人能管得住你了,不知有多少姑娘会遭殃。还有你的性格啊,一定是不讲人情的,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要冤死……”
张无忌说:“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杀人魔王?幸亏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若换成别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打住了。
郭宁莲却接住话茬说:“若是别人这么说,你会杀了他,是不是?”
张无忌没有回答,感叹的说道:“历代王朝,都有一条规矩,不准后妃参与朝政,你知道为什么吗?”
郭宁莲说道:“那也不见得,汉代的吕后、唐代的武则天,不都是女中豪杰吗?还有唐太宗的长孙皇后。你都说要召开女人靠科举,提倡男女平等……”
张无忌说道:“吕后和武则天恰恰是篡权的人,历史上留有骂名的。”
郭宁莲说:“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未必当得上皇帝,我也不想当你的皇后、贵妃。”
“别说气话了,”
张无忌说,“我这么远跋涉而来陪你回娘家。给足了你面子了。”
“我可不领情。”
郭宁莲说,“你一路赶来,政务处理比在金陵还多!”
张无忌说:“这不是体察民情嘛。”
郭宁莲说,“回一次娘家,还要访察民间疾苦。多么冠冕堂皇啊!”
“你是我的好夫人啊。”
张无忌搂住她,伸嘴去吹灯,她却挡住了他的嘴,嘻嘻一笑说:“今儿个不行。”
“来那个了?”
张无忌说,“这么不巧?”
“不是,我说那天我怎么会不舒服,原来独立里面有一个小家伙作怪!”
郭凌凌拉着张无忌的手放在肚子上,说:“你摸摸,你儿子在里面练武呢。”
“你怀上了!”
张无忌兴奋不已,索性把耳朵贴到她肚子上,高兴地说:“你怎么不早说呀!”
郭宁莲笑靥如花,解着衣衫说道:“相公,臣妾最近好象胖了一些,你觉得呢?”
张无忌盯着她泛着圆润玉光的绝美身体,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过来我摸摸看!”
郭宁莲娇媚的白了张无忌一眼,上前把娇躯凑了上来。张无忌抚摸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舒服的叹道:“哪里是胖,是丰满了,我的宝贝儿越来越成熟,相公现在只是看着就要掉魂!”
郭宁莲引着张无忌的手抚摸遍全身,嗲声道:“你就会哄人家欢心!”
张无忌将她抱入怀里,轻轻吻上樱桃小嘴,一面抚摸她丰满坚挺的双峰。郭宁莲温柔的回应着,一面伸手探进去握住了张无忌,媚声道:“相公,你轻一点,臣妾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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